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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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笙歌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这才冷声道:“试药之事,并不是非你不可。”
“那你请回吧。”金和银冷淡的说着,这才绕过那边的碎片,往里屋走。
臧笙歌半句话说不出来,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会被人落下把柄。
两个人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期间两人都回头看过一次,都在无声中被隐秘。
莫初的声音乍现的时候,臧笙歌这个人都站在了原地。
而金和银却不可思议的回过头,她的反应和甄善美差不多,震惊的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姐,迟来的慰问,您不会嫌弃吧?”莫初还未说完,金和银就已经跑了过去,抱住了莫初。
“我以为你死了。”金和银对莫初又是打又是骂的简直和甄善美一模一样。
莫初低头笑了一声,这才道:“小姐永远是小姐,没能忘了莫初真好。”
复而,莫初回头去看那边要走的臧笙歌,这才大声的喊道:“十殿下不是说什么时候都方便吗?择日不如撞日,留下来吃顿饭在走吧。”
臧笙歌扯了扯嘴角,冷声回答:“吉祥物想吃什么和厨房说一声就好,只是今天我怕是不能赏光了,你们好好吃,我就不奉陪了。”
金和银不晓得臧笙歌为什么会这般阴阳怪气的,只是扯着莫初得手坐在了一边:“他没为难你吧?”
“小姐,你觉得呢?是十殿下放我从牢狱中出来的,他人很好的。”莫初低头笑了一声,复而又惊奇的说道:“不过他长的很像姑爷。”
“是吗?”金和银迟疑的僵笑着。
莫初打断了她的思绪,只是问道:“小姐,你和十殿下朝夕相处,有没有注意过他身边的一些人。”
金和银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天在操练场上,十殿下和一个人相谈甚欢,小姐不知道吗?好像是一个士兵,只是那么远远的望去,他穿着一件很普通的士兵服装,看不大清楚…”
这句话的暗示性极强,甚至带着点诱导,可是金和银却未加思索,因为在她心里始终觉得莫初不会骗他,也许让金和银相信莫初最主要的原因归咎与北朝对他的那点亏欠。
不是金和银把莫初想单纯了,她只是没有预料到人的善变,这样一个朝夕相处的伙伴,她是不可能往坏处想的。
金和银只是慎重的拉着莫初的手对他道:“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金和银曾经想过臧笙歌身边的大人物,她本不应该相信的,但正是因为这种碰巧,冥冥之中就有感觉。
莫初似乎很听话,却还是调侃金和银的紧张,甚至还吵着关金和银要好吃的。
金和银总是哭笑不得,而事实证明臧笙歌那句话并不是空谈,即使在他那般生气的情况下,金和银只是一询问,就有几个人去吩咐厨房做些可口的饭菜。
莫初特别乖向那些人要了很多好吃的,却被人当场数落:“如今就算是十殿下也是吃粗粮和野菜,初公子还请见谅。”
“连辣椒都没有吗?”莫初有些伤感的说着。
金和银也挺难过的,只是强行安慰道:“只要我们能够一起吃一顿饭就好啊,等我们回家的,小姐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莫初点了点头:“我等着。”
金和银低头笑了一声,但心里却总有事情,莫初说的那些话让她总是心慌意乱,唯有搞明白了,她才能心安。
第706章 更是一个母亲。
事实证明,莫初这一决定果然让他本人省去了许多麻烦,虽然他坚信坐山观虎斗,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因为抽不开身的原因,他只能将自己发现的东西用自己的方式让金和银发现。
比如,那个和臧笙歌举止亲密的男人到底是谁?
甄善美曾经和莫初说过许木心曾经派人上来做内应,至少有三个以上,排除在牢狱中的臧小小,应该还有两个,为了能让金和银更加顺通无阻,莫初总是随机应变的,在背地里帮金和银解决很多事情。
金和银的身体渐渐地也有所好转了,这推脱不掉的是那医者的良苦用心。
渐渐的天气变得有些闷热,大武山上的士兵更加拼命的练习,有的时候伴随着汗水,而臧横也一直隐藏的很好。
金和银总觉得她不能太过贸然的就去贴近臧笙歌,那样会显得要图谋什么一样。
就在金和银坐在大武山癫上吹风的时候,就撞见了臧设抱着玩具嘻嘻哈哈的在那边奔跑。
“又见面了。”金和银扫过孩子就看见了矜秀姒,于是就礼貌的问了一句。
矜秀姒抱着臧设这才点了点头:“是啊,好久不见。”
“孩子的父亲呢?没次出来玩都不见他。”正是因为金和银偶尔间说出来的这么一句话,让她瞬间想明白了。
来这里参军的人一是亡命之徒,二是被骗来的,参军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危险,又有谁能带着老婆和孩子,除非是忻州人。
倘若是忻州百姓的话,那孩子又何苦来这么险阻的地方,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设儿,你先去那边玩吧,我有话和这位姐姐说。”矜秀姒教诲臧设,这才往金和银那边走。
金和银以为她要说什么,所以跟着她后面,大约是矜秀姒的脸上过于忧愁所以金和银并不想强人所难,这才道:“是我唐突了。”
“也未可然,你能陪我说说话吗?”矜秀姒捏了捏双手,这才平静的带着金和银走向那边的山巅。
“我曾经恐高。”矜秀姒有点沉迷于自我,只是感受着那冷风。
金和银拉她往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只是平顺的笑道:“既然害怕就不要去了。”
“可我现在更在意他,更害怕失去他。”矜秀姒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无忧酒馆,暗探——禾乃。”
“你是北朝人。”金和银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个时候能够遇见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她心里有种震撼,更加觉得有了盼头。
“现在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矜秀姒淡淡的说着,这才回过头拉着金和银的手:“臧笙歌是我夫君的弟弟,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孩子,是臧笙歌的外甥。”
金和银一直保持的微笑忽然瓦解,只是一字一句道:“你的夫君是臧横。”
“我知道委身于人的感觉并不好,这些年也辛苦你了,只是你不该这么早就把身份告诉我的,太危险了。”金和银似乎能想到矜秀姒一个人孤零零在狼窝里滚打了这么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那边的臧设把玩具放在地上玩耍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父亲和臧笙歌,这才大声的叫了一声:“爹爹,小叔叔。”
瞬间荡漾在这山巅之上,小孩子的灵动与可爱,夹杂着一股奶音,动听也纯粹,甚至传到了矜秀姒的耳朵里,她有些爱恨交杂的闭上眼睛,拉着金和银的手腕虚在半空。
而那边臧横终于停止了那些算计,而是担负起父亲的角色,淡淡的问:“母亲呢?她没陪你吗?”
“母亲和一个大姐姐聊天,他不让我听,所以我只能出来玩了。”臧设淡淡的说着。
臧横相信小孩子不会骗人,况且矜秀姒少言寡语的,基本上没有朋友,又怎么会和别的什么女人说话,除非他们认识,而他刚刚接收到医者的消息,金和银来这山巅上坐着。
有些事情似乎一瞬间就让他明白了,臧横这么一个多疑的人,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怀疑过他的枕边人,此刻,他甚至低头笑了出声。
臧横不在理会臧设,只是和臧笙歌说了一句话:“走,我们进去看看。”
此时,还处于僵持阶段的矜秀姒和金和银忽然听到一丝稀碎的声音。
在加上他们刚刚听到的类似臧设叫的‘爹爹,小叔叔’这一类的称谓,两人瞬间明白。
金和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劫持,现下她没有任何的东西,却只是病急乱投医般的扼住了矜秀姒的脖子,然后窜到她的身后。
矜秀姒吃惊的看着金和银那从容的模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愧与她,竟然想要为了自己的安逸生活而杀她灭口。
“谁敢过来。”金和银往山巅之后挪去,一直脚就在边缘,甚至出声的时候洪亮而无所畏惧。
“记住,是我挟持你。”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平静而又无视的盯着那边的来路上的两个人。
臧横一袭蓝衣淡淡是飘着,眼神冷漠,甚至无情,他仿佛看出了这是做戏,却还是平静的说道:“放了她。”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臧横了。”金和银不会演戏,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语,她直直的逼近臧横的眼睛。
“我也从没否认过。”臧横扯了扯嘴角,这才道:“十弟,不是哥不想留你的药引了,是她太不走运了,猎奇心理总是能害死小花猫,即使是你的人也不行。”
臧笙歌显得有些平静,他有些迟疑的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我的命无碍,关键嫂子还在她手里。”
臧横看着臧笙歌,这才反问似乎也不顾脸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十弟假若你还喜欢她,我可以考虑…”
“考虑叫别人来动手,反之,你亲自动手解决就好。”臧横淡淡的说着把选择权留给臧笙歌。
这些天臧笙歌伪装成不在意金和银的模样,已经在同臧横说明他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可是他现在如果心软一点,不光会把自己逼上绝路还会害死金和银。
金和银只是猛地掐起矜秀姒的脖子,让后者开始痛苦起来,为今之计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金和银让自己和矜秀姒落下山巅,营造出她是被逼到绝境的地步。
金和银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带着矜秀姒要摔下去的时候,她赌的是臧笙歌会不会救他,而矜秀姒赌的就是臧横会抛下他。
矜秀姒是不想让臧横来的,也许对于她来说死是最好的归宿,可是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却感觉到一片光影,臧横扯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整个人被拖在山巅之上,这才青筋鼓起,似有些费力的喊道:“把那只手给我。”
金和银就那样也跟着悬在山巅之下,底下一片一片的云雾,甚至和深不见底的山涧,她只是强撑着微微的透过臧横看着那边站在那儿无动于衷的臧笙歌。
她算错了开始,以为臧笙歌会救她,而矜秀姒却算错了结局,那般心狠手辣的臧横却拉住了她,索性这两者对金和银来说都不算太糟糕。
“母亲。”那孩子的声音忽然传来,他大概是吓怕了,所以只是哭泣。
臧横脸上带着一丝扭曲,他努力的去拉矜秀姒,有一滴汗水滴在矜秀姒的脸颊上,他梗着嗓子道:“快点给我。”
金和银一只手是靠着攥着矜秀姒的脖子挂在那儿的,尽管矜秀姒被这样抬着,她早就如窒息一般的眩晕了,等臧横拉她上来的时候,矜秀姒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臧横只是扯了扯嘴角,狼狈的甩了甩衣袖:“来人,把王妃送回去治疗。”
金和银几乎所有力气都没有了,她躺在那儿,继续演完那没演完的戏份,她故意看着臧设,那眼神就好像探知一般。
让本就生性多疑的臧横瞬间明白了,就像他说的那般小孩子自古就是最纯粹的,而语言是双向的,加上他刚刚见过金和银的狠劲,或许是设儿被她试探了。
金和银忽然笑了一下,她总觉得自己是因为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才这样的,后来她才知道,是因为臧笙歌从臧横的身后走了出来,就像是要决裁什么似的。
臧笙歌微微的弯下身子,扯起金和银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到自己跟前,这才道:“赘阉遗丑。”
金和银怔住了,这可比残花败柳,朝三暮四那些词文绉多了,臧笙歌吐出语气带着点凉薄,只是他那里来的闲情雅致篆刻这些词语,不过是说来讽刺她的。
臧笙歌有学识,却不卖弄学问,所以金和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都觉得害臊,甚至竟然不屑在用故意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她。
臧横轻佻的看着金和银,这才站在臧横的旁边,那模样就像是事不关己一般:“十弟果然是病的不轻,连手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吗?”
臧笙歌的手很冰凉,扼住她那小小的颈口的时候,却全都能包裹住,猛地掐着,用作毒蛇爬颈也不未过。
金和银抬起手看着他,甚至有些费力的去白扯,她声音嘶哑的喊着,甚至连眼泪都留了出来。
臧笙歌的眼神愈发的冰冷,甚至他一句话都没在多说,唯有那眸光深刻的表达了有多恨,他没办法不伤害金和银,直到最后金和银的指尖划破了他的手背,让上面带着几个狰狞的划痕。
臧笙歌吃痛的松开,这才想要给金和银一巴掌的时候,却听见了臧横的声音:“罢了。”
臧笙歌这才把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背放在膝盖上,眼神往别处落下,极力的隐藏着那一点微妙的愤怒。
臧笙歌甚至恨自己到死都要要被人牵制,可是却无能为力,开口的时候却是平静:“让三哥见笑了。”
“十弟对付女人的那一套远远不止这一点,大概你还是想要活着吧,所以总是对这个女人得过且过,不然也不会有抵唇喂药之说了。”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臧横这种人在给他台阶下,这也是在警告他,而臧笙歌却没有选择只能继续说下去:“是我贪心了,不想死,还嘴硬,三哥教训的是。”
十弟,就算你心里装着的是这半壁江山,也好比过装下一个女人强啊…
自寻死路就是臧横从臧笙歌身上看出来的东西,他瞧见出臧笙歌的先入为主,只是怕她的女人受伤。
臧横心里盘算许多,最终还是被臧设的哭声给打断,他并没有什么闲工夫花费在一个女俘虏身上,况且臧笙歌的有些做法总能让他大开眼界,在没有趣的日子里添加几分讥诮。
第707章 所以女子无才便是德…
山巅之上席卷出一股冷风,直到臧横走了都依旧存在,那种警惕且又毒辣的眼神,不需要善加思考的语气,竟然有几分像臧枳。
臧笙歌泄气一般的垂下头,冷漠的扯了扯嘴角:“跟我回去。”
金和银低着头,缩着肩膀,甚至还有些缓不过神,她甚至想不出来她还活着,颈口的边缘是一圈红印,贴合皮肤的地方,甚至还有臧笙歌手印的痕迹,它们透着股朱砂的红色,甚至让金和银有种窒息的感觉。
金和银缓了好一会儿,这才低头,这声音越温柔越为她着想,她就越觉得自己傻,甚至及其不适应的平静的说了一声:“你别碰我。”
臧笙歌与金和银平对,这才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而金和银却像是泥鳅一般的挣脱,她横眉冷目的看着臧笙歌:“怎么?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在我面前还要高人一等?狐假虎威吗?”
臧笙歌这才悠闲的笑了一声,切齿道:“金和银,你能不能不逞威风?”
“从始至终都是你在强出头啊,甘愿为别人的杀手锏,臧笙歌你真让我恶心。”金和银甚至觉得自己的嗓子晦涩的疼,她声音沙沙的,这才往臧笙歌身边略过。
臧笙歌把住了她的手腕,这才将她的后脑勺固定在自己的臂弯里甚至在一次对金和银施加锁喉的痛苦,他想叫金和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矜秀姒的下场,你清楚吗?”
“小姑娘,你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这个三哥嘛,他多疑到连我都要猜忌,会因为和矜秀姒有一个孩子就对她得过且过?”
“我虽恨你,但终究有游戏作为约定,只要我们相敬如宾什么事情都好解决,可是呢?我这个三哥不同,杀你易如反掌。”臧笙歌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