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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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十只是用手捂上,这才看到宫人对自己的异样眼光,这才道:“怎么?本殿下洗个鸳鸯浴不行吗?”
这春光无限的样子,实在是令人讶异,毕竟从没看过十殿下的宫里有什么人,现在竟然是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小孩,这才道:“对不起,殿下。”
“殿下是要洗漱吗?需不需要宫人们准备什么东西?”只是一边的说着,这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往一边看去。
“话多。”顾十只是有点烦躁,这才一只手搭在莫笙祁的肩膀上:“出去。”
这怕是他们殿下为数不多的好生气有眼力见的人都出去了。
莫笙祁只是一脸恨意的看着顾十这才道:“救命啊。”
“我的地盘,你喊什么都没用。”说着,顾十这才又道:“真不知道自己松开你会不会淹死?”
“我会游泳好吗?”莫笙祁只是淡淡的说着。
明明是一个私人浴池,两个人淡淡的看了眼对方,莫笙祁眼里透着股狂妄,这才道:“我要玩水。”
“幼稚。小心玩水被淹死。”说完,才发现莫笙祁刚刚明确说过她会游泳,这才道:“那我陪你玩?”
莫笙祁不会泼水,只是很猛的捧起一手水就往顾十那边甩,可是竟然一股脑的全部扣在了自己的脸,呛了还几口水,这才咳咳咳扶着自己的心口。
顾十有点害怕了,这才就着水往那边挪过去,这才把莫笙祁抱了上去,这才道:“小孩子果然就是娇小,没事吧?”
“我没事。”说着,莫笙祁抬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水,这才道:“哥哥,你去死吧。”
说着,顾十就被莫笙祁一脚踹到了水里,荡起一涟漪。
顾十只是恨恨的游出水面,这才道:“臭丫头,你阴我?”
“洗澡水好喝吗?”莫笙祁淡淡的说着,然后吐了舌头有拉了拉自己的眼皮。
顾十游着这才靠近浴池边缘,这才引体向上般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靠近莫笙祁,他笑的阴冷这才道:“好不好喝你自己下去试试不就行了?”
第344章 臧笙歌竟然哭了
柳姜堰只是被“鸭蛋”的叫声给吵醒,这才听到吴三涧痛苦的撕扯,都怪神识太过飘荡,这才有些头疼。
聿冗带着许木心回去的时候,被他折腾了不少,聿冗以为许木心这种文雅的人看起来一定会很好安抚,却没想过他竟然搂着外面的一根柱子然后自言自语。
这说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叫聿冗苦恼,只是淡淡的往一边看去,这才道:“许公子啊,我带你去找金姑娘啊!”
聿冗尝试着叫醒许木心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反应,而且抱着大柱子似乎把它当成了小银子,然后一点都不消停。
聿冗想,许公子明明已经被主人打晕过去了啊,怎么能这样啊,简直折腾人啊。
往一边走,就看到了已经赶回来的柳姜堰,他带着“鸭蛋”,悠闲的走着。
“主人,许公子似乎被你打傻了,抱着柱子不撒手了。”聿冗很为难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明明劈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这么麻烦?”说完这才一把劈了过去,这才接住许木心,这才道:“自家公子真是不叫人省心。”
和自家主人把许公子送了回去,和许老道了别。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走在街上,这才道:“小聿冗,要不要吃宵夜?”
宴会上聿冗吃了一些东西,所以这才摇了摇头:“不用了,主人。”果然能和主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这么有限。
黑夜慢慢的,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又杀了一个人,心情很不爽。”他说心里话,他杀了太多的人,可是也因此得到了功与名。
聿冗安慰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主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换成聿冗来做的话一定不会这么简练。”
柳姜堰只是点了一碗饺子,他蘸了点酱料,这才道:“小聿冗来吃一个。”
聿冗只是低头笑了笑:“主人晚上还是少吃这些东西吧,对消化不好。”
柳姜堰只是点了点头,这才把那一碗饺子递给聿冗这才道:“吃吧,一定要帮主人吃掉这一盘。”
聿冗只是吃了起来现下还有一股想哭的感觉,这才道:“主人你对我真好。”
“好孩子,快吃吧。”柳姜堰想不出自己到底有多好,他杀人如麻,竟然还被一个孩子当成神明一样信仰,他有点哭笑不得。
金和银嘴唇有点发痛,但还是一直有手去抹,她停止看哭泣,只是淡淡的蹲在地上机械似的擦着。
“你这样说擦不干净的。”臧笙歌喝了酒,不知宴会散席多久才从桌面上醒来,然后悠然的走了半路。
金和银只是听声音就觉得是臧笙歌他的心情一点点沉寂,这才道:“那怎样才能干净?反正永远都不可能干净了。”
臧笙歌只是一只手淡淡的靠近金和银,他语气平和的笑道:“小银子就算怨我恨我都好,我们应该回家才是啊。”
“我们?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笑死我了,我去哪儿?”金和银哭的很厉害,她嘴还想被自己擦破了好疼好疼,这才有点忍不住掉下眼泪。
“是啊,既然小银子那都不去,那我就陪你。我也在这儿。”臧笙歌到底是随意,这才坐在一边。
金和银只是往一边挪去,她现下一点好的想法都没有,只是低头,一点点的哭了出来:“靠着我也没用,我不可能在和你在一起,我的嘴巴也永远不会干净。”
臧笙歌只是低低的笑了起来:“我总是想小银子到底喜不喜欢我,然后我想应该是喜欢吧,毕竟我吻她的时候,她不也没反抗嘛,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只是我以为,是我强迫你的是吗?”
金和银不说话,她现在嘴疼的厉害张不开口只是淡淡的低着头。
“算了,小银子总是这样。”臧笙歌只是低头叹息了一番,这才又转过头看着金和银。
“我真的不是有意伤你的,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臧笙歌,我对你…”金和银哭的厉害,她能不哭吗?就怪自己太用力嘴巴疼得要血命。
“我对还有感觉。”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站了起来,他笑的有点凄凉,这才道:“月黑风高的,小银子可以觉得我轻薄你,也可以觉得我就是流氓,但是你一定要跟我回去,这不安全。”
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臧笙歌知道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金和银就原谅他了。
金和银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麻,臧笙歌这才从后面抱住了她。
“小心。”臧笙歌只是碰到了金和银的腰,他指尖那一刻柔软的触感总能叫臧笙歌想起很多事情,联觉的久了,臧笙歌心里就越难受,只是这样就感觉到一股无比的轻盈。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扶着一边梵东西,这才站稳冷声道:“同你回去,但似乎并不是有什么好感了吧?”
臧笙歌知道这警告,他心里已经很坦然了,只是笑道:“我知道,我只怕小银子在摔倒,我心疼。”
“如果没有你那一吻,我就不会被木木误会,我就不会伤心的跑出来,更不会再这为了把你那恶心的口水擦掉,不会生自己气,把自己的嘴巴擦破皮,不会站不稳,因为我的腿已经麻了。”
“咱们不说了好吗?”金和银永远不会知道她的每一句话对于臧笙歌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他的心已经痛的无法呼吸,可怎么就是忘不掉啊。
金和银只是真的如臧笙歌所说,一句话都不在多说,往一边走的时候,明明已经站不稳了,可是还是倔强的自己走。
臧笙歌有点气急,这才一把抱住金和银,他怕小银子对自己有敌意,这才道:“让我抱着你吧,你走的那么慢。”
金和银只是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了臧笙歌一巴掌,这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可是心口却闷的不行,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卑微了,是不是从小银子没赴约那次以后他就该放弃了,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就永远都不知道退一步呢?
臧笙歌只是笑道:“小银子解气就好”他尽量云淡风轻,可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难受,甚至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金和银只是低头笑了笑,她嘴角很疼,被牵扯的像是撕裂了一样,可是她觉得穷极可笑,这才抬眼看着臧笙歌。
一点点靠近臧笙歌的耳边,她的心里只有恨意了,也许有过歉意但早在臧笙歌的那些不自重的行为下变得无法再看。
臧笙歌只是抱着金和银,他觉得孤立无援,这才感觉到耳边有一股温柔的湿气,他心口有些跳动这才道:“小银子是解气了吗?”
金和银这才笑了笑:“臧笙歌你穷极可笑啊,你知道自己多恶心吗?你腆着脸在我面前晃悠的时候,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好像很深情,很情种?可我不怎么觉得,我觉得多余啊,你缠着我有意思吗?”
臧笙歌不生气,只是笑道:“我只是不想放弃。”
他一点点的从老远的地方来,认识了小时候的金和银,他从一个对谁没有好脸色的人,变成现在这样,他从不后悔。
可是心为什么会一抽一抽的痛啊,他着的要疯了:“我不会因为小银子说几句难听的话就放弃的,我知道这不过是你要我放弃的理由?我怎么可能中计?”
“自欺欺人。”金和银只是一只手摸着臧笙歌的侧脸,她轻柔的淡淡的,一丝不苟的,然后把嘴唇贴了上去,最后把手伸进了臧笙歌的心口。
臧笙歌觉得心底一片冰凉,他只是低头笑着:“小银子何故羞辱我呢?”
“我以为你会喜欢的。”金和银只是摸着那结实的心口,就是她从前与臧笙歌要好的时候都没有碰过的地方。
臧笙歌只是有些懒散,这才一点点的自暴自弃,他很忧伤的笑道:“继续啊…”
金和银只是一点点又往里面探去,臧笙歌的皮肤真的很好,可是此刻对于金和银来说去无比的鄙夷。
臧笙歌只是低下头,他从没觉得他是可以那么容易就哭出来的人,甚至于他的心已经被五马分尸,直到最后碎成渣渣。
金和银觉得手上一片儒湿,她毕摸着臧笙歌侧脸,这才有些慌神,其实她不想那么做的,她只是想叫臧笙歌死心。
金和银打心底里一直觉得臧笙歌很坚强,感受着臧笙歌已经被自己手心热的心口,他的心跳又是缓慢的。
“你是觉得羞耻才哭的?还是什么才哭的?”为什么臧笙歌哭起来可以是这么唯美的,一双眼睛充满了凄苦,带着星辰。
臧笙歌这才闭上眼睛:“是不是只要逼我离开你你什么手段都能使的出来?”
金和银心头一窒,她只是淡淡的把手抽出来,却被臧笙歌把住,金和银下意识抬头去看臧笙歌。
臧笙歌去封住了金和银的唇,一口一口的吻着,金和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嘴里一片咸味。
“小银子带给我的耻辱又怎么能说的清道得楚呢?”
第345章 不只是谈情所爱
是啊,说不清倒不楚,如果这都没办法叫臧笙歌死心,那金和银为什么要强行去装的无所谓呢?她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臧笙歌你说的很对,如果你喜欢这样傀儡的我,那你真的就很掉价了,你知道我现在没同你玩笑。”
臧笙歌道:“回家,我带你回家。”什么是满足,怕就是先前与小银子的那一吻了,臧笙歌傻笑好久,这才道:“真是丢人。”
金和银知道臧笙歌说的是什么,这才道:“我这算不算是扳回一局了?”毕竟能把臧笙歌气哭,也不是什么人能做到的啊。
不管是愉快的还是不悦的事情总归都会过去的,感情也是这样,金和银只能安慰自己。
金和银没办法说服自己对许木心死心,更没有办法叫臧笙歌放弃自己,她只能一句都不说,这是她唯一的抵抗。
回宫后的好久,金和银都在榻上过的,臧笙歌软磨硬泡都没有用,她头发乱乱的,只是一直睡觉,因为她出不去,许木心也进不来。
臧笙歌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可能是被小银子屈服了,还是他真的累了,这些复杂的感觉他不得而知,只是淡淡的坐在了金和银的旁边:“许木心要去边境了。”
让臧笙歌心痛的是,金和银终于有点反应了,她坐了起来,只是道:“臧笙歌你会让我去的吧,你曾经的那些诺言中就这一条,你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吧。”
臧笙歌只是抬手想要摸摸金和银而已,可是这样也不行,她不允许臧笙歌在碰她,这一点臧笙歌做的很好。
只是淡淡的把手收了回来,臧笙歌心里就很纳闷,为什么这些诺言小银子还记得,而那份爱为什么就这么绵绵不绝呢。
后来才知道这不过是小银子为了达成自己目地的冠冕堂皇的说辞,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小银子想去啊?”
金和银只是警惕了起来,她道:“你是不同意喽?”笑了笑,金和银只是闭上了眼睛,这才道:“明知故问有意思吗?就像你一遍遍的说喜欢我,我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不也没回应你一样吗?”
臧笙歌道:“已经走了两天了。”这一刻他忽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不知道听到这一切的小银子,是不是像他一样难受。
金和银只是抬手在臧笙歌的肩膀上抹了抹这才笑道:“手段了得啊,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可是许木心胳膊上的伤还未痊愈啊。”
“小银子去不也是累赘?其实告不告诉你都是一个样子,我只想叫你知道,谁才是真正为你好的人,战场杀伐不断,缺你一个又能怎样?多你一个也是于事无补的。”
“别对我说教,你和囚着我的父亲母亲有什么区别?我同你说过的,我已经不在对你有任何遐想了。”
臧笙歌只是苦笑,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小银子我恨你。”
恨?臧笙歌知道什么是恨吗?金和银看不到所爱的人,只能一辈子混吃等死是恨,被臧笙歌每天的甜言蜜语搞的深知在无可能内疚成灾是恨,对这所宫殿的无能为力是恨,无能更是恨。
“你这是对我无能无力了吗?”金和银只是懒散的说着,她一点点的靠近臧笙歌,这才低头笑了。
臧笙歌道:“只要感情还在,小银子与我物是人非又怎样?情感还在心就不会枯萎,我就还有勇气看着小银子。”
“每天换着花样给小银子做饭,每天看着小银子把饭吃完在休息,然后和小银子共枕眠,虽然很难过,但是小银子在身边,我夫复何求啊。”
即使知道这是心死的表现,臧笙歌也只是笑着,这才道:“无能为力是真,但我不在意。”
金和银只是挥了挥手,又躺下了这才道:“你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金和银心里很难过,只是把头埋在枕底,然后淡淡的闭上眼睛,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放低。
臧笙歌看他心情不高涨,只是又道:“那日宴会上的吴三涧大人死了,尸体已经找到了。”
“同我说这些有用吗?”金和银像极了气虚之人,熟视无睹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趴着,她想要睡到死的。
“我只是想叫小银子知道,我不是一个只会同你谈情说爱的人,我只是恰好知道这个大人的死亡原因而已。”
“那又怎样?”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臧笙歌道:“他死亡的那把匕首被我捡了回来。”甩给金和银,只能听见榻上有一丝声响。
金和银摸着冰凉的匕首,不安的感觉一点点发散,这才道:“你几个意思?”
“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想叫你确认一下,这匕首是不是许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