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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捡的夫君称帝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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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脚趾蜷缩;忽而此刻;于空白里浮出记忆;身似瑰夏梦中。
  某日端午;儿时的她一身绿罗裙正在寻小竹马;胳上挽着花篮,里面装满了亲手包的粽子。
  她寻了许久;只记得那时江南烟雨,最后拨开草木;瞧见了在盛春里憩睡的少年郎。
  他懒洋洋地靠在绿丛中;双臂交叠抱头;闭眼时长睫耷拉,俊脸上抹着伤痕,嘴角一点青紫,一看便是又和顽童们打架了。
  他听见动静,掀眸看向她,浑身染着一股桀骜不驯。
  这场景蓦然和她第一次见霍时洲的画面重合。
  姑苏乌篷船内小雨淅沥,黑衣刀客抬眉看向她,斗笠之下露出那双痞戾的狼眸。
  楚婳腰身战栗,扬起天鹅颈,眯着眼儿看向摇曳的花烛,视线里一片朦胧的红火明艳。
  恍惚中,记忆里那花丛中小竹马的身影,与乌篷船草堆里的霍时洲层叠交错,变化中渐渐融为了同一幅水墨画。
  少年凶戾,青年孤痞。
  是他,也是他。
  是了,她的竹马从来只有一人。
  楚婳小腿轻轻抽搐了一瞬,垂头嗷呜咬住霍时洲的脖颈,胭脂唇瓣里溢出低软的呜哼,到最后已是累得昏昏沉沉,就这般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他搂着去泡了汤池,轻柔地清洗,沐浴过后浑身舒畅,等回到软绵绵的床榻里,她已感觉身在云端,没骨头似地在他温暖的怀里安心沉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楚婳迷蒙地睁开眼睛,窝在霍时洲怀里,跟猫儿似地缩着软乎乎的爪子,娇懒地打了个哈气。
  “醒了?”
  头顶响起男人酥哑低沉的嗓音。
  楚婳身子一颤,杏眸氤氲的水雾散去了些,她缓缓睁大眼睛,呆呆地盯着眼前美景。
  霍时洲散漫地靠着锦枕,没有冠束着的墨发如绸缎般散开,青丝滑落到他劲瘦精致的锁骨上,几分的慵懒。
  尘光勾勒着他胸膛结实流畅的线条,衣裳半敞间隐约露出肤上那几道淡红的爪印。
  楚婳瞬间就红了脸蛋,将脑袋缩回被窝里,指尖却依旧攥着他的衣襟,晕开了一抹绯色。
  霍时洲见小娘子这副软惜娇羞的模样,无奈揉了揉她的头。
  他抬手轻轻拂开她耳尖的乱发,俯身在她耳畔低声浅语,“小懒猫不能再睡了。”
  楚婳窝在被子里,娇音闷闷的,“是何时辰了?”
  “巳时七刻。”
  “啊。”楚婳闻言,倏然探出脑袋,想要从床榻中坐起来,嗓音又软又急,“要、要奉茶。”
  霍时洲扶住她的腰肢,“莫急。”
  楚婳扭头看他,见他一副不徐不疾的从容姿态,不由问道:“你、你何时起的?”
  “辰时。”
  楚婳一愣,“怎么、不叫醒我?”
  “阿婳睡颜恬静。”霍时洲也起了身,对襟随着起身的动作微微滑落,里衣慢慢倾斜敞开,露出肩上的小牙印,他低笑一声,温声道:“我实在不忍吵醒。”
  楚婳睁圆了杏眸。
  一想到自己傻傻憨憨的睡脸,被霍时洲这么近距离地瞧了两个时辰多,心尖就羞臊不已,脚趾抓了抓床榻。
  她瞪眼盯着他裸肩上被她咬出的牙印子,脑袋顿时羞晕了,连忙转移目光,不敢再看。
  可当她抬眸,又瞧见他头顶的'竹马夫君'四字,眼前又是一晕。
  楚婳又是羞,又是懵,着实茫然无措,神情逐渐呆呆。
  她想问话,却不知该怎般开口,最后只得耷拉下小脑袋,软着嗓音,恼他,“我、我起的这般晚,都怪你。”
  “嗯,怪我。”霍时洲替小娘子穿戴好衣裳,搂着她的腰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下床,温声问:“可还酸痛?”
  楚婳耳畔缠绕着他的气息,鼻息充盈着他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一如夜里那般,炙热、灼烧、沉溺、猛烈、失了神智,任由他弄着。甚至到最后,两人都失控地迎来蒙蒙天亮。这下可是累极了她,浑身疲惫不已,以至于睡到了日上三竿。
  楚婳心跳蓦然怦怦加快,害臊极了,忙推开他的手臂,朱唇嘟肿,“我、我可以,不、用你。”
  现下她虽治好了口吃,可紧张羞涩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结巴,大抵是养成了习惯。
  楚婳推开他后,起身下榻。可她脚丫刚落地,腿就一软,向地毯倒去。
  霍时洲本就在一旁抬臂虚揽着她,这下不用反应就直接将这小娇人捞进了怀中,护住。
  楚婳神情懵懵的,扭了扭酸软的小腰,腿轻轻颤抖,身子站不稳,只好靠着他。
  “阿婳莫急。”霍时洲横抱起她来到铜镜台边梳妆,安抚道:“我们可晚些再去奉茶请安,将军府向来对自家媳妇没那么多的规矩,况且父亲他又不在意这些繁缛礼节。”
  楚婳听着他的温柔浅语,顿然就没了小脾气,咽住话娇哼一声,低下头红了脸儿。
  霍时洲俯身,轻捏住小娘子的下巴,执着眉笔细细给她描眉。
  他尚未换衣打理自身,是以墨发依然散落,垂在肩侧,与她的三千青丝交缠在一处。
  楚婳被抬着下巴,双颊绯红,屋里还残留着旖旎的香味,叫她闻着不由红了脸,水灵灵的杏眸扑闪着。
  霍时洲修长干净的手指沾了胭脂,抹上她的唇瓣,指腹摩挲一下又一下。
  楚婳被他这般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娇喘微微,眼角泛起嫣红与泪光。
  霍时洲静静垂眸,鸦色长睫染着暖光,剪影温柔缱绻。
  他看着她逐渐迷蒙渴望的小脸,瞳眸也渐渐变得幽邃,倾身吻住她。
  楚婳被亲得身子发软,衣衫再次凌乱,感受那轻柔的触感,连忙握住他的手,“不、不能。还要去奉茶。”
  霍时洲掌心一顿,隐忍低叹,“好。”
  待两人腻歪慢吞吞地收拾好,已是午膳十分。
  霍时洲带着楚婳到正堂和霍远一起用饭。
  正好楚元默也在,吃完午膳后众人用茶,三个男人便谈论起了军中正事。
  楚婳奉完茶,乖巧地坐在霍时洲身边,听着霍远和楚元默一直在聊中原局势。
  她平日里跟着爹爹学习,略懂一点,此刻能从他们的谈话中察觉到了一些紧迫感,心下不由担忧,抬头看向霍时洲。
  霍时洲面色平静,只是给小娘子沏茶,喂她吃糕点,眼神里似乎在告诉她安心。
  等到一家人吃完茶,于阶庭前散去。
  楚婳问起爹爹怎么不见阿娘。
  楚元默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声道:“她今日和叶蓁副将有事要忙,午后回来见你。”
  一旁霍氏父子,霍远负手而立,道:“我准备后日就出发去凉州,洛阳一切便交给你了。”
  霍时洲颔首:“阿爹此去,万分保重。”
  楚婳闻言,耳尖微动。
  后日正是霍家大筵。
  按照前朝习俗,贵族男子在家中举行完弱冠礼后,七日内还要在皇城中大办筵席,宴邀世家权贵们,共同恭贺公子及冠。
  正好,后日也是洛阳城一年一度的牡丹花会。
  楚婳早从一月前便霍时洲那里听到了离京安排,如今这日子是一天天地逼近,她怅然地抬眸看向天穹。
  东京洛阳,此生能感受过这里的风土人情,她已然无憾,只是心中有些留恋不舍。
  楚元默和霍远在后山大营还要商议战略,不便久留,他们简单地对楚婳和霍时洲这对燕尔新婚的娘子郎君交待了些事情,便匆匆离开正堂。霍远走前,还笑着给楚婳包了一个大红包,冷峻的脸上难得神情慈祥温和。
  楚婳怀里揣着红袋银钱,乖乖被霍时洲横抱着回了剪烛轩。
  青石子路上,清风吹拂脸颊。
  她离了他的旖旎魅惑,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楚婳呆呆地看着他头顶的字迹,思绪游离。
  她轻轻咬唇,齿间反复咀嚼,心中默念了一遍又一遍。
  竹马夫君。
  竹马夫君……
  竹、竹马?
  竹马,竹马……
  第一次见面,霍时洲的那声“小结巴”令她耳熟,是以他的气质再怎般凶戾,身上又如何染血,她心中也涌起莫名的亲近,戒心虽未曾散去,却已然固执地想救他帮他。
  第二次见面,霍时洲叫她“阿婳”,小竹马儿时曾这样唤过她。
  楚婳又想起端午那日,霍时洲陪着她逛横塘街,店主语速极快地问他买什么,她还在担心他听不懂,正要替他回答,却不料他一口流利的姑苏话而出。
  乡音耳熟,她那时没来得细想,只觉得这位未来天子真真厉害。
  楚婳深深吸了一口气。
  霍时洲那么地了解姑苏。
  霍时洲知晓她的吃食喜好。
  霍时洲尝生煎包不会被烫到。
  霍时洲知道她喜欢的戏台在何处。
  楚婳闭上眼,慢慢回忆着,顿感恍然。
  可下一瞬,她睁开眸子,又觉得茫然。
  她紧紧皱眉,怎么也想不到霍时洲就是土狗。
  小时候,土狗确是很会打架,但邻里大家都从未曾想过他会是京城将门望族之后。
  她的小竹马明明只是一位平凡的少年郎,怎会是显赫世家的贵公子,怎会是未来天子。
  而她怎么会和霍时洲有这等前缘因果。
  楚婳拨浪鼓似地甩了甩脑袋,仰头盯着眼前的这张脸发呆。
  小竹马长得好看,霍时洲也长得好看,但容貌与气质却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而她现下知晓这微妙的身份,仔细去瞧,又觉得霍时洲的眉眼隐约有小竹马的影子。
  她想,她应该欢喜才对。
  可心中更多的是五味杂全。
  她找了小竹马太久太久,可现下找到后,她却惊慌失措,慌然不已,彻底傻了。
  分离五年,久别重逢。
  她更是想不明白,小竹马见到她,为何要装作刚认识她。
  这一年来,霍时洲就没有想过告诉她,要和她坦白吗?
  楚婳心头愈发凌乱,五年之间少年的变化竟那般得多,从桀骜张扬到沉稳莫测,他到底经历什么……如此想着,她忽地想到霍家这些年来的艰难困苦,顿时惶惶的情绪又散去,心尖泛起苦涩的疼痛感。
  她窝在霍时洲的怀中,缓缓阖眸,感受到那双揽住她的臂膀稳健而有力,浅浅舒出一口气。
  堪叹造化,兜兜转转,蓦然回首,依然是他。
  …
  两人回到剪烛轩,霍时洲轻轻将楚婳放到矮塌上,给她揉捏酸痛的小腿和腰肢。
  小娘子神情呆呆的,很是玲珑可爱。
  似乎从回来的路上开始,她就一直皱着小眉头,一脸严肃地在思索着什么。
  霍时洲勾了勾唇,微微拂袖,露出修长的手,覆上她的身子,轻柔推拿。
  楚婳身子敏感,被他按摩的地方酥麻难耐,不一会儿,凝脂般的额间就冒出了细汗。
  霍时洲俯身,轻抚着她的腰窝,温声问:“阿婳可要沐浴?”
  楚婳软着腰背,趴在锦枕上。
  大抵是夜里做得太过,以致于身子到现下还未恢复,这才动作了一会就又有汗粘腻肤上,不大舒服。她鼓起脸颊,娇嗔哼唧,又是点头,又是瞪他:“要。”
  小娘子水眸很美,瞪着人时的神态灵动又柔软,让人想亲吻。
  霍时洲这般想着,也就这般做了。
  楚婳百依百顺地被他吻了许久,须臾后浑身彻底没了力气。
  霍时洲起身,抱着她去了星池屋。
  刚开始,楚婳还有些羞臊忸怩,偏要穿着澡巾泡汤池,把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脖子都没露出来。
  而慢慢的,她浑身变得暖烘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眯着眸子,脑袋发晕,闷热得昏昏欲睡。
  霍时洲轻叹一声,扶住小娘子晃晃悠悠的身子,解开她沾湿的濡巾,“你穿它泡久了汤池,会闷着自己。”
  楚婳不敢看他的身,只得撇过头,小手拉着巾不让他碰。
  她视线四处乱飞,红着耳尖、缩着小脑袋的模样像只娇憨的鹌鹑。
  “乖,听话。”他低声诱哄,温柔浅语。
  楚婳咬咬唇,顺从地松开手。
  霍时洲有条不絮地理好后,从岸边拿起纱衣给她披上。
  他知晓小娘子脸皮薄又爱害羞,成亲后她在他面前依然有些放不开,他温声体贴道:“这件透气,穿着泡池子,应是不闷得慌。”
  楚婳正欲点头,但垂下眸子一看,瞬间通红了小脸。
  薄薄轻纱,澈澈水浴,隐隐雪玉,落落红痕,满满旖旎。
  楚婳瞪圆了杏眸,瞬间蹲身将自己藏起来,抱臂哀怨地瞪向他。
  霍时洲俊脸微红,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阿婳,抱歉……”
  楚婳又羞又恼,撩起水泼他,“闭、闭嘴。大、骗子。”
  水珠于空中散开,沾湿霍时洲的墨发,从他高挺的鼻梁滑下,落到劲瘦的锁骨,顺着胸膛的淌落,勾勒那结实的腹部线条,最终再次融于池中,掩住一片诱色。
  楚婳呆住,忙敛下眉,不敢再看,耳朵发烫。
  霍时洲不知从那里拿出一只白玉花瓷小药瓶,缓缓走向她。
  楚婳后退一步,晕乎乎地问:“作、作甚?”
  “用此药涂抹,可护养身子,那些痕迹会慢慢消散。”霍时洲垂眸凝睇她,瞳底深深,“阿婳现下可还觉得痛?”
  楚婳垂头不去看他,指腹微微蜷缩,指尖划着水流。
  霍时洲想了想,道:“我下次轻些。”
  楚婳闻言再次撩起水去泼他。
  “若是阿婳不愿。”霍时洲抬手抓住她挥舞的胳膊,低笑:“那我重些?”
  楚婳瞪圆了杏眸,眼波盈盈控诉他,小脸红扑扑的,鼻息浅浅。
  霍时洲见她这有趣的反应,笑意更深,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进星池屋的西边。
  楚婳乖乖被他拉走,在水中迈着小步,软软一哼:“不准、再逗弄我。”
  霍时洲宠溺地应着:“好。”
  越往深处走,雾气愈发缭绕,袅袅檀香飘散空中。
  楚婳瞧见,一张暖玉石头制的矮塌静静放于汤中。
  她正疑惑着霍时洲为何带她来这里,腰身忽然一紧,她被他抱了起来。
  楚婳轻叫了一声,脚下的悬空感,让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莫怕。”霍时洲轻轻将她放在这块巨大的暖玉上,“这东西可以调养身子。”
  楚婳也瞬间感觉到了,这块暖玉在自然发热,加上周身流淌的池水,她的筋脉被按摩,全身一股暖意袭卷而来,舒服极了。
  她欢喜又惊讶地看向他。
  霍时洲勾唇,眉间清浅温柔,静静看着她。
  小娘子葵水来得晚,吃了那般多的汤药调理,可每月还是会腹痛,身子虚弱体寒,他托人寻遍九州,终于找到了这块可以养身暖血的玉石。
  楚婳眨巴眸子,看他一直站在那不懂,她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享受这块暖玉石头,伸手去拉他一起坐下。
  霍时洲依顺地坐在她身侧,虚揽住她,温声道:“阿婳转身。”
  楚婳乖巧照做完,才回眸疑惑地瞅着他:“嗯?”
  霍时洲掀开她玉背后的纱巾,打开小药瓶,“擦药。”
  纱巾划过腰间雪肤,楚婳心中顿时紧绷起来,紧张地咬了咬朱唇。
  她并没有反抗,轻轻“喔”了一声,点点头,温顺又安静地低垂脖子,无意间露出后颈处的朱砂美人痣。
  霍时洲看着那雪肤上盈盈一点鲜红,目光逐渐幽深。
  他将白玉花瓷小瓶倒出膏药,缓慢地涂抹在她身上的红痕处,轻轻按摩推拿,耐心询问她的感觉。
  “尚、尚可。”楚婳软绵绵地窝进他怀中,微微发颤,耐不住羞赧,双手捂脸,娇音闷闷,“这药膏、有些凉。”
  霍时洲一顿,长睫微垂。
  他手臂缓缓下移,眉间一染风流的痞气。
  楚婳忽然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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