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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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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枳只是把他那修长的指尖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阿兰感觉到的是一片片黑色衣袂映风贴在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好痛。
  他终究是开了口,绝情冷淡照常不误,指尖却反常的温柔,放在阿兰的太阳穴淡淡的揉着:“兰儿就当是从来没有他吧。”
  阿兰只是把嘴角勾起,牵动的那块想要发笑的肌肉竟然酸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只是想要摇头,可是靠在臧枳的怀里,她动弹不得。
  仍旧笑着,阿兰只是拼了命的忍着,她甚至都发出了一丝抽噎,只是一瞬,这才停下,复而更甚。
  她说不出话,这才捏着臧枳的衣裳:“求你…别…”
  他吻自己?阿兰只是不上了眼睛,落在嘴角上一点点的凉薄印记,她甚至什么都不想在说了。
  至少阿兰以为臧枳会顾全一下自己,他知道自己对腹中孩子的期待,这更是他的骨肉。
  阿兰觉得有点缺氧,至少臧枳吻的还是没轻没重的,他指尖全部缩在了黑色的衣袂里。
  阿兰在臧枳心口正中,只是不断用手扯着他的衣领,却被想过臧枳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今天他做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突然,阿兰只是忽然发生大哭的起来,她手心蜷起一下两下的拍着他的后背。
  手骨甚至震的都发痛,臧枳却抱得他更紧,阿兰打累的也就把手放在榻边。
  一盘黑漆漆的汤水只是在阿兰的眼前晃悠,她立马低头咬住了臧枳的肩膀,以至于她是怎么没躲过臧枳的从后面拦腰抱住自己。
  他只是把头伏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无比温柔的说着那些叫她要疯过去的话:“依我这一次,以后我都听你的。”
  “你到底叫我依你什么?”阿兰只是和臧枳撕扯着,她发自喉咙里的那厮哑音还为发出声,就被臧枳拽着放在榻上。
  “我们不要他好吗?”臧枳到现在还充满了商量的语气,他那般温柔的语气与他现在的乞求的行径既然不同。
  “你叫我依什么,他也是你的孩子啊。”阿兰被按在榻上,她只是折腾起来她想要起来的。
  甚至脾气也变得暴躁了起来,用自己自然而然形成的动作误伤了好多束缚住她的人。
  臧枳低下头蓦然的站了起来,他就用那隔岸观火的眼神看着阿兰,他永远都不知道阿兰此时反抗的多无力,她明明知道什么都改变不了,却还是拼了命的看着自己。
  臧枳想要躲避那种眼神,可是阿兰死死的看着他,眼神从希翼变成沮丧绝望,谁都以为阿兰不在挣扎。
  那些老妇人只是痛着都不敢吱声,只是把目光投去臧枳,她们需要臧枳的命令,甚至有些人已经把药碗放在了手里。
  就在那些人靠近阿兰的时候,她只是缩在被子里像个无辜的孩子:“别逼我…”
  “没有人逼你啊兰姑娘这不是药,你过来喝。”老妇人只是见惯了这些抗拒的样子,所以她尝试着慢慢的引导。
  阿兰只是看到了阿妄,想到了先前他帮助自己的事情,这才看向阿妄,她道:“帮我和他说说…”
  阿妄想到之前的一切,自我救赎的机会也来了,可是他终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把阿惜想要的结果成功的保存了下来。
  “兰儿躲着是没用的,有的时候要面对事情,我还会依旧爱你,我会娶你,可是他终归是留不得。”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相信我,他不是别人的孩子,是你臧枳的,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阿兰几乎嗓子都要喊哑了,甚至都有了想哭的冲动。
  “我信你,但我不信臧陵更不信他的骨血,这孩子留不得。”臧枳只是坚决的说着。
  似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没有什么绝对的命令,那盘药碗就落在了阿兰的身边,它像是地狱的恶魔般像阿兰腹中的孩子索命。
  阿兰不肯喝,那些面带慈笑的老妇人就逼迫她,阿兰不想放弃,只是抓着老妇人的衣裳:“求你了,他是条生命,不要伤害他。”
  臧枳更是痛苦的要命,她看着满身狼狈的阿兰甚至有点手软,但这绝不是他能留下这孩子的理由。
  老妇人没有停下,只是想要强行灌下泄子药,阿兰只是拼了命的拿着玻璃的碗,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滚烫的药水透过自己的衣裳烙印着自己的皮肤。
  拿着那碗,阿兰只是死死的咬着边缘,甚至都能听见裂纹的声音。
  阿兰贝齿有些发热,到底是把那些汤药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而皮肉隔着衣裳就像是蒸熟了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阿兰竟然觉得无比轻松,她竟然笑了起来。
  臧枳没想过阿兰会这般,虽然心里痛的不行,但是阿兰这么坚持怎么能说没有鬼呢,他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怀疑的统统都是真的。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想要离开他。
  臧枳已经失去了所有,不能在失去阿兰了,就算以后她恨自己,他也绝对不会为今天做的事情而后悔。
  “是谁在逼谁?这一切都是兰儿逼我的。”臧枳现在甚至连温柔都不想在装下去了吗?
  冷漠藐视一切的走了过去,臧枳只是坐在了榻边,在这种关头谁都没理由多嘴,只是默默的退在一边。
  “兰儿气愤想要摔东西,可以。”
  “兰儿为了叫我妥协,伤害自己,也可以。”
  “药可以在准备,伤我可以找做好的医者治好,甚至连疤痕都不见,兰儿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阿兰只是虚弱的摇了摇头,就像是遇见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扯着臧枳的手,无辜的脸庞,还有那不知名的眼神。
  臧枳把阿兰拉进怀里,他总觉得还是这个怀抱了解他,总能给他温暖,叫他不在那么累:“兰儿终究是愿意与我亲近的是不是?”
  阿兰只是贴在臧枳的怀里,她忍不住吭哧几声哭了起来,她什么都不能改变,连哭都显得那么无力。
  臧枳很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才发出一丝冷漠的笑容:“你就这么伤心吗?为他有了孩子,我难道还不能决定他的生死?我生平最怕别人背叛,所以杀之诛之。”
  “而你我不舍得。”臧枳闭上了眼睛,甚至都能想起那些年曾经背叛过他的女人,似乎是连尸体都找不见了。
  “让我和孩子自生自灭吧,算我求你了。”阿兰知道不管她怎么解释这孩子是他臧枳的骨血,他都不会相信,所以她选择离开。
  “你想走?”
  阿兰感觉到的是臧枳心口起伏的样子,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生气,她才是最伤心的啊,他到底是怎样的嫉恶如仇,才能对自己的亲生孩子赶尽杀绝。
  “我不放你走你想摆脱我带着臧陵的孩子四处漂泊,我这么忍心。”
  “我舍不得。”


第421章 做绝二字竟无情
  在这静止的间室内古色幽香浑然天成笼罩着一片枯燥无味的香炉,空气中带着一丝惨绝人寰的静,无声息的冷,压抑的哭声。
  “你舍不得?又是这句话我听够了,也厌倦了。”阿兰甚至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难过,她哼笑一声,只是仰起头,用那不知名的眼神看着臧枳。
  臧枳甚至比阿兰还冷更加绝情,此时他捧着阿兰的脸颊,看着纵横般的泪水,它不是那么清亮似乎透着股绯红:“是烫坏了吗?没事的,我不会嫌弃你的。”
  “别抱着我。”阿兰只是咧嘴一笑,是啊不论她的身心都已经溃败不堪,曾经她还有一丝的希望。
  臧枳没听,他什么都听不下去,只是抱着阿兰越来越紧,阿兰觉得自己就是跟琴弦,臧枳越是这般跌宕起伏,弦就崩的越紧,最终伤到的只有彼此。
  “你到底还是嫌弃我的,你嘴上说的天花乱坠,似乎从一开始你就认定这孩子了,他到底是多么见不得光?”
  “喝了。”臧枳只是不回答阿兰的任何企图想要叫她心软的话,四面楚歌的感觉莫过于此,他从前的决绝是浑然天成的结果,就算是曾经改变,终究抵不过阿兰和臧陵两次的不清不楚。
  阿兰眼睛还不至于到瞎的地步,眼前白茫茫的都是形状不等的人影,而这个时候也只有黑色才能刺激她的双眼。
  她本可以依靠这个男人,通过色觉的感应差,黑色似乎是阿兰的明亮色,可此时却完全不可置信。
  臧枳的那团黑色衣袂上面映衬着的是一团团金色的绸缎,因为格外刺眼所以阿兰看的很清楚,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可是眼前这个矜贵的男人,他抖动着衣袖,他把手指放在温凉中带着点黑色浓稠的汤汁,把他的手显得很白。
  阿兰脸上苍白,眼底涟漪出的是一片儒湿,从前她以为不管怎样都能解决,现在才知道只要是臧枳认为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打破。
  臧枳的腰很细,可是阿兰的头放在上面却觉得坚硬无比,甚至从来没觉得他可以冷酷到这种程度。
  手指的摩挲感叫阿兰颤抖了一下,冰凉从脸颊落一路蔓延像是找到什么真谛似的最终还是剥开温柔的心,露出了帝王般无情的狠辣手段。
  下巴被撬开,甚至被迫像上仰,阿兰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可是那些涩味还是渗过牙齿,落在了整个口腔,滑入了喉咙,顺着食管错综复杂的蔓延到全身各处。
  开始的时候阿兰还知道反抗,她终究是没抵过臧枳的力气,阿兰以为自己会哭,甚至是放声大哭。
  可是却没有,阿兰淡定的似乎神识都飘向了远方,身上所有的酸痛感都渐行渐远,甚至臧枳拧着他的那股劲竟然取代成一个虚假的怀抱。
  阿兰嘴角还残留药液,她不争不抢甚至觉得自己就跟死过去一般,整个脑袋被臧枳的精细手臂挽着。
  “你们出去。”臧枳只是冷淡的说着,他终究还是把事情做绝做狠不带丁点犹豫,只是依旧对阿兰温柔。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是真的可以恢复成原来那样吗?
  永远都不可能了…
  阿兰缩了缩身子,原本是静静的躺在臧枳的臂弯里,她感觉到这个生命正在慢慢的流失,从她的体内排出,撕裂的叫了几声,都被臧枳的手臂放在口里。
  阿兰无情的咬住,她实在痛心,所以一点点的抽泣了起来,甚至把臧枳的那双手臂咬的鲜血淋漓,乌青乌青的。
  臧枳本觉得这一切就这样过去了,他也很痛苦的闭上眼睛,这才用那双被咬的甚至都抬不起来的手臂颤抖着摸着阿兰的细软的头发。
  阿兰却握住了臧枳的手,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死死的抓着臧枳的手臂,她痛苦的凝着脸颊,这才充满乞求的咬了咬嘴唇,用那无望的眼神看着臧枳,声音里都颤抖:“你救…救他,行吗?”
  “兰儿你死心吧,他已经没救了。”臧枳只是冷淡如常,他冷酷无情的扯着阿兰的身体,不顾阿兰排出来的任何血腥,这个女人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像想个宝贝一样疼爱他。
  “有些事情至少还是要做的,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我们重新开始好吗?”臧枳只是商量着。
  阿兰不说,一句话都不说,她现在痛都来不及还管那么多呢?但是最痛的不是身体上,而是心里,她甚至希望为什么不连带着她一起跟着流失。
  “睡一觉一切都能好起来的,就当做了一场梦。”看着阿兰满是泪痕的脸颊,心里诞生出一股酸涩的感觉。
  臧枳心痛,可是却不后悔,他做事总是立臻完美就是为了叫自己看起来有一丝体面,其实心里还是有很多恐慌的。
  渐渐的被强大的内心给支撑住了,臧枳变得冷酷无情杀伐果断没有容忍之心却嫉恶如仇,不给背叛自己的人有任何的喘息。
  阿兰是伴着她那句话哭到虚脱,她晕死过去,臧枳一身是血的走了出去,过往的人无不关心他。
  不论是虚情还是假意都会表现出一股担忧的感觉,而臧枳落在中间,虽然高高在上,但是心却像一块浮冰永远都那么孤立无援。
  “快去叫医者…”看着臧枳仍旧往前走,身后的老迂腐只是跟上,这才道:“王上此番做法是明智的,如果叫那见识短浅的乡野村妇与二殿下不知名的小杂种生下来,皇陵里的王氏怕是会因此借题发挥,到时候王上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既然都已安排妥当,还需要在同我说吗?”臧枳只是甩了甩衣袖,冷漠的狭长眼睛像是利刃一样扫向后面的老迂腐。
  “我看王上伤的不轻怕是那野妇不知轻重的误伤到了你,既然如此,不如找个医者来瞧一瞧,毕竟以王上身体重要。”
  “我很好。”臧枳云淡风轻的说着,但这的确,因为真正痛的是心,躯壳上的,臧枳从没怕过。
  在死人堆里,臧枳最蠢的一次被人暗算小腹都被痛出了血窟窿,内脏都翻在外面,那个时候他都没吭一声。
  因为知道有人害他,所以更应该好好的活着,哪怕现在不好,也要给自己鼓励,没有办法他就把地上不要的箩筐捡起,扣在自己的已经脱垂的内脏上,那个施工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等到救援的。
  躺了两年,从先前的自理能力缺陷到一点点改变,是那份痛给臧枳带来了无限的力气。
  直到现在他可以发号施令是这天下的最高统治者有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这一切。
  只是记忆早就不在那么清晰,甚至已经模糊不堪。
  “不过…她依旧是我的王后,为此你刚刚的称呼就已经很让人恼火了。”
  “王上你要一视同仁啊她可是可二殿下私通的狐媚子,如今二殿下被暂时囚禁,只所以没有被流放那是因为重病,倘若病好了还是逃不过这命运。”
  “这狐媚子腹中的邪物也被清理干净了,又怎么能叫她活着呢。”
  “做绝这种事情还需要你们教我吗?”臧枳只是阴冷的说着,他一双透着股怒气阴翳的眼光,只是落在虚空中。
  后面忽然没有了声音,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倘若臧枳此时是直视他的眼睛,那他真的会死无全尸。
  因为臧枳从来都是一个决绝狠厉的人,他能把事情做到无法挽留的地步,用他生身母亲例子形容。
  青灯古佛一辈子不得离开皇陵半步,任谁都知道王太后到死都不会喜欢跟着先王却叫她死都要陪伴在先王身边。
  何其可怕。
  “我只是不想叫任何别的事情误了王上的清晰思路,王上该知道什么是正确的,那些事情不该做。”
  “你想的太多,甚至僭越君臣之礼,我可以叫你去死的懂吗?”臧枳只是一身的黑色锦缎似乎随风飘散。
  屹立在哪儿的只有一个带着血的空壳子,臧枳低头冷笑一声,没有人能够威胁了他,更没有人能说教他。
  “是老夫僭越了。”
  “下不为例。”臧枳只是顿了了顿手,这才帮眼前白发鬓鬓的须臾老人整理了下随风而乱的头发。
  “叫个医者给她看看,这事你做我才放心。”臧枳不知名的笑了笑,这才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上的那个人,他老的都要成精了,甚至在都是培养过先王的人,便自持清高。
  动了动眼珠,那人开始慌乱了起来,因为臧枳正在间接的告诉他,阿兰对于他臧枳来说无比重要。
  就像他那还未懂事的外孙一样,臧枳只是稍稍说了几句就引的那孩子小住宫里一阵。
  “至于什么时候能出宫也未可知?也许是下一秒或许就直接死了呢?”从来都觉得臧枳是觊觎他效忠三位开祖仁王,却不成想,臧枳其实谁都控住不住。
  他有多么狠,就有多么嫉恶如仇。
  身后的人便不得不就范,更是不敢再打让阿兰去死的心思,就算他在有权威,可是如果在他这断了香火。
  那就是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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