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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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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在的不是吃饭更多的是拼酒,金和银自然是不亦乐乎,而臧笙歌却兴致不高,在一边慵懒的坐着。
  落雁长这么大都是滴酒不沾的,看到被大家吹捧上天的酒酿只是抱着好奇的心理抱着小脸瞧着。
  破破的坛子上面还有些岁月带来的沧桑感,就是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美味。
  “这酿是你们偷来的吧。”金和银只是逍遥的笑着,拍着落雁的肩一副很懂的样子对旁边的梵青青说道。
  “这叫借鉴,都是你带头惹的祸。”梵青青只是幽幽的笑着,这才把酒酿很是潇洒的放在桌面上:“别废话了,大家还是喝个痛快吧。”
  落雁看到杯里的淡粉色的液体只是好奇的看着,这才被梵青青一把拿起塞在她手里:“别看了,今儿你喝上一口,以后也就和我们一样都成酒鬼了。”
  “我们这算是把落雁带坏了吗?”金和银只是笑的唇红齿白的,一点点的弯唇拇指包裹着杯身中指淡淡竖起支着杯缝,落雁只见里面的淡粉色液体一滴不剩的被金和银给喝空了。
  “应该不算。”梵青青只是笑兮兮的,相对于金和银的随意,她只是淡淡的拿起一杯酒,用袖面挡住了自己饮酒的烈焰红唇,只是看到喉咙一动,这才见到梵青青的笑容。
  落雁好奇极了,看着臧笙歌:“臧公子为何不喝?你应当为金公子挡酒啊。”贪杯不是好习惯,落雁还是向着金和银的,才会忍着被臧笙歌冷漠对待的概率淡淡的插上一句。
  臧笙歌只是瞥了眼落雁,这个小姑娘倒是精明的很,看在她这心思是为了小银子,臧笙歌便不予计较了:“怎么个喝法?”
  “你好歹也是七尺男儿,自然要比落雁喝的多些,三杯吧。”落雁对酒没有概念。
  梵青青只是笑出了鄙夷的味道,这才把眼光落在臧笙歌身上:“太少。”
  “不少。”金和银只是微醺着的脸往一边看去,用手淡淡的支着自己的脸颊,笑意从齿缝里显露出来:“你们能别劝酒嘛。”
  梵青青只是默认为金和银心疼相好的,这才没在多说,独自抿了一口,她不似金和银那般猛喝,因为知道越是这样的淡酒,后劲就更大。
  就像她那次和顾叙一起喝的米酒一样,让她头疼郁闷好久。
  落雁可不管那么多,只是学着金和银刚刚的动作,似乎是学艺不精,歪歪扭扭的倾斜出一些酒汁,顿时金和银眼睛都亮了,她委实是觉得有点浪费。
  不过落雁只是淡淡的举起杯子,对大家道:“落雁敬青姐,金公子还有…”落雁只是抬头看了眼臧笙歌,果然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而落雁在一次不敢多说话了,只是默默的喝了下去。
  淡淡的蹙起眉尖,落雁只是觉得嗓子有点酥麻这才强压下要淌眼泪的感觉:“好辣啊。”
  “怎么会?”金和银颇有副翻箱倒柜的趋势淡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眼睛都在发光,这才有点舍不得的用两只手捧着酒杯:“我来尝尝。”
  臧笙歌只是一只手抬起把住金和银的手背,片刻的触觉之后,臧笙歌觉得自己是滴酒未沾可是为什么脸那么红呢,越想还越上头了。
  一气之下,臧笙歌只是把手抬起,虎口一伸两只手固定在杯身,一口下腹,臧笙歌只是淡淡的闭了闭眼睛。
  果然酒量还是不怎么好,臧笙歌只是摇了摇头用臂肘支着自己的身体:“在贪杯,我现在就拉你回去。”
  “你倒是拉我啊。”金和银笑指着臧笙歌。
  梵青青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夫妻一体,在看这两位,简直就是背道而行,只是有点无奈,不过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了。”金和银只是一点点的看着臧笙歌,看似不轻易地一句话倒是可爱的要命。
  臧笙歌只是指骨弯曲摸了摸自己的凌乱的头发里,一点点抽手,吐了一口浊气:“你大病初愈的,别喝那么多。”
  金和银只是笑的更厉害了,这才答非所问:“我没醉。”
  梵青青看金和银还要上手倒酒,便大喊道:“他说的没错,你少喝点吧。”
  “青姐,一起喝啊。”金和银只是有点醉了,就是觉得这酒愈发的香甜,便多饮了几口就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什么称呼的都忘了。
  梵青青觉得哭笑不得这才抽手把金和银的酒撤了,递给冯乩元道:“我去熬点醒酒汤,你把他们带到顾叙房间。”
  “真是委实醉的不轻。”梵青青只是在一边淡淡的说着。
  落雁只是因为第一次喝酒,顿时上吐下泻的,梵青青只是扯着她的手把她带在身边。
  今天一过,梵青青要带着落雁回琉璃煞去见沉鱼,落雁要是在人事不省的,到时候她更对不住沉鱼了。
  只是这样想着,梵青青这才扯着落雁去了厨房。
  在水池子边上洗个手,才看到顾叙掷在那里的唇纸,便有些恍惚了,要不是落雁推开她,在水池子边上一个劲的吐,梵青青几乎是要陷在里面了。
  只是看到一水池子的呕吐物,梵青青只是想到了顾叙的样子,要不说都是自己作死,非要共享佳酿,现在搞得人仰马翻的。
  这才理了理思路着手去收拾,但是还是看了眼放在那边的唇纸。
  熬的醒酒汤在灶台上,只是等着煎好这一次,在第二次煮沸就好,落雁只是在一边很是不消停的走着。
  她倒是低沉的要命,坐在一边一声不吭,就是除了吐还是吐,梵青青觉得自己真不该劝酒。
  而且还是小孩子。
  冯乩元倒是没怎么扶着金和银,一路上只是扶着臧笙歌,说实在的臧笙歌酒量其实和落雁是一样的。
  半路上,金和银只是把冯乩元推开,大骂他是绑架犯让她不见天日好些天,要打要骂的,冯乩元当时只是情势所迫,现在自然是不跟金和银计较。
  臧笙歌只是用手扶着自己的脑袋,他委实不太好受,这才在门口停下,扶着门就把头靠在了上面。
  金和银只是尾随其后一跟头栽在臧笙歌后背上,只是蔫蔫的爬了起来。
  臧笙歌已经把门给打开了,金和银也是很默契的走进去,冯乩元心想他进去也是给金和银添堵,便守在外面。
  臧笙歌幽幽的走着,一把伏在榻上,整个脑袋都是疼的,这才在一边用手拍自己的额头。
  金和银还算是清醒,只是用一只手拽着臧笙歌的一双腿,把他原本是侧着的身体生生便成仰面朝天。
  然后丝毫不避讳的坐在了臧笙歌的身上,把手靠在臧笙歌的脖子上搂着。
  臧笙歌觉得自己果然是喝大了,不然为什么整个身体都那么沉,这才一把捞过金和银。
  这才与金和银鼻尖相对,乱窜的呼吸已经让臧笙歌麻痹了,淡淡的放松了下来。
  这次出奇的是,臧笙歌竟然清醒了过来,看到金和银只是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淡淡的看着。
  忽地往前一碰,金和银只是整好撞在臧笙歌的唇上,臧笙歌的脸色如铁色一样硬,唇线也略带着点坚毅。
  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被金和银的头发丝摩擦,小银子吻他时带着点淡淡的酒精的味道。
  把臧笙歌搞的没有缘由的咽了一口气,心里又惊又喜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吻着臧笙歌,指尖勾着臧笙歌的耳垂,缓慢的往下,扯着臧笙歌的衣领。
  臧笙歌还是一动不动的,直到最后金和银爬上了他的腰,他才敢轻轻的环上一环。
  臧笙歌只是觉得心口一片清凉,摊开的衣面淡淡的被金和银压着。
  臧笙歌脑袋有点凌乱了,如果说他们现在是酒后乱性都是不为过,心里一横,这才负手把金和银的肩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们还是在亲密无间的吻着。
  臧笙歌只是把头往一边偏去,金和银的吻就落在了旁处。
  具体是那儿臧笙歌都凌乱了。
  臧笙歌只是顺手把金和银的一双手尽数按在枕头旁边,低头在金和银的颈窝旁…
  臧笙歌真的很想,没有缘由,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但是金和银给臧笙歌的温柔他真的无法去控制。
  他想要做什么?
  臧笙歌真的要疯了,这才把满是粗气的呼吸声,渐渐放平。
  果然,臧笙歌还是做不到……
  对金和银那个。


第254章 白茶清欢别事⑤
  不过虽然不会对金和银生米煮成熟饭,但是臧笙歌还是决定多亲几下的,这才毫不留情的吻起了金和银。
  臧笙歌主动了。
  金和银只是觉得嘴里酸麻,于是吐了吐舌尖,却被臧笙歌紧紧包裹,顿时小脸涨红起来,这才使劲的推着臧笙歌的心口。
  臧笙歌只是一把攥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银子你惹到我了,他只是这么想着,这才又低头吻了下去。
  趁人之危臧笙歌都这般光明正大,不过最后还是心软了起来,于是慢条斯理的吻着。
  一边规整着金和银微微出汗的发丝,眸光中带着一丝心疼,这才将手放在金和银的额头上。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落疤,不过无论如何臧笙歌都会始终如一的,这才将最后一吻落在了金和银带疤的额角,有些细微的头发丝,让臧笙歌的微微闭上眼睛。
  臧笙歌只是把金和银放平在榻上,淡淡的把衣裳穿好,这才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等着金和银起来。
  这一夜,臧笙歌都没合眼,他想了太多的事情,更有愧于小银子,觉得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她。
  更有甚欺负小银子的梵青青过来送醒酒汤,臧笙歌很是冷酷的拒之门外,只是拿着那醒酒汤一口闷了。
  臧笙歌该清醒清醒擦亮眼睛看清楚那些要伤害小银子的,对于他们臧笙歌只想着要扼杀于摇篮之中。
  金和银也有模糊的时候,臧笙歌只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用手捂着脸。
  金和银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烂醉如泥了,只是抖着身子在臧笙歌身边停下。
  在臧笙歌的方向有两只雪白的小脚丫,淡淡的立在了臧笙歌的跟前:“捂什么脸?”好像是做什么亏心事似的。
  臧笙歌只是耳根红的要命,淡淡的把自己的脸全部挡住:“我痒。”
  虽然这个骗人的手法挺拙劣的,但是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一副无公害的样子,叫臧笙歌放松了些。
  “用不用我给帮你?”金和银咕嘟咕嘟的把隔夜茶水当凉白开喝下了腹,这才把杯子放在臧笙歌的手心里。
  臧笙歌是两腿微微分开坐在板凳上,金和银只是一条膝盖滑在了中间,整个腰身落在臧笙歌的心口,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臧笙歌的手。
  “能不能让我看到你的脸。”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喉头有点干涩,但也不知道哪里除了什么问题。
  “我不能给你看。”臧笙歌只是把手指弯曲好似贴在自己脸上似的。
  金和银只是一把拿起臧笙歌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放。
  就像小时候和旁人抢绳子的时候总是怕被旁人抢走,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大石柱,把绳子狠狠缠在自己的身上,那样的话,谁抢都不管用。
  臧笙歌的脸为什么如此之红,金和银只是愣住了,臧笙歌只是回想到小银子对自己主动同时还不知道的样子就有点尴尬。
  金和银这才有点好笑的样子:“酒还没醒?不自量力的后果,就是这样。”
  臧笙歌怔住了,心里这才有点放松,只是后背被金和银的手环着:“说,是不是怕我笑话你?才一直捂着脸的?”
  臧笙歌当然不是,便脸红心不跳的看着金和银:“那有如何?”他不敢那么明显,怕金和银一眼看破。
  不过显然是多想了,金和银好像淡淡的将手放在臧笙歌的脸上,想好好观察一下到底是怎么了。
  臧笙歌酒量本来就不好,一不小心在害什么病可咋办啊,臧笙歌也没反驳,只是任由金和银往前凑。
  还是一样的动作,金和银只是淡淡的错开臧笙歌的嘴巴,她不知道的是昨天她无处安放的吻着这里。
  与臧笙歌眼光相对,金和银只是淡淡的低下头,仿佛被臧笙歌看了一眼要窒息般。
  与此同时,金和银好像有点记起了一点点模糊的事情,她醉酒后的一番作为,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疯狂了。
  本以为只是吻了两下,金和银倒是没什么,毕竟你情我愿,虽然她当时人事两空的。
  收敛笑意,金和银往上看,这才记起自己曾几何时用她的手指头很少骚气的勾过臧笙歌的耳垂。
  别说当时臧笙歌凌乱了,金和银现在已经凌乱了,不过这都无所谓,只是一收回自己的视线,这才看到臧笙歌单薄的衣衫。
  画面感又出现了,昨晚的记忆又浮现了出来,她吻了臧笙歌,她勾了臧笙歌的耳垂,她还扯了臧笙歌的衣裳,骑跨了他?
  还有什么是她没做的?
  金和银不敢去想了,心里只是泛着无尽的尴尬的腐味,这才又一点点回想起臧笙歌的反应。
  他一副受辱的样子,就像一个食物一样被自差点糟蹋?之后还有什么?
  金和银只是忽然从臧笙歌坐着的板凳下跳了下来,顿时膛目结舌。
  自己对臧笙歌的那些事,金和银都没有说跳下来,惊讶啥的,脑海里就像是播放幻灯片似的,那一幕幕的情形都让金和银浮想翩翩。
  臧笙歌竟然如此没有骨气的放过了自己,这时,金和银赤脚在青石板上淡淡的退了几步,险些踉跄倒地。
  一双手就及时有效的环住了金和银的腰,臧笙歌的脸就这样放大在金和银的脸上,就想到了臧笙歌那副被貌似被羞辱的样子,金和银这才像是扭秧歌一样抖了抖自己的衣裳。
  “酒劲还没过吗?这么冒失。”臧笙歌是真的有点担心,先不管金和银知不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万一在栽跟头:“你的伤还没好呢,小心点。”
  不就是装吗?既然臧笙歌闭口不提,那金和银自然是要跟风,再说金和银巴不得都烂在肚子里好了,这么尴尬的事情真心让人快活不起来。
  “行,只是我不想下腰。”金和银的淡淡的说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臧笙歌这才把手收回,放在背后靠在:“你要不多事儿,让我担心,我会碰你?”
  “什么?担心我就是理由吗?”金和银只是脱口而出,大体是想说过臧笙歌吧,但是看着气氛已经开始往下坡滑了。
  不妙啊,不妙,金和银觉得自己不应该一时头疼脑热就信口雌黄,怎么说臧笙歌也是为了自己好嘛,这样不识好歹是不是太让他寒心了。
  想想自己被人拒绝的时候,自己也是难受的一匹,这才过去对臧笙歌敞开了一个怀抱。
  “担心你不是应该的嘛。”臧笙歌只是十分傲娇的说着,这才抱着手连看一眼金和银都没有直接往一边走去。
  看着这居室里的一切物件,臧笙歌几乎是全部扫了一眼。
  金和银看臧笙歌那眼神比看自己还有爱,果然臧笙歌这种人真的不值得让人同情,每次上当每次都不长记性,金和银真的要疯了。
  与金和银相比,臧笙歌没有半分焦躁,简直是云泥之别。
  金和银只是切齿的将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这才一点点的往臧笙歌那边走:“你几个意思?”
  “没什么。”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就是想尝试着和小银子保持一段距离,虽然只是尝试。”
  “那你试试看?”金和银这语气绝对是在反讽,臧笙歌嗅到一丝可怕的味道。
  “小银子现在知道被人冷落的滋味了?就是这么难受。”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妙,因为就像是被放在架子上被人当小白鼠大卸八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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