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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心肝宠-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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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妄伸手将她脑后的白纱解开。
  察觉到动静,鹿之绫缓缓睁开眼,浓密的长睫下,一双眼睛干净漂亮,却凉薄似雪。
  看着那双眼,薄妄胸口的愉悦一下子被偷得一丝不剩。
  也许,他就该让她的眼睛一直蒙着纱。
  他的眼底掠过一抹极端的色彩,干咽了下,掀开被子就要往里钻,鹿之绫连忙按住他的胸膛,语气平淡,“饿了。”
  闻言,薄妄没再乱动,坐在那里低眸看着她,眸子里没有戾气,只有深邃的温柔,“家里没食材了,我去买一些。”
  “好。”
  鹿之绫跟着从床上坐起来。
  薄妄捏了捏她的手,盯着她道,“只要你说一声一切如旧,我就把锁链拆了。”
  “……”
  鹿之绫沉默地看向他英俊的面庞,他真的以为,经过昨晚她就会改变主意?
  她又看向他光、裸的肩膀,那上面有她咬得他得缝针的伤口,也有她用指甲用力挠出来的伤痕。
  老实说,有点惨不忍睹。
  她声音微暗,“薄妄,我不爱你,我并不想和你过一辈子。”
  薄妄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肩膀,嘲弄地低笑一声,“之之,你昨晚还在我怀里颤抖。”
  她的心没有感觉,但她的身体有。
  “人不应该依靠动物本能的欢愉感来决定一辈子。”
  她冷静地道。
  动物本能的欢愉。
  他一晚上的努力就换来她七个字,薄妄笑容的讽刺意味更浓,“那就做到你分不清人和动物的区别。”
  “……”
  话不投机。
  鹿之绫不再说话,只淡漠地看着他。
  薄妄从床上下来,拉开门,将锁铐从地上捡起来走回床边,拉过她的手,却没有立刻铐上去,而是看她,“真的不肯说?”
  只要她说一句,哪怕只是说试试,试着回到从前,他都愿意不再拘着她。
  “……”
  鹿之绫抬眸迎上他的视线,眼底漠然而坚定。
  薄妄胸口被堵得厉害,“连骗一骗都不愿意了?”
  “不想再骗。”
  鹿之绫看向他手中的锁铐,“如果你肯放过我,我会感激。”
  他不要什么见鬼的感激!
  薄妄站在床边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忽然想到什么,他伸手捏住她的细腕,“之之,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先骗骗我对你来说更有利,你可以先从我这边重获自由,再伺机逃跑。”
  “……”
  “可你现在连一句都不想再骗我。”薄妄目光深邃地盯着她,“你是怕再伤害我。”
  她知道他憎恶欺骗憎恶背叛,所以宁愿没有自由,也不肯再对他说一句谎话。
  “……”
  鹿之绫哑然,有些无法理解地看着他。
  她不欺骗他,他开始自我欺骗了?
  她蹙眉,“我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什么关?不就是对我骗得太多,自责痛苦?你说你恨我,但其实你还是心疼我。”
  薄妄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眼底再度挣扎出一丝光亮,他握着她的手腕,将锁铐铐上去。
  “……”
  鹿之绫静默地看着他。
  “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到你改口为止。”
  薄妄的语气染上了一抹莫名的斗志。

第260章 薄妄追妻越追越歪
  “可你这样关着我,能关几天?奶奶会发现,父亲也会发现,他们不管从什么层面考虑问题,都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她道。
  他是薄氏财团的长子长孙,是定好的继承人,前途无量,添一桩囚禁妻子的丑闻并不光彩。
  薄妄盯着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你在提醒我应付他们?那我晚点就告诉他们,你要去江南祭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
  鹿之绫愕然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已经魔怔了。
  “这锁链有点沉,我去定制一条轻巧的。”他抓过她的手亲了亲道。
  “……”
  鹿之绫不知道怎么和他沟通,话到嘴边又收住,与其话被他误解出别的地方,还不如不说。
  ……
  已经是日上三竿,薄妄买了现成的早餐回来。
  一并带回来的还有避、孕、药还有十几盒的套。
  鹿之绫坐在大厅小高台的毯子上,薄妄把袋子往她边上一扔,倒一杯水递给她,“药就吃这一次,以后不用吃了。”
  他问过医生,她才刚生完孩子,最好不要立刻怀孕。
  “……”
  鹿之绫对这自然没有异议,接过水杯将药吃下。
  薄妄在她身边坐下,将包子撕成两半递给她,随意地道,“我今晚再做江南菜给你吃好不好?”
  像在圈养她一样。
  鹿之绫咬着包子,没有搭理他。
  “你要不要见姜浮生?我把她调过来陪你。”
  薄妄又道,嗓音低沉磁性,像个善解人意的老公。
  如果地上没有拖着长长的锁链的话。
  “不用。”
  鹿之绫不想拖任何人下水,她将包子捏下一角放进嘴里,想到一事道,“封叔打不通我电话,找不到我肯定着急,也许他会去找你,你别伤害他。”
  封叔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
  薄妄两口就将半个包子吃完,转眸看她,“你不是说你连自己都不会爱了,怎么还这么关心姜浮生和封振?”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薄妄咄咄逼人,“既然还能关心,就不能分给我一些?”
  鹿之绫捏着手中的包子,转眸认真地看向他,“你确定,你要的只是一些?”
  “……”
  薄妄盯着她,沉默,脸色微沉。
  鹿之绫垂下眼来,有些想笑,相处这么久,她太清楚他要的哪是一星半点,他要的是她能为他燃烧全部的自己。
  薄妄低下头,拿出一个白煮蛋慢慢剥着,“我不伤他,也不伤姜浮生。”
  这是个让人意外的答案。
  她侧目看他一眼,低声极轻地应了一声,“嗯。”
  “我这样是不是又好了一点?”
  薄妄低眸深深地看她,将剥好的白煮蛋递给她。
  “……”
  鹿之绫看着这样的薄妄,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假如他没有把她困在这个房子里,她是觉得他很好,他对她也不错,可不是一个人好,她就要爱上,就要用满腔的热情去爱他。
  爱情的逻辑不是这样。
  薄妄想了想,又道,“我今天还有公事,本来我想陪你呆在家里,但你好像更喜欢我有工作的样子,所以我得去办公,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
  鹿之绫听着他的话,一口咬下半个白煮蛋,然后成功噎到,呛得厉害。
  “吃慢点。”
  薄妄一边将水杯递给她,一边替她拍背,顺势将她搂进怀里,温香软玉真真实实地在他怀里,这让他觉得满足。
  鹿之绫喝着水,门外传来动静。
  薄妄起身去开门,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推着一辆大推车走进来,进来也没话,扛着厅里的摩托车放上推车。
  “……”
  鹿之绫的脸一白,从小高台上站起来,抬眸看向薄妄。
  她没有上前阻止,也阻止不了。
  薄妄走到她面前,拿起早餐的盒子,夹出一个煎饺喂到她唇边,低沉地道,“我想过了,你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家里的事。”
  他要跟她回江南也不愿意,她在封闭自己,想把自己缩进龟壳里。
  “所以呢?”
  她的声音很冷,也带着一抹颤意。
  余光中,几个男人正在用绳子将摩托车固定在推车上,这样的画面令她浑身发冷。
  “鹿之绫,你说过,要是觉得过去太痛苦,那就斩断它。”薄妄维持着投喂的动作,“你斩不了,我帮你斩。”
  鹿之绫没有吃,眼神格外冰冷,和窗外的雪一般,“薄妄,我的过去并不痛苦。”
  她和他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说完,她又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挤出唇,“请你不要一件一件都夺走,行吗?”
  给她留一点念想,哪怕只是一点……
  薄妄放下手中的筷子,黑眸深邃地盯着她,“鹿家已经没人了,守着这些死物没有任何意思,鹿之绫,你得看点活的。”
  看看他。
  “……”
  鹿之绫明白自己和他说不通,她转过头,眼睁睁地看着那几个男人推着摩托车离开,推出门,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佛珠手串没了。
  现在,摩托车也没了。
  全都没了。
  那些人离开后,薄妄也走了。
  鹿之绫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摩托车原本放置的位置上,她就这么站着,这么看着空荡荡的地方,喉头忽地涌上一丝腥甜,舌尖缠上黏腻。
  她抬起手抹过嘴唇,手指染上鲜血。
  荒谬。
  真的是好荒谬。
  ……
  江北的这场雪断断续续地下了一个星期,天地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外面的温度似乎一降再降。
  可鹿之绫没什么感觉,房子里的暖气一直开始,连地都是缓的,温和如春,她穿着再单薄的裙子都没有感觉。
  她光着脚将房子里的每一块地板、地砖都踩了一遍。
  她坐在卧室里,看着落地玻璃外的清江一看就是一整天。
  薄妄回到帝江庭的时候,鹿之绫就躺在小高台的纯白毛毯上睡觉。
  她整个人蜷缩着,紧阖的双眼被白纱蒙住,小脸白净柔弱,被锁铐铐住的手放在小高台的边缘,锁链静静地躺在光可鉴人的地上。
  薄妄走过去坐下,黑眸深邃地盯着她,眼底宠溺昭然。
  他抬起手,小心地将她覆到脸上的黑发拨开,将白纱解下来,温热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唇。

第261章 大不了,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鹿之绫忽地睁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目光冷淡,没有温度。
  她转身在毛毯上躺平,看向窗口的暗色和飞舞的白雪。
  又到晚上了。
  “为什么不摘白纱?”
  薄妄低眸看着她问道,嗓音磁性。
  他只困住她一只手,不让她乱跑而已,她可以摘下白纱。
  “摘不摘都一样。”
  鹿之绫淡漠地道,躺在那里,毫无生气地又闭上眼,像是困倦至极。
  这一个星期里,薄妄努力地释放他对她好的信号,菜色换了一批又一批,每天都是不重样的,礼物堆得比山还高,几乎高过墙上的钻石画。
  然后,他一次次地试图在她的眼里找出她的爱慕与温柔。
  发现没有以后,他又会失控,会用白纱蒙住她的眼睛,也会抱着她去笼子里睡觉。
  日子就这样重复再重复。
  见她没有任何和自己倾诉的欲望,薄妄没有动怒。
  反正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就能等她改变主意。
  不急。
  他一直这么告诉自己。
  薄妄伸手将她从毯子上拉起来,抱在怀里,解开她腕上的锁铐,宠溺地问道,“怎么不吃中饭?”
  他热在桌上的饭菜她一样没动。
  “没感觉饿。”
  她现在一天天下来连运动量都没有,怎么会想吃东西。
  “那也得吃。”薄妄捏捏她瘦弱的肩膀,“我买到一条很新鲜的鱼,给你做糖醋鱼吃。”
  “……”
  鹿之绫坐在那里,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腕,没有搭理他。
  “今天给你买了一支毛笔。”
  薄妄一手搂着她,一手拿出一个锦缎盒子。
  他搂着她推开盒盖,里边是一支几百年历史的竹刻山水纹软毫毛笔,“你以前说过,心不静的时候练字是最好的选择,我的之之就算是要练字,也要用最好的笔。”
  说完,他把毛笔拿出来放到她的手里,“喜欢么?”
  鹿之绫低眸看着笔身山水纹路幽雅精致的毛笔,慢慢伸直纤细的手指,任由毛笔从掌心滑落。
  他的心意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
  看着她的动作,薄妄的脸色沉了沉,拥住她身体的手一紧。
  良久,他松开来,把毛笔放回盒子里,道,“你坐一会,我去做饭。”
  之前,鹿之绫觉得这套房子挺大的,但日夜都呆在这里以后,其实也就这样。
  吃完饭,就只能回卧室。
  卧室里的落地窗帘打开着,落地玻璃外的城市到处都是雪白,只有宽阔的清江化掉所有的雪,平静地流动着,像是一条线清晰地分割着江南江北,泾渭分明。
  鹿之绫站在玻璃前看了一会儿,回到床上。
  她躺下没多久,薄妄就跟着上床,他倾身过来,低头吻上她的唇。
  鹿之绫没有抗拒,由着他亲,薄妄也不在乎,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亲到哪一步她就会缴械投降。
  大概是只有这样一件事能挑动她平静如死水一般的情绪,薄妄便格外热衷,他埋首在她的颈间,灼烫的呼吸游走在她皮肤的每一寸。
  鹿之绫转眸,看向落地窗外越下越大的雪。
  就像一层厚厚的滤镜,将她想看的一切变得尤为模糊。
  雪光伴着夜色淌下来。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骨节性感好看。
  他捏了捏她手上的婚戒,缓缓往下。
  一片冰晶轻轻地砸在玻璃上,在玻璃上化成一滴水,泪状般地滴淌下来。
  鹿之绫猛地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双手按在他绵麻质地的衬衫上,紧闭的双腿屈立而起。
  见状,薄妄低笑一声,宠溺地再度吻上去,薄唇停在她的嘴角,浅尝,又辗转。
  他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他盯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
  她没有挣扎能力地注视着他的眼,任由自己被他突飞猛进的手段带去一场感官狂欢的游戏。
  汗湿长发。
  窗外世界被冰雪倾覆,窗内,空气闷热得昏昏沉沉。
  鹿之绫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在她的唇角亲了亲,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薄妄在落地窗前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陪着她坐在地上看窗外的雪景。
  鹿之绫沉默地看着在风里摇曳卷曲的雪,听他在耳边道,“一个星期了,你还是不肯松口。”
  “……”
  “我现在才知道,你当初骗我,还真是为我好。”
  他自嘲地低笑一声。
  现在的她,宁愿被天天关着锁着,都不再骗他一句,也不再施舍给他一个笑容。
  鹿之绫抱着屈起的双腿看着外面,好久才道,“我们都倔,所以真实的我们只能互相折磨。”
  薄妄侧目看她,眸光深得恨不得噬掉她的灵魂。
  他抬起手,指尖顺着她小了一圈的脸往下描绘,声音极哑,“我到底哪里做得还不够?”
  “……”
  “我真就比不上一堆死物?”
  他有些不甘地问道。
  鹿之绫已经不想再解释,她说过她爱不动了,不是他做得比一堆死物多她就能继续有力量爱下去,更何况,他从来不懂那堆他嘴里的死物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薄妄不放过她,俊庞逼近她眼前,“我请假,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他们说,闹矛盾的情侣出去旅游一圈就会和好。
  “你不累吗?”
  鹿之绫凝望着落地玻璃外的大雪,声音微凉,“你那么喜欢围着你转的我,现在天天看着我这个样子,你不累吗?”
  闻言,薄妄的眸色凝了凝,指尖继续在她被雪光映照的脸上抚摸游走,“不累。”
  “……”
  “大不了,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他道。
  鹿之绫坐在那里,褐色的眸动了动,凝视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眼神清凉如水,没滋没味,没有一丝波澜。
  以前,他索求的是她的全部热情,现在,他索求的只是她在身边……
  退步了呢。
  可她怎么感动不起来?
  “为什么这么看我?”他盯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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