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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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姜堰只是扯着许木心的衣裳,就看见他睁开了眼睛,这才挥起拳头往自己的脸上打去。
柳姜堰挨了一拳,嘴角微微有些红肿,这才将扯着许木心的手一紧,这才切齿的笑了笑:“你小子…”
“找打是不是?”许木心只是横空转过身,把柳姜堰压在身下,这才把拳头攥的很紧,又给了柳姜堰一拳。
“嘶…”柳姜堰嘴角渗出一点血液,他往一边看去,这才笑了笑,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深:“公子…”
许木心讨厌他说那些话,怪恶心的,这才抬起手拽起他柳姜堰的衣角:“闭嘴,你给我闭嘴吧。”
柳姜堰这才抬起眼波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的冷哼了一声:“公子你不知道想叫一个人真的闭嘴,是需要杀了就好了啊。”
许木心只是迟疑了,他握着拳头竟然落在柳姜堰的脑袋上方,他痛苦的嘶吼一声:“才不是,你别在说了。”
柳姜堰这才把有些痛楚的脸颊贴在许木心的耳边,这才笑了笑:“好,我不说,只是,我们之间的账你怎么算?”
许木心只是觉得耳边乱糟糟的,这才空洞似的直接松开柳姜堰躺在了地上,秋天的风很大,加上地面还刚刚下过雨,潮湿无比,许木心只是睁大眼睛,任由那天上掉下来的雨滴落在眼眶里。
许木心苦笑:“柳姜堰,算我求你了,把那个女人的消息告诉我,我任你处置。”
一声冷笑忽然穿过来,柳姜堰这才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就是以为这个?你就对我动手?”
许木心很难受,甚至每每想到那晚,他的充满自责之中,这才滑动了喉结一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害的。”
柳姜堰只是呵地一笑,他只是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这才腾空做了起来,他还真不想解释什么:“公子你病了,说话都糊涂了。”
“不过…你这一拳,很爽。”柳姜堰只是站了起来,这才弯下手臂在许木心的面前:“我的公子,你还不起来吗?”
许木心自知自己无望,这才把手伸向了柳姜堰,却感觉一股力道,他被拉了起来,在柳姜堰的心口上撞了一下。
“公子你要相信我啊,不然我们是没办法好好相处的。”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说着。
这也是许木心第一次产生怀疑,会不会那晚的事情真的和柳姜堰没有关系,或许真的是自己错怪了他。
许木心的心里真的很凌乱,看着柳姜堰的身影他就更加凌乱…
从袖口拿出那个红色符的金和银只是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掀了掀自己虚弱的唇,这才道:“许伯母帮我看看这个…”
“我知道您在广陵庵待了几余载,我母亲那个年代的事情你也知晓一二,我真的很想知道当年的事情。”
聆烬烬没说话,只是拿着金和银给的红符这才沉思了起来,她的眉目中忽然有些怅然:“知道在多又有什么用,我已经青灯古佛多年,就应该把那些红尘事看淡。”
金和银知道聆烬烬这个想法就知道这个红符一定有很多故事,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道:“我要知道,我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金家,不知道自己到底担任什么?这些已经压的我喘不过气。”
“许伯母这些天我总是在做一个美梦,还有很多小时候的回忆,可是我就是觉得空落落的,我需要知道从前发生了什么…”
聆烬烬只是忽然笑了:“我和初辰那会儿也不算是有多大交集,作为忻州的和亲公主,我只知道我嫁给的人必须是权位最者,韶光”
“韶光?那是谁?”金和银看着聆烬烬的目光,她似乎很沉迷在那段时光里,这才发问了一声。
“傻孩子,哪里有唾手可得的江山,都是上一辈的人踩着无数尸体攀爬而上的,只不过这次换的是你的父亲。”
金和银低头笑了笑,她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才道:“原来是这样。”
“初皇后这个人很贤惠,那个时候对于我来说北朝真的很陌生,是她没日和我在一起谈心,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我本就与韶光没什么感情,又怎么能去和这么一个贤惠的女人去抢一个她爱男人,我不能。”
“所以,我遇见了他。”聆烬烬尝试打开回忆的时候,却发现只有那个时候,才是最美好的,而现在放眼望去只是片狼藉。
“是许伯父吗?”金和银也有些热泪盈眶,她从不觉得那么严厉的许伯父竟然也有一个挚爱,竟然还在广陵庵,到底是怎样的故事,才能使他们此生不能相见。
聆烬烬点头,这才道:“我和初皇后说了我本就对韶光本就无意,我会和忻州的解释的。”
“初皇后好像并不是这样的,她本就身体虚弱,她没办法和韶光拥有一个孩子,为此很苦恼,他想叫我代孕,为他们生个孩子。”
可能人的理解不一样,可是听到这儿,金和银有点不能理解初皇后的想法:“所以,许伯母答应了吗?”
“答应了,我本就是和亲公主,说到底我的一切都是韶家的,现在只是叫我和韶光生个孩子,自由什么的,我还是有的,至少我当时觉得很满足了。”
“这个事情,除了初皇后知道以外,就是只有你母亲知道了,那个时候她已经和莫北在一起了,可是她的那些爱情故事,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我向往的爱情就是初辰那样,为了心爱的人去抢亲,即使伤的是自己,当年你的母亲可以说是很伟大了,以至于我觉得金仪年好冷血。”
金和银从不知道爹和母亲还有这样的事情,她只是很感兴趣的笑了笑:“最后呢?”
“后来我才知道韶光要的爱情也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种,和亲是逼不得已,我的心里更加茅塞顿开了。”
“那次,初皇后只是把我带到了韶光的面前,可是韶光对我根本就没那个心思,于是,他们就对韶光下了药,而我就这样同韶光在一起了。”
“我怀了韶光的孩子,但却受韶光的白眼,那个时代,韶光已经没有能力在和初皇后有一个孩子,而我只是处于自己的怜悯之心,我不想叫任何人阻挡我向往自由,我本就是个和亲公主了,因为一个所谓的孩子能够全身而退,那对我来说,是好事。”
“没人能理解我,甚至韶光也从未看过我,但是初皇后却待我极好,虽然我不在意,但心里还是很孤单,我想念我母族的一切。”
“直到我遇见了许绯…”
第469章 原来我曾有个可爱的弟弟
那是个雨天,大雨掩盖了所有的希望,它阴沉得一发不可收拾,聆烬烬只是独自一个人跑了出去。
明明已经有了想要的自由,可是聆烬烬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只是抬起手接着雨点,朝着那个远方似乎看待了自己家乡。
聆烬烬忽然蹲在地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太难受了,这才哭了起来。
她没注意的是,远处有一个男人,他一脸的书生气,手里拿着个油纸伞,走了过来,他咱在聆烬烬的报团的身躯旁边,把油纸伞一推,盖住了聆烬烬上方,这才道:“我不会安慰人,但是也不想你一直哭。”
聆烬烬抬起头,这才默默笑了笑,这才把脸上的泪水擦了擦,这才道:“你是谁?我似乎从未见过你。”
“许绯,姑娘可以这样叫我。”许绯只是把手上的油纸伞给了聆烬烬,他这才眺望了远方,转过头这才看到聆烬烬还没走,这才困惑道:“姑娘,你还不走吗?”
“油纸伞只有一个,我走了,你岂不是挨浇?”聆烬烬笑着这才又道:“许绯,我们一起打伞。”
“不用了。”许绯只是把自己的外衬脱了下来,像是炫耀似的在聆烬烬面前晃了晃,这才笑的很正:“我有这个,况且我与姑娘去的地方也不同,要是姑娘实在觉得不妥回到住处可以叫侍女帮忙送回来。”
聆烬烬一直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是看到他匆忙地披上自己的外衬,盖在头上,这才疯狂的想一边跑去。
聆烬烬说着,这才起身去柜里拿出了一把油纸伞,这才用手摸了摸:“这的确是他那时候给我的,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讲完这个故事,我想叫木心把他带回去。”
金和银不免有些伤感,这才道:“许伯母为什么不告诉许木心这些,他和我一样也想知道当年的事情,而且我们已经长大,有些事情就该面对。”
“许木心这孩子做事优柔寡断,像极了许绯,我不能把这些往事告诉他,也请你替我保密,这样我才好把当年之事如实相告。”
“我答应你,许伯母。”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道:“后来呢?”
“第二次见面,也是匆匆一眼,但我知道他这个人心地很善良,他戒奢戒燥,虽然比同龄人的金仪年甄清风缺乏睿智,但也有自己的主见。”
“韶光和初韵,初辰和莫北,甄清风和花夫人还有我,那天的聚会是这样的,可我不知道他也来了,大家一起介绍自己,我才知道他是家里的独苗,生下来就决定他不需要像那些人一样拼命,就可以依靠父母。”
“可是他却从未依靠父母,他热爱文学,诗词歌赋总是朗朗上口。”
“虽然在别人看来那些都是虚的,但我知道他有一腔热血,和她真正意义上说话的时候是在那次宴会的散伙。”
“韶光本就不待见我,初皇后有心无力,初辰莫北闹矛盾,而甄清风和花夫人又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只有我一个人是孤零零的。”
“许绯,你能送我回去吗?”聆烬烬有些醉了,只抬起有些红晕的脸蛋,她心里也很苦,这才拽着许绯的衣裳又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那天的许绯只是穿着一件很随意的浅棕色的衣裳,生平第一次有人倒在了他的心口,而且还是个女人,许绯的双手只是撑着,想了好久,这才抓住了聆烬烬的肩膀:“姑娘,你家在哪儿?”
“我吗?我没有家了。”聆烬烬只是抱紧了许绯,肆意攀爬在他的身上,而许绯竟然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女人。
许绯有些心疼,这才想到对策,那就是要安慰一下这个女人,他把放在半空中的手指靠在一起,然后这才放在了聆烬烬的后背,这才道:“你别伤心了,我背你回家,没有人是没有家的。”
聆烬烬第二天醒来时候是在韶光的寝宫,她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便懒懒的靠在一边。
“光哥,是我不好,要怨就怨我吧,这是唯一的办法,既然烬烬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便不能放手,这其中更关乎两国之间的恩恩怨怨。”
“初韵,你糊涂,你知道我爱的人只是你,你这样叫我怎么办?为什么背着我策划这些,到底还有谁知道?”
“只有我和初辰,在无旁人。”初韵只是如实回答,他目光中竟然有一丝无奈:“所以请光哥好好善待烬烬,是我没做好皇后的责任,却要别人来承担我的责任。”
“这不愿你。”韶光只是忽然揽住初韵这才道:“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只是你别在这么傻了,我也会好好她的。”
“我会好好在父亲面前树立光哥的好形象,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啊。”
聆烬烬只是忽然把身体缩紧,这才摸着自己小腹,她心里五味交杂,就像是打翻了调味品一样,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然后那一年多聆烬烬都没有见到许绯,她就缩在韶光单独的寝宫里,她的小腹也越来越大,而在宫里那个和亲公主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原因紧跟是水土不服。
还真的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聆烬烬临盆的时候,其实屋子里有两个人,这招偷龙转凤的事情时常发生,聆烬烬没想着脱身而出,只是在自己生的半死不活的时候晕了过去。
她醒过来之后,就看到了许绯,聆烬烬很疑惑,她明明在痛苦的边缘挣扎着,她也有印象记得自己在生孩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和银忽然发问,苍白地嘴唇有些干涩,这才漠然的张开,须臾好久,才听到聆烬烬给的回答。
“这一切全都变成了我因为水土不服的厉害发了高烧晕倒在大街上,从许绯哪里我知道莫北联合初家族已经造反了,看许绯那个样子似乎并不知道,初皇后找我代孕的事情,但我心里知道,初家族的人本就凌驾于一切了,如果不是他们也被蒙在鼓里,又怎么能跟着造反?”
“是莫北混淆视听,让那群利益至上的初家族觉得韶光已经是强弩之末,当时莫北已经娶了初辰,他们便愚蠢的把这一切都寄托在初辰的身上。”
“初家有两代皇后,初韵似乎是那个时代的悲哀,只能同韶光一起赴死,而初辰光鲜亮丽的披上了皇后的身份,成为初家族制约莫北的一条线。”
金和银到现在还是觉得在做梦,原来当年就已经这么乱了,她心里似乎更加涩然了些,这才道:“这些与这红符有什么关系?”
“在初家族打算同莫北一起预谋的时候又对初韵的身体不死心,总觉得她能生一个孩子,但又迟迟没有反应,初家族的人本就贪婪,而后算起了两全其美的好算盘,反而不是先把初辰推出去,而是认了一个未知名的那人做女儿贯穿在他们之间,而这个人就是柳氏。”
金和银对柳氏真的很陌生,陌生到她只知道这个人是莫盛窈的生母,按照聆烬烬说的这般,那柳氏就算的上是当时那个时代的牺牲品了。
胜利了,柳氏功成身退,失败了,一同赴死,这可能注定了柳氏的悲哀,想到这,金和银忽然能理解为什么莫盛窈那么的针对自己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莫盛窈的命早就已经和柳氏息息相关了,她只能拼了命的往上爬,眼看就要成功了,却还是被这世俗,这嫡庶之别给压垮。
所以莫盛窈恨自己是不多余的,金和银想了想,这才有些隐痛,可是在母亲这个立场她又有什么错呢?
错的不过是那个狼子野心的初家族罢了,死去的光帝和初皇后,还有那许伯母无辜陨落的孩子,这一切又怎么能说的清楚呢?
“只是知道真相的初辰对莫北大失所望,她一度要找到当时谋反时存活下来的人,她想要真相,她的阿姊和光哥都被莫北囚禁在一个小黑屋里,不见天日。”
“而我,那个时候一直在逃避这些问题,我每天看着许绯不知情的在呵护着我,我于心不忍,于是去广陵庵求佛。”
“可我不知道的是初辰也去了广陵庵,我出于自己的私心,加上不想连累许绯,便不想叫初辰发现自己的存在,我偷听了一会儿。”
“原来那个时候初辰已经怀了莫北的孩子,她很苦恼,一方面是对阿姊的愧疚,一方面是初家族希望看到的,她不想叫这个孩子成为家族傀儡,于是来求签到底是去留。”
“初辰走后,我本想着直接调头就走,我却看见了柳氏,她似乎听到了初辰的所有控诉。”
“当时她的手里攥的就是这种红符,时隔这么多年,我都忘不了,这种符我最了解不过了,它是我忻州礼教中的一种恶性诅咒,其是否能够真的人受诅,我不知晓,但我知道柳氏动机已经的想要害初辰的了。”
“可是我还是没有管。也在也没有去广陵庵,我怕自己遭到杀身之祸。”
“其实到最后,初辰的那个孩子也没保住,还是死掉了。”
“医者说那是个男孩…”
聆烬烬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头:“孩子,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那个时代的残忍,那个时代哪里有什么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