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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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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保持体力,我要你活着。”金和银抽出臧笙歌把着他的手腕,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边的强弩之末。
  景辞绱嘴角染着血,就那样死死的看着金和银,他眼里充满了得意,正好在金和银努力的站起来的时候,景辞绱慢慢的爬了起来,他抽出本就桎梏在臧笙歌后背的剑。
  那距离剑身的部分甚至抽出了一丝血肉,在抽出的那个瞬间,臧笙歌再没力气抬起手,顺着衣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蔓延血迹。
  “我要你死。”金和银侧目看着那边缓缓倒在地上的臧笙歌,她眼底蓄满了黑色,甚至多了一丝嗜血,这才拿起剑胡乱的像景辞绱砍去。
  景辞绱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被石头砸破的头,这才笑了一声,响彻在天地间:“我要就算要死,也要带着你们中的一个人。”
  “我要你们永生都彼此痛苦。”景辞绱努力的往臧笙歌那边绕去,他低着头一只手捏着臧笙歌的脖子:“你不是想杀我吗?那我就捏死他。”
  金和银抬起那把剑,然后就像是会被吹倒的风筝,脸上尽数染冰霜,甚至还有点刚哭过的红,她鬓角的发被吹散,甚至枯黄的往别处飘着:“你没资格同我讲条件,你觉得是我的剑快,还是你的手快。”
  景辞绱似乎抓住了金和银的错处,他知道金和银不敢,甚至对上臧笙歌的目光,那凄凌悲怆的目光,甚至还染上一丝血点子的脸。
  金和银把剑扔在了地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甚至像是对臧笙歌说了一声:“要死便一起死吧。”
  金和银一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脸上多了一丝飘美:“臧笙歌,这样我们就谁都不欠谁了。”
  就当金和银以为他们就这样死了的时候,她耳边开始滑过一支又一支的箭矢的爆破的声音。
  景辞绱腹部中了一箭,他瞪大了眼睛往那边看,他有太多的不甘心,都随着嘴角的那一口血吐了出来。
  那些箭矢太过于密,射起来密不透风,除了金和银被那些侍卫保护在一边,虽然也杀了景辞绱。
  但臧笙歌始终也在景辞绱那边,那些箭矢一股脑的往那边射,有几个也穿透了臧笙歌的心口。
  臧笙歌一只手扶着自己肩膀上的箭矢,这才折断,跪在地上的腿都有些发软,他的手指曲着捏虚空的杵在地上,这才从从嘴角迸发出一丝血迹。
  金和银还未等待被救援的开心,就看到了那风中屹立在那边的臧笙歌,他歪着头,只是看着那虚影,然后惨淡的笑了一声:“要好好活着。”
  一个侍卫伏在金和银身边,给她带上了一件衣裳,这才回过头:“欺辱公主的人已经处决了。”
  金和银不知为什么眼角竟然有点发红,甚至已经听不到那些侍卫在说什么,她听着臧笙歌的那话,心里就像是桎梏了一般,就感觉要失去什么一般:“谁叫你们放箭的?”
  “谁叫你们伤他的?”金和银努力的回头看着那些伏在地上的侍卫,她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是心痛。
  “公主,大家可都是为了你的安全不得不这样,倘若你受一点伤,我们怎么向圣上交代,宁可杀一千不可放一百,还往公主体谅。”
  虎啸而来的风甚至不带任何的感情,臧笙歌只是转过头,看着那悬崖的对岸,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这才仰了过去。
  唯一留下的只有那带血的衣襟…


第670章 就算是倾巢而出也要找到他
  金和银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平地,眼泪凝炼入双颊,这才拼了命的往悬崖那边跑。
  几个侍卫将她架着,声音中透着股为难的意味,金和银并没有力气,只能看着前面那片悬崖已经没了臧笙歌的身影,她目光清冷的跪在了地上:“给我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金和银摆了摆手,这才极慢地爬了起来,她穿上那边侍卫拿过来的衣裳,五指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泪,边低头系上自己腰间的衣带,边道:“楼中还有识水性的人吗?”
  “就算是倾巢而也要找到他。”金和银心里仍然有这意难平的,她始终不能忘记臧笙歌说的那句话,可是越想她的心就越痛。
  几个侍卫看着站在那儿的金和银,她不借助任何的扶手,直直地站在那儿,仿佛惊了一般,这才伏在地上,异口同声道:“恭喜公主。”
  金和银目光看着那边的悬崖,似乎被风吹醒的一般,清透的眼神中竟然多了几番跌宕起伏的笑,而这种感觉并没有叫她心底减少丁点痛苦,这才不经意的反问:“恭喜我什么?”
  “公主的腿,能动弹了。刚才大家没注意到,但公主真的能走路了,这还不是天大的喜讯吗?不值得恭喜吗?”带头的侍卫有些激动的说着。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她甚至连他留下的最后的物件都没有抓到,这般想着,她的手也没能抬起来,风吹的有些杂,她目光甚至染上一抹黑,青丝缠绕在她衣襟里贴在自己的后背之中:“都去寻他,不必顾及我。”
  其实,金和银听惯了耳边那些说臧笙歌不会死的话,那是她没走过去,低头去看那边悬崖的底下。
  在神的人都会碎成渣渣,即使掉到潭水中也会被啃食的一干二净,她没去看,只是想给自己挂一个念想,为自己吊着一口气,一个不会垮过去的理由。
  所以在金和银顺着那边的悬崖的路段,独自一个人往回走的时候,她太想太想让自己能重新独自站立了,可现在她只觉得心痛,因为每每走上一步都是再现臧笙歌惨状的样子。
  随着她的还有几个侍卫,见她停下,只是在后面叮嘱,觉得她刚恢复不能太过劳累,只要金和银自己知道她只是太痛了,想哭但又必须压抑着自己,最后只能缩着自己的身体跪坐在那边的地面上。
  眼泪还未砸下来的时候,金和银就先斩后奏的抬起头,她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肺里尽是尘埃沙粒,嗓子愈发的难受。
  裙摆在飘荡,甚至划出她那双踩在泥堆里还透着点病白的足,随着她抬起头,贴合颈部的皮肤缩着,骨的轮廓若隐若现,伴着那边的偶有阳光倾落,她的侧脸透着迷茫,只是轻声的问了一句:“找到他了吗?”
  声音仿佛复读机一般,每一个字都透着股无力,处处都叫人心疼,几个侍卫听到这儿,明明知道结局一定,但还是安慰道:“公主不必担心,无忧酒馆的人都出动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顾公子了。”
  金和银不在多说,她静静地瞧着那边,她本的最怕蚊虫栖息之地,现在却说不上来的想赖在这儿,所以趴在那边的草堆上。
  她把最重要的人给弄丢了…
  夕阳洒下的时候,甚至带着点零星的姜黄色散粉,照在金和银扎根在草堆的身姿之上,竟然多了几分凄美的感觉。
  几个侍卫只是异口同声道:“公主,该回去了,倘若找到了顾公子大家第一时间汇报给你。”
  金和银朦胧的抬起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他也有自己,这一刻她猛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比哭声还要难听,甚至带着点刺耳的声音,活脱脱像个疯子。
  别人看了只觉得金和银疯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自食恶果,那是报应。
  即使知道回到客栈看着他们两个耳鬓厮磨的榻,还有他洁白干净的衣裳,挂在那被修理的整整齐齐的盆栽,那独具一格的小二层,甚至还有他曾经去那边关上的窗子。
  金和银太想躺在那榻上感受那被单上有关他的味道了,可是她实在是太脏了,所以只是将自己扎根在私汤里。
  不知是水太热还是她一直就没能走出来,只是吧嗒啪嗒的掉下眼泪,她缩着自己的肩膀,不断的舀水洗脸,最后泼的眼睛都红了,还是未见成效。
  手撑着那边私汤的边缘,金和银独自一人走了出来,她有些畏冷的把身体压在那圆榻之上,就这样沉睡过去。
  金和银是被冷醒的,翻了身,她甚至才朦胧的抬起眼睛看着自己身下的床单,已经染上血红。
  紧接着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小日子来了,这才匆匆忙忙的换上了衣裳,微微的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的隐痛,她才知道自己不该那边任性的去泡私汤。
  正当她想要掀开那边的床单去送回去洗的时候,俯下身的动作忽然停了,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凝炼在双颊。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这个床单好比一个他还在身边的念想,她一直都觉得卑微到骨子里的是臧笙歌。
  现在才知道她才是一意孤行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荒诞可笑,可还是不想让他的味道消失,所以独断专行的留下被单,还永久的买下了这个房间。
  金和银低头看着揉搓在掌心的被单,这才慢条斯理的铺好,眼睛自动无视那边被污染的地方,这才走到窗的那边。
  青丝乱飞,她手一抬,还未多动,那边的窗子就已经打开,即使那边的看起来春意盎然,但冷不丁进来风去却还是吹的金和银闭上了眼睛。
  敲门的声音叫金和银所有的思绪都飘散了回来,她面容收紧,尽量不表现出任何的除了平静以外的表情:“什么事?”
  “我们按照公主的吩咐一直暗中观察梁家小姐,今早却有一路人闯进梁家抓走了梁家众人。”
  金和银神色淡漠,眼角依旧还能感觉刚刚哭过的那种涩,她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却反问:“知道是什么路数的人吗?”
  禀报的人眉头蹙了一下,这才慎重开口,似乎事情很难办一般:“不清楚,但我看到了拿着皇族令牌的人。”
  “我不会叫你们难办,倘若真的是父亲的人,我也无权过问,我只要梁星星一个人。”
  金和银已经退而求其次了,看着窗外视线的她,甚至从一开始就觉得梁家灭门决然不是那么巧合的,她甚至不知道除了她一个人能开罪的了莫盛窈,还有谁和她有仇。
  “可奇怪就是,梁家被抓之前还在绸缪喜事,我们打听才知晓,有一位柳姓公子上门迎娶,但似乎并不是那梁家小姐心仪之人,本已经拜过天地,要不是风吹散了盖头,那梁家小姐适才看清了新郎并非自己心有所属之人,便想着寻自己的爹爹理论一番,才猛地发觉,主事的人也不是自己的父亲。”
  “那梁家家主去哪里了?”金和银一双手顺其自然的搭落在那边的栅栏之上,因为隐隐的疼痛她弯下身子,却冷声问。
  “后来我们的人就去勘察,才知道梁家家主大概是反悔了,既不想把几亩地交出来,也不想女儿嫁给别人。”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金和银听得很认真,甚至时不时的蹙起眉梢,目光低着,风吹散了她的青丝,让她的脸颊沐浴在整个阳光之下,极其有轮廓感的侧脸,透着点无与伦比的稀奇。
  耳垂被衬的有点橘黄,顺势而下的是被衣襟半遮半掩的肩头,看不清轮廓,只能依稀的看着贴近衣边边缘的皮肤。
  “还不清楚。”侍卫淡淡的收回视线,这才被告知可以下去了。
  侍卫走到门口忽然停下,甚至想了比梁家小姐还重要的事情:“对了,无忧酒馆那边的人传来有人要见公主你。”
  “见我?”金和银轻轻地说了一声,然后瞥了一眼那边的盆栽,甚至精细的指尖勾了勾那边嫩叶,她笑了好久:“是那个不懂事的人,不知道无忧酒馆自我接手以来,就不接受殷勤谄媚之人?”
  侍卫搔了搔自己的头发,这才替那人无辜道:“那人怕真就是不知晓形式。”
  绿叶上有一些倒刺,金和银摸的出奇白净的指尖行云流水间的点缀在上面,就这么一滑动,指尖的皮肉触碰了倒刺,血迹就像是梅花一般的四散而来,金和银蹙眉,傲娇道:“形式都搞不懂,还想见我,没门。”
  侍卫点了点头,听懂金和银说的话,这才把门关上,这才听见金和银的声音:“这种人不用理会,想上杆子的攀比,无非就是为了名利,没可能。”
  空气甚至忽然只能听见一丝被门关上的声音,这一关似乎把金和银锁在里面,她这才咬了咬自己出血的指尖。
  她每时每刻都想着臧笙歌,想知道他的消息,甚至这些夜里躺在他睡过的被单上,她就是想自己身上也萦绕着他的味道,可最终,床单只是越来越脏,他的味道也越来越弥散。
  金和银哪怕知道这些在一寸一寸的消失,她还是固执己见的每天去处理无忧旧楼的事务,然后大费周章的跑到这么个小小的客栈,整日在这里为眠。
  金和银虽然脑子清醒,可却整日沉在圆榻之上,她做梦都想着臧笙歌,甚至忽然想到了他为她做的饺子。
  金和银顺着楼梯眺望着那下面的满座的宾客,她觉得自己身体懒散,甚至像是骨架松散一般,这才清冷的走到了那边的座位上:“给我来一盘饺子。”
  来接单的小二似乎被难倒了,这才为难的说道:“饺子,现在这个时候…”
  金和银目光中多了一丝冷淡,她从身上拿出了一袋银子,这才道:“这样可以了吧?”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这儿这个时候,真的不做饺子。”小二淡淡的说着,这才把金和银的银子还给她。
  金和银真是糊涂了,就算这儿真的能吃饺子,那也不是他做的味道,也吃不到她的心坎。
  金和银蓦地看着那边的窗户外,有糖葫芦的叫卖声,这才笑了一声:“刚才是我失礼了,还请小二帮我去外面买一串糖葫芦。”
  她忽然想到了那个时候,他喂她吃糖葫芦的时候,红扑扑的山楂果子,上面淋着糖…


第671章 人是凉薄人,只因在局中
  “在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蓦地一碗长寿面放在许木心的跟前。
  伴随着那一声咣当的声音,许木心的视线落下,蹙眉看去,长寿面清汤寡水,甚至葱姜蒜都未曾点缀,甚至只有一丝白稠的薄层,与他抱肩而露出的五指比起来,倒真的有几分垂柳般的清殊。
  许木心捂着自己的颈口,捏了一番,这才抬起眼睛看着那边的柳姜堰:“几个意思?”
  “我还带了酒,吃下去。”柳姜堰扬了扬手,似豪迈般的坐在一边,他手里提着一壶年头已久的烈日红。
  “不喝。”许木心懒懒地看着那边的烈日红,酒幅上的那一个倒置的红三角上面有着非常飘逸的字,他指尖触碰,这才道:“因为舍不得。”
  柳姜堰没管那么多,直接要揭开,却被许木心握住,他清润的脸上虽不涉怒气,但却抿了抿嘴角:“还因为我让你替我去娶亲妹妹而不开心?”
  柳姜堰忽然放下了手,他微微的偏过头看着那边,双膝分开,这才反问:“没。”
  “那是因为什么?”许木心饶有兴致的低头,指尖勾着筷子吃了一口面,眼色微沉,舌尖的麻木甚至叫他轻笑了一声:“不管是什么,只要我吃下这碗面,我们两个互不计较,可以吗?”
  许木心难得好说好商量,那种闲情雅致竟然多了一丝韵味,他随意的抬起筷子翻搅着那边一根一根连在一起的面条,看见了贴合在碗壁上的黑胡椒:“你说我是不是该庆幸和你有交情,不然可能就是下毒了?”
  柳姜堰忽然站起来了,他看着那边似戏谑的许木心衣襟之上的汤面汁水,还有自己刚才发力而是桌面震动所致使的手麻:“算了,你还是不要吃了。”
  “别啊,我现在甚至觉得我现在都有点饿了。”许木心低头咀嚼了一口面,他面色平静甚至只有喉结来回上下滑动,除了唇角有点红,并无其他不适。
  柳姜堰看着他,这才解释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感觉现在不自在。”
  许木心呵地一笑,这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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