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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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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揽越不说话,只是淡淡的喝酒,他神色不为所动,就像是坐镇的军师,一席黑衣被风兜的有点往后吹。


第502章 藕断丝连的不一直是你?
  韶揽越没在喝,把酒壶握住手里,伴着嘴里的酒水他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极慢地吸入肺部,他侧着一张冷淡的脸,只是低头笑了笑。
  那边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臧笙歌只是淡淡的往后一仰,本就有点晕沉的头忽然抬起:“不喝了。”
  放下酒壶的臧笙歌,把头傲娇的瞥向一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上热乎乎的,那些伤心的事情也没有得到缓解,眼皮有点紧的臧笙歌直接闭上眼睛。
  仍旧直着身子在冷风中立着的韶揽越只是忽然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青涩的酒水,这才弯着身子站了起来。
  躺在一边酒劲上来的臧笙歌只是蜷在一起,韶揽越抬手捏了捏臧笙歌的脸,想一探究竟,虽然对于这种灌醉的手段他不苟同,但不得不承认也是一个办法。
  因为是风尘之人所以格外爱惜自己的脸?看着白皙过度的臧笙歌,韶揽越也不禁有了迟疑,虽然疑惑,但他却停止探索。
  把手从膝盖骨上拿下的韶揽越只是拽起现下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臧笙歌把他拖到室内。
  韶揽越安然的坐在一边,他长腿微微曲着,似乎有点无所事事。
  而那边渐渐酒醒的臧笙歌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全身的松软,他不得不支着手从榻上起来,酒后的那种难受感淡淡散出,让臧笙歌有点想吐的感觉,这才歪过头看着那边似乎还未睡去的韶揽越:“你把我送回来的?”
  声音有点哑的臧笙歌只是坐了起来,宿醉的他的有点没睡醒的感觉,这才道:“我酒量可好了,就是有点困。”
  放下茶杯的韶揽越只是把手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他似乎很安静的且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臧笙歌。
  那充满鄙夷地眼神可以言传也可受益,瞧见的臧笙歌也只是笑了笑,这才下榻:“说吧,和我攀交情想做什么?”
  有些疑问的韶揽越仍旧看着他,眼神渐渐的放淡,这才手那一张纸推给臧笙歌,他指尖修剪整齐,没有任何的污渍,只是扁圆扁圆的,放在桌上骨节一截一截的,只是把头瞥了过去,最后极其放松的敲了两下。
  闻声的臧笙歌只是顺手坐下,有点散架的身体只是忽然绷紧,这才认认真真的读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了,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渐渐告诉自己放平心态的臧笙歌只是笑了笑,他再次看着韶揽越:“你几个意思?”
  没什么表情的韶揽越仍然抬起指尖挪到了下一行,他避重就轻的把点了点下个问题,然后和合时宜的抬起头看着臧笙歌。
  “哪有怎样?”其实心里慌的一批的臧笙歌只是极其潇洒的看了韶揽越:“风尘之人四海为家,你也不用这么提防我?”
  韶揽越收回那样被他点过很多边的纸,把它折的四四方方,然后放在烛台之上,点燃。
  空气中有股说不上来的焦炭感,叫臧笙歌的神经忽然敏感起来,他只是仰起头看着韶揽越站起来的背影,最后问道:“说吧,把我灌醉了你都想查什么?又疑惑什么?倘若是真的疑惑像查,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那样岂不是更加方便?”
  韶揽越本该有机会的,但却没在探究,那是因为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成为一个被丢弃的废棋,即使他已有和莫盛窈鱼死网破的把柄,迟疑地他立恢复常态,这才往外出去。
  感觉自己废话真多且已经料到这个结果的臧笙歌,叹了口气这才往一边的看去,算不上是失落,但心情也不高涨的他只是把身体倒在榻上。
  却再也没了睡意,浑浑噩噩的躺了一会,有点难受的臧笙歌忽然起身,却没想到自己出于这种半睡未睡的状态已经到了天亮。
  没了昨天宴会的喧嚣,也没了那种热闹,留下的只剩下无比的安静,怀着心事的臧笙歌只是站了起来,回到了厨房。
  臧小小没在火柴堆里睡觉,臧笙歌进去的时候清冷无比,他放了点水,把自己的脸洗了个干净,当那红晕中的白皙去除,留下的只剩下臧笙歌本人的面容的时候。
  看着那张脸忽然觉得好陌生的臧笙歌只是笑了,与现在那张画出来的脸相比,这张脸上明显清冷了许多,苍白了许多。
  水珠在脸上串成线的臧笙歌只是洗了一口气,这才低头继续泼了两下水,正巧赶上门忽然开了,外面的臧小小回来了。
  有点惊讶的臧小小只是抬起头因为习惯了臧笙歌总是夜不归宿,他的声音极低极不服气的说道:“你回来了?”
  兴致缺缺的臧笙歌只是保持着弯腰洗脸的动作,这才极其慵懒的‘嗯’了一声,然后总是觉得洗不干净的臧笙歌终于墨迹了好一会儿,把脸擦干。
  臧笙歌往一边一靠,听见声音的臧小小只是抬起头,忽然有点陌生的看着臧笙歌的真容他,只是‘啧啧啧’三声,这才钻向自己的柴火堆里。
  又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臧小小停下,这才道:“快点化,别被人发现了。”
  低着头沉思的臧笙歌‘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对自己的脸动手了,只是忽然偶尔听到那边的臧小小时不时的说教几句。
  臧小小:“做保养了吗?天天易容对皮肤真的不好。”
  “在你的柴火堆里好好趴着,别出声。”臧小小说的正欢着呢,臧笙歌忽然说了一句。
  臧小小很受用,直接闭口不谈了,柴火堆里的他只是把胳膊枕了枕,这才往一边看去,气嘟嘟的直接闭嘴。
  没过多久,那边不让臧小小出声的臧笙歌只是忽然开了金口,似乎忘记了什么是言行一致,让在柴火堆里有点迷糊的臧小小忽然扒开柴火,只露出一个圆脑袋。
  “怎么?需要我帮你?”臧小小现在这个样子就跟和假酒了似的,脸蛋红扑扑的,也不管自己脏兮兮的手直接就上去抹了把脸,踉跄的爬了出来。
  洗了洗手的臧小小,帮臧笙歌调整了妆容,这才道:“喂,不是说好了和蠢蛋断绝关系吗?藕断丝连的却一直都是你?倘若那天被发现了,最伤心的也是你?”
  又装作没听见的臧笙歌只是一声不吭,反正你该说说,我呢就该做做。
  叹了口气的臧小小只是把东西放下,随便找了一个可以垫着的板凳把自己的脸洗了一下,这才道:“算了管那么多也没用,你也不会听,我真的闲的。”
  一直没发言的臧笙歌忽然开口:“这些天谢了。”
  要发呆的臧小小只是努力的保持镇定,这才毫不在乎的笑了:“没问题,看在你这么礼貌的份上,我就更应该提醒你了…”
  “走了。”撂下这句话的臧笙歌只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角,然后还没等臧小小反应过来,就淡淡的走了。
  伴着冷风,觉得有些心累的臧笙歌回到了金和银哪里,他没进去,今天院那边的窗户边也没看到小银子。
  忽然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银子的臧笙歌只是停留在外面了,他心思冷风能把自己吹的清醒点,却没想到刚转头。
  院子外面颜香推着金和银已经回来了,他们是出去了,这样想着的臧笙歌只是把手放在脑袋后面,这才过去帮忙。
  想到昨天与自己还算合的来的臧笙歌,迈着步子就过去了,在他家小姑娘面前臧笙歌从来都是话多的那一方,所以是真的下意识的问了句:“去哪儿了?”
  抬起头只是瞥了一眼的金和银对小。白脸的搭讪没有半分的回应,反而直接无视,认真倾听颜香的话。
  “常姨那边来信了,那个宫女也扣下了 也审问了说是授圣上的意。”
  脑子有点乱的金和银只是摇了摇头:“父亲?为什么要借着我的名义给母亲送药?”
  “那药送去医者那检查了吗?”现在没有功夫去想别的是事情的金和银只是问了一边又一边。
  “那宫女如约送药,那药也是医者亲自熬的,要是有问题谁都担待不起,我看不想。”颜香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路过台阶的时候,颜香只是摸了摸金和银有些僵硬的身体,这才道:“公主也不要过于忧虑,凡事都要往好的地方想想,所幸公主发现的及时,现下皇后娘娘已经停药了,倘若真的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去请几个有名的医者便是。”
  心情一点点放平大大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现下什么办法都没有,也只能静观其变,可是金和银这心里头忽然有点不安,就像是什么东西给捏了一下。
  “吩咐常姨以后母亲的所有吃食也要反复检查一遍,所有经母亲嘴里的一切东西都不要放过。”
  颜香只是点了点头,这才跑出去做事了。
  “待会我要亲自去见下父亲。”颜香跑着的动作忽然停下,她目光中有点惊讶。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颜香只是有点难以置信的说了句:“公主你在怀疑圣上?”
  金和银也很想不怀疑,可是过往柳氏的悲剧还有许伯母的惨剧,无不彰显着父亲这个人的冷血无情,倘若他想对母亲下手,母亲不会逃脱,反而只有一死。
  “难道作为女儿去看下父亲都可以吗?”面无表情的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你且去吧,与父亲叙旧这事,我自己去就是。”
  “还是叫顾拾陪你吧,公主一个人难免有危险。”颜香自知不能征求自家公主等她告知常姨以后在陪她去,因为她家公主虽然现在感觉很冷静,心里已经无比的担心了。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金和银的手窝在袖子里竟然都有些泛凉,倘若坚强是装出来的,那现在的金和银已经有点自乱阵脚了。
  在疾风中呆着的臧笙歌已经腿麻了,此时只是远远的看着金和银,她只是坐在轮椅上。
  “颜香姐,你且安心去吧,她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喊完这句话的臧笙歌,只是快着步子往金和银那边去。
  “我早就说过你可以麻烦我的,算了,看你兴致缺缺的样子,我推你去吧。”明明昨天她们聊的还很合,今天又是臧笙歌自言自语的,其实对于臧笙歌来说,也不是很好受。
  “推我出这个院子就行,剩下的我就想一个人。”
  小姑娘的心情很低,所以心扉闭的严严实实的,谁都不让进,臧笙歌也不强求,只是‘嗯’一声。
  后来没有出息的臧笙歌还是偷偷的跟在自己拖着轮椅的金和银身后,不为别的,就跟那晚他亲耳听到许木心拒绝小银子,知道小银子一定会哭,但却总想想在后面保护一下她的。


第503章 累这种东西?我从不知晓
  一直目送金和银进去的臧笙歌,随便找个角落就坐下等了。
  宫殿里散发的橙色的光映照在御前的北帝看不清楚神色只有一张威严的脸廓,听见声音的北帝只是忽然抬起头。
  “祁儿?你怎么来了。”北帝手里的奏折忽然合上,他没挪动也没起来,只是抬起眼睛看着金和银。
  “也没通报一声?身体这么弱还自己一个人来的?”北帝像是唠家常似的说了一句,这才把手的奏折放在一边,余下的御前只有金和银一个人空落落的,所以北帝说话的时候有点空旷。
  “来看父亲还要通报一声岂不是没有惊喜可言了?”那时心急如焚的金和银在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跟前竟然不得不表现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正如甄梓妤那句‘我虽体弱心却坚强。’只不过金和银不知道甄梓妤是不是装的,反正她却是。
  北帝笑了两声,忽然不在看奏折,他起身从御前走了下来,这才再金和银面前背着手:“祁儿,说起来你进宫也快一年多了,之前你可是到处给你母亲惹事的,现在啊,真的长大了。”
  不得不承认的金和银只是笑了笑,那些任性妄为的事情在她现在看来真的好怀念,她仿佛快要忘记自己是来试探父亲到底是不是凶手的初衷,却也包含泪水的笑了笑:“真是叫父亲担心了。”
  “对了,父亲是不是以我的名义给母亲送药了?你心里还是有母亲的是不是?”笑了笑的金和银只是抬起头,看着北帝。
  北帝点头最终承认,他目光中似乎有了些被发现后的不好意思,他笑了笑:“我与你母亲有点误会那是从你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她总说我太想着最高统治者的这个身份了了但人不就应该各司其职,站在什么样的高度就应该履行什么样的任务?”
  金和银笑了笑,她嘴角勾起一排贝齿露出,她放在轮椅上的手只是轻松的垂在两边:“需不需要祁儿给父亲和母亲创造一下机会?”
  “那都是你们小年轻的了,只怕那样你母亲会被吓坏的。”北帝意味深长的说着,他背着手坐在了一边的座位上这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从父亲这次做法来看,父亲一定这样背后为母亲做了更多的事情是不是?”打趣北帝的金和银只是清脆的笑出声,捏着衣角的指尖却因为紧张出了好多的汗水。
  金和银的举动让北帝放生大笑起来,他把头往一边看去,这才道:“质问圣上,祁儿刚刚还说你长大了?看来还是那个机灵鬼。”
  “孩子在父母面前提什么长大,所以啊,祁儿不管多大都是你的孩子,把祁儿说大了,父亲你也就老了啊。”
  “所以父亲一定是为母亲做了好多事情只是没告诉她而已?”金和银驰张有度满脸的天真与烂漫。
  北帝摸不清楚自家女儿的目的,但他最为一个男人付出真心是真的需要倾泄出来的,也许这个人可以是他的女儿,也可以是多年的亲信张谏。
  但倘若按照亲疏关系来的话,很有自信的金和银却觉得她能成为北帝的倾听者。
  事实证明因为是初辰的女儿,所以一颦一笑之间都极为相似,北帝虽然不是一个怀旧的人,但人是需要被倾听的,有了这样优势的金和银自然得到了首肯。
  北帝终于像是和金和银聊天似的,把那些深藏在心底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但对于他这种雄心伟志的政治家,他一般只会客观的表达一些情感,而非被情感所左右。
  “有些事情并非非要使劲往空子里钻,说什么非要解开误会,这东西就是一个枷锁,有的时候她还知道什么是恨,还没有忘记什么是责任,它就像是纸老虎,吓不到你的时候,才是感情破碎的时候。”
  “所以,我们必须放下,眼光要放长远,因为只有放下才能有新的开始?”金和银似乎有些明白了只是淡淡的说着。
  可是金和银又疑惑极了:“倘若有人的执念很难,他放不下呢?”
  “那他一定不会快乐。”北帝只是淡淡的说着,他做的很正,看着自己女儿与自己谈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能理解自己,心情也就没有想看奏折那是那么烦闷了。
  金和银内心好像有了答案,她的父亲是对她的母亲有感觉的,喜欢过,也爱过,但再那国家利益上,这些本应该给予厚望的情感,比泡沫还不真实。
  有的时候的确挺搞笑的,就像他的父亲总是能冠冕堂皇的说这说那的,不还是负了一个叫柳氏的女人?
  须知,女人的心有的时候很小,小到只有自己夫君,只要得到他们的爱,她不求什么,可是有的时候女人的心也很大,大到想拥有权利,其实说到底都是殊途同归,为了能叫那个自己在意的亦或者是不在意的人都能瞧见今日自己的辉煌。
  这些是非曲直,永远都说不清楚。
  想了有点太多的金和银脑子有点痛,当她和北帝告别打算回去的时候,他的父亲站了起来,推着她的轮椅扶着她跨过了台阶。
  那一刻,金和银为自己怀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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