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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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死。”顾叙只是很中立的说着,丝毫没有多余的话要说,最关键是顾叙根本就是不想在多说,而梵青青竟然丝毫没感觉到仍然自顾自的说着。
“你知道婶子她们的话有多恶毒多伤人吗?”梵青青只是在一边悄然落泪。
顾叙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心里一颤,她这是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软弱之处么?可是她已经哭的这么惨了,在藏也藏不住了啊,而且还多此一举啊。
“嗯,你哭他们就能不骂了?”顾叙还是首次想要安慰人,不过现在看来果然很不适合:“我最烦你这种人了,就知道哭。”
“我哭虽然他们还照骂,但是我哭了心里就会好受些。”
“然后在去寻死?”顾叙只是在一边答话,梵青青困惑了她可没问顾叙啊,他竟然主动和自己说话。
“嗯,还是要死的,我想着要明天。”梵青青义正言辞的说着,其实心里早就没了死的心思。
“那你大可离开,趁着现在离明天时间还早。”顾叙能不能不三句话离不开逐客令,梵青青早就无家可回了。
“不是这样的,你害我今天没死成,你是不是做错事?”梵青青说的时候还有点心虚,所以瞪着眼睛看着顾叙的想法。
顾叙很是认真的想了想,今天确实多管闲事了,这才抬眼就看见梵青青像是扑食般的看着自己,这才道:“错了。”
“你难道不想着如何弥补这错误么?”梵青青只是一点点的说着。
“聒噪。”顾叙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是被梵青青宰了,相反觉得她一个将死之人其言也善,这才道:“你要我怎么做?”
“给我做一份告别盛宴。”梵青青疯狂的提出要求,真的不怕顾叙发疯的。
顾叙没吭声,只是在太阳落下的时候上了一桌的菜,然后很是无情的打算回房间愣神,还没走呢,梵青青就扯住了他。
梵青青的手像是海上鱼一样扑棱扑棱的来回乱动,而顾叙显然是有点心动了,这才道:“我去拿筷子。”
“嗯,你应该拿,因为这里只有一双。”梵青青只是扫了一眼,这才淡淡的笑着,顾叙即使没看到她的笑容也被她感染了。
顾叙就这样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厨房身体刚靠在灶台上,指尖刚翘起,这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做什么啊!
梵青青等着顾叙等到的却是他一张冷冷的脸,梵青青问道:“拿好了?”
“没拿。”顾叙毫不含糊实话实说这才又道:“你自己吃吧,我回去了。”
梵青青只是有点蒙了:“你还是吃吧,毕竟都是你的成果。”
顾叙没有因为梵青青说的话而多几分动摇:“不是你让我做的?想吃你自己吃好了。”
“别拉上我。”顾叙想吃的从来都不是自己做的饭,这才甩了甩衣袖要回去。
“你看在我是一个将死之人的份上,一起吧我就是不想太孤单。”梵青青说着,这才从桌子上趴了起来。
顾叙和梵青青同桌吃饭,只是想起来自己母妃给他夹菜的样子,心里更厌其烦便撂了筷子:“我吃饱了。”
“你没吃饱,我知道。”梵青青笑着打了下顾叙。
看着梵青青的手,为什么动不动就愿意碰人呢:“嗯,你又知道了。”
“我…”梵青青只是沉思般的咬了下筷子:“只是想到夫君。”
“你洗碗还是我洗碗?”顾叙在一边收着碗,竟然下意识无意识的碰到了梵青青的指尖。
她是在抖么?顾叙想着只是一瞬这才将眼神落在旁处。
这时梵青青才发出一丝银铃般的笑声,她果然是喜欢乱碰人,直接抓着顾叙的手:“不过还是谢谢你。”
“谢我什么?”顾叙有点哭笑不得,这个人怕是脑子有病吧。
“谢你的盛情款待啊,谢谢你不像他们一样用言语辱骂我,没有嫌弃我脏,我想现在我死都是没有遗憾的了。”
“我只是习惯置身事外了而已。”顾叙淡淡的说着,不管别人怎么想他都无所谓了,现在的他只想着好好做菜养活自己。
“那也谢谢你。”梵青青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一股脑的往一边跑,这才道:“你这有多余房间么?”
“没有,只有我一个。”顾叙竟然心甘情愿的说了出来,这才再梵青青身后站着:“你干什么呢?”
“我就随便看看啊。”梵青青只是淡淡的说着,脑袋往一边凑去一点点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鼓气把手一张最后包裹。
“你这还有蜜蜂啊。”梵青青淡淡的说着:“我应该是逮到它了罢?”
“应该没有。”顾叙只是觉得梵青青太过俏皮:“你手看起来没事。”
这时,顾叙和梵青青中间的一点缝隙发出一丝嗡嗡的声音,蜜蜂只是非常荣幸的落在了顾叙的脸上。
梵青青本是好心,就用手去扑,结果顾叙就被蜜蜂给蛰了,没过多久顾叙的脸就肿了。
顾叙本没什么事,梵青青就往前冲,顾叙觉得有点受不了这疼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抽风般的为梵青青着想了一下,这才隐忍不发道:“你离我远点。”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不在你身边呢?”梵青青淡淡的说,显然是很坚决了。
“不用。”
“要的。”
“真不用。”
“真的要的。”
顾叙已经要发火了,就见梵青青自顾自的走来了,本想着会消停点,梵青青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皂角和刚刚饭桌上的鸡蛋。
给顾叙打了一盆水,梵青青还想着给顾叙洗漱,要不是顾叙极力阻止在加上梵青青的自以顾叙的不好意思便罢了手。
又用鸡蛋敷了敷顾叙的脸,梵青青这才道:“真是对不住。”
顾叙只是看了看梵青青的手:“没事,将死之人做什么事我都会原谅的。”
“谁说我要死的?”梵青青已然脱口而出:“你都被蛰了,我怎么也得你好了在去死,不然放心不下啊。”
顾叙还真没想到自己还能挽救一条生命呢,只是觉得有点想笑,不过都无所谓了。
这天,梵青青累的只是在顾叙去洗碗的时候在石桌上睡着了,顾叙回来的时候看见熟睡中的梵青青,这才把她抱在自己的榻上。
而自己却打了地铺。
之后就很搞笑了,梵青青在顾叙的住处倒是住的惬意,顾叙的蛰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也没听梵青青在提什么死的事情。
倒是总蹭顾叙的厨艺,要吃他的饭,顾叙总是撵梵青青却撵不走。
最后就做了点家常菜,就当梵青青陪自己吃饭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顾叙有点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这天,还催促梵青青快点来吃早饭。
梵青青昨晚回来的有点迟,晚饭都没吃,顾叙虽然很冷淡还找了理由但是总归是关心梵青青。
梵青青却叫住了顾叙正在拉板凳的手:“顾叙。”
“嗯,有事儿吗?”顾叙只是淡淡的拿着筷子,两双的,还在盛米饭。
“我就在想,要是你不嫌弃,就要了我吧,虽然我不是那么清白,但是我想要报答你啊。”
“以身相许吗?”顾叙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竟然有一点动摇,可是想到梵青青这么随便的说出这种事情他就生气:“我还不需要你这样回报我。”
“你是在拒绝我么?”
“坐下来,吃饭。”顾叙没办法回答只能转移话题。
但顾叙那时,真的不知道梵青青已经做了个很大的决定,如果顾叙要了自己,她便跟着他一生一世。
如果顾叙拒绝了她,梵青青也不生气,只是她不能在麻烦顾叙了。
第249章 只此清倌搁浅⑩
之后的几天顾叙都很少见到梵青青,但他也不以而然,向往常一样给自己准备了饭食,单调的自己吃着。
那时余晖点点的,顾叙都会在发散的金光里看到梵青青的影子,他只当自己是喝醉了。
桃花树上的男人粗布衫依旧,只是像狂风一样蜷打在桃花树干上淡淡的捧着一坛酒挽起衣袖喝了一口。
对于下面冯乩元和齐城天的恩怨,顾叙丝毫不感兴趣,只是抬起衣角抹了抹嘴角,住处旁的栅栏只是为了一人而开,决然不是为了这两个随便进来的愣头青。
冯乩元似乎看见了顾叙,也因此被发现了心思,便再装不下去了,眼看着齐城天拼了命的逃窜。
而冯乩元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的握紧了剑,连带着剑穗都团在了手里,他要等到齐城天逃不动的时候,在刺死他。
这个过**的很艰难,一点点的时间流逝,齐城天只是拖着残体,举步维艰的擦着自己额上的汗:“你装的可真够深的,差点让我信以为真。”
齐城天气涔涔的捂着心口,脚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想到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便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可是生死不相离的兄弟!”
冯乩元依旧不言,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爱剑,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可以依靠的物件了,可是负在怀里竟然是如此的冰冷。
心在一次的痛了起来。
齐城天真的想骂人了,看着冯乩元非但没有所缓和还渐渐冰冷的眼神就吓的直哆嗦,就是他这个怕死的样子让冯乩元有点无奈。
看到那一丝动摇齐城天都不放过,只是淡淡的忍着冯乩元要落下的剑,过去给他谈感情牌。
可是这份感情早就泯灭殆尽了,冯乩元看到齐城天到现在都没有一点点悔改之意,这才道:“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说么?像张长公一样去地狱里忏悔去吧。”
“你想杀我?”齐城天只是仰天笑了笑那是最狰狞的笑容和冯巧巧喜欢的那个少年郎完全不一样,可能从头到尾都是道貌岸然的存在:“我赌你不敢。”
“我如何不敢,丧家之犬而已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退路?”冯乩元只是拖着剑信步而去在地上形成一簇簇的可怕的摩擦感刺的人眼睁不开。
“你引我来这儿不就是想在空旷的地方解决了我吗?”齐城天只是把树上的顾叙当成救命稻草一口咬定道:“这还有人,你没那么……”
剑起剑落不偏不倚正好停在齐城天的眼睛边,他吓的腿一软噗咚跪在地上,言语不清:“你没那么大胆子。”
“你胆小我是知道的。”齐城天只是郁闷的看着冯乩元还有他的剑一直在自己的眼睛周围,刚刚那一抹剑光晃的齐城天不行,现在眼睛看的都不真切。
剑刺穿齐城天的左臂很是连贯的捻转一番,齐城天这才瞪大眼睛看着冯乩元:“谁给你的胆子敢刺我?”
齐城天因为体弱也曾习过武只是皮毛而已,此时伴随着一丝牙缝里挤出来的狂吼,齐城天单手嵌在剑刃上猛烈的拔出。
本想着反击一顿但却因为一时的血液翻滚一时间站不稳匍匐卧地,指尖都在颤动的抚着自己左臂按着。
“找死。”顾叙只是淡淡的喝了一口酒,靠在桃花树干上躺着,强行拔剑看起来是很有气质,可能会恫吓住对手。
顾叙余光告诉他,冯乩元似乎并不未然,因为几乎看不到任何恐惧的神色。
而冯乩元只是抬眼往顾叙那个方向看去,他们是旗鼓相当的对手,自然都比较好对方。
耳边嗡嗡的声音让顾叙蹙起眉,蜜蜂这才落到了他的腿上。
顾叙只是低下头闭上眼,血光乱溅的晃的他眼痛对于他这种一丝不苟的人来说这真的不是一种享受。
还是这蜜蜂得顾叙的意,既然这样他便饶过它了。
伴着嗡嗡的声音,冯乩元只是毫不留情的把齐城天的左臂砍下,血淋淋的一片,伴着丝丝毫毫的吼叫,凄惨痛苦。
“你想怎样?”齐城天瞪着发红的双眼颈上的青筋都暴起像一头凶猛的狮子,按捺不住但又无能为力。
“忏悔。”冯乩元太了解这两个字了,云淡风轻的两个字让他痛苦了半辈子,眼前这个罪恶的生命也必须去忏悔。
看着冯乩元的样子,齐城天虽然有了刚刚英勇的一面但被这疼痛搞得也是意志消沉了:“好好好…我们有话好说。”
齐城天话还没说利索,就看见扬起来的红色剑穗,带着剑柄从冯乩元的手里脱出划向自己的右腿上。
齐城天只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本跪在地上的腿又深深的往地上嵌顿了一番,顿时蜷成一团。
“我还不想死,兄弟。”齐城天老泪纵横的说着一点也不顾昔日的身份地位此时他只是卑微的去求只希望自己能够活下来。
齐城天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只是抹着衣袖将身体一倾在冯乩元的衣角上:“我可以…”
齐城天咽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喉结一动一动的,抱着的那双腿的主人依旧没什么反应,手持着剑垂在一边,只是被晃的抖动着剑鞘。
“你不是说要我和张长公一样去忏悔吗?我可以…”齐城天汗流浃背此时什么尊严都没有了:“我可以去做太监,不人不鬼不男不女都可以。”
齐城天说的很快:“就是别让我去死,我怕啊兄弟。”
“你还有怕的时候?”冯乩元只是淡淡的说着:“你倒是说来让我听听?”
“只要不要我的命就行。”齐城天像是抓到什么事情不放了一样,见冯乩元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用手压着着自己右腿。
“我怕见到巧巧。”齐城天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洗心革面:“可是我只是误伤啊,当时我正玩心大发呢,兄弟你也知道我以前就是一个粗人,手也是没轻没重的,但是我真没想到她会死啊。”
齐城天不知道冯巧巧死之前还见过冯乩元,冯巧巧已然把事情都告诉了冯乩元。
只是潜意识的记得冯乩元本应该和自己一起夺了冯家的财产除了冯家家主,但是却像个娘们一样中途逃了。
也以为之所以冯乩元要杀他只是因为爱屋及乌,想除掉他自己占了冯家,只要不是冯乩元知道是他害死了冯巧巧就不会做出什么出个事情。
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齐城天太小看了冯乩元对冯巧巧的喜欢了,以至于他隐忍负重的在齐城天身边一待就是三十多年,就是要他的命。
鸦雀无声只有齐城天十分不走心的忏悔着他自以为感动了自己,看到冯乩元一点点有些不舍得样子,就觉得自己成功了。
便更加卖力的说着:“巧巧对我的一片真心我是看的见的,但是我男人身边总是要有女人的罢,我不过的瞧上个女子。”
“她就不依不饶的,还跟着我跑到哪里一点都不给我面子的数落我,我心里自然是不高兴,但我也没想对她不敬啊,毕竟他是我的妻子啊。”
“我自然是不能因小失大,毕竟当时我们兄弟不都想啃下冯家嘛。”
越说越飘齐城天为了真实拖着残体在他拿的那些包袱了翻来翻去的,终于找的一个饰品,很是狗腿的给冯乩元看。
只是一个通体漆白带着一点点骨质的感觉在冯乩元刻意装饰的挂坠上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手上的骨链脱落淡淡的在空气中伸直。
一直没有动作的顾叙忽然睁开了眼睛,只是瞧着那个在空气中摇摇欲坠的骨链愈发眼熟。
顾叙见过这个饰品,金和银带过。
“我可以保证就是单纯的喜欢这个客人。”齐城天只是淡淡的说着:“你也知道琉璃煞的规矩,我就是太喜欢那个梵青青一时冲动就…”
顾叙心里一抖,原本耳边嗡嗡的声音只是在顾叙手落下那刻消停了。
顾叙只是觉得手上有点麻,都抵不过听到真相那般气愤,耳边还能回想到那是梵青青被辱骂的样子。
顾叙本应该直接送完药膳就走的,可是因为梵青青已经被扣上了不忠不贞的帽子,她身上有的只是血了,被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