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3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清歌最后把饭食扔在地上,然后这才道:“你个混蛋,所有人都不管你,只有我还想着你,你竟然这样说我…”
柳姜堰抓着铁栏杆微微的逼近,他俊俏的脸上带着点平静的样子,却不可否认的透着股阴森之气:“混蛋这两个词,我记住了…没有几个女人会这么骂我,除非是在被我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怎么?你也想试试?”
花清歌一直都有挺害怕柳姜堰的,只是因为太生气了,他才会口不择言,她那么喜欢柳姜堰,又怎么会骂他,虽然有一丁点是因为害怕,但更多的是不舍得。
花清歌果然有点脸颊发红,然后这才往外面走,手腕却被柳姜堰扣住:“别以为我和你闹着玩,也是我语气挺自然的…”
“利用我家公子的人…我从不会姑息,别说女人了,你也知道那些为老不尊的老人,偷别人钱财的孩子,和演技炸裂的恶毒女人们?你见我放过谁,所以,花小姐做好少在我家公子面前晃悠…”
花清歌被怼的半天没说一个字,最后都快要哭了,这才微微的抽了抽自己双手:“柳姜堰,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磨叽够了吗?我又没逼着你来看我…”柳姜堰忽然往一边看去:“把吃的给我留下,走的时候注意点,不然我家公子知道了,又该说我祸祸小姑娘,调戏小姑娘了。”
花清歌微微的蹲下,扶着自己的手腕,她忽然也没那么害怕柳姜堰了,至少没有以前那种害怕了,她很乖觉的把饭食往前推了推,没在敢开口说话,因为怕柳姜堰在出口伤人,最后只是留下一句:“你多保重。”
柳姜堰经过花清歌这么一折腾,忽然有点想起记忆中,花家设的鸿门宴让他钻的那次,他去了,然后因为太过孤立无援的时候,发觉有一个小女孩看他,那个时候柳姜堰知道是花家的小女儿,也是因为一直逗趣她,那时候真的就只是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个出路而已…
所以,刚才花清歌的那声喜欢说出来的时候,柳姜堰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不过向来他引诱的女人,都会死在他的温柔乡里的…
第625章 女:“有待考究”男:“愿意开发”
柳姜堰还寻思谁会来,是真的没想到是花清歌,就算他心态在好,现在也大概知道自己是什么境遇了,这才低下头,甚至开始怀疑许木心对他承诺的那些,他像个傻子一样等,可是忽然警觉的知晓,没人帮他…
就算是吃完那些饭食,柳姜堰这才微微的靠在那边的稻草上,然后指尖微微的扣在自己的胡茬上,该想的不该想的,他都想了,最后他快要睡去的时候。
“主人…”聿冗的声音从那边荡漾过来,柳姜堰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结果睁开眼睛,的确看到了那边的聿冗。
柳姜堰微微的支着身子,虽然落魄,但却心高气傲:“你来做什么?那个榆木疙瘩叫你来的?”
聿冗摇了摇头,这才道:“许公子给我捎了一封信…我猜想应该是给主人的…”
“确认过到底是谁的吗?有什么动机?有没有拆开看?明确是谁的字体吗?还有后面的人甩掉了吗?”柳姜堰上来就反问,他低着头,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头发:“我问你话呢?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不知道该回答那个问题。”聿冗淡淡的说着,却还是抬手把那信封顺着铁栏杆递给柳姜堰。
柳姜堰没说话,聿冗以为自己惹主人生气了,所以,他低下头微微的像是认错了一般,这才道:“是我才疏学浅,没想那么多,对不起。”
柳姜堰低头笑了一声:“东西没学好就罢了,性子还这么软,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
“我只是怕主人不高兴…”聿冗越说越小,最后低头握着自己的指尖,这才道:“我会好好学东西的,不给主人摸黑。”
柳姜堰就像是没听见一般,把那信封裁开,指尖微微的勾着,低头看了一眼:“还有事吗?没有的话,你可以走了。”
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聿冗,这才连忙反问:“主人,信上说什么了?有没有救你出来的办法呢?”
柳姜堰当真聿冗的面前把信封撕了,然后才道:“他叫我低头…因为这是圣上的意思,我能怎么办?他以为这是帮我,可我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主人,能出来就好啊,这次的事情闹的太大了,我们也没想到甄梓妤的眼睛是真的有事,许公子又是有坑也往里钻的人,主人能不管这些事情了吗?”
柳姜堰抓着头发的双手微微的缩了一下:“你也觉得我太瞎管了是吗?”
听着这有点散漫的声音,不轻易间觉得有些无所谓,可是那隐藏在心里的忧伤已经叫聿冗有点心疼:“没有,我没那么想过,主人很善良,为许公子和金姑娘也做过很多事情,他们有一天一定会知道你的好,你才不是那些人说的那种坏人,你是好人,杀的那些人都是她们应该的。”
柳姜堰低头笑了一声,这才道:“什么是好人?倘若是他那种定义,我还是宁愿做个坏人吧。”
“这次事情虽然闹的有些大,那些暗地里看我不顺眼的人又该蠢蠢欲动了吧?许老说的没错,出去之后,我还要为公子铺路,为了他,受点委屈又有什么?”
聿冗点了点头,这才咬了一下唇:“主人,文余的事情该怎么处置?这么些天,该折磨的折磨了,该受的也都受了,我实在是不忍了…”
“他是始作俑者,做的那些缺德事多少我就不多说了,以后在求情的话先过过脑子,有些事情我真想扇死你…”
“主人,你别生气,我知道该怎么做。”聿冗低头说了一句,这才道:“主人,我不能在这多待,不然会被发现的…”
柳姜堰摆了摆手,这才又躺在一边,柳姜堰生平没认过错,也没低过头既浑浑噩噩又拼死拼活的生存了这些年来,他以为自己能有点高贵之心的,更不知晓能屈能伸真的是在形容他吗?
对于那些以为柳姜堰就此倒台的人,天性般的以为他这种人不会低头,可是他们忘记了,柳姜堰是那种可以对自己狠的人,他背负的那些骂名多一点,那些最高统治者才会真正的放下心,因为柳姜堰这样的人注定得不到民心,就算在这么有杰出的地方,也不会妨碍到什么。
资料室的灯烛燃尽的时候,房间里更是漆黑一片,金和银这才把靠在臧笙歌肩膀上的头微微的抬起,她有点头疼,所以只是指尖微微的勾着:“我们睡了多长时间?”
“按照灯烛燃尽的时间来说应该是第二天清晨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抱紧我就是…”臧笙歌抬起头,忽然想到之前他们吻的有些意乱,都有点令人发指的那种地步。
金和银摇了摇头:“我没害怕,说实话现在我舌头有点疼,我在想是不是你太放肆了,以后真的应该改改你的臭毛病…”
臧笙歌低头,那个时候,他们鼻尖相对,两个高挺的鼻梁微微的碰撞在一起,让彼此的眼睛都有些发麻,她环着他的肩膀,他把着她的后脑勺,就这样又炽热的吻了一通。
顺势向下的时候,金和银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病,一口咬在臧笙歌的露出半截的细白的颈口,让后者微微的把头缩在她的身边。
臧笙歌一只手微微的回拢,这才感觉颈口湿漉漉的感觉,好像是小蛇在上面爬一般,臧笙歌低头,一只手把在小姑娘的手上,这才道:“你还能叫我有脸见人吗?”
“我以为你会喊疼呢?你和我说这个?”金和银微微的把着臧笙歌的头,像是提木偶一般。
臧笙歌微微的斜着头,眉心涩然的一蹙,然后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颈口,这才道:“原来你喜欢用。吸…”
金和银摇了摇头:“有待考究。”
臧笙歌也道:“愿意开发。”
两个一打一闹的,时间又过了好久,臧笙歌这才又道:“原来你咬。之前,还扯了扯我的衣领,下次吧,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金和银低头用手一直敲臧笙歌的心口,这才有些腼腆的低着头,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能不能不说了?”
“比起你动手动脚的耍流氓,我动动口算什么?现在还知道害羞了,刚才叮我的时候,你怎么没好好想想?”
金和银低头,发自嗓子眼里的说了一句:“我错了。”她缩了缩身体,把脑袋埋在臧笙歌的衣袖里,那一阵阵的热气,落在臧笙歌手臂上的时候,有几分撒娇的感觉。
臧笙歌抱着小姑娘的脑袋,然后低头笑了一声,他轻微的抬起头往那边看了一眼;好了,我们不闹了,能出去才是正事。”
听着这温柔的商量语气,金和银点了点头,两人的脸上带着点严肃的表情,她把着臧笙歌的脖子,这才微微的往后仰了一下,手指微微的划过他的脖子,这才道:“都怪我太冲动了…”
“留都留下了,就让它在哪呆着吧…”臧笙歌和小姑娘闲聊之余,然后微微的支起身子往那边去,还尝试着把资料室的门推开,却还是没什么反应。
金和银只是乘坐着轮椅去那边继续泛读了一些资料,她知晓了一些关于聆烬烬说的一些话,感觉有些差异性,因为疑惑而微微的抬起头,却没想到自己看到了那边的他微微的站在那边:“倘若真的是为了阻止我们去救胡长眠,那我们被放出去的时间应该快了。”
金和银是真的饥肠辘辘的了,这才微微的趴在那边的资料室桌面上,似乎有些没睡够的她低着头睡了一会儿。
臧笙歌微微的走了过去,把自己的披风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这才坐在一边,拿了那边的已经翻散了的资料,他又无意间看到了鹤裳这个名字。
臧笙歌心里没有一点愧疚是不能的,所以在他微微的低着头,把指尖放在自己的太阳穴捏了捏,因为有点心烦意乱,所以他没在看…
金和银睡醒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肚子是饿的更加严重了,头晕眼花的她,被那边的臧笙歌抱住了摇摇欲坠的小脑袋,她看着他,眼底有一点不屑:“还没开吗?”
“大概应该吧。”臧笙歌扶正之后又亲了一下,这才支起身子去哪边低着身子然后极其无聊的看了一眼,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那边的资料室的排风口处。
臧笙歌踩着梯子上去之后,看着已经有点老化的那个出口,又怕小姑娘担心,所以转过头道:“小姑娘,我先出去,然后绕回来找你。”
金和银也不知晓那个时候她为什么会如此的相信他,只是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是转着头的,然后配合着表情的时候,竟然露出那有点冷白的半截颈口,有些泛着银光的皮肤,似乎被照的,所以带着点瘀血在上面,还有些红色的点。
臧笙歌说的绘声绘色的,似乎带着点商量的语气,然后极慢地也没等着小姑娘回答,然后这才转过头,用力的掰扯这着那边的有些老化的东西,最后这才回过头道:“别担心我,好好站在原地,就是对我最大的救赎。”
金和银没想动的,这才点了点头:“那你注意,有危险就下来。”
第626章 哥,三生迷途知返,我们回家。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金和银早就在轮椅上坐不住了,女人在这种时候总是最敏感的,想了一遍又一遍,他会不会有危险,又想了一遍又一遍他会不会就这么任由自己待在这儿,然后就不管自己了。
金和银想了好多不该想的,才感觉到自己有些刺痛的舌尖,酸酸麻麻的让她紧紧的闭着嘴巴,她吸了一口气。
臧顺着那边的道路出去的时候,正好攥紧了那边的一个房间里,听见了男女之间欢爱的奢靡声音,他也没想过,那种关键时刻就发出声音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倾斜,似乎是飞奔直接仰着身子就甩了出去,不甩在软的趴趴的榻上也就罢了,直接坠入别人的洗澡水里,并且还呛了一口洗澡水的臧笙歌,借着会游泳的优势,极淡的拖着水里的衣裳,这才在被发现之前推开房门逃了出去。
臧笙歌往那边走的时候,擦了擦让自己模糊的眼睛,他还记得资料室的方向,饶了几路道这才看见那边有些空旷的资料室,臧笙歌越走越觉得沉重,这才看到那边的鹤衣。
臧笙歌那种满心欢喜变得有些泠然,他微微的在一边,身上不光被泡的有些泛白,连妆容都有些妆花了。
“姓顾的,为了出来你连哪里都爬过了?”鹤衣淡淡的说着,这才有些疑惑的看着臧笙歌:“明明长的挺正的,偏偏喜欢庸脂俗粉,难道只是想伪造风尘之人,所以才会如此拼命?”
“资料室的门,我就知道是你们搞得鬼,我说什么来着,怎么打算再这里杀了我不成?”
鹤衣摇了摇头,她往旁边看了一眼:“姓顾的,你要是不阻止我们三姐妹杀胡长眠,我们也不能和你为敌,以后你少勾引我妹妹,我自然会对你客气点的,至于杀你,我怕我妹妹对你寻死觅活的。”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你放心,我更加希望远离你们一点的。”抬手想要抚一把自己脸的时候,才想到自己的处境。
刚刚臧笙歌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都忘记了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想想他才往旁边看去。
抽了抽自己有些水渍的衣裳,因为有些太冷,所以缩了缩自己的身体,然后这才往一边站着。
鹤衣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才道:“跟我来吧。”
“不来吗?我这里有几套衣裳,你这么狼狈还要出去晃荡吗?再一个别以为我是为你,带你去换衣裳,时间很长吧?长的话,就能拖延时间,二妹三妹就能有足够的时间杀了胡长眠。”
对于在那边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的鹤衣,臧笙歌反应倒是异常的平淡,然后极其很平淡的说了一句:“那麻烦你了。”
不苟言笑的臧笙歌说完这句话,鹤衣心里感觉怪怪的,这才摇了摇头稳住了身体之后,这才道:“跟我来吧。”
臧笙歌进了房间之后,鹤衣也跟着进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臧笙歌没有管自己的衣裳而是拿着她的那些梳妆台上东西开始在脸上涂涂抹抹的,后来她才知道是自己还没把衣裳拿出来。
鹤衣进了房间拿了衣裳,这才道:“你可以挑几件,然后换上。”
臧笙歌补妆成功之后,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随便拿了衣裳,套在自己已经有水的衣裳上,这才道:“谢了。”
鹤衣缓了好一会儿,这才亲眼看见那边臧笙歌直接跑了,她这才把门关上,她所希望的就是二妹和三妹能够真正的把胡长眠给杀了,也算是了去一桩心事。
臧笙歌疯狂的跑到那边,把门旁边的障碍物打开的时候,臧笙歌下意识的跑了进去。
“小姑娘…”臧笙歌喊了一嗓子,似乎有点沙哑,最后才看见小姑娘因为等的太久呃而有些睡着了。
被这么一喊,金和银微微的抬起头,这才看到浑身狼藉的臧笙歌,她疑惑的反问:“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臧笙歌低头把手里的拿着衣裳拿起,然后微微的擦了擦自己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往那边看的时候,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金和银:“爬那个的时候,摔到人家房间里的私汤里了,你看我顺手偷了一件衣裳,然后就跑了出来。”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然后把双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抚了抚,这才道:“你这么可以这么倒霉。”
“来,别染上风寒,把披风披上。你都已经偷衣裳了,为什么不知道穿上一个,所以我觉得你啊是真的傻啊。”
臧笙歌冻的不行,然后微微的笑了一声:“别说这些了,胡长眠可能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