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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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绳索都是薄白衣的舞衣,悬挂在窗梁之外就像是悬梁刺股一般,金和银的手很是决绝的把手上的绳索递给落雁:“不要在犹豫了,记得找到臧笙歌…”
落雁抱着绳索,一身的素色衣裙迈过窗户,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丫蜷曲在窗户边栏杆上,窗外风大,兜起了落雁素色的衣袖,白玉般的手腕在空气中明晃晃的,蓬荜生辉。
素色衣裙致密的贴在落雁的腿上,她只是拿着绳索,在风中笑着牙齿贴上了微缕的发丝:“到时候就要提小银子是不?”
“客人我都晓得,你一定等着我,我还要拿到你的追夫攻略去追我的金公子。”
“就当我欠小落雁一人情,有时间还你。”金和银只是这样对落雁说着,便看见落雁如影随形的身影,直到最后落雁的影子只剩下一个白色的光圈。
薄白衣的衣柜里不仅有一些好看的舞衣,还有处理伤口的药箱,金和银将它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才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包扎。
手背上一条猩红的鞋印已经红的不成样子,在金和银的寇丹的映衬之下显得更红了。
金和银约莫着落雁走的半个点后,那群人定会折返回来,自己倒是可以仗着客人的身份叫他们没办法,但是落雁是亲手伤了人的,刚刚看那些侍卫队的来头也不小的,真的不难想到落雁要是被他们抓去会是怎样的情形。
还真是迟了些时辰,那群人很是粗鲁的将那扇紧闭着的门给踹开了,领头的侍卫队,直接绕过金和银往里屋去搜人。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自然是能找到这样想着金和银心知肚明这才不动声色的继续有条不紊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进行错综复杂的搽药,一点点的抹着,有的时候金和银都有点被药物刺激的蹙起眉梢,反正就是各种止痛消炎动辄一番之后,这才幽幽的拿着纱布包裹住自己有红鞋印的手背。
在那之前,金和银也用清水洗过,因为被那醉汉踩的手背上的皮肉都粘着灰,皮混着血杂着黑乎乎的不明物体,虽然严重但是金和银确信并没有伤到手骨,这才敢简单的处理着。
纱布已经殷出一些鲜红色的血迹,透过纱布晕染蔓延开来,金和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的操作着。
“队长,已经不见那个妓子。”一个跟班侍卫在侍卫队长的耳边絮絮不止的说着,其中他还极其掩饰的用手挡了挡自己的嘴巴,不知在说什么。
只见侍卫队长微微颔首,就他们几番示意,从后面抬出一个醉汉,他们尾随着称呼起:“大人。”
金和银心想原来真的是大人物呢,还是熟视无睹的用药箱里的干纱布擦了擦蔓延在寇丹上的血迹,这样瞧着自己的指尖笑了好半天。
侍卫队长这才特别疑惑的瞧着笑声的源头,只见眼前的女子幽幽的坐在地上,着一极短的包身衣衫,裙角就像是碎了的纸片一样碎哒哒的垂着若隐若现的仿佛映着她那白皙大腿的光亮。
“你笑什么?”侍卫队长只是很平和的问着。
“我笑,虽然我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但是头部伤并不是什么小伤,我劝你们赶紧找人给他医治,不然真的会死在这的。”
金和银毕竟不是真的医者,虽然给那醉汉止过血,但是真的怕一些并发症,也只有那醉汉醒过来,落雁才能是真的与这件事脱离,不然这事情没法解决。
侍卫队长只是撇了一眼下属,一群人已经开始出去找医者了:“金姑娘刚刚同你一起的妓子请你交出来,别妨碍我们办公。”
金和银只是平稳的笑着,吹了吹寇丹的指尖,一双腿微蜷着在一侧,这才打了打哈欠:“侍卫队长也请你不要妨碍我休息。”
“不用你得意,待会大人醒了就把你也抓进去做几天看你还牛气什么?”一个男声乍现,随之金和银也幽幽的笑着。
“这位小兄弟说话不要那么冲,是你们大人想做我还是你想做我?况且要是你们大人安然无恙的话,我倒要问问了,他私自闯入客人的住处,该会受到什么惩罚?”
“客人你们都敢动歪心思怕是想死了?”
旁边另一个人这才诺诺的和侍卫队长道:“大人今天确实喝过酒的,有可能真的是意识错乱,要是真的这样,倒是咱们的过错了。”
侍卫队长真的不敢在试探了,先前他们大人就错睡过一个客人,只不过侥幸逃脱过一次,当时他就在场,现在定不能轻举妄动:“那金姑娘想怎样?”
“等着呗。”金和银这才放松的往后仰去,半个手掌被衣袖遮着,裹着纱布的手掌就像小叮当一样令人发笑。
说实在的薄白衣的床榻被那个醉汉躺着,要是落雁在这一定要给金和银吐槽了想到这金和银这才笑了出声。
侍卫队长和医者交代了些事情,这才找人在金和银守着,出去了一趟。
果然想叫他们死是不太可能的,金和银想着为今之计怕是要在拖延一番了,只是希望落雁快点找到臧笙歌,金和银现在只相信臧笙歌了。
这样想着,醉汉那边有动静了,大致是被受到了惊吓在加上受到撞击,所以才会这般昏迷不醒。
“能看出是什么撞击到大人的吗?”从门外进来,侍卫队长显然是没放松警惕,闲庭若步的走到金和银面前,只是点了点头淡笑着。
医者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这才忧虑的皱着自己的满是皱纹的脸:“很多线索都已经在处理过程中消失殆尽了,好在有人及时处理了伤口不然怕是等我来人早就凉透了。”
侍卫队长果然仔细的看着金和银,他显然是发觉金和银的马脚,但是他并没有多言。
“什么时候能醒?”侍卫队长开始关心起他们大人了,手里抱着一个剑,细细摩擦,惊的金和银心里有点慌。
压下那种强烈的感觉金和银只是淡淡一笑:“这位医者可否给我看看手上的伤?”
“这位姑娘借你手给老夫一看。”和蔼的笑着果然是医者仁心。
“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啊,只要不发炎感染应该没什么大事。”医者只是笑着随口一问:“就是不知道姑娘怎的不小心,毕竟女孩子的手金贵着呢。”
“不过是帮一个老熟人端了个刚出锅的炖菜,手这才被烫伤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不然我拆开让医者你在给我看看?”金和银这才弯着手臂淡淡的去掀那已经凝固血迹的纱布,拆了一片又一片。
却被医者叫住:“不必,我看姑娘药箱药物齐全稀有,还不要徒然在加剧伤口了,倘若真的有些并发症,在对症处理变好。”
金和银这才笑着将纱布尽数缠回自己的手背上,这才对医者道了声谢,声音柔柔的。
侍卫队长只是一瞬就想到了先前他们第一次搜查金和银的时候那时候她显露出的手背确实是有一道伤痕,只是因为后面那个妓子的出现发散了大家的注意力。
想到这侍卫队长有点想开了,现在只有证明金和银的手上的伤口的性状能不能和大人鞋子的花纹是否符合便可以确认是谁害了大人。
“报告队长,排除了琉璃煞有名的妓子,只有艺妓落雁,妓子双橙还有头妓殷素儿不在队伍行列。”
“着手去针对他们三人,在排除。”
床上已经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那位大人意识一直在恢复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的。
金和银不确定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和落雁但是金和银完全可以借着那人烂醉如泥借题发挥一下,祸水东引可能是最坏的打算了。
只是双橙这家伙委实有些给力,这样就失踪了三个人,无论无何都是给侍卫队那边加大了难度,金和银这才和侍卫队长相视一笑,只是各怀心思罢了。
第218章 有风自南来④
侍卫队长很是平静的笑着,摸着怀里的剑手指在其上一敲一敲的似在思索着什么:“不知道金姑娘所谓的老熟人是那位大人物,竟然有特权指使客人?”
可恶,这是要和金和银死磕到底了,这样想着,金和银这才笑的更自然了,只是幽幽道:“你无非就是一个小小的侍卫队长需要知道那么多吗?”
“也罢,你们怀疑我也是正常的,谁叫我多余给你们大人处理过伤口,偏偏自己的手还受伤了。”
“多谢金姑娘体谅,你请说。”侍卫队长真的是一个笑面虎嘴角都不会痉挛么,这样想着金和银这才微微颔首。
金和银还是有点心虚的,指不定她在这头头是道的说那老熟人是顾叙,到时候他们在去核实,顾叙那没人情味的家伙失口否认,那就真的玩完了。
不过这点眼力顾叙应该是能看出来的罢,金和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先拖延道:“顾叙。”
说着,金和银这才抬眼撞上了侍卫队长的眼睛,他就像是缠人的小鬼丝毫不肯放过金和银一点点的眼光。
只见金和银慢悠悠的用寇丹的指尖去揭开纱布,这才笑道:“是个人就不会乱揭人伤疤,现在看来侍卫队长不愧是侍卫之长果然与众不同。”
“金姑娘这是做甚?”医者只是着急的说着,立刻转过头对侍卫队长道:“队长做事雷厉风行当真要和一个小姑娘较劲?”
“医者怎知道金姑娘不是博得人心呢,医者仁心终归是好的,但是仁心过度,是不是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金和银算是听出来了,这侍卫队长是要和自己杠上了,且听他这意思怕是非要看看自己纱布手的伤势了。
保持沉默的金和银这才开口,充满了有条不紊:“也好,我一介女流委实受不了这般误会现在我便扯下纱布叫你辨个真伪,省的你像个娘们一样在八卦我。”
侍卫队长极其喜爱他的佩剑,只是把剑收在自己腰间,剑柄被他用胳肢窝夹住:“既然金姑娘有此等觉悟配合我等执行必要的公务,在下多谢。”
“少冠冕堂皇。”金和银只是这般说着,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纱布,早就知道他们定是会查看,金和银这才用了几乎所有的纱布,由于太多,扯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几块纱布嵌顿在肉皮里面。
强行扯下一块粘在皮肉里的纱布,侍卫队长被金和银谁股狠劲给惊到了只是一瞬才安定了心神。
手背上隔着筋骨的一层皮被扯的发亮,顿时血涔涔血肉模糊,金和银当场变了脸色,以前臧笙歌那她开涮的时候总是说什么十指连心。
金和银这才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臧笙歌也没说手背连心啊,现在已经疼得牙关打颤了。
看着手背上剩余的纱布原本干固的血迹又被染上了鲜血,蜿蜒在金和银的柔软的指缝里嘀嗒一声,正中滴在毛茸茸的雪白地毯上。
只要自己在努力拖延一会那么留给落雁的时间就会在多一点,只要她能找到臧笙歌,就算床上的大人醒了,事情昭然若揭那又何妨。
只要是她金和银想保护的人就是阎罗王也夺不走,只是臧笙歌你的小银子真的在等你兑现承诺保护她呢。
金和银觉得自己真是扫兴好像交代后事一样委实有些丧气,继续揭开只有往外汨汨的鲜血。
手上的红鞋印早就被金和银这么折腾变得难以分辨,这真是一个心狠到极致的侍卫队长,到现在还是一丝不苟瞧着金和银的手背。
金和银那双手已经疼得麻木了,这样想着金和银只是抬手很是慵懒的闭着眼睛紧抿着嘴巴晃在侍卫队长的眼前,羸弱的笑着:“怎的?队长还是不打算出去吗?”
“是在下的失察,还请医者为金姑娘包扎一下。”侍卫队长只是安排了好几个医者在金和银身边为她治疗。
但据金和银所认知的,这几个医者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那侍卫队长还是没死心找的几个医者一个止血,一个处理裂开的皮肉上药。
金和银觉得还技术还不错只是这如意转盘要落空了,怕是这苦肉计定是拙劣的被侍卫队长发觉了,他这才以给自己包扎在过一遍筛子。
只是他们不会想到金和银会对自己这般的狠,忍着那不停打颤的牙齿,金和银这才笑道:“几位医者仔细一点,小女子还不想撂下疤。”
大体处理好伤口,侍卫队长的那几个医者真不是吃素的金和银只是感觉自己的手背干燥清洁了些。
金和银这才坐在一边继续看着侍卫队长,他好像也在等人,尾随着进来一小队人,想要在侍卫队长耳边讲却被他吩咐直接讲。
金和银虽然一直觉得顾叙一定会识时务的可是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有点后怕,只是这样才下意识捏紧了衣角。
侍卫队长还是那般平和的笑着,金和银只能赶鸭子上架也极其自然的回复他一个笑。
“为什么速度这么慢,莫不是与金姑娘供词不符?”侍卫队长只是胸有成竹的说着还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金和银只是有条不紊的看着那个回来禀报的小哥,心里真的要跳出来了莫不是顾叙真的那么不给力,要真是这样那金和银也太衰了罢。
“不是这样的。”汇报小哥一脸为难的说着。
“他不配合我们?”侍卫队长只是困惑的说着,本来笑着的脸竟然古板了起来,侍卫队的人定是吃了顾叙的闭门羹。
金和银只是觉得顾叙太给力了,不过他们侍卫队如此所向披靡不也拿一个顾叙没办法么。
“他也不是不配合我们,而是忙着做菜,我们扣住他的时候,他竟然熟视无睹的甩了我们一脸洋葱。”
这一说金和银和侍卫队长才看到汇报小哥的眼角有点充血,看来他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金和银只是在旁边倚着笑,而且根本就停不下来。
侍卫队长和汇报小哥没有受到金和银的影响:“继续讲。”
小哥只是撇了一眼金和银,这才道:“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等他做完菜才敢继续问他。”
“嗯,然后呢。”侍卫队长没有任何的不耐只是很认真的听着。
“我们照金姑娘说的说辞问了顾叙真伪没表态也没否认,只是说他没时间管这些事情,他要在做一盘炖菜。”
金和银这才松了一口气,果然这么中立的模样像极了顾叙,委实放松了些,这时医者那边已经传来了那位大人的醒来的消息。
扶着那位大人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金和银就见侍卫队长和一众侍卫纷纷行礼,果真来由不小。
“大人你刚刚醒来,还是卧床休息才是啊,怎么能下地呢。”侍卫队长在一旁说着。
那位大人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呲了呲嘴角,显然是疼得不轻:“找到行凶的人了?”
那位大人看向金和银好像把她当成了凶手,这时候从外面进来几个人。
金和银觉得有点不妙感觉他们来势汹汹的,果真他们竟然精确到顶楼那颗树上,哪里有金和银撇的带血的棒子还有给那大人处理伤口的纱布。
金和银只是温柔中带着笑还扯了扯自己的指尖:“办事效率不错,还真是小瞧你们了。”
侍卫队长相信了金和银么,错,说句实话他是一刻都信过金和银没等那大人吩咐,侍卫队长先开口:“金姑娘在下多有得罪。”
金和银只是笑着还有点从容不迫,毕竟自己和侍卫队长步步为营这么久,还是没想过能被他们找到顶楼树上的不良证据。
只是他们定是没想到自己被抓也是赌注上的一部分,目的就是让落雁安全的出去找臧笙歌,现在看来金和银精心布置的一切都已经按步就班。
庆幸的是金和银赌对了,两个侍卫上手就把金和银桎梏住了就是这样却看见金和银在发笑,都有些手抖。
“小姑娘你笑什么。”那大人这才正式的同金和银说着纹丝不乱。
见那大人问话,金和银就被按着跪在了那大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