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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重生后,娇软女主和竹马男主掰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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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棉是想要让这次比试,不论谁输谁赢,她自己都占据在舆论的最高点。
  上一世,网上爆出时见鹿在校霸。凌同学,即使拿出再多证据,网民们也不愿意相信。
  他们只抓着一点不放:时家那么有权有势,同学们又不傻,怎么可能霸凌她?
  阮棉利用的正是这一点,用自己的弱者身份一点点铺垫,固定所有人对她们的强弱者的印象,再逐渐定下基调。
  在学校里,帮时见鹿说话是趋炎附势,贬低时见鹿才是不畏强权。
  ——就连和远重工的大小姐我都能孤立,这不正就证明我的清高正直,不为金钱权势妥协吗?
  十几岁的孩子,正是三观还未彻底形成,自尊心最强,又极易被挑拨的年龄。
  阮棉对内对外都抓住了绝对的舆论风向。
  让时见鹿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网上,都被质疑被嫉妒被用来通过阶级矛盾自证人品。
  那一段时间,仿佛在网上多骂时见鹿一句,都更能证明自己的人品,所有人都以贬低时见鹿抵制和远重工为荣。
  最后虽然没对集团产生太多影响,却直接断送了她的目标和梦想。
  同样的手段,换了种方式而已,时见鹿又怎么可能再栽一次跟头。
  她不知阮棉和她比成绩的底气从何而来,却不会轻易让她再次占据道德制高点:“就像有些同学说的,和你比全科确实是降维打击,就比单科吧,你来决定比哪科。”
  罗莎不满地哼了一声:“说得倒是大气,谁不知道你每科都有家教,和你比总是我们棉棉吃亏。”
  时见鹿看向罗莎:“既然你知道,那你说说我每科的家教都是谁。”
  罗莎被她怼得脸迅速涨红:“那我怎么知道!你家里这么有钱,请的肯定都是名师吧,本来就是不公平啊!”
  “这场比试是阮棉提出来的。”盛清冷冷道:“既然觉得不公平,何必说什么比成绩,说了比成绩,又用人家请家教说事,附中有几个学生从来没有补过课请过家教,我怎么记得,阮棉也在一条街外挺有名的那家教辅机构报了课呢。”
  罗莎:“那也比不过时见鹿请的家教啊!”
  “既然要这样比,那不如和我比比历史吧,我没请过家教,只不过是我父母都是历史系教授而已,是不是也很不公平啊?”
  郑笙冷笑一声开口:“不如和我比比地理?我家可没有请过家教,只不过我妈妈在国家地理杂志工作而已。”
  顾席也跟着凑热闹:“那这样,和我比编程,我也没请过家教,就是我爸妈都在大厂工作而已。”
  罗莎一时间无话可说,其他同学也反应过来。
  是啊,如果真的要将一个人背后的所有资源背景都来进行比较,那么谁和谁的比试又是公平的呢?
  时见鹿确实请了家教,但之前他们也听说过,时家的家教教的大多是商科和语言。
  如果还加上学校里的科目,她还要不要睡觉了?
  更何况,能进入附中的学生,哪一个又不是享受了社会资源倾斜的幸运儿呢?
  首都户口对比其他城市公不公平?
  从小到大的各种研学,以及世界各地旅游公不公平?
  在街角的公园就能和世界各地的外国人交流,逛遍各类博物馆天文馆公不公平?
  如果一定要一场比试绝对公平,那只能说,世界上没有公平。
  阮棉眼睁睁看着时见鹿一句话扭转形势,又因为罗莎那蠢。货引起公愤,害得她好不容易占据的舆论制高点就此坍塌,简直气得想要吐血。
  “我没有这个意思。”阮棉有些笑不出来,但神色依旧柔软:“比单科的话,数学吧,可以吗?”
  教室里一静。
  谁不知道段奕丞是IMO冠军,阮棉之前说补课,百分之八十补的就是数学,现在用数学来和时见鹿比,杀人诛心啊。
  更何况,时见鹿数学确实很少有上145的时候,在附中这学霸云集的地界,要维持年级第二,数学已经算是她的薄弱科目了。
  时见鹿却是毫不犹豫:“可以。”
  上一世她的数学确实不如其他科目,不是因为她学不会,而是她要学的真的太多了。
  人的精力的是有限的,她的学习时间也通过了专业规划。
  应试只占据其中极小的一部分,只要总分稳定在她的目标大学,就不必浪费时间在高分段继续提分。
  可是,她大学读的是商科,高数是必修,除此之外,为了屏蔽国内的那些消息,她将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取得了商科及物理双学位。
  众所周知,物理离不开数学。
  她不敢说自己现在的数学水平有多高,但即使是在全国闻名的附中,除了段奕丞那种早已经自学学完大学课程的变。态之外。
  ——她都称得上真正的降维打击。
  时见鹿直视阮棉,一寸寸像是要看透她的秘密:“我输了,赌注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你道歉,你输了,麻烦以后有多远离我多远,包括你的追求者们,不过分吧。”
  不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阮棉都致力于孜孜不倦地凑到她面前找她的麻烦,仿佛她的挫败就是她的胜利。
  时见鹿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态,还是有什么原因。
  总之阮棉不可能真的远离她,眼下她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就只能日后出尔反尔了。
  既然如此,就让她率先占据道德制高点吧。
  【不能答应她!】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警告着。
  阮棉又何尝不知道,一旦答应,之前在学校营造人设和好不容易收获的人心都会摇摇欲坠,轻易就会毁于一旦。
  可她能拒绝吗?
  【考试之前,我会攒到足够的气运值。】阮棉眼底是赌徒般孤注一掷的狠色:【这场考试,我不但会赢,还会赢得漂漂亮亮,年级第二算什么,我会将她永远踩在脚底下!】
  作者有话说:
  淦,算错章节了!
  那就再来一章,然后今晚零点十八分听时见鹿细说她的的复仇计划——


第17章 第 17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17
  仅仅一个大课间; 时见鹿和阮棉打赌的消息就不胫而走。
  不仅高中部,就连初中部也有所耳闻。
  第三节课下课,时见鹿收到了阮嫣的企鹅。
  最烦绿茶YUE:学姐; 你真的要和阮棉打赌吗?
  呦呦切克闹:你都知道了?
  最烦绿茶YUE:全校都知道啦!
  阮嫣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最烦绿茶YUE:学姐,我觉得你其实最好不要和阮棉打赌。
  最烦绿茶YUE:我不是帮她说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总之她很奇怪的,和她作对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最烦绿茶YUE:我真的不是因为讨厌阮棉才背后说她坏话,我发誓!
  最烦绿茶YUE:但是学姐你已经和她打赌了; 再反悔是不是很没面子啊?
  时见鹿终于找到空隙,回了个:是。
  阮嫣输入中好一会儿; 在上课铃打响的前一秒; 结束了编辑。
  最烦绿茶YUE:那学姐,如果打赌输了,你也别太难过啊,人生就是有起有伏; 我妈说有时候丢丢人反而长教训,是好事。
  时见鹿还没来得回消息; 上课铃已经打响。
  将手机放进抽屉的同时,不由怀疑,阮嫣到底是在阮棉那里吃了多少亏,才能说出这么佛系的话。
  一上午很快过去,第四节课下课铃刚打响,走廊上就有了吵闹笑声。
  附中的老师没有留堂的习惯; 班主任一说下课; 一班的同学也跟着冲进了人流。
  教室很快空了下来; 之前经过一班都会看两眼的学生; 此刻目不斜视; 一个个走得飞快。
  可见再多流言蜚语和校园八卦,都比不过食堂里限量的炸鸡腿和狮子头。
  “呦呦,吃饭去吗。”
  “等下,马上。”
  时见鹿刚收好课本,抽屉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周林林。
  刚接通电话,就听到傲娇的命令:“你到校门口来接我。”
  时见鹿惊愕:“你来附中了?”
  周林林:“你们学校食堂应该很难吃吧,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勉强来给你送个饭。”
  时见鹿装作听不见她的得意:“几人份?”
  周林林:“你那么点饭量还能有几人份?当然是一人份,但都是你爱吃的,有这个季节的梭子蟹还有……”
  时见鹿,“不行,我得和我朋友一起吃,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去食堂。”
  周林林:“朋友?什么朋友?周珩他们?”
  时见鹿站起身:“等会儿你就看见了,我介绍你们认识。”
  郑笙一脸好奇,“谁呀。”
  “一个——”时见鹿想了想,“发小。”
  郑笙顿时警惕:“女生吗?”
  时见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她在校门口,我们去接她一下。”
  “好啊。”
  顾席收回视线,看了眼段奕丞,又看了眼同样没去吃饭的阮棉。
  一脸纠结,欲言又止。
  段奕丞瞥他一眼:“看什么?”
  顾席:“丞哥,咱以后不和时见鹿她们一起吃饭了?”
  顾席初一就和段奕丞认识了。
  从那之后,他和段奕丞、时见鹿、郑笙,还有去集训的周珩是固定的午餐小分队,一桌子人吃饭习惯了,少一个人他都觉得别扭。
  而且,他总觉得这次时见鹿和段奕丞吵架和往常不太一样。
  平时他们吵架,也是谁也不理谁,但吃饭的时候也会一起,只不过是一张桌子一南一北坐着而已。
  像现在这样完全不搭理对方,不去食堂也不打一声招呼的情况,从未有过。
  而且顾席感觉,时见鹿被球砸过返校之后,好像是真的不想搭理丞哥了。
  ——不像是冷战,倒像是绝交。
  “她有她的事情。”
  段奕丞淡淡说着,手下的笔也没停。
  “你这是真不着急啊。”
  顾席嘟囔着,搬了张椅子凑过去,好奇地伸着脑袋看了眼他在写什么。
  本子上的符号和数字有些能看懂有些看不懂,凑一起全看不懂。
  顾席瞬间失去兴趣:“但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这是多么难得的情分,就算是以后不能在一——”
  段奕丞掀起眼帘看他,顾席说不下去了。
  “我就是想问……”顾席摸着凉飕飕的后脖颈,小心试探:“咱中午去食堂吃还是哪吃?”
  “食堂。”
  段奕丞刚起身,阮棉就被罗莎拉着,来到段奕丞面前。
  “丞哥。”
  罗莎在背后推她,她才像是鼓起勇气开口:“现在食堂人已经很多了,这时候去可能没有位置,我想问问你,能不能给我讲几道题。”
  对上段奕丞的眼睛,阮棉脸瞬间红透了,声音更软更轻。
  “你也看见我和时见鹿打赌了,但是我不太有把握,还有很多题不会,你能不能教教我。”
  顾席忍不住吐槽:“不会你还打什么赌?丞哥要是教你不是作弊吗?”
  罗莎狠狠瞪了顾席一眼,“关你什么事!”
  段奕丞嗓音很淡:“你的分数已经没法短期突击提上去了,我帮不了你。”
  “那……”
  “那什么那。”
  顾席打断阮棉,阮棉刚转学过来的时候,他还挺喜欢她的。
  又甜又软,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声音也很甜,像是水果糖,班上没几个男生不喜欢她。
  可时间长了,他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倒不是阮棉做了什么让他讨厌她,就是一看到她就别扭。
  说不出的别扭。
  这就导致他很不喜欢听阮棉说话,更不喜欢和她有太多接触。
  再加上这次时见鹿和段奕丞间接因为她冷战,顾席就更希望阮棉离得越远越好了。
  ——不管怎么说,他和时见鹿从初中开始的友谊,总比阮棉这个半年不到的坚固。
  “丞哥说了帮不了你,你再问也是没办法。”顾席皱着眉,顾忌阮棉是女生,到底也说不出太难听的话,“再说了,丞哥和时见鹿青梅竹马,他真要帮也不能是帮你吧。”
  “你话好多啊顾席。”罗莎不高兴道:“丞哥自己都没说过时见鹿比棉棉重要,要你多嘴?”
  阮棉拉了下罗莎,眼圈微微发红:“好了,是我太想当然了,顾席说的没错,不管怎么样,时见鹿和丞哥都是青梅竹马……”
  说到后面,像是难堪,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抬头时,她弯起眼睛,还哄着眼尾,却扬起笑脸。
  “我会赢的。”
  阮棉眼底的水汽还没完全褪去,看起来各位懂事乖巧:“丞哥,你放心,我不会为难时见鹿的,我只是想和她好好说说话,之前她可能对我有些先入为主的不好印象,我想和她解释解释,我们说开了说不定就好了。”
  段奕丞不置可否,略一颔首,离开了教室。
  顾席跟在他后面,看了眼后门,琢磨着阮棉刚才说的话,有点后悔:“你说我刚才说话是不是有点重了。”
  段奕丞没说话。
  顾席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其实阮棉也不讨厌,有时候你说她针对时见鹿吧,好像其实也没有,之前洪骅那事,也是那傻。逼自己找事,不关阮棉的事,她后来好像也去道歉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特别奇怪。”
  段奕丞脚步微顿:“哪里奇怪?”
  “说不清。”顾席皱着眉头仔细回忆:“我总觉得我应该挺喜欢阮棉那性格的妹子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和她说话总觉得别扭,看她做事更别扭,啧,也不能说是别扭,就是不舒服,说不清哪里不舒服,不知道怎么说了,总之就是奇怪。”
  “既然觉得奇怪,以后就离她远点。”
  “为啥?”顾席下意识反问,问完脚步一顿,“那边有啥?”
  顺着段奕丞的视线,向枫叶大道看去。
  三个女孩手挽着手朝着这边走在。
  时见鹿站在中间,右边是郑笙,左边是个没见过但气质很好的女孩子。
  枫叶大道是一条直道,正对着教学楼前面的广场。
  她们不论是去食堂还是回教学楼,都得经过这里。
  顾席眼睛一亮,两只手挥出了残影:“时见鹿郑笙!”
  隔着一段距离,周林林语气嫌弃:“那谁啊。”
  郑笙介绍:“顾席,初中开始就和我们一个班,平时中午我们几个都是一起吃饭的。”
  周林林轻描淡写道:“是吗,我和时见鹿幼儿园开始就一起吃饭呢,午睡的床都挨在一起,要不是她没和我一起出国,我们从幼儿园起就睡在隔壁床。”
  郑笙微笑:“那确实有点可惜,如果你留在国内,也可以每天中午都和我们一起吃饭,附中三个食堂,有些味道还不错,我和呦呦都吃遍了,到时候带你打菜。”
  周林林冷哼一声,将时见鹿往她那边一拉,郑笙也迅速抱住了时见鹿的手臂。
  “食堂的菜再好吃有什么用,时见鹿喜欢吃的我家厨师做的梭子蟹。”
  郑笙:“可惜梭子蟹今天是吃不到了,再过几年等你回国再说吧。”
  周林林不屑一哼,转头看向时见鹿:“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已经通过了中芭的考核,回俄国处理一下毕业流程就可以去那边报道了。”
  时见鹿从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挤兑起对方开始,就在脑海里默默背历史题,闻言从中抽离出来,好奇道:“为什么?”
  上一世周林林一直待在俄国,毕业后直接进入了基洛夫芭蕾舞团,那才是她该走的路。
  ——并非崇洋媚外,而是留在基洛夫芭蕾舞团对周林林未来的舞蹈生涯绝对更有帮助。
  “家里有点事。”说到这个,周林林语气明显烦躁起来,但很快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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