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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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疯女人?想死?我成全你…”他的目光中带着些狠厉这才挥起手来去扣金和银手上的匕首…
第454章 许公子的风流史多多益善
金和银也不含糊,真真就把那匕首刺入咽喉,不惧那如鲠在喉,顿觉一片凉意袭过,这才微微颤着羽翼般的轻睫。
大概是太过惊慌,并没有直接使金和银直接毙命,但是喉部上已经有皑皑的喉骨,金和银的脸颊瞬间变得红润起来,也时不时的有些呼吸急促。
也许男人再偏移一下,金和银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不过索性的是,金和银赌对了,韶揽越只是忽然上前,在金和银和男人的视野中留下一副残影。
金和银只觉得自己向后倒去,就在后背处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一股坚硬的力气,她竟然跌落在韶揽越的怀里,而后者竟然冷漠的看着自己。
他微微的眯起眼睛,领口处的整整洁洁,贴合在锁骨之处隔着都有些凸起,他细致的均匀地呼吸。
不知道为什么,金和银这才努力的错开,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也越来越红,有一种漏风的感觉。
韶揽越低头,一双手只是快地准地直接捂在金和银的喉咙之上,目光深邃的而有深意地看着金和银。
血液无可避免的渗出韶揽越的指缝,在金和银的眼仁里,男人只是迅地抄起掉在地上的匕首,猛地往韶揽越的后腰刺入。
“小心。”金和银抓着韶揽越的手腕,这才有些颤音的说着,对于此时来说,有一种质地柔美的感觉。
韶揽越却显得很云淡风轻,一只手反过来,抓住了男人手臂,男人只是嘶吼了一声,在他的内心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断裂的声音,是撕心裂肺的,这才眼睁睁的看着匕首从自己手上掉落。
他的手在一点点变软,甚至没有力气…
而此时抡着瓦片的颜香忽然出现在韶揽越的视野中,她只是猝不及防的往那人的脑袋上一砸。
伴随着男人倒地,颜香只是把瓦片一扔,猩红的眼睛看着韶揽越,这才跪在金和银旁边,用手捂着她那雪白的颈口,颤生生的笑道:“公主…都是颜香给你添麻烦了。”
韶揽越不紧不慢地撕下自己的衣角,这才包绕在金和银的颈口之上,有一瞬间金和银真的觉得韶揽越要勒死自己,这才被扶了起来。
金和银抬起有些苍白的脸,一双白皙的腿上也是泥土混杂,脸上也略带些痛苦的神色。
“公主,要不今天我们先回去?”颜香试探性的问道,她一直努力的搓着自己手上的橘红色的土屑。
金和银摇了摇头,指尖轻触似有些蚂蚁啃食的颈口,紧的似乎有些喘不上来气,这才拿起地上的匕首,低低的看了好久。
“抱我起来吧。”金和银不冷不淡的把脸别过去,这才感觉腰上一紧,这才稳稳当当的坐在轮椅上。
颜香似乎有些愣在原地,这才感觉到眼前一片黑色衣袂,他指尖放在轮椅上,这才握紧。
地牢中似乎有些水滴声,每滴都沉重的落在金和银的心里,周边还有一个破旧的饭桌,上面有很多的鸡骨头,还有些未啃食干净的肉块。
几个熟睡的大汉只是鼾声遍地飞,这里的一切都和金和银格格不入,韶揽越只是停下走了过去。
韶揽越倒是轻盈似的抬起指尖顺带着拎起其中一人的衣角,另一只手向那人的脸颊上拍了拍。
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但是衣领被拽起来又有些难受,便嘟囔几句,看到放大后韶揽越的脸,这才惊奇的跪在地上。
“韶侍卫,是皇后娘娘又有什么事情吩咐了我等了吗?”他声音中带着点惧怕的感觉。
韶揽越手一松,就直接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他没多言,只是看着金和银,目光中带着些殷切的感觉。
金和银被瞧的有些不自在,便冷着一张脸,沉声道:“今天刚收监的王婆子你可知晓在哪个地方。”
“知晓。知晓。”金和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好像韶揽越才是主子,自己只是个空壳,不然为什么那人的视线一直落在韶揽越的身上。
似乎发觉金和银在看他,男人只是淡淡的揣出钥匙,却觉得背后一冷,韶揽越已经把他砍晕过去。
扶着那人的晕死过去的身体,只是拿着钥匙,而另一只手把着轮椅,轻盈步伐中,玄色的衣袂总是翻飞,带着点叫人浮想联翩的感觉。
一边推着金和银,便将视线努力的翻阅,终于在一处找到了王婆子。
她一身囚服似有些寒冷的偎在满是稻草的牢房里,哆哆嗦嗦的身体时不时的打颤,那叫一惨字。
而旁边的黑色瓷盘里似乎裂了纹,里面有一个邦硬的馒头,还有半碗混浊的水,她瘦骨嶙峋的手腕只是放在后脑勺枕着。
一缕缕白花花的青丝渐渐地枯黄,只是在耳朵后面别的,蜡黄的面容只是痛苦的紧闭着。
此时听到轮椅的轧轧的声音,周围的囚室不免发出些撕心累肺的喊叫声,无非就是些救命声。
金和银的心就感觉被无数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捏住了心口似的,这才低头缓了一会儿。
隔着那铁栏杆,金和银的容貌在王婆子的视野中成形,她只是爬着,然后用手拽着那铁拉杆,发出些刺耳的声音,就看到跟前有一处玄色的衣袂,他神色冷淡,低头正在细细地找着钥匙。
指尖勾起一对钥匙,插入锁孔中,只听见咔嚓一声,门锁分家,金和银只是一手动辄轮椅,缓慢的走了进去。
“祁公主,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是你觉得我好吃懒做,大可以直接把我发配到浣溪池去,什么苦力我都愿意做,就是这里…”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颜香看着金和银一言不发的样子,心里似乎有些急了,这才张口而来。
王婆子倒是一脸茫然,她有些无辜的笑道:“我这一身穷酸样,哪里知道什么?”
“如果还指望着莫盛窈来解救你,我劝你痴心妄想,毕竟三个月我能做的事情太多了。”金和银蓦地开口,这才冷漠的与王婆子对视:“你想好了在说,你只有一次机会。”
王婆子似乎没有感觉到害怕,这才装傻道:“公主你别这么严肃,我老太婆心里承受能力不太好,本就想不起来什么,你在这么吓我,我更是脑子一片空白啊。”
金和银低头,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才一把扼腕住王婆子的喉咙,刚才她遭受过怎样的窒息感,便通过自己的这一双手叠加给这个瘦骨嶙峋的老女人身上。
金和银漠然的抬起头,一抹笑意在嘴角勾起,看着眼前已经扭曲的神色,却一副从善如流的模样:“是不是人同你好声好气的讲你就觉得是在开玩笑?”
此时,金和银的被红晕微染的小脸上带着些盛怒,嘴角似乎有些翘起,一双皓腕紧紧的扣在那孱弱到只剩下皮包骨似的颈口上。
王婆子只是觉得越来越喘不上气,这才努力的发出些哮鸣的声音,她一双混浊的眼睛里带着些恐惧的感觉,这才知道自己是知道了怎样的秘密,这才有些喘不过气的笑道:“公主,你大可以杀了我啊…”
“——只是你再也不会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东西了。”
“公主,你快放开她。”颜香只是努力去扯金和银的手腕,她有些急切的说道:“她真的要被公主掐死了。”
金和银被那股力气揪着好久这才低头看着自己有些放松的手腕,便听到那边王婆子的咳嗽声,这才道:“很不巧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
金和银微微把头转过去,指尖微起朝着韶揽越的方向,而后者只是微微的弯着身子凑前,那个时候金和银只是感觉到韶揽越身上的那股味道,嘴唇一起一合。
这才转过头似乎充满自信的看着王婆子,金和银忽然平静下来,眼神中竟然有股迷雾般的感觉。
什么办法?王婆子的疑心忽然上来,她的心底忽然紧张起来就像是什么把柄被握住了一样,这才感觉自己被韶揽越架起。
佝偻的后背只是恍地撞在了沉重的木桩之上,痛的泪水都喷洒出来,顿时王婆子老泪纵横,双手仿佛被扭转了似的直接铐在木桩之上。
金和银从未觉得颜香和韶揽越能配合的如此之默契,以至于韶揽越刚捆绑上王婆子,颜香就拿着他们所谓的毒药凑到了王婆子的跟前。
韶揽越冷漠无情的抬起自己的手,用力的捏住王婆子的下颌骨,以至于她张开嘴巴,颜香这才拼了命的给王婆子灌下去那一抹辣涩涩的液体。
王婆子感觉自己的喉管都在痉挛,舌头在不听的打转,就一点点的喝了下去,她反驳的连带着木桩都跟着晃动。
在王婆子最恐惧的时刻,金和银只是在旁边补充道:“蘑菇汁,用银针稍微检查一下都能发黑的一种天然毒药,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中随处可见,用在你这种嘴硬的人身上,出奇的见效。”
韶揽越还在用力,颜香还在努力的往下灌,她们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是完全不够的,最主要的还是金和银极云淡风轻的讲解:“还不打算说全盘托出吗?那就真的只要等死了。”
喉咙中的辣涩感真实而叫人害怕,王婆子一时之间忽然痛哭了起来,顺着嘴角流出来的剩余的蘑菇汁只是烧灼着王婆子的皮肤。
终是感觉到一股轻松的感觉,王婆子脑袋当啷着,一副极其凄惨的笑:“事到如今我也不怕死了…”
“实话告诉公主吧,倘若你要是敢杀了我,我干儿子赵上门就把许木心做的那些丑事宣扬出去,以公主对许公子的倾慕之心,又怎么舍得看到他身败名裂?”
金和银只是呵地一笑:“凭她殷素儿吗?一介风尘女子,也配叫你开口威胁我一番?还是想想你到底能不能活过今晚吧。”
在金和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王婆子切实可行的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痛处,她才知道许木心的一介风流史固然他身败名裂,但是对于自己的代价却是一死。
偏偏王婆子又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这才脱口而出:“殷素儿是谁?难道是许公子的风流史太多太多?我只知道他奸。污了甄家大小姐,现在想想他那风流倜傥的模样,原来是竟然是衣冠擒楚。”
王婆子实在是痛的不行,只是断断续续的说着,眼角里也带着些轻佻之意:“谁不知,那甄家大小姐与柳姜堰有婚约在身,而那柳姜堰又同许木心关系匪浅可以说的上是兄弟…”
“什么叫兄弟妻不可欺,诚然还是奸。污…”
“奸。污!”
“真是道貌岸然的紧。”
第455章 是吗?倒是害他也不浅!
颜香虽然不知道王婆子嘴里的那个被奸。污的甄家大小姐是哪位世家名女,但是全帝城最有名的甄姓家族,也就只有一个甄家了,那就是甄清风带领的甄家。
“公主…”颜香想去扶着金和银,手臂却抬不起来,因为实在是痛的打弯,这才捂着自己的有些破口的伤处,嘶了一声。
金和银却轻易的抬起手臂,那双指尖之上被捏的泛红,这才示意韶揽越同颜香不用在意,渐渐敛起手指,这才道:“让她接着说?你如此卖力表忠心,我又怎么能不光顾一下?”
韶揽越大概是觉得这个女人总是这么愿意迎难而上,先前差点命悬一线是,而现在那种想要知道真相,但又害怕真相的样子,也是让人欲言又止,偏偏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又要装出一副极其平淡的样子。
王婆子听着金和银这般不冷不淡的话,心里更加猜疑起来,是腹部的痛也不想是假的,这才道:“这些都是我从窈公主哪里听说的,公主你要是想隐瞒也不应该找我,我只是个听说的…你起找窈公主吧,她和槐妙私下议论不小心被我听到的。”
所以说?这件事情还有莫盛窈的参与?不,也许她也只是听说,毕竟再给病患处理伤口的时候,莫盛窈扮演的角色那就是可有可无的了,谁都不会阻止自己的伤口恶化,而莫盛窈恰如其分的在处置的过程中,听到了这些,也是有可能的。
金和银此时反而冷静下来,因为恐惧是没有用的,她调整呼吸,有些气怒的表情也淡淡敛去,留下的只剩下无限的冰冷。
算上那时木木身边接触最多的人,怕是只有那三个月的山洞生活了?是聿冗吗?金和银心里五味交杂,他一直以来都对他们没什么,就算是被关进小黑屋里的时候他都是心急如焚的。
金和银眉毛轻挑,带着些偏执的反复回想,她终于知道有一个人他同木木好似第一眼见面就抵触似的。
在那天晚上,是他把木木拖拽出去的,几乎是整整一夜,木木才被拖回小黑屋,金和银越想越觉得心塞。
这才低头把指腹微勾放在自己梵鼻尖上捏了捏,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酸涩感。
“难怪你总是那么疏远我…我从前还不懂,怀疑的你的真心…原来是这样?”
颜香看着久久沉思后的金和银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这才道:“公主,你到底是想起什么了?能不能别说傻话…”
金和银这才微微的闭上了一双轻颤的睫毛,极致细长的五根手指收紧,从自己的面容上拿下:“几味巴豆倒是顶尖的把你下成了这副样子…王婆子腹痛难忍的感觉不好受吧。”
金和银又怎么能叫她死在这儿?那不是给莫盛窈钻空子的机会吗?倒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还在痛的大汗淋漓的王婆子。
王婆子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骗的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你卑鄙。”
金和银却沾沾自喜,郑声道:“是吗?我倒觉得你们害他也不浅。”她收了收那有些麻木的眸子,这才恬静一笑:“不过我会默默的守护他…”
“害许公子的不是老婆子我?”虽然不知道王婆子为什么辩驳,但金和银知道,既然她知道,就不能保证她不会说出去。
“有什么区别的吗?我倒是可以叫莫盛窈稍稍晚点去陪你。”从一开始的笃定,到现在的无法更改,金和银的心仿佛瞬间就结上了一层冰柱。
她没有可以在乎的人了?唯有他一人。
王婆子不相信,这个素来大大咧没心没肺的草根公主有一天会如此对自己赶尽杀绝,她大声的嘶喊着。
金和银微微的闭上眼睛,面容却崩的厉害,唯一能让她有点安慰的就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木木,这才道:“把她的嘴堵上,如果实在不行就封喉吧。”
颜香看着这一切这才悄声的对韶揽越道:“揽月,我见公主无法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声音,我先推公主回去。”
韶揽越微微点头,他虽着一件玄色衣裳,却与脸上的清秀之色完全不符,手指微微的放在身前抱着胸,脸颊上也略带点泛舟时水上波光粼粼般的柔光。
一身贴合的衣裳衬得他有些儒雅随和,光洁的额头之上稍微舒展的眉梢,还有那好像在勾起浅淡梨涡的嘴角。
金和银倒也没拒绝,这才被颜香推着走出了潮湿黑暗的地牢,她抬眼望了望一望无际的黑夜。
“原来我们只是进去了一小会儿?为什么我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金和银不知道同谁在说,自己只是淡淡的张着口。
颜香是想安慰自家公主的,这才将有些痛楚的面容稍微扯出些无恙的模样,她极致淡雅的笑着,这才道:“可能的公主太累了吧。我已经同揽月说了,我们先回去吧。”
“回去休息一下,也许公主能好一点呢?”颜香在辰后那边也不是一个嘴甜的奴婢,所以她已经在仅此尽力的安慰金和银。
金和银又怎么能不知道呢:“可能是卧床的时候睡的有些伤着了,所以愈发的有些不想合眼。”
颜香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