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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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银四处找着柳姜堰,手腕被撞的有些酸痛,这才低头抱着手腕张望着。
人员攒动之下,臧笙歌站在那儿,甚至连说话都是轻的,可是眼神中的犀利却让金和银产生了一丝回避。
这么多天了,金和银以为自己习惯了,却还是那个心里默念开始然后演戏的女人。
“你在找我吗?”臧笙歌看着她,这才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金和银笑了一声:“是你找我吧?大早上的叫涔迁找我干什么?”
臧笙歌‘嗯’了一声,思索了片刻,这才道:“忘了告诉你了,今天是我的生辰。”
“除了这一点以外,我还真不知道别的事情了。”金和银淡淡的说着。
“错,我们游戏的倒计时。”臧笙歌回过头看着跟在身后的金和银,这又道:“跟我过来。”
臧笙歌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在没回过头,他有一种直觉,那就是金和银会跟着他,游戏一开始总是需要一个人去指点,熟能生巧了之后,也就快离结局不远了吧。
“就是这里了,你也看到了今天的我的生辰,必然会有很多人要与我对桌饮酒吃饭。其实我一点都不想麻烦你,就是帮我尝尝鲜就好。”臧笙歌坐在一边的主位上,然后侧着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特别轻的说了一声:“我相信你。”
金和银只是站在旁边,特别的突兀,远远往下去就让人眼花缭乱,这才道:“你别忘了我只是个试药的,没必要连这些都叫我吧?”
臧笙歌低下头淡淡的说着:“有没有必要我说的算,都是试,你怕什么?”
复而只是看了她一眼:“主要是怕你的小情郎又派人给我使坏?”
金和银微微的弯下身子,在臧笙歌的拿起臧笙歌身边的一壶酒,然后清清楚楚的倒在臧笙歌跟前,然后猛地喝了一口:“可以了吧?”
“你认为我是针对你对吗?可是许木心的人何尝不死死的扼住我的喉咙,什么生辰宴,不都是为了引入你们的人。”臧笙歌说完之后,这才又倒了一杯酒:“那今天我就拜托小姑娘你了。”
金和银来不及去和臧笙歌辩论,只觉得自己被风吹的有点头疼,这才接过那边臧笙歌的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该不会这就是发号施令吧?”臧笙歌少有的挑了挑嘴唇,然后这才疏而平静的端坐了自己的位置。
金和银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是无奈般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随你怎么想。”
孟犹怜来的时候,金和银只是站在两个人之间,未免有些窘迫,她就往后退了几步。
手腕却被抓住,而且还是臧笙歌几乎要折断的那只,痛感传来的时候,让金和银抬头去看。
臧笙歌正在笑着和孟犹怜说话,他语调持重,声音尽量压低很有耐心,看着臧笙歌那掀开的唇形,不知道说了多久,孟犹怜终于笑了。
孟犹怜单手抱了一下臧笙歌,让金和银的视线与他再次重逢,他神色中的那一抹温柔褪去,定格在金和银眼中只有猎物一般眼神。
金和银只能忍起吞声,这个时候的她不能反驳,不然这双手就不只是重蹈覆辙那般,而是真的废了。
知道金和银歪头看到了涔迁他们,平稳的喊出声音:“涔公子来了。”
金和银的这一句话叫涔迁多看了她几眼,也就是那个瞬间,金和银觉得手腕上缠绕的那双如毒蛇一般紧实的手松开了。
孟犹怜抬起双目,这才道:“涔迁今天是十弟生辰,你打算送什么?”
涔迁卖弄着:“先开始生辰宴吧,我这个礼物十殿下一定会喜欢的。”
涔迁的目光略有意的往金和银身上瞥,金和银好不容易才把受伤的手腕藏起来,然后站在了臧笙歌能够观察到的地方。
金和银永远都忘不掉臧笙歌的眼神,那样子就好像看清她的心思一般。
臧笙歌坐在位置上涔迁给他到倒了一杯酒,似乎也不怕金和银能否听得见,这才道:“你们盯好了。”
孟犹怜摸了摸臧笙歌的手掌,这才像个孩子一般,微微的把头抬起看着臧笙歌:“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算计啊,阴谋啊,连自己的生辰都算计,只有我是真心想给你准备礼物的。”
孟犹怜说着,这才叫人把她准备的礼物带了上来,然后道:“十弟,那天我看你一直带着这个项链,都旧了,我不记得你有过这个项链啊。”
臧笙歌避重就轻:“姐姐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
孟犹怜瞥了瞥嘴,感觉有点落空感,然后婉转笑道:“说来也巧了,我也准备了两个礼物,你最喜欢哪个就挑选那个。”
臧笙歌点了点头,心烦意乱的又想了很多事情。
之前顾拾和金和银的感情中,有一桢画面是顾拾亲自给金和银带上项链。
臧笙歌低头冷笑了一下…原来,他们之间也是有一点快乐的。
臧笙歌又想起了金和银把顾拾送给她的项链给了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这才莫名的烦躁了一点,终究,臧笙歌不是顾拾,那唯一的快乐也只是昙花一现。
孟犹怜在臧笙歌的眼前晃了一下,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十弟,你笑什么呢?”
“我很开心嘛。”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这才抬眼去看孟犹怜给他准备的礼物:“是我打开吗?”
孟犹怜点了点头,臧笙歌拆开两个礼物的盒子,想都没想就就拿出里面的那个手链:“这个吧。”
孟犹怜有些惋惜的拿着她要送给臧笙歌的项链,然后有些伤感的说:“是它不够精美吗?”
臧笙歌又要花心思哄孟犹怜,然后淡淡刮了她的鼻尖:“这两个礼物现在都是我的了,那我就有权利支配他们了,我不选项链是因为我舍不得,不是因为我不喜欢。”
孟犹怜点了点头,就好像臧笙歌只要哄一下就能好一样,然后在提出一些新的要求,好像那样就能答应一般:“那我帮十弟带上好吗?”
臧笙歌很快就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然后这才有些警惕的往边上看。
孟犹怜给臧笙歌带上手链的时候,涔迁把刚刚被打断的酒一饮而尽的时候。
臧笙歌只是叫停了他,目光中带着点殷切的表情,然后这才冷声道:“金和银,你过来一下。”
金和银是在臧笙歌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中走到旁边的。
“不尝一下吗?”臧笙歌给了金和银一个手势,似笑非笑的等待着她得下文。
金和银也不吝啬,拿起旁边的酒然后喝了一口,然后也懒得和臧笙歌说些什么了,这才往旁边走。
臧笙歌微笑的对她投去看好的目光,然后这才趁着涔迁一饮而尽的时候,侧目对金和银说了一句:“让你喝个酒就这么生气吗?我以为我们的约定已经足够公平了。”
金和银也看着她,甚至有点头晕目眩的她嗤笑了一声,连说话的语气都是绵软的,像是一股热气一般淡淡的吹在臧笙歌的脸颊上:“反正我已经入地狱,你觉得地狱有公平可言吗?”
臧笙歌冷冷的看着她,然后才转过目光,这才有几个人上前禀报:“十殿下,果然有猫腻,我们的人在前面发现了许木心的踪迹。”
那一刻的臧笙歌在没了那种挑衅的模样,目光肃然起敬,只是腾起身子就跟着涔迁他们说:“以防万一,大部分的人还是守住大武山附近,你们几个和我去会会那个许木心。”
臧笙歌临走的时候还瞥了金和银一眼,留下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第699章 金和银,我期待你的作死。
金和银是目送臧笙歌离开的时候,才舒缓了一口气的,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坐在了地上,手凉的几乎无法动弹。
忽然一个士兵走了过来,金和银微微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人,他迅速扔下纸条,然后这才跑远。
金和银一只手在地上按着,一只手颤抖着拿着那边的纸条,她本身酒量很好,现在却变得有些晕,甚至有点想吐。
金和银仰了仰头,让自己的想要吐出来的欲望往下压了压,然后这才拆开看。
“公主,我是许公子安排的另一个卧底现在柳姜堰正在前面冒充是许公子,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要我给你传递消息,许公子需要大武山上的地图,哪怕最险恶的也好。”
“另外,他最近可能没办法给你传递消息,所以你要自己想办法,虽然很苦,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金和银有些晕乱的拿着这些,那些字迹写的很急,所以在落下的时候竟然有点潦草,最后一行是那人的名字——萧偿。
金和银对他的印象还在很久很久以前臧笙歌和他冲突的那些,传闻中的萧偿有断袖的癖好,他那么喜欢臧笙歌又怎么能帮助自己呢?
只是有一瞬间金和银想明白了一切,萧偿是被许木心骗上来的,其实萧家的野心不过也是莫初罢了。
作为前朝遗孤,莫初成为了众人的抢手货。
金和银低着头,最后一丝的想吐感觉迸发出来了,可是她却看到了士兵的影子。
金和银无情的把纸团成一团,然后塞在嘴里,就像是吃到了无比的美味一般,然后匆忙下腹,她只期待自己的运气能好些,不要被怀疑就好。
臧笙歌终究是精明的,该守的地方人员一点都没少,他们几个刚走到前面的时候,就知道被人下套了,一直在背后监察金和银。
金和银真的很险,就在她把信条放在嘴里咀嚼的时候,臧笙歌扯住了她的肩膀,他那一副求知欲,让金和银笑了笑,就像是气虚的病人一样。
臧笙歌一只手掐着金和银的脖子,将她往地下按,然后冷声道:“许木心呢?”
金和银抬眼看着臧笙歌,这才不断的吸气,双眼通红,甚至连红血丝都有了,苍白的小脸上竟然多了一丝紫色:“我不知道。”
臧笙歌微微的低下头,拎着她的肩膀,撕裂了她的半边衣襟,这才甩在旁边:“金和银你别逼我做出些不人道的事情来违背我们的游戏规则。”
金和银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特别鄙夷的对臧笙歌说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本身还是你的人?”
臧笙歌忽然站了起来,然后往后退了一步,这才招呼几个士兵过去,他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并且命令道:“过去。”
几个士兵觉得金和银怎么说也是个公主,这样有点暴殄天物了,这才看向臧笙歌,见到后者的眼神后觉得不用白不用这才走了过去。
涔迁抬头看着这个场面,桃花眼微微的眯着,然后这才笑了一声:“十殿下的解决之道就只是这样吗?”
臧笙歌反过头问:“怎么?涔教卫也想试试?”
涔迁摆摆手:“叫你的人下手轻一点,毕竟这小丫头是你的试药工具吗?”
金和银似乎才稍微从那时的窒息感中缓过来,就看见从臧笙歌身边走过来一群士兵。
金和银支起身子往后面挪,她看着臧笙歌在人群中颐指气使的模样,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为了问出个结果。
金和银不知道自己执着什么,山巅上的那些悲剧又让她回想了一遍,这一刻,她觉得臧笙歌就是个恶魔。
也许臧笙歌从前没有对她那般的好,她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恐惧。
臧笙歌缓步走来,金和银以为他是终于要放过自己了,却没想到他只是给她答案:“在我和一群人里,我选择了后者,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金和银到底要不要说,这样一个狠心的男人,她到底要怎么活下去?
金和银被三个人撕的只剩下一件内衬的时候,她终于环住了臧笙歌的双腿,甚至把膝盖跪在地上,抬起看着他:“求你,别在这里,别在这里任何地方都行。”
臧笙歌无情的看过她本是洁白的指尖似乎有一丝尘埃,这才道:“可以。”
金和银有太多的可怕的感觉了,臧笙歌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金和银觉得自己已经被锁死了。
但她哭不出来,只是松开臧笙歌的裤腿,然后那些人把她拖走,换一个安详的地方接受审判。
金和银昏昏沉沉的,只是低着头笑了一声,手指抬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拼了命的勾住臧笙歌的手腕。
但臧笙歌没有说停下,那些士兵就没有停下,那般撕扯过后,金和银可以说是衣衫褴褛,才把着臧笙歌的手腕,她坚持了好久终于在臧笙歌带着手腕上的手链扯断,上面的装饰品往地上四起,她才垂下手腕。
她说:“谁能救救我,顾拾救救我好吗?”
臧笙歌看着她,这才道:“顾拾已经死了。”
金和银笑了一声:“是啊,那我到底在叫谁呢?”
臧笙歌给了金和银最后的机会:“你说不说?”
金和银终于忍不住垂下头,然后吐出那被她压了好久的呕吐物,她已经没有能力去喊叫了:“我不知道。”
“十殿下,现在还继续吗?”几个士兵看到金和银吐成这样不仅窘迫无比。
臧笙歌嗤笑了一声,这才反问:“你说呢?用不用我洗洗在给你送过去?”
“亏我以为能看到一直走伪善风格的十殿下审问犯人,以为能够有什么成效。”涔迁叹息的摆了摆手。
臧笙歌冷冷的笑,倒也不是为金和银辩驳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说不出假话的,她的确不知道。”
“看看她的呕吐物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们留她一个人的时间太充裕了,这段时间,他很有可能和内鬼在一起密谋什么,甚至我怀疑,许木心根本就没上山,就是他的卧底在捣鬼,而且还不止一个。”
臧笙歌说完这句话,这才弯下身子,把金和银抱在怀里:“今天的事,谁要是泄露半分,让其他有心之人知晓了,我的手段,大家有目共睹吧?”
涔迁笑吟吟的,这才道:“我这里有几件女孩子的衣裳,待会我派人给十殿下送过去?”
臧笙歌虽然病弱,但抱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来说还是很轻松的,此时有些云印的衣袖翻飞,他敛出一丝一丝不屑的表情:“倘若涔教卫有用些,我也就不煞费苦心的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涔迁笑臧笙歌明明自己心狠手辣,可明眼人能看出来,只是不说罢了。
当金和银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一件干净的薄衫躺在臧笙歌的榻上。
榻很大,天花板上镶坠着几串耀眼的流苏,终日里因风而起,相互碰撞,声音悦耳。
金和银微微的睁开眼睛,胃里的难受感觉依旧没有消散,只是蜷着身子抬起手腕想要去触碰。
胡正眠也受邀来到这里为金和银诊治,此时的金和银瘦的几乎如柳枝,甚至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胡正眠熬制了一碗药,这才走了过去,他长相不算好看,却也耐人寻味,加上穿的规整,看起来很稳重:“公主你终于醒了。”
金和银侧目看他,一袭青丝随着她的动弹微微的滑下枕头贴近颈口,这才生涩的问:“我逃出来了吗?”
“是啊,已经过去了。”胡正眠去拿了药碗,这才道:“我喂你喝药吧。”
金和银咬了咬自己的嘴角,这才支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胡正眠正手帮她捋顺,金和银笑了一声:“谢谢。”
金和银低头喝了一口药,药的苦涩让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眼睛都有些水润,有些酸涩眨了眨眼睛。
视线中靠在臧笙歌门边的,他声音透着一股寡,掀帘而进:“出去。”
金和银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臧笙歌,她感觉到深深地恐惧,甚至只是低下头,不去多看。
胡正眠给金和银的安全感终究因为臧笙歌的在场而消散,金和银觉得窒息,复而躺在榻上背对着臧笙歌。
臧笙歌缓步走来,适才坐在金和银的旁边,却透着股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