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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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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那箭矢真的顶着阿兰的心口,她抬起手,想要去抱一下臧枳。
  却反被臧枳把头靠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现在还是一副气息很稳的样子,叫阿兰一阵开心。
  空气中一股股的血味,叫阿兰的高度紧张起来,她颤生生的笑着好像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这才无助的摇了摇头:“我好痛。”
  “痛吗?叫兰儿伤心是我的不是,可是我已经尽力了…”臧枳只是摸着那细软的发丝,还有那有些血迹的脸,这才哽咽了一声:“我真的很自责,你和孩子我一个都没留住…”
  臧枳不理解阿兰的痛,也许所有人都不会理解,她最心痛的是自己不能去死,一个人对生的希望都没有了,却拼了命的想去死,她该是有多心痛?
  “你不要说了。”阿兰只觉得有点缓不过神来,她虽然口上说原谅了这一切,可是心里却一直跟有东西堵着似的,她想不通,就愈发的想去想,然后她就很痛苦。
  后来才知道,她其实一直不可原谅的人只是自己而已。
  臧枳一颗心紧紧的被一个箭矢串着,内脏的紧缩感,还有腹腔源源不断的涌入的空气,一瞬间臧枳只是脸色煞白。
  手指也没有力气的滑下阿兰的后脑勺,头枕在上面,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阿兰有些崩溃的抖动着身体,她想说话,却哑在嗓子眼里,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这才有些蒙蒙的感觉:“臧枳…”
  有些喘不上来气,只是微微的闭上眼睛不断的低着头,眼泪被风吹的有些不成形,她哭的声音不大,身体里的血管就像是压缩了似的,叫她发布出声。
  “——你怎么了?”
  “——我原谅你了。”
  “——我说的一切伤你的话都是骗你的。”
  “——你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看我。”
  阿兰微微的扯出一丝笑容,轻抿一丝空气,让它流入肺内好想有一点声音就能把臧枳吵醒了似的,眼角的泪似乎都干了,这才道:“你别睡啊,不然我真的会去找你的。”
  忽然感觉到一丝细微的呼吸声,阿兰心里欢呼极了,只是摸着臧枳的后脑勺,这才道:“你吓死我了。”
  臧枳就这样靠着阿兰,眼泪褥湿了阿兰肩膀上的一大片衣角,这才微微的挪动这嘴唇:“我答应永远都陪着兰儿,我便不会闭上眼睛。”
  阿兰又哭又笑的,又点头又摇头的,却看见那边主位上的臧陵站了起来,他一脸的决绝,带着一丝怅然的冷笑,与耳边臧枳这般虚弱的笑格格不入。
  他带着索命般的目光看着臧枳,只有阿兰能见证他那似乎有些无奈又不得不为之的表情。
  他到底要做什么?


第442章 “你的天堂,我的地狱”
  阿兰第一反应就是把臧枳抱紧,她目光中带着一丝坚定,就像从前她想要报仇似的,没有人能够阻止,这才抬起那簌簌的眼睛:“你坚持下,我带你走。”
  臧枳真的很感动,他声质低沉宛如清泉,潺潺而热烈,从气管深处有一种阻滞,臧枳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挑起,这才抬起那混杂着泥土夹杂着血迹的指腹摸上了阿兰的后脑勺。
  “你不要动,不然会死的。”费了好大的力气,臧枳这才避轻就的牵起唇角,他似乎像是抽空所有力气的似的,整个身体都在发软。
  “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阿兰只是感觉心口也有一种被顶着的感觉,是她太激动所导致心口起伏。
  臧枳低哼了一声,这才支起那强弩之末的身体,这才把阿兰的放在自己的怀里,他浑身泛着冰凉,那仅剩的温度也在慢慢退化。
  “要痛我们就一起痛吧。”阿兰从齿缝里迸发出倾尽心力的一股力气,尾随着那尾音竟然有股刺耳的尖细声音。
  微风中臧陵那个角度,避重就轻的只是看见两个血人相互抱在一起,是何等的同气连枝。
  臧陵脑子里忽然轰隆了一声,像是那根筋扯断了似的,只是疯狂涌入那刺穿的画面。
  “不能…”臧陵本就从主位上下来,却看见那毅然赴死的阿兰,她索命般的扑向臧枳。
  两人相互痴笑着,露出那带着血色发的洁白牙齿,像是忽然感觉到什么东西似的,那种潜藏在体内的烧灼感,一路向上窜去。
  渗血,从嘴角流出,已经分不出是主次前后了,阿兰摇了摇头,她不在贪恋这污浊的空气。
  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发散,人死了以后真的能有天堂吗?亦或者地狱,可是像她和臧枳这般纠缠的恋人又该怎么选择呢。
  大概就是,朝着远处的方向,你上前我紧跟,不管是怎样的,我都追随你,拥戴你,因为你也是我的一生挚爱啊。
  阿兰有些朦胧的眼睛看着虚空,她只能靠抱着臧枳来感觉他,心里却一点奢望都没有了,只剩下空壳,在哪空洞的看着别处。
  与其说是看着,到不如说是视而不见。
  那个方向的的正中,正好是臧陵,他的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阿兰不是没有听见,这种时候他不想理会。
  阿兰那双眼睛不在充满坚强,只是微微的投射出一股伤感的光,波光粼粼的眼里只是充满了凝重。
  她是在怪自己吗?还是恨?可是如果真的是怪是恨,为什么让人体会出的情感是解脱,那一刻臧陵才知道阿兰是想死。
  所以他拼了命的抬起手,努力的奔跑着,脸上也有些扭曲的表情,他极力的撕扯着,让自己的上下牙不要打颤。
  他不是冷,就是单纯的害怕,越是这样,他还就越恨,这才感觉到虎啸而来的风,穿入耳膜,可能是没能适应,有股剧烈的疼痛。
  箭矢的一端已经刺入臧枳的内里,另一边也在极力的窜入阿兰的身体,那突兀在外面的还未染上血迹的箭矢只是茕茕孑立在那儿。
  随着臧枳的呼吸一起一伏,而现在臧枳的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箭矢也跟着抖动的厉害。
  臧陵落在虚空的手只是猛地抓住了那随着臧枳心跳而抖动的箭矢,它光洁无暇,像是有等级分布似的与那血迹阻隔。
  而那箭矢也在不断的往里深入。
  臧陵尽管抓住,但因为激动掌心根本无力去握住,以至于阿兰有机可乘,只是将箭矢深入毫厘。
  那一刻就像是什么缓冲在臧陵的脑海里似的,他只是反手抓住,猛地用力一抽,仿佛抽出来的不仅仅是一只箭矢,竟然还有一种汩汩冒血的空腔脏器等。
  “双双拿下。”臧陵只是在血溅在脸上的那一刻很有自知之明的把眼睛给闭上,就像是普通洗漱似的抬手从光洁额头到高挑鼻梁到薄唇点点,他指腹一路向下,干脆利落的抚了一边。
  这才把浸染了血液的手往旁边一甩,连带着衣角都有些血迹,另一只只是淡淡的拿着那已经拔出来的箭矢,只是云淡风轻的拽着蜷曲在原地,僵硬在原地被士兵紧紧拴着双手的臧枳。
  一双遗憾似的目光只是到死都不忘看着阿兰,其其实臧枳挺感谢臧陵的,至少毅然决然的把箭矢拔了出来,至少没有叫阿兰想要陪着自己赴死的心思实现。
  微微的仰着头,其实这也是臧枳最后的尊严吧,他实在是不想在看到自己的腹部,因为它现在已经是一个活生生的洞口了。
  是不是过不了多久,自己也就像一个烂了的水果一样,发出些让人嗤之以鼻的味道,这具身体真的已经很残败了。
  已经预想到所有的一切,可是臧枳却恍然间开心了起来,就跟血人似的,只有一双眼睛漆黑分明,带着那些矜贵的感觉,他直愣愣的瞅着臧陵。
  臧枳所庆幸的是,阿兰没有变成自己预想地的一切,这是他不管变成什么样都值得的骄傲,是臧陵一辈子都无法挺直腰杆子做的事。
  臧陵的只是心细的瞧着臧枳,他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冷嗤声,这才抬起手臂勾了勾那边的士兵,这才道:“过来。”
  他没有一丝波澜的抬起眼睛看着臧枳,这才笑了笑,嘴角勾起的是时候,竟然勉强自己高度翘起那块面肌。
  让人感觉很愉悦,可是只有臧陵自己知道,他的整半长脸都是麻的,大概强颜欢笑就是这样样子了。
  阿兰也像个行尸走肉似的,一步一步被那些臧陵的走狗扣着,一瘸一拐的被拖到臧陵跟前。
  阿兰感觉打弯的手臂一松,明明自己已经自由了,可是还是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她看到是臧枳一点点往下留着血的身体。
  他死不能寐,是因为放心不下自己,所以就在拼了命的熬自己的能量,他的指尖都在滴着稠厚的血迹。
  抬起那微微颤抖着甚至还有些带着血迹的手,阿兰忍不住闭上眼睛哭了起来,她抽抽的,泪珠似乎像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为什么不让也去死?”阿兰抬起头,尽管眼睛被泪水迷的已经看不清臧陵的样子,她还是心灰意冷的问了一句。
  反手,用那柔软又有些凸起的手背擦拭着自己脸颊上纵横交错的泪水,这才抿了抿唇,发出一丝不屑的声音。
  “我知道,那个我初见时的阿陵永远的死了…”
  “那姐姐以为之前的阿陵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不过是没有在那么傻,那么任人宰割,没有那么天真了。”
  “他终于能保护母亲,能叫一个名为阿兰的女人多看他一眼?”臧陵只是低下头,眼眶里的泪水只是一点点的掉下来:“现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阿兰觉得老天在同她讲笑话,她曾经以为她能反抗的,她认为抗争一下也许久不一样了呢。
  可是事实上,这些都是没有用的,她怅然若失的笑了笑,却比哭还要难看:“放手吧臧陵,这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而我和臧枳只是想简简单单的死去,你都不能成全吗?”
  “为什么?在你心里我就要无私奉献吗?”
  “你想没想过我们的孩子?你不是最喜欢小孩子的吗?”臧陵有些激动,只是抬起眼睛不断的看着周围。
  “孩子?臧陵你同我提孩子?”说到这儿阿兰总是不自觉的的流下豆大似的泪珠,鼻尖微红,开口说话的时候,竟然冒着一丝凉气:“也许我就该陪着臧枳去死呢?”
  阿兰只是微微的想着,她这一生为了孩子执念太深,怨天怨地怨这怨那的,却不曾想终究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一类人,既然迷途已经不知返,她也注定成了一个做什么事都做不好的人。
  她心有怨怼,却不在是为了孩子,她真的想撒手人寰,只想与君共死。
  “好,很好。”臧陵一瞬间那种悲悯的感觉就消失了,他只是抬起那满是血腥的手无情的把住了阿兰的头。
  摆正的位置上,臧枳只是被四五个人架着,头不能低不能抬,只是虚掩着,只能微微看着那血痕在下巴上蜿蜒。
  阿兰摇了摇头,泪水在一起决堤,她感觉到有一个大手正在桎梏着自己的后脑勺,仿佛往前按着她。
  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阿兰微微沁着一丝鲜血,似乎是把之前的干枯血液浸染。
  一路上,臧陵只是扯着阿兰的手腕,一步一步的带着她走上了城墙之上,在哪上面,臧枳渺小的像一粒沙粒,那些栓住他的士兵,得到指令以后也回归到自己的该有的位置上。
  臧枳心知肚明这一切,只是跪坐在那已经是血泊的青石板上,他抬起头也已经看不到阿兰的模样了。
  对着他的是一堆堆带着篝火的箭矢,一批批拿着普通箭矢的士兵挨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拿着带着篝火的箭矢。
  “送给姐姐最好的礼物,姐姐应当目不转睛的看着才是。”说着臧陵已经感觉到手上的被泪水打湿:“哭什么哭?臧枳能死在火焰里,不正是成全了他的一身傲骨吗?”
  “他已经要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折磨他?”
  “看,我要你看他痛苦死去的惨状,其余的不都不想管。”
  阿兰只是感觉瞳孔里放大的是一簇簇细密的箭矢,他们落在城墙之下变成了一团团橘黄色的火。
  甚至鼻腔里都有一股胡了的味道。
  阿兰失声痛哭了起来,她不断喊破喉咙的尖细声音,只是愈发的刺耳,在嘶喊的过程中,声带不断的撕裂,混着血液从嘴角溢出,因为仰天大吼,阿兰的鼻子里的毛细血管也瞬间破裂,一泻而下的红色液体,只是与口腔相通,也顺着嘴角呱呱的往外冒。
  臧陵只是从后面拦腰抱住,他无动于衷,甚至比那时装出来的臧枳还要冷漠,他无情的只是抱着她。


第443章 芸众生只顾己而我只求你
  那些橙色跳跃似的箭矢,所落之处尽是一片漩涡。
  穿在风中带着肆意的狂野,虎啸而来的是一片片的着火声起的炸裂声,爆破感涌现,只是呲呲的与地面上形成撞击最后振起一丝木桶粗的气流柱体。
  而再那声爆破响起的时候,臧枳只是被震飞出去,他的身形以魍魉般神秘的速度在橘黄色的篝火堆里抬起。
  体内有一种骨头断裂的声音,随即臧枳只是看到自己上空的仰起弧度的血液,凶猛而强劲,只是落在自己的脸上。
  于此同时,那些带着篝的箭矢一个接着一个的刺入臧枳的肌里,就像是走过场似的,直接弹出臧枳的身体。
  箭矢多的要命,随着的篝火也多,密密麻麻的好像形成了一股力气,臧枳的身体想要摔在地上,却总是无情的被那些仿佛有生命力的箭矢推动着不断刺入,抽出…
  火苗跟着进入肌里,烧灼着那些脏器,最后发散甚至要把血液都烧干了,臧枳的身上的衣裳带着皮肉化成一丝丝黑色的炭焦的黑色。
  就像那被火折子打着的一张纯白无暇的纸,一点点变成焦黄,最后烧成窟窿。
  臧枳只是微微的扯着唇角,已经看不到阿兰的身影,甚至说原本极大的嘶吼声都在渐渐的放慢,两双手只是淡淡的蜷着。
  根根手指都攥紧,到最后只是感觉有源源不断的箭矢穿过身体的每个地方,然后就像是过筛子抽出。
  城墙之上,臧陵抱着阿兰高度紧张的身体终是放下,阿兰这才感觉到身体变得轻松。
  甚至没有臧陵的扶着,她身体险些坠落,只是侧着身体倒在地上,这才看着下面那火势蔓延的地方。
  臧陵这才露出一丝迟疑的表情,下面那个毕竟是他的亲生兄弟,虽然他之前也是半死不活的,也不差这一顿万箭穿心了,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看着那火势太大几乎已经吞灭了所有一切的活物,在上空中甚至都有一丝黑色的污气,还有些热络络的感觉,甚至有点烤鼻子。
  “收拾残局,我要亲自看到他的尸体。”一句不冷不淡的话,带着些负担累累的身心,其实臧陵已经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只是把手伏在城墙之上,眺看着那些任他指挥的士兵一遍遍的灭火。
  只看见一些细密的箭矢耸立着,它杂乱无章,都深深的刺入地面,有的士兵尝试着将箭矢拔起来,却总是无动于衷。
  这些箭矢下,捍然钉在臧枳的身上,认出来的便是那烧成碎渣的黑色锦缎,还有一双落在地上的指尖。
  “报告二殿下,先王神魂过于皇陵,肉身归于大地,默了。”
  顿时间悲天悯地的无处哀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人有多么忠心为主,阿兰一双手扶着那边的城墙。
  太阳早就已经升起,它毒辣,找的哪里都是晴空万里,刚刚那黑气缭绕的感觉,已经消失殆尽,只是空气中还有一股焦灼的味道。
  阿兰抬头,只是看着那一身如刀片似不敢让人靠近的臧枳,他的血色衣角到这些天蓝色只是兜着风在翻飞。
  一双精细手臂只是同时扶着城墙,像是确定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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