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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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来的还真是时候,你可知晓,就是你送来的这位奇男子杀了王婆子,这不算什么?”
“他这样一个风尘之人怕是借他十个胆子他怕是都不敢,除非…”
“姐姐是想说,这是我的意思?”金和银先发制人只是从容不迫的说着,她泠然的抬眼这才看着臧笙歌。
“给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所以我们早就没什么关系了吧。”金和银边说目光直视着臧笙歌。
“就算如此,他杀人是真,是妹妹送过来的人也是真,只能说妹妹识人不清,麾下竟然是个杀人犯。”
“姐姐,你也不用试探我?你想怎么处置便随心,一个活在烂泥里的人,能有什么见识?说到底还是姐姐吓到她了?不然为什么喊着要见我?”
臧笙歌此时只是低着头,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让他全身都缩成一团,他该是要穿帮了吧。
“能和我说说吗?”臧笙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把自己的头埋在双臂之中,下雨的时候,臧笙歌是有点怕的。
雨水打在轮椅上的声音铮铮的,在臧笙歌的耳朵里回应着,特别的他听到小银子的声音,心下就更加没什么想说的了。
她的声音总是那么让人心旷神怡,但此时臧笙歌却无言以对。
“妹妹都说他是活在烂泥里的人了,还同他说什么?还是说妹妹想要威胁他?”
“姐姐多心了,你没见他有些恐惧的感觉吗?首先我们不应该平复一下他的心情吗?有些事情除非是姐姐压根就不想叫她真相大白,不然为什么一直在纠结我的动机?”
“有时间姐姐还是想想,王婆子的尸体为什么会在你院里,也许真如姐姐自己所言与你无关,但也不排除姐姐的仇家做的…”
“不能因为一个人的举动来归咎一个的所有,说不定他真的是为了姐姐好才会拿起锄头隐藏尸体。”
金和银声音很温柔,有一种循循善诱的感觉这才道:“你不用害怕。”
臧笙歌只是觉得有点可笑,他的周身的有点抖动,大概是有些哆嗦:“就这样吧。”
“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那就用证据,姐姐,把他收监可以吗?”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旁边的韶揽越已经走了出去,目光清冷的扯着臧笙歌。
莫盛窈还能说什么?只是从没想过莫笙祁这么会演,这才看着被带走的臧笙歌,她忽然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了些。
看着臧笙歌的背影,金和银似乎有点哽咽,这才被颜香推着轮椅也要离去,走之前,金和银说了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姐姐这件事事关重大,为了公证我会去找父亲,我觉得姐姐应该会希望这个结果的。”
金和银那句话绝对不是闹着玩的雨停后的下午,北帝就已经听说了王婆子之死这件事。
以至于莫盛窈他们整装齐发的赶到北帝哪里,却只是在院门口徘徊,却看见了早她一步的金和银,她被推着轮椅走了出来。
“莫笙祁,你到底对父亲妖言惑众些什么?”她听说臧笙歌被囚禁起来严加保护,心下自然有些不舒坦,此事不是她做的,但她知道这一定是莫笙祁做的。
金和银平静的看着有些按耐不住质问自己的莫盛窈,这才道:“姐姐紧张什么?我不过是同父亲建议派几个人去勘察一下现场。”
“所以呢?他不应该是个死人吗?”莫盛窈自以为是的说着,她努力的扯着嘴角,竟然还是有点不甘心。
“我不信,一天他还能把尸体藏出花来?”仿佛是一堆救命稻草,莫盛窈只是看着那一点希望,就是这样一点微光般的希望,却又被金和银给磨灭了。
“我也不信呢,但是真理摆在眼前,他就是被保护起来了,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也别想着把手伸的太长,没用。”
“自导自演的,妹妹是真的高,我是自愧不如。”莫盛窈这番讽刺的话是发自内心的,她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她精心安排的。
“姐姐,你曾经说世界对你不公,我让你丢光了所有的脸,你还说凭什么你比不过,不过都是顾影自怜,你怕是没有把一切都说明白吧?”
“从一开始,你说的天花乱坠,把自己塑造的好悲情,可是你们又做了多么恶心至极的事情?”
莫盛窈双腿有点发软,看着另一边坐着的金和银,她那一双恨意的眼睛,这才道:“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金和银把手指放在腿上,她只是有些服气,她又恨又痛的,这才抬起眼睛:“难道不是你母亲杀了我母亲腹中的孩子?难道不是你母亲小手段一大把?”
莫盛窈抬头笑了笑,这才迎着阳光停止笑意,她终于知道莫笙祁忽然这么反常的态度:“妹妹,你这样激进没有好结果,就算是我真的杀了王婆子,你觉得父亲就能给我治罪了?”
“你别忘了,当初你母亲的悲剧也是父亲亲手酿成的,倘若他相信当年的那个初辰和金仪年清清白白,倘若他不那么疑心,倘若他能稍稍放过一个叫柳氏的女人,能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而不是只想着你。”
“不过就是在来几个月的禁闭,妹妹,你觉得如何?你就这么想叫姐姐待在屋子里?”
金和银只是摇了摇头:“信任是会因为一点小事慢慢的磨没的,你以为我是想要你的命,但我知道得不到父亲的信任,这比要你的命还可怕吧?”
“试问,一个不受待见的公主,是不是比死还要难过?”
莫盛窈已经有些僵住了,她笑了笑:“就凭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父亲会对我失去信心?我不信。”
“正如姐姐所说,父亲能这样对待柳氏和我母亲,就已经说明他对谁都不可能有真心,姐姐这么一个精明的人,莫不是还渴望那虚无缥缈的亲情?”
其实莫盛窈的心里是真的渴望亲情的,这让她忽然想到北帝每日教他认字的那些时光,那个时候母亲还没被打入冷宫,没有被一个阉人给欺辱,更不会因为被欺辱,最后被父亲给活生生的抹杀。
金和银只是往一边瞥了一下,这才道:“看来是真的了。”
如果不是立场不同,身负杀弟之仇,也许金和银能和她好好的说上一句话,但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们都在一个黑漆漆的盒子里,都以为自己不会离开,结果最后打开盒子的人却是自己…
金和银和莫盛窈在门口针锋相对了好久,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复杂,反而是更加复杂,她也为之头痛了好久。
“他吃饭了吗?”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自始至终就在利用他,不能为他做些什么,唯一想到就是填饱肚子这一回事。
这曾经是金和银每天都在想的事情,而现在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想。
“送去了,只不过一口没动。”颜香有些无奈的说着,这才时不时的叹了口气。
“爱吃不吃,不用管他。”就是白想,金和银忽然有一种自己的好意被否决的感觉,心里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他不是不吃,比这个还过分。”颜香抬头看了眼金和银见她没什么反应这才道:“他那意思是叫公主喂他。”
听到这有些气急的金和银只是反问道:“他没手没脚吗?我看条件就是还不够恶劣,不然能这么嘴欠?”
“——好像并不是吧,除了睡觉他的手都是被扣着的。”
第482章 两天了,他还是滴水未进
听到这儿的金和银又忽然心软了,她这才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确定他说非我不可?”
“这小白。脸是要缠上公主了。”颜香也有些头疼的说着,这才又反问道:“那公主,你到底去不去?”
“你还怕他饿死不成?”金和银只是随口一说,这才把头清冷的别了过去,目光中带着些坚决。
“真怕啊,不是一般的怕,这家伙连水都不吞一下,说公主这是公主欠他的,欠债得还。”
“他真这么说?”金和银忽然反问,她的神色中有些复杂,说到底她确实欠他一次。
原来…他都知道,金和银不免有些惭愧,不过也就持续几秒,这才道:“那…我去?还是不去?”
“啊?公主,你这是和我商量吗?”颜香听着金和银似是而非的开口,她的两个唇瓣似张似合的,好想很难做决定。
“不然呢?颜香你怎么觉得?”金和银吐了一口浊气,这才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有些泛痛的太阳穴。
颜香看着自家公主的忧愁模样,她自认为公主是有些烦闷,既然烦闷那就眼不见心不烦啊,所以她果断的回了句:“大概,还是…别去了。”
颜香卡顿的地方很精准,金和银听了以后这才平静的说了句:“去看看。”
颜香整个人都是懵逼的,说到底她这是说了句废话啊,这才把身体绕到轮椅后面,这才把手放在上面:“那…就去看看呗。”
路上的金和银真的很少言,除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愣神,就是过眼云烟般的扫视一下,反正很安静也很寡言。
在监狱门口停下的金和银只是觉得脖子有点酸胀,这才把手放在后面捏了捏,入目的是几小排侍卫站在一边。
“钥匙。”金和银全程只说了这么两个字,神情也僵硬着,凌乱的发梢随便的吹着,这才被颜香推着走了进去。
越靠近越听见一些声音,金和银把手放在头发边上往后扯了扯,这才蹙起眉,这才把手抬了起来:“停下。”
动辄便是轮椅停了下来,金和银舒适的往后一躺,似听戏般的竖起耳朵,面容清冷的看着墙壁,但是却感觉能看穿似的。
“你走吧,我不吃不喝…”臧笙歌这里是监狱独间,大概没有几个权贵的手能伸的到这的。
负责给臧笙歌送饭的是金和银安排的人,他看着像八爪鱼固定在铁床上的臧笙歌,这才又一次说道:“那你是等死吗?”
“我在等人。”臧笙歌懒散的说着,他看着天花板,这才紧抿着嘴唇,由于乱动,身上的铁链子来回发出些刺耳的声音。
“她还没来吗?”臧笙歌隔了半会儿,就把头往一边瞅瞅,因为没人回答,他只好又问一边:”她还没来吗?”
“你饿了就直说,我喂你都行。别喊公主了,她怎么可能喂你这种出身的人?有点自知之明好吗?”
“切,所以呢,她还没来吗?”臧笙歌似乎有些倒腾累了,这才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就已经有入睡的鼾声了。
颜香听到这儿,这才有些无语的笑了笑:“公主,小白。脸睡着了?”
金和银不是没听到,她不似颜香那般有反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一句:“告知他们把菜撤了,动静都小点。”
“回去吧。”金和银缓慢地说出了这句话,这才把转着轮椅像一边的方向走去。
颜香往后瞥了去,这才道:“公主,要是三天以圣上那边的人在窈公主那真的找到了尸体,他怕是只有一死了。”
“所以呢?只要不是我们去死不就好了。”金和银只是冷漠的回答了一句,这才把头瞥了过去,她不知道在看什么。
说到这儿,颜香便也没在吱声,她心里也很清楚,王婆子尸体放在那都会有破绽,所以在这紧要的时刻,想到的便是拖莫盛窈下水。
“难道顾拾死了,一切就能改变吗?那为什么要多死一个人?公主。”颜香只是有些感慨的说着。
“你不是对他印象挺不好的吗?”金和银只是苦笑反问,她目光中似乎也多了些心狠,这才漠然的抬头看着颜香:“你管他做什么?”
“我只是想争取一下。”颜香只是觉得可惜,可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没有没有那么多权利:“算了,这些都是天命,是死是活都是他该的。”
回到寝宫里的金和银只是坐在梳妆台的桌面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压根就笑不起来,虽然她已经置身事外,本就该往好的方面想。
“颜香,这三天,多观察观察他。”金和银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点低着头,桌面上干净整洁,可是她的心却复杂了许多。
颜香跟着气色也不是很好,这才回了一句“嗯”这才蓦地出去了。
金和银在院里光景了会风景,然后恍了会神,颜香就从门口跑了进来,她抬眼,就看见坐在窗边的金和银,一直手臂勾在轮椅的一边放眼看着外面。
“公主,又在愣神啊。”颜香只是把神色敛了敛,这才带着点笑意的往里面走。
“没啥事吧?”金和银虽然说不管臧笙歌,但是总是能时不时的提上一嘴,总是在不轻易间。
“除了还天天嚷着让公主喂,没在说什么,两天了,他还是滴水未进。”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目光中竟然有点不忍。
金和银竟然不为所动:“他倒是能耗,是觉得我会去看他吗?”
“也许吧,这家伙确实一根筋。”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去看金和银的表情,却不见成效。
“王婆子的干儿子赵上门昨天又在咱们这嚎了一天…”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赵上门?”金和银在心里念了几遍,忽然感觉到一股冷风,这才紧了紧衣裳。
“他那里有伤心的感觉,明显就是要钱,这种人真是。”颜香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又道:“我都想好了,如果他在来,我就叫揽月把他打出去。”
“拿点钱给他。”金和银只是突兀的说了一句,这才把手抬起来再那窗户上比划了一下,她指尖被那微光衬的像是打了高光。
“公主,还有一天,那边也没动静。”颜香只是忽然说着,空气中似乎多了点热乎的感觉。
“另外留意下赵上门。”金和银心里有些盘算,她目光中带着点看不清的笑意,这才道:“给我打盆洗澡水。”
金和银被颜香扶着走了进去,她穿着一个单薄的内衬,只是坐在一边的石阶上,她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便把颜香支出去了。
感受着水温,金和银没啥知觉,就把那双看起来很完好的双腿放在了温水里,这才把自己的身体泡的泛白才罢休。
大概是觉得洗好了,金和银就叫了颜香,特别是泡完水之后的金和银更加没什么力气了,这才有气无力的。
正好韶揽越抱着一大堆的工具从偏院走来隐约间瞥到了屋里的有热气,他有点局促的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视线转了回去。
金和银靠在一边,等了挺久的,大概等到颜香想起她了,这才裹着一件新的衣裳坐在了榻上。
韶揽越此时进来,看着金和银还是不免有些想起她在水里泡了好久的的样子,久久还是不能忘怀。
金和银冻的缩在被子里,但是手和脚露在了外面,头发有点湿却不在滴水,那稍微有些红的脸颊也在渐渐消退。
“赵上门还是不依不饶的。”颜香只是一边帮金和银保暖一边说着,她心里有点怪怪的。
说到这儿,韶揽越就迈着步子往外面走了,以至于还留在榻上的两个女人竟然有点诧异。
“她去干嘛?”颜香只是第一个开口问的,眼弯似乎都是往外面瞥了瞥。
金和银弯了弯身子,只是把对着他们的蜡烛给吹灭,屋里的暗度有点小,但是看清彼此的脸庞还是能看到的。
金和银只是略有深意的笑了笑,这才侧躺在榻上,湿润的头发只是贴在脸上,微微的调换了下位置,这才道:“一起睡吧。”
颜香这才转过身,扯着金和银的肩膀,这才很认真的说道:“公主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在睡也不迟。”
“颜香,你别在晃了,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晕了。”金和银反手把住颜香的的胳膊,这才道:“你说我们该不该相信揽月?”
“啊,公主你在说什么?”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