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7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辰后没说话常姨却已经把那瓶药甩向韶揽越的方向,韶揽越单手抓住,手臂上的青筋凸起,这才往嘴咀嚼了一番,喉结只是滑动着。
“接着做你该做的,你就能继续活着。”常姨像是提醒他似的,说话的语气竟然透着股警告。
“他心里清楚。”辰后说的更伤人心,但却是真理,她此时只是咳嗽了起来,这才道:“走吧,都走吧,一个都不想看见。”
韶揽越只是感觉嘴里有些哭涩,口腔里似乎残留着一些药腥味,他只是把眼角低了低,这才把另外几个药瓶反手甩给常姨,这才往外面走。
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但韶揽越只想活着,哪怕是苟且偷生,他从是那种不食嗟来之食人,握紧拳头的手渐渐的松了力,这才把门打开,走了出去。
“说了什么?”金和银坐在轮椅上看着远方。
她一直没走吗?韶揽越只是走到了金和银的后面,就算他想说原因,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能力开口了,这才推动轮椅。
金和银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搭在转动轱辘的上面,轻微的感觉跟着韶揽越推动的那个速度,她扶着的那个轮椅上的套,竟然有些划手。
“我都知道了。”金和银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有点底气不足,所以有些心虚的看着别处,她目光就像是迷雾一般,像是被水洗过了一声。
韶揽越心里咯噔一下,他是真的不知道金和银说的这句话是否是他所认为的那种知道。
她懂什么?自己只是不能说话,失去的是语言,而她却是失去了站着的能力,语言可以靠手语,那腿靠什么?
拐杖吗?
她的生活条件那么富裕,又不是不可能,说到底,她的命还是好,韶揽越想到这些,似乎就有些隐痛。
金和银见他也没吱声,条件反射的把他不会说话这茬给抛诸脑后去了,没过多久,她才想起还有这个现实,然而金和银也没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道:“我可以努力学习手语,同你交流。”
好像同韶揽越商量的金和银只是抬起脑袋看着韶揽越,其实他除了不会说话这一点,那方面都很强,她是真的还久没安慰过人了,这才将巴的蹦出一句话:“我们还有纸吗?你的字也一定很漂亮。”
“…嗯,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了。”金和银眼睛往下低着,她那时说话而微微笑起的嘴角竟然变了有些严肃。
“总之,你不用自卑。”扯什么扯?说那么多没用的,中心思想不就是要告诉韶揽越这一点吗?
一直没反应的韶揽越,一只手扶着轮椅柄另一只手背向腰后,这才微微的抚下身:“嗯。”
金和银心头就像是窒住了一样,脖子后面就感觉有一种痒痒的感觉,韶揽越的鼻音带着点嘶哑的感觉,就像是平常重感冒后遗症的感觉。
“你能嗯?”金和银虽然敛去一些迷茫,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了些。
韶揽越抬起头,往一边看着,他神秘莫测的眼底似乎多了几分柔光:“嗯。”
“所以,你只会嗯?”
“嗯。”
金和银听着那一遍又一遍的嗯,就相当于听着一遍又一遍重感冒后的那种嘶哑声音就那种特别慵懒的感觉,让人听着心里酥。麻麻的。
金和银真觉得听心酸的,但这个世界上有那种不存在苦难的人吗?不管怎样都得接受,都在放手与被放手之间徘徊。
“回去吧。”金和银只是把愁云惨淡放在心里,抬了抬眼睛这才看向别处。
女孩只是淡淡看着一边,目光似乎有些呆滞,和刚才安慰他的举动大径相庭,也没在笑,只有一个冷静的表情。
可能是天气的原因,竟然没来由觉得有点冷的金和银只是缩了缩手,韶揽越只是把披风给了她。
金和银也不矫情,也是现下没人,这才诺诺的把披风盖着,她的脸被风吹的有些发红。
韶揽越看她忽然不那么作了,不知晓为什么,心里也跟着轻松了,有的时候稍微怔住也是有可能的。
也许,他有的时候真的有点孤立,但从未自卑…
第480章 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行径?
回去之后的金和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去看那个小白。脸了,大概是忽然想到了辰后那时说的话,竟然不自觉的笑了笑。
颜香进来忽然看到,她目光似有些诧异,这才道:“公主从回来就开始笑,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金和银疏了疏气,这才把头仰起来看着他上抱着滑稽纱布的臧笙歌:“他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一直在吐,医者说砸脑子了,有可能成傻子。颜香一本正经的说着,其实她觉得臧笙歌那阴柔的样子也早就有点疯癫了。
“是吗?”金和银只是重复着,这才道:“傻子挺好。”
“傻子还好?公主你也跟着病了吧?”颜香吃惊的看着金和银,相比于金和银的平静,她显得有点异常突兀。
金和银却只是笑笑不言语,这才道:“等他醒了,不管是疯还是傻都请出去吧,我这还真不养闲人。”
臧笙歌只是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只有一片质地柔软的纱布,还有金和银最后吩咐的那句话,耐着头疼欲裂梵感觉,臧笙歌只是比颜香还没有征兆的说了一句:“我不是闲人。”
金和银转过的身子,此时只是淡淡的看着一边的虚空,这才发笑道:“那你是什么?”
臧笙歌翻个身子,他好似放开了似的,这才因为后脑勺挨揍,他的视野变得有些模糊,这才很乖张的说了一句:“我是你的人。”
“少攀高枝了。”颜香只是在一边说着,他这才扯着臧笙歌的衣裳,这才道:“既然醒了,快滚快滚。”
“凭什么?”金和银只是有些好笑的继续盯着虚空,她目光似乎带着些兴趣的笑道:“理由?”
“因为我睡了你的榻。”臧笙歌似乎在酝酿情感,这才发了一声很拖的尾音,这才一字一句都在卡顿道:“难道我不是你的人吗?”
“你知道自己这是什么行径吗?”金和银只是平静的问着,她余光似乎有些不屑,总觉得来了些兴趣。
“你想说是小白。脸行径吗?”臧笙歌似乎有些沾沾自喜的感觉,他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这才道:“你这么想也行,反正大千世界对我们有很多称呼你想听吗?”
“没兴趣。”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对于那些遭遇她才不想了解,她又不是没见过沉鱼落雁她们的悲惨遭遇。
感情深入在小白。脸这个角色中的臧笙歌,刚酝酿在好情绪可是却被打断了,他在想要不要继续说,不然真的很浪费机会。
接着,臧笙歌就像是没听见金和银刚刚的那些话,这才自顾不暇的开始编故事,他有多生动就多生动,多悲悯就多悲悯。
“男。伎,清倌?反正众说纷坛的。”他悲悯的说着,似乎眼角都有些发热,这才道:“我就是不想在这样了。”
金和银还是冷冷的,她哼笑道:“那你留下啊,颜香,让他到莫盛窈屋里当差。” 既然她莫盛窈都能往她这塞人,那她为什么不能?
臧笙歌真是被自己作死的,他心里苦闷了好久,这才道:“那我们还能在见吗?”
“见什么?你不是想留下来吗?你不是不想在过那种生活了吗?我成全了你,所以你去了窈公主哪儿,你应该会开心吧?”
臧笙歌心里想小银子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一如既往的愿意对自己推三阻四,性格还是如此,让他敢爱敢恨,这才道:“开心,为啥不开心,能开始新的生活,我得之有幸。”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把轮椅自顾的推到窗边,似乎有点冷,她抬手想要把窗户关上却看见了比自己海拔高了好多的韶揽越,他目光还是和往常一样,这才把窗户关上。
金和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便没开口,缓了好一会儿,她终是掀唇道:“我去广陵庵之前捂看了眼王婆子,可我发现她消失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韶揽越目光还是很平静,像是在看别人热闹似的,身形只是淡淡的往一边靠着,双手环胸。
金和银早就准备了纸笔,只从知道韶揽越的情况,她就把这一切都布置的很完美,此时只是把手指弯着,敲了敲窗户下的桌面上,这才道:“你不是不能说吗?写!写总会吧,把你做的事情给我写下来。”
韶揽越只是接过笔,却也没有那种很认真的感觉,这才漠然的把眼睛瞥看,他指尖握紧,这才眉飞色舞的写了一个字。
金和银瞥过头去看,只是看到一个字:“死。”
金和银拧紧了眉毛,她抬起头似有些迷茫,这才道:“行,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说不上来的恐惧感,久久不能忘怀。
缓过来的金和银又问道:“再那儿?”
韶揽越只是把视线放在了臧笙歌的身上,此时衣袂翻飞,这才落在金和银的身边。
金和银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才目光转向一边,这才道:“就这样吧。”
之后的几天,终于迎来了入秋的最狠厉的大雨,把宫瓦打的吱吱作响,连那少数的阳光都被隐藏起来。
金和银觉得有些腿脚发紧,这才被颜香裹着好几双衣裳,她看着线条似的雨往下流动,这才漠然的看着一边。
而此时王婆子的尸体在泥泞的土壤中发出淡淡的恶臭,可以说死相很惨了,瞪大着双眼,里面的眼白与眼黑都黏连起来,身上的衣裳似乎也被腐蚀一干二净。
被扔在荒无人烟的后院是被莫盛窈屋里的下人发现的,她的尖叫在这大雨倾盆的天气中恍如一阵惊雷。
其实这一天也是一个比较凑巧的时间,正好是臧笙歌被送去照顾莫盛窈的首天,听到那声喊叫的臧笙歌只是把拧好的毛巾甩了回去。
看着镜子里仍然是这副风尘气的自己,臧笙歌这才往外面赶去,然后就看见槐妙了,臧笙歌往旁边一站。
槐妙只是往一边走去,似乎没注意到他,这也难怪了,毕竟自己是他们最最不受待见金和银送来的人,自然是当成空气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大喊大叫的?”臧笙歌跟着热闹只是迈着步子往槐妙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王婆子的尸体围绕着一大堆人,此时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尸体到底是谁了。
包括臧笙歌,他似有些蹙起眉梢,只是望着那个有些特殊气味的尸体,就跟平常看热闹的那些人一样,充满了疑惑,但唯独没有害怕。
槐妙只是干呕起来,她把头往一边瞥去,这才发问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赶紧拖着埋了去。”
大家都往后,看来是不太想做这事,臧笙歌只是鬼使神差的走上前,他就像是那种平静到无波澜的水面把那混着泥土的尸体给拖走了。
槐妙看着他的背影,最终把先前吃的早饭给吐了,在臧笙歌看来,这个尸体的恶心程度和槐妙失态的样子比起来,后者才是叫臧笙歌受不了的。
槐妙去找莫盛窈,臧笙歌也没管,他拖着尸体让莫盛窈的院内充满了乌烟瘴气,所经之处不人心惶惶的。
而臧笙歌只是把尸体甩再一边的草丛中,这才微微的蹲下,他确实不太明白这个人的尸体为什么会在莫盛窈这儿,但他知道这一定是有人为之。
臧笙歌很利索的把环视了尸体一周,却看见尸体的手指上有些干皮,似乎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破过。
臧笙歌换位思考了一下才更加觉得这事情不是莫盛窈的做的事情,只是把头转向一边的时候,臧笙歌只是恍惚间瞄到了尸体脖子上的痕迹。
臧笙歌虽然看不出什么,反而却只能看见一些细微的横条,但是这个尸体要是跑到专业人士那儿,又会成为什么样子,想着这些,臧笙歌便拿起每天往自己脸上摸得腮红,这些腮红里面含有少量的蔗糖。
雨后潮湿,臧笙歌只是把腮红撒的到处都是,这才甩到了一边,拿着锄头这才挖了一个很深的坑,这才用树枝把人那半烂不不烂的尸体给抛了下去。
臧笙歌坚信没有什么东西是不爱糖的,这才淡淡的把自己穿在外面的衣裳拖了下来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打算走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阵脚步的声音,是槐妙和莫盛窈,其实他们的伎俩臧笙歌都知道,所以就更加懒得猜想的。
“这么脏乱差的环境,窈公主都能大驾光临,还真是给我面子?”阴柔之美被臧笙歌展现的淋漓尽致。
“哼,说是谁指使你做的?”槐妙的速度还算是慢的,不然臧笙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个尸体。
见臧笙歌没说话,莫盛窈这才步步紧逼,她道:“是不是莫笙祁指使你做的?你应当知道杀人偿命!”
几对宫内侍卫忽然出现,把臧笙歌包的水泄不通的,这才想要强制性的把臧笙歌抓走。
臧笙歌不怒反笑这才问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我可是祁公主派过来的人,你们真是含血喷人。”
莫盛窈指着那甩在地上的锄头,这才有些气愤的笑道:“这就是证据?不然你拿着锄头做什么?”
臧笙歌这才有些神色不对劲,被抓的手极力的反驳着,这才道:“能做什么?我不知道。”
其实臧笙歌心里都明白,这种情况无非就是到处推卸了,莫盛窈凭借着自己是金和银派遣过来的人想反过来玩死小银子?
而小银子把自己放在敌方却总是按兵不动,他们之间一句都没说过,甚至连人都没派过。
简直就是一点破绽都没有…
第481章 自然不能以归咎否定所有
“顾拾是吧?你还不承认自己杀害了王婆子?”莫盛窈咄咄逼人般的语气显然是存心要把事情全都推卸给金和银。
臧笙歌是臧笙歌吗?压根就不是,莫盛窈这般意有所指的说着臧笙歌,无非是因为自己是金和银派来的人。
臧笙歌的手被人无情的摊开,他的手里混着一大堆土壤,把指纹都渡了一层灰。
“果然是你做的?…或许你有背后主使呢?”
臧笙歌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次真的是金和银搞得鬼,这才哑然的看着莫盛窈:“哼,谁做过谁大概心里有数吧?祁主子有什么理由杀王婆子?王婆子可是她屋里的人。”
“什么理由,自然是见不得光的,几个监狱长都曾说过王婆子入狱的次日,莫笙祁去了监狱!”
“嘴张在你身上,你想污蔑我那便污蔑了,我是祁公主的人,就算死,也轮不到你们说教。”
“想抓我?你们是不是该把祁公主找过来?”臧笙歌只是看着莫盛窈,时至今日他才知道自己是被小银子给卖了。
她是无情的女人,更是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忽然一刻臧笙歌就明白了,其实王婆子的死凶手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被自己最爱的人给算计了。
臧笙歌忽然笑了,那是因为他放眼远远地就看见了金和银他们如约的来到了一边。
所以,金和银把臧笙歌送到莫盛窈这不是一时兴起更不是为了打发,而是蓄谋已久。
看着被侍卫扣住的臧笙歌,金和银只是把身体很轻松的往椅背上一靠,这才道:“姐姐这好生热闹啊。”
大概是雨都顺应着金和银她说话间竟然有雨点落下,槐妙只是努力的拿出一边备用的雨伞,槐妙打开的瞬间,颜香也帮金和银打开了雨伞,雨滴顺着两个雨伞的边缘流走。
臧笙歌被浇的有些上头,可是却比不上他心底的难过,这才看着金和银:“杀人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认,所以就抓我当待宰羔羊吗?”
“妹妹,你来的还真是时候,你可知晓,就是你送来的这位奇男子杀了王婆子,这不算什么?”
“他这样一个风尘之人怕是借他十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