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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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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婳闻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戏台上朱漆重彩,南霞粉饰衣香,修长的手指灵活,缓缓展开折扇。扇叶如水波般挥舞,他双臂挥舞出优美的弧线,水袖飘荡轻轻舞动。
  随着青衣念白,他侧眸而望,目光看向楚婳。
  一双凤眸里好似藏尽人间戏。
  ◎最新评论:
  【感觉还有很多都没有写】
  【撒花】
  …完…


第一百一十五章 
  ◎戏子无情,却唱尽多情人间。◎
  一曲唱罢;斜屏光影之中,澹台瑕下了戏台,被戏提调叫住;“南霞;你来陪这位公子听戏。”
  他脚步微顿,淡淡侧眸,目光落在看台座中的锦衣小公子身上。
  楚婳也没料到戏提调会让南霞陪她;眨巴了下眸子;露出一抹友好的笑意。
  澹台瑕怔了怔。
  小公子杏眸弯弯;梨涡绚烂;笑颜温软。一看便是被人娇养保护的贵少爷;干净得像一张未曾泼墨染彩的宣纸;雪白的宣纸。
  不知怎么的,澹台瑕抬腿走了过去,敛下眉睫,低声道:“好。”
  戏提调对小公子笑道:“奴去排戏;先失陪。”
  楚婳愣了愣;这是要特意为她排戏?
  整个戏班都出动;令她有些受宠若惊;“叨、叨扰了。”
  “恩公啊;您这是说得哪的话。”戏提调摇摇头; 第一次见到这般平易近人的贵公子,朗声笑着走了。
  叶蓁抱剑坐在楚婳身侧;微微抬眸。
  知道小姑娘喜欢听戏便卖她一个人情,这戏提调真是圆滑世故;又有恩必报;也难怪能在这偌大的皇城中混得长久。
  戏台生意风生水起;怕是有不少喜欢听他家戏的权贵作为靠山。
  小小戏园里,生活着一群风尘女子与江湖中人,他们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着悲欢离合,戏腔婉转唱着人间戏,表情细腻,念白儒雅,水袖起落间身姿飘逸,舞蹈华丽。
  澹台瑕正专注地看着戏,忽然感觉旁边有一只毛绒绒的小脑袋在扭动。
  他侧眸,眯起凤眸,语气不耐,“怎的。”
  楚婳抓了抓碎发,腼腆一笑,道:“南霞姑娘是哪里人?”
  澹台瑕垂眸,淡声道:“江南。”
  楚婳闻言,目光微亮,“姑娘可曾、去过姑苏?”
  澹台瑕:“去过。”
  因是同乡,楚婳心中便对南霞多了些亲和善意,“姑娘的昆腔、也是在姑苏学的?”
  澹台瑕摇了摇头,目光渐渐幽邃,“儿时在扬州卖艺讨生活,只去过一两次姑苏。”
  他顿了顿,嗓音不经意间轻了些许,“我阿娘是伶人,是她教我的。”
  楚婳抚掌赞叹:“那你阿娘的昆腔,定然甚美。”
  澹台瑕闻言,恍惚了一瞬。
  许是矮萝卜的杏眸漾水、眼神太过明亮,又许是耳畔的嗓音糯糯温柔,带着江南独有的口音。
  他的竟不由回答道:“嗯,她是江南的名角儿。”
  语罢,他倏然回神,凤眸浮蔓起一丝颓靡的阴森。
  居然跟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谈起了自己过往,还是那些早已远离他人生的陈年旧忆。
  澹台瑕指尖轻颤了下,眸色暗暗转深。
  他缓缓闭上眼睛,将心底适才那一抹凭空意外涌现的温情,猛地扼杀,胸中重新被冷血浸润,再睁开眸子时,眼中闪现一丝杀意。
  今晚就除掉这只没事找事的矮萝卜罢。
  楚婳看着南霞头顶的那行小字——'伶人之子,扬州人,烟瘾成性'。
  南霞没有骗她,即便性子冷了些,却是个真诚的人。
  虽然她有些疑惑南霞一个姑娘家为何会烟瘾成性,但她想起小时候在姑苏戏台看到过一些名伶抽烟,他们休息时手里都会拿着烟枪,时不时吸一口,或许是一种习惯成俗吧?
  楚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澹台瑕沉默不语,抬眼看向戏台,眸中暗芒闪过。
  楚婳以为他在专心看戏,便也将注意力拉回戏中。
  很快她便听得痴痴,跟着低唱了几句,小胳膊轻微地随着节拍而小幅度摆动。
  澹台瑕的神思并未放在戏台上,眉头紧皱正思忖着别的事情。
  而身旁的小公子摇头晃脑,实在是扰人,他深吸一口气,真想一手直接捏爆她的头颅,叫她没有脑袋。
  或者掐断她这细脖子,让她聒噪不起来。
  楚婳后颈一凉,似是冷风飕飕拂过。她摸了摸脖子,眨巴眼睛继续看戏,没有多在意。
  叶蓁敏锐地察觉到周围有一丝杀意划过,眯起眸子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她淡淡收回目光,抱剑蹙眉,莫非适才是错觉?
  澹台瑕压住心头的暴虐,散漫低垂眼皮,眉间染着凉薄。
  台上一出好戏结束,检场人便开始准备下一场。
  戏提调端着茶水放在座中案桌上,笑着问道:“公子觉得今儿这个正旦唱的牡丹亭,跟上次南霞唱的那一出,谁更胜绝?”
  楚婳吃了口茶,弯眸笑眯眯道:“都好,都好。”
  戏提调闻言满意离开,继续去排戏了。
  楚婳乌溜溜的眸子转了转,侧头凑到南霞耳畔,小小声道:“这段牡丹亭,你的韵腔唱得比她好,但是神态略逊一筹。”
  澹台瑕吃了口茶,心不在焉地道:“嗯。有何指教。”
  楚婳稍想了想,问:“你怎么、不笑呀?”
  台上不笑,唱戏不笑,台下不笑,似乎从未笑过。
  澹台瑕气息微顿。
  他不爱笑,笑也是假笑、似笑非笑。
  因为没怎么笑过,是以他真正嘴角上扬笑起来时,表情并不好看。
  澹台瑕缄默,缓缓垂下眼。
  他是澹台族大长老外室所生的孩子,从小被丢弃于民间,与阿娘相依为命。那时还是谢氏皇族荒淫无耻的统治,天下污七八糟,戏子们任人践踏,地位极低。在他被澹台族带回族中的前十二年里,是阿娘独自养活了他,阿娘除了在戏台唱戏,还卖笑为生。
  他由伶人身世,见过世间太多的卑鄙、丑恶、伪善、肮脏,男盗女娼,不堪入目。那些道貌岸然做着腌臜混事的市侩小人,那些看似道义却藏污纳垢的高门望族,他从愤恨憎恶到冷眼漠然,最后只能无力嘲弄这百态人生,冷了一身的血。
  谁可知他这一生天性之始从不是无情。
  与其说不爱笑,不如说,他已然不知该如何对着这浑浊不堪的世间真心一笑。
  澹台瑕目光阴翳,神情颓靡,眉宇森冷。
  他是草根上的低贱害虫,一步一步爬上了澹台族这根参天巨树。
  但那又如何,他清醒冷漠地知道,自己不过是被迫推上澹台族长之位的走狗罢了。
  澹台瑕静默一瞬,垂眸看着楚婳。
  他轻轻启唇,语气凉薄,嗓音冷漠没有什么感情,回答道:“戏子无情,何须笑?”
  他的眸色冷魅,确是一种无情之色。
  楚婳闻言静默一瞬,轻叹一声。
  她眉眼染着干净的尘光,眸中空濛潋滟,嗓音温软,“姑娘说着戏子无情,却在台上唱尽了多情的人间。
  澹台瑕一怔。
  “我听得沉醉,你唱得痴迷。道是无情……”楚婳抬起眸子看向戏台,语气如绵绵细雨般柔和温暖,“却有情。”
  斜屏半暖,光影斑驳,她的眼里仿若氤氲着星云,色泽于瞳底流转汇聚成银河,最后坠入人间。
  澹台瑕心头一触,身形僵硬。
  仿佛有什么东西砸中心井,井底震了许久,从麻木到重新动容。他试问自己冷眼看着世间,可于戏台之上唱着那一出又一出的曲子里,却写着人生冷暖、人间真情。
  “世情悲欢,无人知我。”楚婳抬手拿起杯,垂眸吃了一口茶,再抬眼之时,嘴角无意间沾了一片细小的茶叶,碧叶映着朱唇,但她并未察觉,反而还翘了翘嘴角,继续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先前我在姑苏戏台听曲,一位老先生说,戏一旦起,就得唱完,正如这人生一旦开启,就要有始有终地走完。我琢磨了许久,终于知晓了老先生之意。”
  楚婳弯了弯杏眸,眸中亮晶晶的星云,好似迸溅了出来,“毕竟这可是、自己的故事呀。”
  她的眸子里映着他的戏妆,如琉璃晶石般透明,淡淡的暖,淡淡的悲,好似他所不知道的自己被蓦然挖掘了出来。
  澹台瑕倏然起身,抬步就走,“下场是我的戏,失陪。”
  楚婳点头,问:“那下次、还能再来听你唱戏么?”
  澹台瑕脚步一顿:“直接来后台吧。”
  戏台排完了所有的曲子,楚婳听了个尽兴,戏提调笑容满面地送她离开画舫。
  马车伴着斜阳落日驶向将军府,楚婳靠着叶蓁,缓缓阖上眸子。
  她眉心染着疲倦,困意袭卷全身,昏昏睡去。
  叶蓁拨开小姑娘颊侧的碎发,见她睡颜沉沉,小眉头还褶皱。
  大抵是细腻敏感的人,最是容易共情。
  …
  入夜,洛阳夜禁,画舫熄灭灯火。
  昏暗的厢房里,有三位黑影幽幽。
  “公子。”张伯作揖,面色肃然:“邱家在戏园砸场子的事情绝不能落到大理寺手上,否则霍时洲一定会察觉到公子潜入了洛阳城内,介时查到画舫戏班这里,我们可就没有藏身之地了。”
  澹台瑕把玩着鼻烟壶,散漫地靠在榻上,“你这是在逼着孤,去请葆徽郡王吃茶?”
  张伯沉声道:“我们每一次小瞧霍时洲的能力,都会吃一次亏,还请公子莫要因小失大。”
  澹台瑕手里的鼻烟壶在月光的照射下宛若森森白骨,他语气懒慢,嗓音颓靡,“那便屠了邱家满门,让大理寺无从下手。”
  边上持刀的黑衣人,抱拳道:“诺。”
  张伯面色一变:“不可!”
  他急忙跪伏在塌边,劝道:“不可打草惊蛇,此举恐会引起霍家注意,况且您这样做会激怒澹台长老们,族中上下想要与葆徽郡王合作,您得暂避刀锋浪口尖上啊!”
  澹台瑕指尖轻颤,薄唇紧抿。
  张伯颓然,低叹,“公子啊。”
  澹台瑕沉默良久,仰头躺进塌里,以手掩面,语气平静道:“好,听你的。”
  张伯松了口气,看了眼黑衣人,让他先下去。
  “张老,您也退下吧。”澹台瑕吸了一口鼻烟壶,青烟缭绕发丝,嗓音沙哑,“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张伯闻言只好和黑衣人一起离开了厢房,走前担忧地看了一眼他。
  夜色静谧,澹台瑕缓缓放下手臂,指尖随着青丝搭落在冰冷的木地板上。
  ◎最新评论:
  【完了我越看越慌这个男的不会喜欢上女主吧你不更文,我怎么买文,我不买文,怎么会有营养液,你说咋办吧!】
  …完…


第一百一十六章 
  ◎将门(上)◎
  “轰隆”一声爆破的轰鸣;响彻将军府后面的荒山,天地震颤,似有飞火冲上云霄;一闪而过。
  操练场上的霍家兵们齐齐停下训练;皆是抬头疑惑地看向后山。
  燕三站在列队士卒前方,见状抬起长腿,一脚踢到鼓面上;正击鼓点。
  他挑眉道:“看什么看;明儿就要打擂比武;专心训练;到时候被人打残打废了可别哭。”
  伴随着鼓声咚咚作响;少年粗着嗓音带着一股军痞子味;声色洪亮清脆。
  霍家兵瞬间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威慑力,想起燕首领杀神的恶名,顿时心神一凛,很快又投入了严酷的训练。
  燕三抱剑;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在方队里巡视一圈。
  等到练兵结束;他回到凉棚;侧眸看向后山;眸色微深;“适才那是成功了?”
  边上,岳知拿着水袋喝了几口;擦擦嘴,目光里有喜色:“看来是成功了。”
  将军府后山。
  白虹贯日;长空万里。
  一座巨大的山洞被炸穿了;瀑布如银河垂挂;一泻千里奔流而下,以纵横之势迸溅沟壑数十里,冲刷着陡峭石壁。
  空气里蔓延着硝烟味,硫磺从木桶里流出来,石炭混合着灰霭弥漫出山洞。
  “咳咳咳。”赵四捂着鼻子从尘烟中走出来,满脸沾着炭黑,目光却锃亮,“喜报!少将军!军师!火药研制成功了!!!”
  四周灌木丛里还燃烧着几簇小小的火焰,几位将领们围在石洞前,看着被炸开的瀑布岩山,啧啧称奇,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泉水边落着几个营帐。
  硝烟染红了天空,残留的霭气覆盖营帐,水珠随着日光的散射,宛若轻霞浮于山川间,霓虹之景美轮美奂。
  叶蓁从其中一个帐里走出来,拂开硝烟白雾,平淡的神情里难得染着欢喜。
  烟灰呛鼻,赵四打了个喷嚏,挠头道:“咦,老大,你何时来的?今儿不用去保护楚姑娘吗?”
  叶蓁走到石洞前查看火药的威力,一边答:“婳儿今儿不出府,还在睡着。”
  小姑娘这几日嗜睡,怕是要长高了,容颜也愈发地长开,这般模样要是被旁人瞧见,怕是会惹来少将军的不满,得藏起来才罢。
  烟幕中,几位将领抱拳,“叶副将。”
  叶蓁淡淡点头,“你们觉得如何?”
  有人思索道:“俺看着,这威力似乎是比澹台瑕手里的那个大?”
  赵四也肃然道:“我也觉得是,刚儿我远远的站在山洞边上,脸上的热气火辣辣,若是皮薄一点,定然被烫伤。”
  燕字营十七队的校尉捶胸道:“奶奶滴熊!苏南一战的耻辱一定要洗刷!若不是澹台那阴险小儿的一通炸药,我们十七队的兄弟们就不会全数战亡!”
  众将领们激烈地商讨着,同时也欢喜不已,少将军和军师另辟妙方制造的药箭和火炮和澹台族埋在地下的火药包相比起来,方便耐用又杀伤力极大,若日后用于军事战场,定能给霍家军添上扭转战局的威力。
  大营帐内,霍时洲和楚元默也在商量对策。
  只是他们并没有在商讨火药的成败。
  在霍时洲看来,成功制作和研究出火药这件事是必然的。
  他记得前世的火药配方和设计图纸,当时兵部铸造的霹雳炮便是由他来监督,而霍家军首次火炮攻击战役也是他指挥的。
  虽然有些细节问题他并没有完全掌握,也无法将研制内容一字不拉地呈现出来,但这辈子他有楚元默的才智辅助,再加上他手里掌握的技术,两人很快就制造出了不输于澹台族的大炮和火药。按照眼下局势,雷震炮不足半月就可问世,介时九州将再无诸侯可与霍家军匹敌。
  霍家铁骑踏遍大地,霍字旌旗飞扬长空,收复山河指日可待。
  楚元默走到幕架边,收起火器配置图,挂上九州地貌羊皮纸,淡声道:“洛阳皇城是块肥肉,人人想抢夺。”
  霍时洲目光深邃。
  楚元默白衣胜雪,长袍不染一丝火药尘烟。
  他拂了拂广袖,露出手指,微微抬臂,指尖点在地图上的一处,沉声道:“洛阳城外诸侯虎视眈眈,西有昏君谢枭和前朝大学士商鹊苏窥视,南有徐州澹台一族等待时机,洛阳城内更是被谢氏余孽掌握地下半城之局,以葆徽郡王和三大世家为首,党羽结私,觊觎皇权与帝位。主公现下可谓是腹背受敌,进退两难。”
  霍时洲深以为然,“老师所言,甚是。”
  上辈子便是葆徽郡王发起洛阳兵变,引起中原大乱和燕云十六州的混战。
  而商鹊苏和谢枭占领苏南后,很快养精蓄锐卷土重来,领兵于中原华南山川背部偷袭重创霍家军,燕三为驻守洛阳城战死,也间接导致了阿爹重伤残疾。
  之后霍家不得不与澹台结盟,收苏南灭谢氏。再后来,便是澹台与霍家分道扬镳,九州三年混战,一段暗无天日战火烽烟的历史记忆。
  一切皆因争夺皇城而起。
  但这辈子不同了,他提前商鹊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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