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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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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香双手自由,自然而然的就推开了容及,这才道:“上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做到了真正的根断蛋碎,你现在还要和我一起,可以是可以,只是你不要命了吗?”
  “上次那是沉醉在温柔乡里了,忘了身边还有你这样的祸害小妖精,你觉得我还会吃第二次亏吗?”说完,容及固定了颜香的手腕,比上次还狠实的又绑了两圈白纱,这才把全身都被捆了的颜香往里面推了一下,这才爬上榻。
  “你这个渣人,人渣,卑鄙的小人。”颜香想要反抗的时候,容及只是把那边的被子给盖上,他道:“颜儿你睡觉不老实,之前我一直在想怎么样可以帮你改一下这个毛病,直到今天我才想到,所以啊,你消停一点吧。”
  “想叫我消停,你觉得可能吗?你要让我不舒服,我让你睡不好觉,不就是给我绑了吗?嘴长在我身上,你还能堵我的嘴啊?”
  “唔…”颜香往旁边挪开:“你干嘛。”
  “呵,这么多年你还没长记性?给我解开,我分分钟让你成为死人你信吗?”
  “所以你觉得我能给你解开吗?颜儿啊,当年的那个举动已经把我吓怕了,以后啊,我想睡你,一定会这样绑着你的,我知道你很累,但是啊,总比死在榻上强啊。”


第593章 那你们的赌注呢?
  “明天以后我又要装作不认识你了,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吗?”这句话容及是过了好久才说出口的,他似乎还把眼睛往那边的颜香看了一眼。
  此时,颜香低着头,似乎被绑的有些消停了,她安静地样子比那个时候挣脱的样子更加迷人,嘴角似乎微微的挪动着。
  似乎是睡的香甜,也似乎是正在做梦,她睫羽微微的颤着,巴掌大的脸全部压在那边的枕头上。
  脸上还有些被微微压出的红印,那句话说完之后颜香又轻微的转动了下自己的头。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吓就睡,从不管自己是被绑着还是松着,就这样一睡不起。
  容及的那句话恍然间就像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似乎有些低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那样他把身体尽数放平,然后微微有些晕染的灯光的天花板,最后一只手把那边的灯尽数熄灭。
  空气中已经有了好久都没说话的滞固感,然后就只有轻微均匀的呼吸的时候,颜香才睁开了眼睛。
  那句话她不是没听见,而是真心不想回答她,从那刻之后她就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
  金和银推门进去的时候,容及已经走的远了,那一晚她那里都不敢去,不敢和揽月和顾拾说,就那样一个站了一个晚上。
  容及似乎用了那些准备的东西,金和银喊道:“颜香,昨天晚上那个混蛋没怎么样你吧?”
  颜香把微微闭着的眼睛睁开:“有公主的警告他怎么敢?况且他那么警惕,把我的手脚都绑上了,然后根本就是怕公主进来,一切的话都叫我代为传递,他受伤很重,光顾着疗伤,没闲工夫管我。”
  金和银在颜香说话间,这才把那边有些复杂并且缠在颜香身上的白纱给撤掉,这才道:“那就好,我担心死了。”
  颜香只是忽然之间眼眶有点红了,要是别的主子,压根就真的不在意她了,颜香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自家公主的时候,她虽然很冷淡,但是心肠却是热的。
  想到这些,颜香二话没说直接抱住了金和银,这才道:“公主,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感觉,我觉得自己腿都有点抖…”
  金和银忽然想到容及的那一贯作风,心里顿时一紧,她放在颜香后背的掌心顺了顺这才笑道:“现在没事了。”
  金和银带颜香去楼下吃了顿好的,然后正好看见那边已经从一层分别出来顾拾和韶揽越。
  顾拾是后出来的,脸上的伤似乎有些浅淡了,但看上去还是被人揍过了一样,韶揽越抬眼往金和银那边去。
  颜香抬头看了眼他,这才道:“公主点了不少好吃的,我们两个吃不完,你和顾拾过来坐着吃吧。”
  金和银此时抬起眼皮,似是而非的往臧笙歌那边看了一下,她没说过话,继而把头转了过去,然后盯着那些菜品根本就吃不下去。
  臧笙歌拉开靠近桌面的椅子,然后坐在了金和银的旁边,似乎是一晚上没睡好的原因所以也没怎么开口说话。
  韶揽越低头吃了两口东西,这才拿着对联对颜香问道:“他们的关系还没缓和吗?”
  因为那对联的时候又是弯腰又是低头的,反正声音挺大的所以,金和银抬起头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对联上‘关系还缓和的字眼…’她平静的道:“关系一直很好…行了都赶紧吃饭吧。”
  臧笙歌是在听到边的金和银似是而非的说了的那句话之后才微微有些放宽心,这才低头吃饭。
  饭桌上本就应该说句话的,但是今天这顿饭竟然静的出奇,似乎是看到大家快要吃完的时候,金和银才微微的抬起眼睛:“女闾还是赌。场你们选一个吧。”
  “公主这是要在去堵胡长眠?只是他真的会昨天去了古玩城,今天不回家放松吗?”
  “大概应该会吧。”金和银似乎有些不确定的说着,她把视线放在了臧笙歌的身上,这才抿了抿嘴角。
  “拿着兽眼回去辟邪吗?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那次宴会上胡长眠的妻子,就是极力也要帮甄梓妤说话的那个?”
  金和银点了点头这才反问道:“记得,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或者说这和胡长眠有什么关系?难道仅仅因为他惧内…”
  臧笙歌道:“从那日她对甄梓妤的出手相住来说她是一个不明事理但又很热心肠的人,这样的人一般头脑简单,所以这类人通常也是非常拮据的,但是你们觉得胡长眠是那种节省的人吗?”
  “铺张浪费,奢靡狂妄,几次出入古玩城,赌。场,女闾这样的娱乐场所,这样看起来似乎又是在躲避妻子…”
  “所以顾拾的意思是,胡长眠不仅不会回家,可能还会去娱乐场所恣意的挥霍,那兽眼可能当赌注,也可以送给女闾的那个小情人?”
  金和银沉默了一会:“那我们去哪里堵着他呢?”
  “分批吧,公主和顾拾去赌。场,我和揽月去女闾,这样效率可能还会快点,像胡长眠这样的男人去哪里都应该是最高端的,那我和揽月去的女闾大概应该是琉璃煞了,那公主和顾拾的那家赌。场大概是比较隐蔽。”
  “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个办法了。”金和银抬起头这才对颜香和韶揽越嘱托了一番,叫他们注意安全。
  面对那边金和银的嘱托的时候,臧笙歌只是直接从那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顺手把那边的椅子直接放了回去,这才道:“事情结束后,我们还在这家客栈汇合。”
  说干就干,就这样四个人分道扬镳直接前往赌。场和琉璃煞去找胡长眠。
  因为没有多余行李的所以浑身轻松,臧笙歌推着小姑娘就站在外面,看见那边的颜香和韶揽越已经往琉璃煞的方向去了。
  臧笙歌推着小姑娘往旁边看去,这才道:“你会赌。吗?”
  金和银似乎没想过顾拾会问这种问题,这才抬起头微微的瞧着一边,她有些漫。不。经。心的笑了一下:“这种坏习惯曾经被一个人扼杀在摇篮里面,不知道手会不会便涩。”
  “而我似乎从没有赢过的运气,这辈子最不敢奢求的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赌,说到底却总是失算。”
  “你这个人还真有趣,赌不过就跑呗,反正这本来就是违禁的,出去了谁都没证据不是吗?”
  金和银他们走的是一条胡同,路有些陡,不过好在有臧笙歌,两个人走的时候身边还有不少狂命之徒。
  臧笙歌往旁边看了一眼,这才上前打听了一下:“这位小兄弟,请问你也是过来赌。的吗?”
  “怎么?兄弟你也是?”那人看了眼臧笙歌手边上轮椅上的金和银这才道:“来这里赌的人无非就是因为三点,你是哪点?”
  “我媳妇的腿需要钱医治,我们是迫不得已才会过来赌。的。”臧笙歌开始瞎编乱造说了一大堆让人声泪俱下的话。
  “也算的猜出了几分。”那人微微的把手放在后面,然后抬起头往金和银那边看去,这才又道:“这位小兄弟你可知道即使负债累累你也只是有一点希望治好这位姑娘的腿,即使是这样你都无所谓吗?”
  “只要有一点渺茫地希望我都会坚持一下。”臧笙歌依旧一副很深情的样子,似乎是声泪俱下。
  “那你的赌注呢?我看你们夫妻俩穿着不想是被这样逼到绝境的人啊?这衣裳的质地,少说也是大把价钱吧?”
  臧笙歌低头面露犹豫之色这才看着金和银这才道:“小姐从小体弱多病,我们两个从小就爱慕对方,但她父亲一直不能同意,为此小姐为了我与家里人断绝了关系,我曾想过与她斩断情丝,我本就没能力帮她,可是她说了就是死也要和我在一起,可是我仍旧是没办法,我们缺钱,所以才来赌。”
  “和小兄弟说那么多干嘛,这腿我们不治了不就行了?虽然赌能有钱治疗我的腿,可是这腿什么时候能治好也是个问题…”
  臧笙歌摇了摇头:“我们在家不已经说好了吗?你不能放弃这唯一的治疗手段,你好我才能好不是吗?”
  那人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才打断:“既然如此,两位请吧。”
  “夫君你的衣角歪了,我弯下身向我这边来,我帮你整理一下。”金和银淡淡的开口透着股虚弱的感觉这才把脸往旁边看去。
  臧笙歌极淡的走了过去,这才弯下身子,他的衣角似乎被小姑娘拽着,她极致温柔的帮她整理衣角,她情真意切的把嘴角贴在臧笙歌的脸颊旁边似吻非吻的摩挲着。
  那人看到此画面,当即把头转了过去,这才道:“看来你们两位是有话要说,既然这样我就在屋里等着小兄弟了,不打扰你们了。”
  臧笙歌没吱声,那边的金和银看见渐远的那人这才压低声音道:“你做的好事,倘若我们真的在里面遇见了胡长眠,该怎么解释我们的身份?”
  “小姐和小厮,画本子里的那些故事俗套又叫人觉得矫情,你编的这情节还真是略显生涩。”
  臧笙歌对小姑娘的这些顾虑竟然笑了一下,这才道:“缓兵之计罢了…要不这么说我们也进不去不是吗?”


第594章 就是这样怀疑的态度。
  金和银这才毫不犹豫的直接推开了臧笙歌,这才道:“进去吧。”
  可是她的手腕却软在臧笙歌手里,他低下头这才道:“衣角你不整理了吗?我发现你说的话总是过边风啊?”
  金和银瞪了下臧笙歌这才把手指捋平放在他的衣角上,淡淡的覆了一下,这才道:“好了,我们进去吧。”
  面对这忽然温柔的小姑娘,臧笙歌低头笑了一下,这才道:“待会别露馅了。”
  “纸包不住火,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来圆谎,真是…”金和银看了一眼臧笙歌,这才被后者的臧笙歌滑动着轮椅往那边走过去。
  屋里似乎有一种憋闷感,但一眼望去似乎并不是金和银想象的赌。场,似乎还有人坐在那吃饭。
  空气中有一股白条鸡被炖熟的味道说不上来的清新,金和银进去之后那边就人过来问道:“想吃什么?”
  金和银似乎有些疑惑,这才听见后面的声音,似乎带着点耐心:“我们在看看。”
  那人走后,臧笙歌才趴在金和银的身边压低声音道:“看来这的确是一个赌。场了,只不过是以营业为生的在地下私立的赌。场,待会我们进去的时候手一定要一直在我身边,不能离开一下。”
  金和银忽然觉得莫名的心安,这个环境中似乎有一丝微弱的灯光,就那样照亮他们每一根发丝,臧笙歌说话的时候,喉结一滑一滑的,竟然带着那种极致的蛊惑。
  金和银是缓了好一会儿复而又抬起头的,她嘴角微微的挪动一下,这才道:“倘若我们遇见不了胡长眠,而你又赢不了,那我们的处境…”
  臧笙歌抬起头揉了揉金和银的头,他宠溺一笑这才道:“倘若真的是那样,你一定要跑,不管怎样也不要管我,因为那样只是在拖累我,你懂吗?”
  金和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样的只觉得心口有些涩然,这才往旁边看去,压了好久这才勉强回了一句‘嗯。’
  臧笙歌见有人过来这才把那本就暧昧的动作变得更加奢靡了,他一只手靠在小姑娘的脸颊。
  金和银似乎只是感觉一股热气,除了她没有人知道臧笙歌那一吻只是亲了他压在她脸颊上的手背而已。
  臧笙歌的另一个指尖只是捋了捋金和银的头发,这才道:“想吃点什么?”
  因为金和银早上吃过饭,现在小腹还有点肿胀的感觉却还是抬起头看着那边的臧笙歌,她笑的知性而温柔,就真的虚弱中透着股坚强的感觉。
  小姑娘对他唇红齿白的笑着,那一刻好像世界上最美的东西都在他的眼里,小姑娘是一条风景线,而臧笙歌就是欣赏风景的人。
  “我不饿,夫君你去打听一下那边…”金和银淡淡的说着,这才有些乖巧抬起头看着那边的人。
  臧笙歌似乎看到了金和银眼仁紧紧的缩了一下,然后那灿如繁星的瞳纹中竟然映衬着一个陌生的人脸。
  臧笙歌忽然僵了一下,然后微微的抬起头,那边的他们刚见过的那个人,此时已经是盛装,脸上带着些漠然的表情。
  “看来,嫂夫人是已经等不及了,这位兄弟那我们就请吧。”
  那人请的手势一出,臧笙歌就隐约想起来什么,那天在古玩城里,那个对他手中扇子无限吹捧的男人。
  “对了,之前在古玩城我以为两位不是同行的,现在才知道两位是何等的相亲相爱,只是古玩城是有钱人去的地方…”
  “所以,两位的关系不仅只是小姐和下人的关系吧?或者是两位到底是那家的小姐和小厮…王某对待权贵人家,还是略知一二的。”
  “有什么关系吗?只要是来赌。不就是贵客?”事到如今臧笙歌去还是一副‘我很稳’的样子,他似有些慵懒的抬起头,这才又道:“这里不是号称无赌。不欢吗?”
  “顾公子,从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简单,果然有魄力。”
  “别这么说,阁下才是真正的厉害之人,能把死的说成活的,那时我手上拿的折扇不过是摊位上随便买来的赝货,那个嘴皮子,已经把那假货说成了真的。”
  “她的确是我家小姐,情投意合是真,难道这样不就已经足够了吗?小兄弟可以说我是虚荣或者作势都行,但我这么做只是想引人注意,那样的话我才能给我家小姐治病不是吗?”
  “郎有情妾有意的,我怎么会怪罪呢?况且是我失算误以为公子手上的折扇是真品,说到底还是我见识短浅,不然也不能相约在这赌。局之上不是吗?”
  臧笙歌恭维的笑了笑,这才把手往一边靠去,这才道:“那就在赌。局上见分晓吧。请小兄弟。”
  “有客人来,我定然是要尽地主之谊,公子来到我的地盘那我给你三分薄面,赌。局由你来定。”
  臧笙歌点了点头,他的指尖微微的捏着旁边金和银的手心,这才道:“承让小兄弟如此给我薄面,只是我听说了胡老板胡长眠赌。技了得,我只想同他赌上一把。”
  “胡老板?公子啊,你来的有点不合时宜啊,他有的时候会来赌。的尽兴,然后几个月都不来一次,他是个十分惧内的人,所以不敢多来。”
  “公子是想玩大的吧,果然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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