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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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喜欢你们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个苦命鸳鸯一样。”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说着。
“我现在和你同病相怜的,那里有功夫动的了手?别那么大火气,你恐怕还不知道吧?是有人雇的姜凉,所以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哥,你同这小女孩有仇吗?既然这样,我可以替哥报仇。”姜凉只是淡淡的说着,然后把小女孩放在雪地里躺着。
白衣小生只是恨恨的看着姜凉:“有什么事冲我来,放过她。”
柳姜堰只是道:“姜凉你这么血腥做甚?放了他。”
姜凉只是道:“哥我就知道你还是愿意理我的,凭你这句话,我都会替你报仇的。”
只是这样姜凉就把白衣小生从牢笼里扯了出来:“你可以滚了。”
白衣小生得救,这才一巴掌扇在了姜凉的脸上,然后过去抱着小女孩要走。
白衣小生跑了很远,原本应该能逃出去了,可是他又回来了,再柳姜堰面前停了下来,帮他扯开身上的绳子,这才道:“快跑。”
柳姜堰只是站在原地,看了眼白一小生:“该跑的是你吧?”
白衣小生看着怀里的小女孩这才道:“你阴我?”
“是你的善良害了你,我会放过我仇人的女儿吗?柳姜堰只是拍了拍白衣小生的肩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白衣小生只是被姜凉重创,先是在也没有力气的摔在了地上,连小女孩都被甩了出去,头磕出血。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衣小生同小女孩都被关在黑漆漆的屋里,空气中有股血的味道。
还有一个人的声音:“吃饭吧。”
小女孩睁了睁眼睛,只是靠在白衣小生的心口前:“我好饿啊。”
白衣小生只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似的,在黑夜中探索,这才再冰冷的地面上摸到一股血淋淋的肉皮。
白衣小生吓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这才道:“老大,你能在忍忍吗?”
小女孩只是哭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我又渴又饿的,好害怕啊。”
白衣小生只是安慰道:“别怕。”说着,白衣小生把自己的指尖递了过去,这才温柔的笑道:“老大要是渴了喝我的血吧。”
“那样是不是要咬破了你的指头啊。”小女孩只是淡淡的说着:“那样很疼吧。”
白衣小生只是笑道:“不会的,保护老大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啊,你快点吧。”
小女孩只是狼吞虎咽的把白衣小生的指头放在嘴里,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咬破了一层皮,就感觉有一股热流,这才觉得口里没有那么难受了。
白衣小生虚弱的躺在里面,他只是搂着小女孩淡淡的,每次闭上眼睛都是小女孩饿着的时候,咬破指尖往小女孩的嘴里滴几滴鲜血。
待小女孩睡着了,白衣小生就摸着冰凉的地面,拿着那个带有血味的皮肉,忍着几乎要呕的冲动吃掉它们。
有的时候直接就吐了出来,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多少天了,只是知道自己似乎饿的不能弹。
白衣小生觉得自己的十个手指都疼的要命,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给小女孩提供什么营养了。
小女孩只是道:“怎么办?我好像又饿了。”
白衣小生这才把自己的虎口递给小女孩这才道:“咬吧。”
小女孩只是推开白衣小生的手这才道:“我不能这样。”
白衣小生只是笑道:“我是男人,身体结实,老大不用担心,你就喝我的血解渴吧,没关系的。”
小女孩只是拿着白衣小生的虎口然后用力的吸了两口,嘴里的干涩好像被冲淡了一样,这才有些忍不住的多吸了两口。
白衣小生还是抱着小女孩睡觉,他们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只是消耗时间,一切都是徒劳。
忽然有一丝光亮,白衣小生只是把手挡在小女孩的身上,然后眯着眼往外看,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姜凉只是笑着道:“把他们关在狗笼子里。”雇主的交代的事情姜凉不可能忘记。
小女孩只是扯着白衣小生的衣角:“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白衣小生只是抱起小女孩这才道:“我会保护老大的,老大不要担心。”
小女孩只是将白衣小生抱了紧紧的然后这才哭了出来:“可是我也好怕你出事啊,我们能不能逃出来啊。”
白衣小生抬起干涩的嘴唇这才道:“就当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白衣小生给你做你最喜欢的好吃的。”
小女孩只是点了点头。
身体触碰冰凉的铁笼,白衣小生只是抱着小女孩在里面,然后就看见姜凉。
白衣小生只是笑了笑,嘴角被这几天的黑夜显的很狼狈,十指每一处都是口子,甚至连握都不敢握。
“你的雇主给你多少钱?我一百倍万倍给你,我只希望你放过她,她只是一个小孩啊。”
“不,她是哥仇人的女儿,就算不死,也得受到惩罚。”姜凉只是淡淡的说着。
他找了好几条猎狗,他们的皮毛带着点斑点,十分没有光泽,这才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关你们这么长时间才动手?”
“可能是想羞辱我们吗?”白衣小生不清楚,但能确信这一切不过的他们拿来笑话的一切。
“也算是,这些猎狗我饿了他们好些天了,只要我放了缰绳,这群畜牲就会像脱了缰的野马飞奔过去把你们给撕扯成片。”
白衣小生只是低头笑了笑:“冲我来吧,我是汴忻十殿下,更是和亲男方,如果我死了,对于两国来说都是极大的战争,那样推波助澜,老大的父亲更是四面楚歌,你们不觉得这样更划算吗?”
“汴忻王怎么可能会因为你一个人的死就对北国开战?你是不是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不,你错了。父亲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我的命,甚至其他哥哥的命,他就是拿我们的命当借口,侵略城池,北国的二十三个城他早就虎视眈眈了,这次和亲也是。”
“这么说有点意思啊。”姜凉只是淡淡的说着:“那就来吧,先放进去一条进去,毕竟猎狗这种东西不是很团结,一窝蜂进去,怕是会自相残杀,那样就真没意思了。”
对于这些白衣小生根本没有害怕,他以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姜凉会尊重他的。
事实上是白衣小生太天真了,放出那条猎狗的时候,铁笼被它锋利的爪子给掰的变形,然后直接再白衣小生的脸上划了一个口子,白衣小生抬手把那条猎狗的嘴固定住,然后死命的挣扎,小女孩蜷曲在一边,她害怕的不敢有任何的动静。
白衣小生只是有些苦笑:“老大,你出去,顺着弯了的笼子,爬出去。”
“可是你怎么办?”小女孩哭着这才扯着白衣小生的衣角,却发现猎狗的獠牙已经嵌顿在白衣小生的肩膀上。
嘀嗒嘀嗒的血流在了小女孩的手心,她只是哭的更厉害了:“你出血了…”
白衣小生只是趴在猎狗的脖子上,咬了一嘴的毛混着一些血迹,然后他艰难的笑着用最温柔的声音对小女孩道:“乖,你先出去,我待会就去找老大。”
小女孩信以为真,只是往爬出去。
白衣小生的嘴角全都是猎狗的乌黑乌黑的血,这才躺在笼子的边缘,无助的微笑着。
就听见外边小女孩的声音,才看到另一个猎狗的窜到了小女孩的身边。
白衣小生只是倾尽全力的用头去撞那个已经弯了的铁笼,然后自己被甩了出去。
感觉自己的所有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就跟散架了似的,瘫软再地上。
白衣小生被那条猎狗压在身下,用力的撕扯着所有的皮肤,白色的衣裳全都是血迹,然后被猎狗甩了出去。
白衣小生伏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还是不忘对小女孩道:“快跑。”
第326章 咱不熟多说无益
“笙歌说请我吃饭就是叫我到厨房帮忙吗?”柳姜堰似笑非笑的看着厨房里的食材,这才问道。
臧笙歌只是笑道:“别装了,这就只剩下你我两个人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柳姜堰只是道:“年少轻狂,笙歌不也是,估计是我教会你做事不要多管闲事的。”
“我对你还不够仁慈?要不是你杀了姜凉,我就不是这个态度了。”臧笙歌只是在厨房里忙活。
柳姜堰道:“背后到底是谁要害莫笙祁大家心知肚明,我不想多说,知道真相以后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
臧笙歌道:“在小银子面前别提那些不该提的,包括我们两人认识。”
柳姜堰道:“她已经知道了。”他幸灾乐祸的笑着:“你是在威胁我吗?恩人。”
臧笙歌道:“随你怎么想,我是想过安稳日子。”
“笙歌还是很自私的,如果你现在带着莫笙祁回汴州那这和亲也就算成了,这战争还就真停了,可是你没有,你心底还是有点私欲的。”
臧笙歌道:“我这个儿子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在忽然出现,先不说已经禅让的父亲会不会惊讶,就连大哥都要被我吓死吧,既然已经决定隐姓埋名的陪小银子一生一世,我就不会在改变。”
柳姜堰道:“莫笙祁又是恩人夫人又是公子夫人的,这真的叫我很为难,我总觉得你这事要穿帮。”
臧笙歌道:“多说无益本来就不熟。”他只是在一边淡淡的做饭:“吃完饭就给我滚远点。”
“这是我的地盘,觉得可能吗?”柳姜堰只是淡淡的把青菜放在水里洗着:“对于你的那些过去,我更是没兴趣告知别人。”
臧笙歌只是笑道:“柳大人还真的善解人意,我感到很讶异。”
柳姜堰只是帮臧笙歌择菜,然后道:“笙歌对于沉鱼那件事你处理的很妥帖的,完全就是暴露太多。”
臧笙歌只是做了一些小菜还有一晚白粥,对于这种客人臧笙歌连饭都不好好做了。
柳姜堰跟着端出菜的时候,金和银聿冗一类人都惊动下巴都掉了,只是道:“我来,我来。”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这才道:“这么积极给我到榻上去,我还能乐呵一下,我臧笙歌的女人这样算什么?”
金和银有点不乐意这才道:“都说食不言寝不语我看你现在闭嘴得了。”
臧笙歌道:“闭上嘴你怎么吃饭?我喂你啊,那你说怎么给喂法?用嘴怎么样?”
“恶心。”金和银只是看着聿冗道:“还愣着做甚?还不快上菜。”
柳姜堰诺诺的道:“小聿冗给主人擦一下汗。”
聿冗只是淡淡的过去用衣袖给柳姜堰擦了一下汗,这才道:“这个金姑娘的男人也太抠了,就这样请客,也太牵强了吧。”
柳姜堰只是笑了笑,然后极尽严肃:“小聿冗什么时候都学会嚼舌根?”
聿冗这才道你:“主人教导的是。”
柳姜堰只是道:“没事,我又不会真的怎么样你。”说着把手里的东西给了聿冗。
坐在饭桌上,金和银只是有些鬼畜的看着臧笙歌:“你抠死去?白粥糊弄谁呢?”
“他呗。”臧笙歌低头吃了一口:“别客气这东西厨房有的是,不够自己盛去。”
金和银真的要气疯了,果然指望臧笙歌好好说话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臧笙歌,你别忘了,本姑娘也会做饭,你糊弄行,我自己去。”
柳姜堰只是怅然的叹气:“那就不客气了。”
金和银只是笑了:“柳大人别这么说,多亏你不嫌弃才对呢,没有你这难民里的奸细也不能这么快就查出来是不是?”
“上次‘鸭蛋’的所做所为真是对不住金和银,我已经把它关起来罚它了。”
金和银道:“这事我还要多亏柳大人。”不然金和银永远都不知道木木就是他的白衣小生,既然知道了她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脚踏两只船,她一定对木木忠心。
金和银起身,这才要去做饭,臧笙歌道:“我是太久没威胁你了是不是?”
金和银回头似有些发笑的看着臧笙歌低头吃粥的危险样子:“你又想做什么?”
“那还不是看小银子对我的态度?给我坐下?不然你知道后果,白粥怎么了?是填不饱肚子还是得罪你了?爱吃不吃!”
金和银只是闷头眼睛有点红,这才什么话都不在说。
柳姜堰只是拍手道:“既然这样公主就不用劳心,笙歌说的也不无道理。”
臧笙歌道:“你吃不吃?吃的话就闭嘴,不然带你的爱去哪儿去哪儿。”
聿冗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主人这人也太放肆了吧。”
柳姜堰道:“可能是更年期到了,笙歌怎么说也是而立之年,我们都要担待着点。”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人为什么那么担待着臧笙歌,但是主人担待的人,聿冗就会跟着照做。
于是聿冗这才道:“主人喝粥吧。”他只是说完就看向臧笙歌。
臧笙歌低头淡淡的吃着粥,脸上没有多余的喜怒哀乐。
金和银只是有点哭腔的问道:“对了,柳大人木木什么时候从琉璃煞回来你能透露一下吗?”
“这…”刚要吃粥的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道:“其实木心就在我房间,公主去琉璃煞找了吗?”
臧笙歌道:“许木心醒了叫他找我来。”说着看了眼金和银,这才继续吃粥。
金和银实在忍不下去了这才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明明说过的…”臧笙歌说过叫自己见木木:“你现在这样什么意思啊?你算是变卦了吧?”
臧笙歌吃着粥这才道:“收回去,我不想和你吵。”他低头继续吃东西。
柳姜堰这才僵硬的拿着勺子这才道:“行,这会我可以吃了吧,都别打段我我吃饭行吗?”
臧笙歌道:“谁管你?”
金和银忍着心里的那些愤懑只是吃了起来,可是情绪却很不高涨,慢吞吞的低着头。
臧笙歌看着就来气,这才扯着金和银的手,把她手里的饭勺拿了出来,放在一边,发出一丝清脆的声音。
臧笙歌靠近,一双修长的腿顺势放在一边,这才低下头道:“还吃什么饭?来,你告诉我你委屈什么?我是打你骂你了?你自己做的那些个事儿?需要我一个一个给你罗列出来吗?我哭了吗?我甚至伤心的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金和银只是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臧笙歌道:“我不清楚。”他叹了口气:“跟我出来一趟。”
金和银道:“我不去。”然后她低着头继续吃饭。
臧笙歌直接扯着金和银的手腕,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金和银只是没来由的哭了起来:“你放开我。”
臧笙歌在门口就放金和银下来了,金和银得空就要返回,她不想同臧笙歌在说什么总感觉他很吓人。
臧笙歌又把金和银给扯了回来这才道:“你告诉我你哭什么?”
“没什么。”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擦着眼泪。
臧笙歌道:“我在说最后一次给我憋回去。”他心烦意乱,为什么他和小银子就不能回到从前。
金和银道:“你放过我吧,没有木木你也放过我吧,我真的受够了。”
“借口。”臧笙歌有些无望的笑了笑:“小银子你不会是给我开玩笑吧?我以为放你自由叫你为了自己念想去拼搏你能想着我如何大度,如为你着想,你太让我寒心了。”
“可哪有怎样?是不是我的心你就可以随便捅窟窿?我没说非得叫你爱我吧?再我身边陪我一下都不好吗?”
“你别说这些行吗?我也很乱,我知道该怎么面对,可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愿的吗?”金和银只是极力的为自己争辩。
臧笙歌只是呵地苦笑道:“你可真云淡风轻啊,我还说柳姜堰是白眼狼呢?你不就打大的白眼狼,你有心吗?但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