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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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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不想玩拨浪鼓了,我要小叔叔。”臧设淡淡的说着。
  金和银看着他们这才道:“两位是谁?”
  矜秀姒这才抱着臧设对金和银道:“我们是前面训练士兵的妻子和孩子,出来散散步,孩子刚才的确是冒失了,打扰了。”
  金和银觉得疑惑,眼前的女子长相不算精致,但却带着点秋菊的雅气,决然不是一个本分的主妇,衣裳似故意隐藏般的旧,此时金和银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夫人,你可叫我好找。”臧横不知何时也走了过来,他努力扮演着一个本分的士兵。
  “阿横,你们没多练一会儿吗?我正好带着设儿出来玩玩,遇见了一个姑娘。”矜秀姒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但她也是胆小懦弱的,也正是因为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臧横对她没少疼惜。
  金和银看到如此夫妻恩爱的画面,觉得自己的确不该多留在这里,转过身子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孟犹怜的身影。
  那一刻,金和银似乎更加疑惑,她知道孟犹怜这样的人,身边的圈子里还有怎样的人,或许是忻州的人,不由的她开始怀疑起臧横和矜秀姒的身份。
  臧横表示感谢金和银:“姑娘帮我小儿子捡起了拨浪鼓,我身为士兵对大武山上的各个地方都了解,可以送姑娘回去。”
  金和银本想拒绝,但又想从此找到那账本的下场,所以只能静观其变,这才道:“只要夫人不见意,我怎样都行。”
  “我在那边的水榭阁里。”金和银说完,这才被臧横带路往那边走。
  臧横一路上同金和银聊天,他说一个很能言的人,甚至总是能说出一些想要人回答的事情。
  “姑娘一个人在这大武山上,莫不是被忻州的人抓上来的,定然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吧?”
  金和银笑了笑:“怎么会呢?多谢关心。”
  “是这里吧?既然到了我就不进去了,姑娘后会有期。”臧横态度礼貌,这才目送金和银进去,这才低头挪动了下扳指。
  他抬起头,这才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十弟,你莫要在重蹈覆辙一次,自古红颜多祸水啊,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金和银一回去就感觉到自己和胡正眠的惺惺相惜,他给自己准备了药补的汤,还给自己挪开周围的椅子:“你身子骨弱,我给你熬了药喝下睡一会儿吧。”
  金和银抬起头,胡正眠在金和银眼里仿佛就是一个有好感的叔叔,每次在臧笙歌对她冷嘲热讽之后让她唯一能看到前方道路的人:“谢谢。”
  似乎好像永远都说不够一般,金和银只是苦涩的喝下那口药,然后这才躺在榻上。
  心里想的就是要怎样才能和臧笙歌周璇下去,怎么样知道地图和账本,她总感觉这大武山好像变天了,忽然新来的两个人,这一切都让她很被动。
  金和银不知道多久睡过安稳觉了,伴随着屋内的药味,她只觉得咽部晦涩发麻,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就迷蒙的翻身。
  臧笙歌来的时候,胡正眠正在收拾紫砂锅中的药渣,臧笙歌只是随意一看,然后就问:“她怎么了?”
  那充满了反问且无关紧要的样子甚至让胡正眠愣在地上,他始终都没有忘记仇恨,所以这让他更加隐忍:“她最近身体很差,我就给他做了些补药。”
  臧笙歌没什么表示,只是抬起手摆了摆,他总是能这样不动声色的隐藏自己的实力:“你先下去吧。”
  “胡某不知道有句话该不该说,今天有一个自称是操练场的士兵送金姑娘回来的。”
  胡正眠的这一句话让臧笙歌心里有些底,他未见迟疑,只是点头,然后这才往帘子那边去。
  臧笙歌看到金和银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她睡着的时候用顾拾的话来说就是酣然,但在臧笙歌来说却是不懂得保护自己。
  胡正眠虽然是医者,但毕竟也是比她老那么多的男人,她怎么能下眼睡的这般香甜。
  臧笙歌走了过去,顺了顺金和银的发丝,也许是因为臧横的到来让他有了一丝危机感,又或者是激发了小时候的卑微往事,总之,现在的臧笙歌特别静,看待自己的猎物,竟然也顺手了许多。
  臧笙歌低着头,然后笑着:“人活着就是要面对的啊,可是如果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呢?该怎么办?”
  臧横来了,臧笙歌也不需要太忙了,所以都有时间和自己的猎物谈心了。
  臧笙歌又说了几句,然后要走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摸了摸金和银的头,才知道她发烧了。
  臧笙歌忽然想起来这些天的确对她做了一些事情,当众给她难堪,所以她病了。
  臧笙歌萌生起要照顾金和银的心思的时候,他自己只是大笑,因为觉得自己太过于善心了。
  所以只是去那边把毛巾上吸了水盖在金和银的头上,然后坐在一边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就呆了一夜。
  金和银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发烧了,将头上毛巾拿下,这才看见臧笙歌在那儿的睡颜,还有胡正眠的身影。
  金和银就随便问了一句:“他晚上来试药了吗?那为什么不叫醒我,天知道我要是耽误了,又该受到怎样的惩罚?”
  胡正眠还没说话,臧笙歌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这才有些皱眉的问道:“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金和银吓得直接往后倒去:“你早就醒了?”
  “你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你昨晚的梦话吗?”臧笙歌带着疲倦的面容,然后微微的将凳子往前拉了一下,然后捏着金和银的下巴:“你说还是我说?”
  金和银尽量让自己保持笑容,可是她越凝视着臧笙歌她就越害怕,怕自己把信上的那些话说出来,怕自己没管住自己,甚至怕自己出卖了朋友,她反问:“我说过吗?我忘了。”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然后这才摇了摇头,看着金和银这才用自己的额头碰撞了一下金和银的额头,这才道:“烧退了,今天我叫厨房给我做点好吃的,好好补补身体。”
  “臧笙歌我说了什么?”金和银淡淡的说着,甚至对他的关心没有一点感觉。
  臧笙歌疏而笑了一声,然后反问:“你真的想听?”
  金和银点了点头,她必须要知道自己昨天到底有没有说,她尝试着把目光挪到胡正眠哪里。
  臧笙歌低头看着她:“何必看他,想知道什么,你现成的我不问是吗?”
  “关键你会告诉我吗?你要是想说何必要我顾我的感受,除非你要要挟我。”
  “求我,给我点好处我帮你回忆一下昨天你说的内容。”臧笙歌微微的坐在金和银的旁边。
  “臧笙歌我求你。”金和银淡淡的说。
  “金和银这就是你请求的态度吗?看来你永远都学不会低头。”臧笙歌有些好戏的看着。
  金和银凑过去,然后吻了臧笙歌的嘴角,那种感觉就像是有电流过一样,臧笙歌疏忽的笑了这才道:“真的这么想知道?”
  “我想。”她眼神坚定。
  臧笙歌对着身后的胡正眠摆了摆让他出去,这才勾着金和银的发丝将她整个人从后面抱住贴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这才有些邪恶的咬了她的耳扇上:“你说什么来着,我忘了。”
  “或许我什么都没说呢?”金和银这才心里想着,这才努力的挣脱着臧笙歌。
  臧笙歌这才低头咬在了她衣衫滑落下来的肩膀上,就好像是发泄一般,他本就是折磨猎物的,所以那温柔的耐心闲的极其重要。
  “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厌恶我的?倘若现在你还好我这一口,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恶心了?”金和银痛的连嘴角都颤抖,另一只手努力的往上提衣裳。
  “你觉得呢?”臧笙歌把住了她的手腕:“如果这是顾拾向你要,你是不是就默认了?”


第702章 我问你,是不是?
  现下伴随着疼痛的金和银大脑迟钝了一会儿,随之而来的就是臧笙歌的反问。
  他问:“我问你,是不是?”声音不冷不淡,却下意识的压紧了金和银的身体。
  金和银不敢确定,她微微的贴在一边,这才有些显得摸透了臧笙歌的底牌:“你吃醋了?”
  “难道我不该了解自己猎物的喜好吗?”臧笙歌说的理直气壮的,他心里藏了许多事情,比如臧横到底要做什么,自己的处境。
  “所以你就打算自己亲自尝试了?”金和银显得很无奈,甚至她低头,声音中有一种鄙视的感觉。
  “我还没有对一个大病初愈的女人下手的癖好。”臧笙歌说这句话倒是坦诚,这才站起身来。
  而此时的臧笙歌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点低沉,他随意的用手摸了摸金和银的额头,这才道:“药熬好了吗?”
  金和银竟然不知道臧笙歌背地里吩咐胡正眠帮忙熬药了,金和银甚至坐了起来,然后狐疑的看着臧笙歌。
  “不用看我。”此时胡正眠站在臧笙歌旁边端着一碗药味极重的涩然味道,臧笙歌顺手拿了过来,这才低下头吹了吹,有些看不清神色的道:“张口。”
  金和银莞尔上前,这才抬起头喝下臧笙歌喂的药,那一股药液下喉的时候,金和银低头扯了扯嗓子。
  “什么毛病?”臧笙歌没好气的放下药碗:“爱喝不喝。”
  金和银抬手抓住臧笙歌的手臂,他衣裳的料子很滑,甚至能微微敛出一丝温热,这才平静的道:“太苦了。”
  臧笙歌甩开她的手,这才冷眼看她:“我让人给你加点甘草。”
  金和银一直没来的及问,就在臧笙歌要离开的时候,她才从榻上走了下来:“再给我备点糖块小零食啥的。”
  臧笙歌忽然停住,这才回头用手指着金和银,他声音中带着点咬牙切齿,手抬起来的时候微微的带着一丝柔光:“得寸进尺是不是?”
  “臧笙歌你别忘了,我病了,你试药也得延迟,既然都是为你自己考虑干嘛不周全些?”金和银抬起头有些笑嘻嘻的说着,虽然虚弱,但却透着股坚韧的气息。
  臧笙歌心里有点空:“你爱咋咋地。”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甚至把衣袂甩的到处飞,竟然真真切切的听到来自房间里的喊叫声音,大抵应该是金和银的声音,她似乎知晓臧笙歌的心思,所以就肆无忌惮了:“别忘了啊。”
  臧笙歌刚想笑一声,就看见站在外面等他的臧横,他态度严肃,甚至无可避免的看到臧笙歌那一抹笑容,只是避而不谈:“看来三哥来的不是时候,十弟还有事情没做完。”
  臧笙歌收敛自己的神色,他抬起头看着臧横,这才特别尊敬的说了一句:“三哥也该知道我的身体,加上那个女人成天不老实,我收拾收拾她,没让三哥看见笑话才是。”
  臧横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这才道:“十弟真的变了许多,三哥相信只要你不动儿女私情就能够站稳脚跟,三哥还是希望你辅佐我的。”
  臧笙歌这才拉着臧横的背,两个兄弟之间往外走,臧横又一次的试探道:“对了,听说十弟本是要杀了她报仇的,现在又留着她的命,是不是心软了?”
  臧笙歌扯了扯一丝笑容,这才平静的回答:“相比这其中的缘由孟犹怜也同你讲了吧,我想活着,永远帮助三哥,三哥不信我?”
  臧横哈哈地笑了一声,这才偏过头去,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怎么会呢?不说这些了,今晚陪三哥喝点酒,顺便说说你对这次战役的想法和见解。”
  臧笙歌似乎和臧横很有默契,他们一路上说了很多话,臧横听得很认真。
  “三哥我在大武山上找到了一个叫祛百草的药材,它的茎捣烂成汁有毒,涂抹与箭上,必然会使我们这场战役取得初步的胜利。”臧笙歌不稀罕征战沙场,这一切都是缘由对金和银的恨。
  臧横的远见似乎比臧笙歌更加周到,他提出一个问题:“既然这种草毒性那么大,我们又如何保证它物尽其用,并且不会使用者受到伤害?”
  臧笙歌对此的解释也只是还在研究中,如今粮草充足,甚至需要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作战计划。
  臧横只是点了点头,此时他们走到了一片空地,臧设正在玩风筝。
  那牵引风筝的线伴随着小孩子的欢声笑语,臧横只是蹲在了设儿的身边,这才温柔的说道:“好玩吗?”
  “好玩,爹爹。”臧设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头看着臧笙歌:“小叔叔,我要小叔叔陪我一起玩。”
  所以在臧设拉着臧笙歌的时候,他只是微微的转动了一下手里的风筝线,让那可爱的风筝飞的更远了些。
  臧设的欢呼声越来越大,臧笙歌只是低下头看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他笑了,如清风明月般,那是最真实的感情,让臧笙歌一度觉得不可思议,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子流露出真情实感。
  “秀姒,你看设儿和十弟玩的多好,这样啊要是以后我没了,十弟还能继续辅佐我们的孩子。”臧横将矜秀姒落在怀里,而后者却有点心不在焉。
  “阿横,这一战不管是输是赢,我都会跟着你。”矜秀姒淡淡的说着,这才抬起头:“这些年我总是给你惹麻烦,你一直都想要一个女儿,我也未曾给你生过。”
  “设儿就很好啊。”臧横淡淡的说着:“孩子们总是快乐的,你看设儿笑的。”
  臧笙歌也是有心无力的,陪着孩子玩了好久身体就有些不行了,这才躺在地上,吹着风。
  这是臧横来的第一天,臧笙歌没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和臧设玩仿佛是他一天的工作。
  晚上设下酒桌的时候也只是他们兄弟两个人,最多也就还有涔迁和矜秀姒两人。
  各种美味的佳肴,还有忻州的美食,那些臧笙歌忘不了的家乡味道,臧横给臧笙歌倒了一杯酒:“我记得十弟哪里有一个关于作战开销的账本,不知道能不能整理一下给我看看。”
  空气中有股让人难以喘息的声音,臧笙歌将酒水一饮而下,这才道:“好的。”
  苦涩的酒味让臧笙歌低头咳嗽了一声,他眼睛有点红,这才用手捂着,指尖的儒湿感他清楚不过,心里苦笑一声,最终咽下所有的预料到的事情。
  “听说十弟还关押着前朝遗孤。”臧横来势汹汹,酒桌上将一切没有捅破和捅破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臧笙歌只觉嗓子晦涩发痒,垂着的双眼颤了一下,这才道:“此人,三哥交给我吧,我必定让他为我们所用。”
  臧横表现出来的是不信任他的表情,嘴上却是答应。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再被别的事情分心了,那小孩的事情就交给涔迁吧。”
  “也好。”臧笙歌淡淡的饮下最后一杯酒,这才和臧横失陪:“三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十弟你用不用给你找个医者?你看起来身体很差。”矜秀姒有些担心的问着。
  臧笙歌强撑着,最终笑道:“不过是**病了,三嫂不必介怀,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臧笙歌撑着身体这才站了起来,努力做出拜别的手势,然后才挥袖离开。
  当冷风吹在臧笙歌发梢的时候,他才抬起月华照的有些惨白的手,污黑的血液早就已经凝掌心之上,让他思绪有些翻涌的走到了金和银哪里。
  金和银喝下最后一贴药的时候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那边的月华,光芒中有一个修长的身影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金和银始终警惕,推开房门的时候才知道那是臧笙歌。
  臧笙歌寡淡的看着她,眼底充满了不屑,冗杂出来的一丝不甘心和难过,这才走了进去,他轻柔的说了一句:“给我倒杯水。”
  臧笙歌感受着那熟悉的药香,这才坐在那边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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