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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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又形单影只的走了好久,再一棵树下站着休息,只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小银子说的。
“我会在我最喜欢的小吃铺等你,不管你有没有来,我都会等着你,如果你说服了爹,就来找我,我等着你。”
像是受到启迪似的,臧笙歌心里顿时好似有事情可是做了,只是悠然的笑着,顾不得身上的累,只是趴起来就往那个地方奔去。
印象中哪里应该是一个计较宽敞的大摊铺,就像小银子说的那样,不过臧笙歌能预算到哪里也会成为一片狼藉的,便怀揣着一颗无比激动的心向那边去。
激动的手都在抖,在身体两侧不自主的动弹,臧笙歌只是在心里想,小银子我来找你了,不是我说服了金老,是金老说服了我,我决定在也不对你冷淡,你知道我这几天装的有多难受吗?同时我看出来你对我也不一般。
让我们见面把一切都说开了吧,早该知道隐忍不适合臧笙歌,他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求爱。
臧笙歌只是这样积极的想着,他的心情也跟着积极了,没有任何的缘由,就是像赶紧见到金和银。
臧笙歌不由的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就这么一会儿没见到金和银心就这般煎熬,简直没骨气,不过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快要逼近目的地的时候,臧笙歌这才好像要给自己惊喜似的,放慢了脚步,他心里有好多话,他想说不来,不知道小银子能不能听她说话。
这才被一丝寂寥的风猛地吹醒了,臧笙歌抬眸去看那昔日的小店铺,仿佛还能看到小银子的欢声笑语,自己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浮现再心头,只是有些恍然,这才扶着已经落成灰的桌椅,淡淡的往那个小店铺去。
此时,臧笙歌的心比着店铺还寂寥还要残破,原本不是这样的。
臧笙歌满心欢喜的,他本想着说好这一切的,在也故作姿态了,他想亲口对金和银说,这些天,我只是在骗你,我没有忘记爱你,反而越隐忍越爱的深沉。
臧笙歌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只是根根握紧,似有些发冷的看着前方,忽然就觉得自己好似一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黑夜中只能听到指骨喀喀直响,臧笙歌只是忽然笑了,看着空无一人的店铺。
他开始再想,是不是自己找错了,这不是小银子最喜欢的那个店铺,小银子喜欢东西本来就很多。
这才往里面走,冰冷席卷着臧笙歌的全身,他幽幽的坐在那已经破败不堪的店铺里的一张桌子边。
臧笙歌只是看到了桌子上面的茶壶,他知道虽然这里破败了,但是里面还是有沏茶的炉子,只是看到茶壶嘴边上淡淡出现的热气就知道在也骗不了人了。
更何况是骗一个人的心呢,臧笙歌只是上手摸了摸茶壶,温凉的知觉让他知道这些已经成了定局,而自己终究那个被遗弃的人。
臧笙歌想不到一个人明明都有在这里等着,可是就是那么一小会儿就离开了,难道不会坚持一下吗?哪怕一下下,他也会来啊。
又是冷笑一声,臧笙歌觉得自己简直可怜到一定程度了,是他说的,更是他拒绝的,他有什么资格叫小银子为他停留?
这才把手收回,臧笙歌直直的坐在那寂寥的风中,感觉不到一丝的冷热,也许他应该学会什么是死心。
可是,他怎就学不会呢,也许一辈子都学不会,可是臧笙歌好恨啊,这些年他坚持什么?
手上似乎还有茶壶上的温度,如果说小银子在这里等着自己了,可是最后还不是无情的走了?到底是自己太较真,还是小银子说话不算数呢?
可是她说过的,会一直等,等自己来,可是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这又让臧笙歌想到了自己,这才愈发的觉得好蠢。
和自己相比,小银子的这些坚持总是那么的短暂片面,就把自己的想法搞的如此混乱了。
臧笙歌开始怀疑自己的这份坚持到底还要不要继续,他甚至无能为力,只是揉了揉自己的头,这才笑的更凄惨。
又剩自己一个人了,这来路上的去路上的,注定没有一个人,而他就是一个滑稽的可怜虫,从不认清现实,一直以为自己能够被自己所爱的人喜欢着。
只要撞上许木心,臧笙歌在这段感情里永远都输的一败涂地,不管是那种方式,以前是管的紧紧的,不行。
现在故作姿态的可以让着所有人,把自己喜欢的人推出去帮助自己的情敌,只是可怜的乞求那一丝愧疚之爱。
就算是这样的低下,可是还是什么都捞到,果然极其失败了。
臧笙歌只是笑着,心里已经开始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叫小银子心里有一丝自己的地位,不至于来一个人,自己就会被踢出局,或者是那种徘徊利弊后就可以被丢出去的。
自己还在期望什么?早就已经雨后楼去人也空了。
这种把自己贬低到一定程度的感觉,让臧笙歌不屑了好久,可是这不就是事实吗?臧笙歌真是犯贱,都这样了,还在想着金和银。
感情这东西很容易死灰复燃的,可是臧笙歌已经被打击的一发不可收拾了,这才无望的倒在桌面上。
明明没有喝酒却像是醉了一样的趴在桌面上一动都不动了,也许这个时候出来个盗匪,臧笙歌都那能让他捅上两刀。
因为臧笙歌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可能是不愿意接受现实,所以才自欺欺人。
臧笙歌本来是这样迷蒙的伤心到正头上呢,就忽然听到了一丝脚步声,手一抬想要使出自己拿手的后侧翻把来路上的人干倒。
却被那人挡下,臧笙歌正要吐槽自己为什么这么的苦本来已经失恋了,现在还被人这样吊着手。
“不管我们多久没见,你还是不知死活的只会一个后侧翻,就不肯多学一点吗?”
臧笙歌听着语气有点耳熟啊,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感觉,这才冷不丁的呵道:“对付尔等小喽喽,这一招足矣。”
“是吗?你是不是忘记一个人?”男人只是用一只手固定臧笙歌的整个上半身就能叫他上半身粘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而另一只手背在后面,云淡风轻的说着。
臧笙歌窝火不得,恼火的要命:“好大的口气,我知道最近外面不太平,还纳闷为什么呢,可是现在想想就你们这些杂碎,还敢出来充场面?”
“我和他们似乎不是一个道上的,希望你不要搞错。”男人虽然声音冷淡,但是却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臧笙歌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不可不要被他们带坏才好呢。”听着语气,臧笙歌已经猜出八九分,只是他什么时候竟然这么能说了,不都是半天都不蹦出一个字吗?
“哦?你又知道了?”男人的一席粗布衣衫被静静吹着的风有些刮了起来,只是淡淡的笑着。
“你是想我了吗?我不过是三个月没与你通信,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出现在我面前吗?”
“你猜到了?”男人仍笑道。
“破绽太多了,我是该叫你顾叙呢,还是亲切一点,叫你哥呢,还是叫你…”因为臧笙歌的肩部已经传来一丝的疼痛感。
“还是叫名字比较稳妥。”顾叙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
第282章 放在怀里慰寄托
臧笙歌只是不仅被笑到了,这才盯着桌面嚷道:“想见你的时候你消失,想自己好好待一会儿,你们一个个都出来捣乱。”
顾叙道:“我想找一个人,竟然见到了你。”
臧笙歌苦恼道:“你不是要见我吗?现在你把我的俊脸按在桌面上,你是要好好看我吗?我觉得你纯粹是过来打击我的。”
顾叙呵呵地笑道:“的确应该在练练你,就这样不就是妥妥的病夫吗?”
臧笙歌只是怅然的笑了笑:“什么都不想做,心里好空落落的。”
“我家,要来吗?”顾叙一席粗布衣裳淡淡的飘着。
臧笙歌迷惘了,这才道:“莫非你现在在做那种勾当?”可能是因为小银子,臧笙歌反应都有些迟钝了,竟然这般质疑顾叙。
顾叙不想多解释什么,这才把臧笙歌放开,轻快的坐在臧笙歌处在的那个桌面上,手里握着一边剑:“这些年过的如何?”
顾叙煽情臧笙歌还真是少见,只是讪讪的笑道:“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也是,最近又大开杀戒了。”顾叙只是做出一丝危险动作,摸剑。
臧笙歌只是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谁说要忌杀戮的,果然比我还没耐心。”
“都是为了你嫂子,体谅体谅。”顾叙只是罕见笑了笑,却比不笑的时候还冷。
“你找老婆,我也找老婆,大家一起搭伙,有你这样的后盾,我安心不少。”臧笙歌只是吐不出一丝好话,毕竟顾叙这种人本来就很木了还冷的要命,臧笙歌得活跃气氛啊。
“想安心啊,自己练功夫去,天天懒成这样,待会遇到你嫂子,我可没时间保护你。”顾叙很是嫌弃的说着,叫臧笙歌一阵气结。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笑着:“话那么多都不像你,真怀疑你还是不是那个一句话都不吭的顾叙了。”
顾叙这才从桌面上撤下,手里的剑放在一侧,这才道:“人都是会变的。”因为遇见她,所以什么都是光明的了。
臧笙歌只是由此想到了自己和小银子,人都是会变的,难道小银子就不怕我永远的离开她?
也许只有自己在怕,臧笙歌只是笑道:“走吧。”那一声充满了无奈,脑子里幻想的都是小银子已经和许木心在一起了,应当是无比兴奋。
顾叙从容的像个神人在杂乱的街道里走着,臧笙歌在他一边,两个人早年就是这样默契的走着,没有一句话,因为都觉得多说一句话浪费空气。
前面的梵青青似乎还不知道顾叙要逼近,只有自己一个在外面,因为知道有骚乱,就把落雁藏起来了,这才出来找点食物。
臧笙歌定睛一瞧瞬间对自己这个嫂子第一印象都不好了,只是看着顾叙往前走去,自己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杵着。
梵青青一只低着头,这时才看到脚低下的影子,高挑有致,好似个尤物,不过她这个时候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人一定是有钱的主,这才道:“你有食物吗?”
“你很饿吗?”顾叙皱眉,他那时离开小屋的时候明明熬过一小碗粥,还有些清凉小菜,难道这家伙食量又变大了?
梵青青只是有些尴尬更加不敢抬头了,这样她永远都不知道和自己对话的就是顾叙,只是轻咬双唇道:“是我一个妹妹,她饿了,我便问了。”所以,你打底给不给啊,真是墨迹死了,梵青青真不想和他废话。
顾叙这才抬手继续抱着剑,好整以暇的看着一直不抬头的梵青青她会不会有颈椎痛:“跟我走。”
梵青青心里五味交杂,只是被那个影子给抓住,这才当机立断的上口咬了一口,手上的骨质感很强,叫梵青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是幽幽的笑着:“我就是太饿了,所以有点饥不择食了,莫怪我哈。”
“你不是不饿吗?”顾叙只是困惑的问道这个女人嘴里那句话是真的,简直就是个撒谎精。
梵青青只是觉得自己摊上这么个人怎么这么的熟悉,只是摇了摇头:“我现在饿了还不行?”
“那你为什么摇头?”顾叙只是有问道。
梵青青窘迫了只是怅然的笑道:“我只是有点晕的七荤八素了,没事,我该走了。”
这是梵青青惯用的逃跑手段只能说眼前这个影子的主人抬难缠了,叫她不敢恭维。
顾叙没管,只是看着梵青青低着头,似乎整个人都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似的,从自己这边借过。
一席青衫隐约透着股清凉的气息,梵青青整个人都有点为落雁的安全担忧,只是想快点离开。
登时感觉被人拉住了手腕,从远远地路边,被狠狠的撞在怀里,碰撞的是两人的体温,渐渐擦出些暧昧的气氛。
梵青青只是僵住了,语无伦次的笑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有些醉了,还是说你认错人了,其实乱抱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顾叙只是愈发的紧了起来,臂弯结实的扣在梵青青的肩侧,心头涌现出许许多多的不安都消失不见了。
梵青青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又遇到了这种肇事伤者,怕是被那个女的抛弃了,这才需要一丝寄托吧。
老娘就是干这行的,看在这个份上就任你抱抱了,这才道:“大家都是同病相怜的人,互相温暖一下也好。”
“什么意思?”顾叙只是冷然的问道。
“就是都是被抛弃的人啊,不过你不要太伤心就算以后没有我的话也要好好的,不过是被拒绝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就是这样等我的?还是说你就是一个耐不住深闺的野路子?”顾叙见梵青青要看自己,这才把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回答我啊。”
“这位公子你莫名其妙,我不想回答。”梵青青只是觉得心头怕满了恐惧,这才云淡风轻的说着。
“公子怕是不知道小女子就是做清倌的,哪里来的清一色,不都是野路子?不过就是这样你不也搂在怀里以慰寄托吗?”
顾叙道:“那你可还记得自己是什么人吗?说这话的时候,就一点都不考虑这些吗?”
“你到底是谁?”梵青青似乎有些紧张,可是身上却被那影子的主人抱的紧紧的,几乎不能动弹。
这个人知道自己从良之前的任何事情,就注定让梵青青响起自己的那些往事,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顾叙道:“我还能是谁?是谁说要和我在一起?难道只是空话?转眼就能忘?翻脸就不认人?”
“梵青青你到底有没有心?”顾叙只是不轻不重的说着,这才把头埋在梵青青的颈窝里。
梵青青只是忽然笑了:“顾叙?是你?其实从在小屋的栅栏上我要去寻死的时候,你救了我那刻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可还记得我问过你一次,要不要我?是你拒绝了我,之后我想了一整夜几乎不能入睡才想到了一个永远能和你一起处事还能见面,还不会让你尴尬的存在。”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决定好了?”顾叙似乎有些气愤,不过是他不管是兴奋还是难过都是一个表情所以就被人定义成没有感情了,不会伤心了。
梵青青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笑,露出一丝白色的牙齿,这才道:“如果那时你喜欢我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那个时候?”顾叙似乎很努力梵回想着脑海里似乎定格在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孩子,没有多大的装饰,只是坐在自己身边问了一句:‘你肯要我吗?你救了我,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就把自己献给你,反正我已经狼狈不堪了。’”
顾叙这才恍然的低下头:“我没想过,如果我知道…”
“就是不想给你这种负担,所以我才闭口不言的,顾叙你现在还觉得我是那种人吗?也许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是混着泥泞的人,可是却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当时的你。”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高洁的,何必妄自菲薄呢。”顾叙只是用手摸了摸梵青青的头发:“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照顾你。”
“何乐而不为?”梵青青只是恍地如释重负,悠然的笑着:“顾叙。”
顾叙道:“有事吗?”
“没事,我只是想这么叫你一下,我想确定你在不在我身边,因为这样我就会心安的。”
顾叙只是笑道:“我不应该说你是野胚子,是因为我…我才这样的,为什么不挽留我一下?”
“因为知道你的性格,我不想让你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