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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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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的熊熊火焰还在燃烧,这诺大冰世界变成一摊污水只是时间的问题,橘黄色的火焰甚至都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令谁都不可能想到那个全身狼狈,走路艰难的人,是昔日的江商思,他极尽变态的笑容此时只是狂妄的笑着,可是没过多久就笑不出来了,只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苍白无华的脸上却只是带着几分痛苦之色,这才真正摸了摸沈苋的尸体。
  其实她也没那么好,可是他却觉得是最好的呢?


第407章 我的王,我的君
  皲裂的皮肤,僵硬的躯体,没有一处像是活物的特征,而江商思却把她当成宝一样。
  “老大你的头发…”
  “白了…”
  江商思自己都觉得穷极可笑这才垂头看着自己落在两边的头发,他知道这是燃烧精元或者说是内里的后果。
  江商思只是有些发笑的扯了扯嘴角,下属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诡异的笑容。
  这才感觉周身像是窒息的感觉,有一股力量淡淡的从身体里面抽出,最后汇聚在空气中,而江商思只是站在原地,青丝乱散。
  尸横遍野,遍地哀嚎,其实江商思真的不太明白,他把自己的一切,至少是能够得到的人和物的首次都奉献给这群人,换他们一次的舍身为己,有那么难吗?
  战场上他也是这般因为杀人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一股力量涌进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很好。
  江商思已经好久都没这么做了,至少在杀了他第三十二位女人的时候…
  “你们不会死,而我会用百倍的抚恤金补偿你们。”
  看着一地的废人,江白只是忽然抽出一把剑,放在身侧,现在的小叔叔格外的陌生,确切的来说,从臧枳放他出来,说他自由的时候江白就觉得不对劲。
  “小叔叔。”江白是害怕的这只是收剑放在身后,用一贯江商思宠溺他的声音响亮,诺诺的叫了声他。
  江商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这才殷切的转过了头,他像是以前和江白玩游戏一样,这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这才道:“要不要看大山…”
  江白只是走了过去,手里的剑自动颤抖了起开,这才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脖子,不到半寸就能露出喉管,流出鲜血。
  “跟小叔叔闹着玩吗?”江商思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随意的笑了笑:“放松一点,只是需要阿白的血而已。”
  他一点点把剑靠在江白的白皙的颈口上,甚至都有一点血了,就听见后面一个叫嚣他的声音。
  “这把折扇你不要了吗?”没有半点犹豫的姜凉只是把折扇甩到了被燃烧的灰烬里。
  江商思有些痴傻的挥起周围的障碍物,回过头,用自己学来的邪术疯狂的驱使了一道强劲的疾风。
  忽然停了下来,空气中有感触刺穿的声音,每一次都血肉模糊的很,江白的一双手血迹斑斑,只是抽出了剑鞘。
  江商思有些不可置信的倒在了地上,嘴角都在汨汨冒血,指尖捏起这才想要去拿那把折扇。
  可怜那江家战功累累的阿思,一生不屑太多东西,自以为爱的是美人骨,似乎是被蒙了心,连喜欢这种东西都不曾深挖,还有那世界上最好的小叔叔,千算万算都没想料是这样的结果…
  他只是躺在那儿,似乎想起那个梦,留下最后的泪水就在也没醒过,谁能想他死的时候才十八岁。
  江白这孩子像是吓到了似的,姜凉却没有那种淡然的笑容,这才顺势蹲在一边,用指尖去捏那青筋爆起的颈口,这才道:“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你了。”
  姜凉只是挑逗般看着江白,这才吹了一个口哨,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并不顾忌这还有一个正在伤心地孩子,这才幽幽的放出了信号。
  天瞬间就绽放出一股看似美丽的烟花,也有硝烟的味道,可是江白却觉得血腥味很重,这才趴了起来,他浑身是血,只是垂在眼帘,身后迎刃而来的是一群曾经江商思的军队,他们只是拼了命的赶了过来。
  谁会真正把江商思当成效忠对象,只是为了分一杯羹罢了,他死了,什么就都没了,所谓人去楼空就是这样一个无情的现实。
  “退下。”江白只是握着那把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没想过会这样,苍凉的双眼里只是褪去了那丝天真。
  “江白?你还以为自己的那个被罩着的小公子吗?”
  “你小叔叔都死在臧枳的卧底手上了,所谓父债子偿,我就想问问了你小叔叔拿走我们多少东西,我们就百倍再你身上全部讨回来。”
  穷极可笑,他们想的并不是昔日江商思把自己枕边人放在明面上供他们欣赏的那些时光,人性都是自私的,这一点江商思没有忘,可是还是决定要给他们百倍的补贴。
  抚恤金他都准备好了,可是还未开口,人就没了…
  江白只是闭上眼睛,一双决绝的眼睛透着股寒凉的笑,他忽然想叫一个人陪他看看山水,抓抓小鱼,哪怕是想都已经飘散了。
  姜凉知道这是求死的表现,瞬时那霹雳的银光从天际刺破,这才悠悠然的把那些早就没有缚鸡之力的人给弹开。
  “我最最烦的就是没能力还要逞强的人,还有你,懦弱者连死都不会被允许,小孩可替我立了不少功呢?”
  “怎么?杀手锏当腻歪了?不忍心了?”姜凉只是悠然的笑了笑:“现在知道失去最亲近之人的痛苦了?”
  江白已经僵硬了,他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什么都听不进去,什么也不说,只是立再那儿,一双手的颤抖恰恰证明他内心的不安。
  “我哥也是这么死的,就是被他杀的,我本想着亲手解决的,可是我仰望不到,一辈子是,永远都是,报应,这都是报应,他真是死的好。”
  “可你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你只是在自我消遣罢了,你失去亲人痛苦就要往别人身上撒盐,可惜偏偏中了你的意。”
  “我好不甘心。”江白只是扯了出一丝笑容,这才将垂着的眼帘上翻,这才道:“这一招,我们江氏必定会损失惨重,也算是给汴忻带来一些生机,你们滚吧。”
  姜凉只是低头笑了笑,能不笑吗?他还指望着帮助臧枳守着江山。
  那必须要狠绝,肃穆,又不可亵玩…
  “那不行,你觉得江商思这个大人物要是死在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你的手,王族的人要是觉得这是争权,你觉得自己能活着吗?”
  “不必。”臧枳只是忽然犹如一个天神降世似的,不羁的黑色锦缎正在外涌入,他甩了甩袖子:“叫他回去自生自灭去吧,毕竟是一个孩子。”
  何时臧枳还是一个如此心软之人,江白身上曾经被打伤过的伤口竟然有一丝的隐痛,这才扯了扯嘴角。
  江白的眼缩了缩,原来父母教他的事情,让他有一丝的良知,这才道:“他日相见,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应战。”
  江白只是脸色有点不太好,可能是以为臧枳心太软了,自从阿兰出场以后,他就有种仿佛要被榨干了似的。
  他也喜欢这样一个单纯又不失风趣的女人为妻,这才看见她在远处的马车,还是让人有那么的单薄。
  帘起,阿兰只是一张脸上到这点淡淡的笑容,这才淡雅的看着远处的江白这才把手抽出来道:“我希望你当一个好的明君,我不会忘记的。”
  江白眼泪只是一个劲的留着,这才闭上了眼睛,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永远都可能是自己的,更何况的一个人呢?
  怀揣着悲凉的神色,只是不辞而别…
  对于姜凉那种杀人偿命的性格,他是个兄控,当然做事也极端一点。
  “你们还不起来吗?还是不觉得生命是何其的珍贵?小叔叔虽然不在了,还要一直躺在地上装死吗?”
  “江氏的脸真是被你们丢尽了。”江白只是看着那已经没有血色死透了的江商思,心忽然觉得好痛苦。
  阿兰有些睹物思人,所以在这最后的送别她似乎只是远远的看上了一眼,这才感觉到一股成熟的味道渐渐袭来。
  那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江白,只是变得成熟稳重,包括她和臧枳,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班师回朝,凌驾于一身荣耀的臧枳,却还是一身去上坟的黑色,他宠溺的用指尖摸着阿兰的后脑勺,那条精细的手臂才有些坦露出来。
  阿兰却心事重重,只是抱紧臧枳的腰身,这一路走来,太多凶险,太多磨难,而这里面的勾心斗角更是不比外面的差,有的时候阿兰还真的想和臧枳过那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而他有臧陵王太后而自己有阿姚和娘,都是身不由己。
  “我想现在就和母后说我要封你为后。”臧枳的性情也变了很多,不在是那么的冷淡,只是透着股温柔的味道。
  阿兰没说话,只是在想,王后吗?她很开心臧枳能把她放在这个位置可是昔日来那些贵为王后的人有几个好下场?
  阿兰只是笑的有些僵硬:“我说过要做你一辈子的妖妃,颠覆你这半壁江山的。”
  顿觉手腕一紧,直接被扣在怀里,臧枳只是低头稳住阿兰的身体,这才道:“不要反驳我好吗?”
  “我只想给你名分,想叫你立足在这个宫里,倘若那天我不在或者有意外,我不想你被这朝代覆灭,如果你为王后,将来不是我们的儿子继承大统,你也能安详晚年,我只是不想叫你受苦…”
  “你没有叫我受苦,我更是知道自己的身份,臧枳,这里已经不是外面了,我们的爱不能在热烈放肆,你应该学会如何爱的隐忍爱的拘谨甚至把爱放在心底,不管多深沉,不敢奢求太多,只要你在同别的女人共枕眠的时候,稍微想一下我就好。”
  “我谁都不要,只要你。”臧枳只是一把推到阿兰,正在驾驶的马车只是忽然拐了了一个弯,还有那阵耳的迎接声。
  阿兰只是闭上眼睛,她一双手指都捏的有些变形,这才缓慢地张开眼睛,她道:“你在想什么?”
  “你。”臧枳虽然看不清阿兰到底是不是睁大了眼睛,但他知道阿兰此时多少是有点惊讶的,这才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千言万语汇聚成一个吻,就像是沉入了温柔乡,臧枳的手有些不安分的盘旋在阿兰的腰间,只是被阿兰拍了一下。
  那美好的瞬间,竟然被打破。
  两人都比较尴尬的坐在一边,阿兰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而臧枳只是不停的梗着嗓子。
  是自己太唐突了吗?反复的想着,臧枳觉得自己果然是有点小猥琐的,这才道:“兰儿。”
  “叫我做甚?”阿兰只是忽然被臧枳从后面抱住,他还是张牙虎爪的环上了阿兰的腰间。
  “你是不是该换一下称呼?”臧枳慵懒的说着,他微微闭上眼睛,这个女人总是有好多吸引他的地方,好想只有她才能叫臧枳得到安稳。
  “王上?奴婢?”阿兰只是忽然觉得自己的嘴唇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它生涩地连这些话都说不出来了。
  “没人的时候叫我阿枳,有人的时候叫我臧枳。反正不要叫什么王上就好。”
  “你是我的王亦是我的君。”


第408章 青灯古佛不可负
  马车停靠的时候,臧枳只是率先走了出去,这才看到一边甬道边的一排人,有一个雍容的贵妇,她眼神冷漠,没有半分的接风洗尘,而臧枳看到,似乎也早就料到,他不在意,可是心还是会痛,这才道:“儿子给母后请安。”
  “王上御驾亲征还真是好骨气。”王太后只是颇有微词的看着,一双眼睛里没有半分的温柔,只是苛刻的说着。
  显然这事情并没有得到朝中大臣的同意,臧枳也不生气,只是淡雅的笑着,竟然让王太后有一分诧异,当即道:“也罢,我们走。”
  “等一下。”臧枳忽然打断王太后他总是懒眼少语的却总是格外的说这么多话,让王太后开始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儿子。
  “王上还有什么事情要同哀家说吗?”王太后还是兴致不大的说着。
  “儿子喜欢上一个女人,要纳她…”可能的臧枳以前的花瓶太多了,忽然让王太后想起了他那随根的父亲,心里更是不多看臧枳一眼。
  “什么时候这种事情都需要经过哀家的同意了?王上这又是打什么算盘,哀家真没兴趣奉陪。”
  “倘若儿子说要纳后呢?”臧枳手一挥,把马车的帘子拉开,基本上不管阿兰的感受,直接把她拉在自己的怀里,这才道:“兰儿,同母后请安。”
  阿兰这才道:“太后娘娘。”她到底该说什么?这个曾经恨不得碾死她的女人,现在巴不得还想着叫自己死呢。
  王太后只是低头笑了笑,挥了挥衣裳,指尖上鲜红的地映在阿兰的脸上,似有些不屑,更多是嗤之以鼻,这才道:“我记得你。”
  “谁说想回家的?”王太后声音不冷不淡的,却有股威仪之气她目光中似乎透着骇人的感觉,这才无时无刻的不瞧着阿兰,这才道:“王上阿陵两个你都勾引,你可知罪?”
  忽然一巴掌抽过来的时候,阿兰只是感觉自己的被浇了一记冷水,她也在那时把住了臧枳的手臂,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不让他们的关系因为自己变得无法缝原。
  果然这段时间太过自在,以至于阿兰这点痛都承受不住了,王太后都觉得自己的手上有点麻,这才道:“贱婢敢尔,既然走上这一条攀龙附凤的路,说明心机之深,哀家不与你计较。”
  “至于纳后之事,向来就是哀家的禁忌,三宫六苑都知晓,我想王上自是清楚不过,我只当你一时糊涂,退下。”
  臧枳就知道他不能好生好气的说话,因为根本就得不到重视,脸色自然没有上次那么好看了,只是漠然的笑了笑:“我要说我执意呢?”
  王太后身体一颤,这倔强的感觉她永远地忘不了,就是化成灰她都记得,这才似自嘲般的笑了笑:“你们果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个他其实就是臧枳和臧陵共同的父亲,他负了王太后,从此王太后便阴晴不定的,对待这个性格上酷似他的男人都是爱搭不理,甚至那时候怀臧枳的时候都想杀了臧枳。
  臧枳仿佛觉得这些天被阿兰捂暖的心,瞬间就变得冰凉,什么时候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都能放在心尖,什么时候他竟然会觉得难过,这才道:“母后当真以为我不敢囚禁你吗?”
  已经没有人在爱臧枳了,他只是忽然间想明白了,母后之所以对自己这个态度是因为自己的父亲,这辈子臧枳没这么憋屈过。
  可是这样阴冷眼神中在看到阿兰的时候竟然变的柔和了起来。
  “你想怎样?”王太后总觉得儿子是自己生的便不会害怕,而且臧枳一向很逆来顺受的为什么会这样?
  “来人,王太后娘娘干预朝政,已经违背了汴忻的规定,念及在是我的生母,长灯古佛般君心。你老了,应该起皇陵陪着先王。”
  王太后生平最恨的人臧枳父亲就是第一,她一身的气节永远都大架子一个,所以在臧枳他父亲有宠幸一个宫女后,就疯狂的杀了那人。
  两人因此决裂,从此被打入冷宫,后来自己当王上,她就顺理成章的进去了。
  有的时候臧枳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利用工具,可是他的心不在向以前那样心疼和不安了。
  生活在黑暗里的人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可是这些人只要看到一丝的希望,就会好不吝大干一场。
  可是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又怎么能指望她有什么好的样子?
  真的能洗尽铅华吗?
  绝不可能。
  “放肆。”王太后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手一挥却落在了别处,一双手腕紧紧地被臧枳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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