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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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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可不医。”
  玄衣男子谨记臧横的交代除了拘禁莫初之外,什么条件都答应他,最终他匆匆的去了营队之中,在众人的非议之下把江思兰请了回来。
  萧偿觉得此时颇有微词便询问了一番,加上许木心牢中并不乐观,柳姜堰几次三番要求他每天都要送伤药,可是如今萧偿被臧横重用,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当牢狱之时来的方便,而唯一管控药物还不必与臧横多说的人也只有江思兰了。
  莫初打着自己划破的伤口想要江思兰找到萧偿家族的之中的难言之隐。
  而萧偿的小心思便更加简单,就是为了得到药材,毕竟柳姜堰那颇有微词的柔顺,让萧偿怎么看都比较毛骨悚然。
  最终,萧偿还是错过了江思兰。
  而莫初等到了江思兰,说起来,这个前朝遗孤的身份有的时候还挺管用的,以至于江思兰帮莫初处理伤口的时候只是冷冷的回一句:“公子算不得精明,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找我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莫初自愧不如的点了点头,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事找江思兰,只是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想要为一个朋友解决家族的隐患。
  江思兰处理莫初伤口的动作一停,这才抬眼看着莫初,其实她从不会多管闲事,可是看到莫初这般以自伤来求自己,还是因为别人,她想不到还有什么初衷,反正这样的人定然不会是十恶不赦之人。
  “要是江医官不允,也定然是有自己的苦衷,我不会为难你的。”莫初也的确是发自内心的,不能尽早与甄善美书信往来,也不会耽误什么,最坏的结果也是等她回来,只是要因为楼主钥匙而多担忧些罢了。
  “我答应就是,若我有臧横给的先天权势,又为什么不帮呢?但公子也莫要觉得自己这招以退为进很高明,这只是我作为医官的恒心,救助病人,这是本分。”江思兰语气之中颇有气势,甚至这才将药方写完交于玄衣男子。
  莫初将萧偿之事说与江思兰听,却意外得知,萧偿家族隐患只有遇见心爱之人才会消散,而萧偿此时对臧笙歌恨之入骨,早就没了那份情谊,所以毒气自然会使身体越来越走形。
  江思兰答应莫初会若是见到萧偿定会指点他一番,但主要还是要看自己,言罢,这才离开。
  而江思兰出门没多久就遇见萧偿求药,眼前的萧偿,确实圆滚滚,但眼神却格外的明亮,声音醇厚,带着丝丝的正气,求药的语气很认真。
  其实就算萧偿不说,江思兰也一定会救许木心的,因为两人不能见面,都不能为许木心诊治伤口,更加不能为他解开心结,江思兰心中情感难以所喻,将手中仅有的医药给了萧偿,这才请他务必送到许木心的手中。
  萧偿谢过江思兰,却被提醒,若想恢复身形,需找到所爱之人,只有这样才会真正的解毒。
  萧偿扬言自己早已知晓,只是心爱之人已经让自己伤透了心,所以他没有什么好留恋了的,区区身形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不要也罢。
  这种微妙的情感让江思兰叹为观止,她笑笑不说话这才离去。
  可是萧偿还是感谢了江思兰,作为医官她能体恤病人。
  萧偿心不在焉的谢过,江思兰却解释,这一切不过是莫初在背后帮他,为此,他还划破自己的手臂,专门要我帮你。
  萧偿与莫初见过的时间寥寥无几,怎会平白帮他,定是想要在自己身上谋取利益,想着这些萧偿才有些疑惑的走了。
  可是事实上,难道萧偿就不想和前朝遗孤扯上关系吗?如果能够揭竿而起,赌一次,也许全家都会永载史册,也未尝不可?
  既然有人主动向萧家,想自己示好,那有的时候也要学会审时度势,甄善美的心本就向着莫初,这个时候要尽早拉帮结派才好。
  简单粗暴的治理这天下终究长久不了,而臧横却一直秉承着这样的想法,民心已经所失,没有人能够光干活而不休息,看着他操纵士兵的架势,就知道他比败无疑。
  找人需要时机,而萧偿现在所谋的差事又可以说是懒散无疑,他随便贿赂贿赂,便能负隅一角,做些别的事情,而现在的士兵都顾着操练,趁着此机会,萧偿去了一趟牢中,将柳姜堰所需的药液尽数给了许木心。
  而后通过石子让玄衣男子分心,定下约定时间于晚上和莫初见一面,到时间在谈联盟的事情。
  一切都顺利成章之后,萧偿才找一个角落摸鱼去了。
  送去楼主钥匙和书信之后,金和银就向人打听了关于许木心的事情,牢狱之人闭口不谈,虽然很让人担忧,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臧笙歌安慰她:“莫初自会谋取出路,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许木心能够出来,毕竟争夺权利终究是需要拉拢人心的,莫要担心多余的事情了。”
  金和银笑了笑,这才看着臧笙歌那副勤奋的模样,这才打趣道:“也是,我们已经等了这些天了,不怕在多些时日。”
  “你觉得莫初会怎样对待我的父母?”金和银知道自己问的话语太过好笑,她若是莫初,定然也不会放过欺辱自己生身父母之事:“只是完璧归赵真的可能吗?”
  “若你觉得他不会放过,又为什么把重要的物件交给他?也许他念不到你的好,还会笑你祝他一臂之力不是吗?”臧笙歌丝毫不担心小姑娘会生气,他平心而论,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讲的明白些,这样才不会有太多的幻想。
  “但你也说过,臧横更加不靠谱,若是这样到时候我就求他,哪怕囚禁父母也罢,贬为庶人也好,只要能够活着,就算是天大的恩赐。”金和银只是无比的祈求的想着,看着这竹屋之中飘忽不定的蜡烛,这才笑着。
  臧笙歌抱着金和银的肩膀,这才靠在了上面:“我以为你会想不开呢?”
  “我本是想不开的,但我知道莫初本性善良,定会记得父母的养育和照顾之恩。”金和银有点像远在北朝的父母,但只要抬头看着天际,就好像能望到母亲的音容笑貌,父亲的威严表情,甚至还有点想到莫盛窈那恶毒的表情。
  而臧笙歌也怀揣着心中琐事,念着曾经的父亲,和现在的三哥,他不是一个需要别人体谅的人,只是做了太多的错事,连他有的时候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着,忻州真的能够胜利吗?
  父亲就真的希望看到血流成河的模样吗?这一切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臧笙歌才是最痛苦的,他虽替北朝说话,可那也是知道忻州已经无药可救,只能靠这微弱的光明,苦苦撑着忻州。
  “若是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成亲,由父母亲自主持,找来我认识的所有人,只是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北朝人,所以离开我呢?”金和银有这种担心还不是因为他们两个经历的事情太苦了,从头到尾都不能顺遂安虞,甚至一个不留神就全都飞走。
  臧笙歌迟疑了,他只是温柔的笑着,呼吸着这片属于北朝的领土,但却沾满了忻州人肮脏的灵魂,有的时候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耳边传来的是,那些禽兽般的行径,无辜女人们的四处逃跑,以及被抓回来那种撕心裂肺。
  而这些事情,臧笙歌也毫无情面的做过,他曾经吩咐涔迁找过一批去送死的人,他手中尽数鲜血,又怎么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金和银依旧等待着臧笙歌的回复,她充满期待,甚至只是因为臧笙歌救她一次,就轻而易举的一笔勾销,甚至她这种期待,让臧笙歌有种悲哀的气氛。
  臧笙歌闭上眼睛,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忻州人,哪怕这个国度已经无药可救,它被有心之人害的弥足深陷。
  若这个国度消散,臧笙歌便随着它一起去,他喜欢金和银,可是他为之努力过,甚至用自己的须臾岁月穷尽一生的去寻,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心意相通。
  直到现在臧笙歌才知道,他的生命之中不光只要喜欢,他有罪,从一开始与小姑娘的和亲到现在双方要用战争去维系利益的地步。
  若是他当初按部就班些,也许会碌碌无为一生,但至少不会这般纠葛,不会这般父亲为难,更加不会让三哥一步错步步错。
  “假若有那么一天,我都会笑着醒的。”臧笙歌感受着臂弯之中的人儿,便觉得这来之不易的奢望太过刺手,他始终放不下,但却不得不放手。
  臧笙歌喜欢,但更爱自己的国度,他终究脱胎换骨,再也无法成为那个心无旁骛的臧笙歌,甚至他不知道除了跟着去,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接受这一切。
  一切都没有后退的余地…


第749章 “不然算了”“我可以”
  金和银也认清了自己的心,过往所发生的一切都皆因执念所起,这一囚倒让她彻底掂量清楚了,最终能够割舍那天花乱坠般的上等人生活,只要找到一个田园般的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好。
  她希望身边有臧笙歌,然后有一个草屋,然后她在同臧笙歌学一些手艺,给他生两个孩子,然后就这样过完属于他们的一生,想想都无比惬意。
  臧笙歌抱着金和银一起入睡,被子底下两人的双脚缠绕在一起,最终金和银爬到臧笙歌的身上。
  臧笙歌笑着迎着金和银主动的吻,最终两人钻进被褥之中,衣带悄无声息的解开,被推挪着挤出榻中,尽数散落在地上。
  臧笙歌融入了思念的气息,把着金和银的垂在一边,唯一落在被外的手腕,他眼神无比的坚定:“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金和银只是担心的问:“你的伤,不然算了?”
  “我无碍。”臧笙歌轻描淡写的说着,他们两个难得如此心意相通,况且总要道别,这也算是臧笙歌自己的私心。
  云雨过后,两人相榻而眠,直到清晨,臧笙歌先醒来,准备早饭。
  金和银偷偷跟着臧笙歌也摸进厨房,看着臧笙歌切菜,这才猛地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今日真是有口福了。”
  臧笙歌迟疑一刻,这才继续动刀子切菜,他笑着回:“我许久未做这些琐事了,感觉很生涩,果然吃过了你做的饭菜,便不想在自己动手了。”
  “你别谦虚我了,我日后还要与你学很多东西呢。”金和银将脸贴近臧笙歌的后背之上。
  两人对立坐着,一起吃饭,由于菜品稀缺,臧笙歌做的也莫名寡淡,正是如此,所以两人吃的都比较清淡。
  金和银主动担起洗碗的重任,臧笙歌依旧跟着她,似乎并不放心,两人说说笑笑的。
  金和银沾着泡沫在臧笙歌的脸上画了一个豌豆,这才笑唧唧的看着他:“来啊?”
  臧笙歌直接抱住金和银将她抵在洗碗的灶台之上,这才凑过去,把自己脸上的泡沫蹭在她的身上,这才道:“你要乖一点,不许胡闹了。”
  臧笙歌说话的声音很浅,甚至气息带着微不可查的温柔,他嘴角荡漾着笑容,这才涩涩的亲了一下金和银弯着的唇角。
  “对了,待会你找来火种,把那账本销毁,它终究是留不得了。”臧笙歌声音裹挟着一丝决绝,随后把金和银从灶台之上抱了下来。
  金和银跟着他,最终找出账本,两人跟着树叶尽数塞在火种之中,纸张的页数渐渐地变黑,甚至连最后一丝尘埃飘散了出来,最终只留下一丝焦灼的味道,飘进了臧笙歌的心里。
  是安稳,是没有后顾之忧,他终于能够放心的去做自己想要的事情。
  臧笙歌对金和银说自己有些头痛,这才躺在榻上休息,而金和银则是在一边的桌边坐着,帮臧笙歌有补丁的衣裳缝好。
  金和银也在尝试着学习缝纫,虽然她很生涩,但却无比的认真,扎破过指尖,也染红过针线。
  而莫初也尽快与萧偿见面,因为玄衣男子,莫初晚上并未如约而至,便只能在择日子,萧偿若是有心,定然会再次留意。
  萧偿也的确想到了因为戒备的问题,所以决定在等几天,总会捡漏,和莫初见面。
  莫初出来散步,玄衣男子跟着,却撞见梁星星,不知是莫初多心还是过度警惕,看着梁星星的模样,他想到曾经点的莫盛窈。
  特别是梁星星正中莫初下怀般的把玄衣男子引走,最后一刻的时候竟然还看了一眼莫初,就好像是特地为他创造机会。
  莫初根本来不及多想,只是迅速去了和萧偿约定的时间,大抵是中午的原因,萧偿并不在哪里。
  莫初等了半个时辰,终究是怕玄衣男子回过神来,这才猛地抓紧时间回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终于见到萧偿本人。
  萧偿看着莫初也是一脸的惶恐,不知他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就出现在这儿显然是有点招摇,这才顺着莫初的眼前走了。
  而莫初也跟着往树林之中躲去,萧偿不知何时绕到了莫初的后面,这才说道:“你想我做什么?”
  萧偿想要和前朝遗孤扯上关系,就真的没有想过与许木心臧横等人一般挟天子以令诸侯,他定然是想过,但若是失败,终究会使得全家受累。
  所以,他选择当第一辅臣,这样也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何必追求那些虚无的东西呢?
  “萧公子能前来,定然是想明白站在我这边,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今我以得到楼主钥匙,可以号召任何一支军队,我想要你把这个消息告知甄善美,不管用什么办法无比在北朝忻州之战的前夜,让甄善美调动军队,倒那时,我便站在大武山巅之上,将封锁的几个要塞说出,助甄善美平息这场乱战。”
  “楼主钥匙虽是传说,但你能够以此乱真,也是一种本事,谋取利益之人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呢?恐怕也只有前朝遗孤有这个能力叫人信服吧?”萧偿的确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才答应。
  莫初一人终究还是太过单薄,只是对萧偿道:“到时候趁乱将许木心救出。”
  假设柳姜堰和许木心能够加入莫初,他的胜算便更加有把握,甚至想着这些,莫初不得不继续道;“诸位的帮助,我定铭记在心,不会忘却,我若得天下,必将日月同辉,普照大地,让诸位获得自己所钟爱的权利。”
  条件很诱人,可是现实却很残酷,甚至还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莫初与萧偿分别之后,马上就赶紧回去。
  索性,玄衣男子被梁星星缠着,虽然四处寻莫初,却也耽误了不少时间,最终三人回到房间。
  莫初脱下衣物,伤口之处的纱布需要换下,玄衣男子虽可以帮忙,却格外粗鲁,莫初疼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莫盛窈自然知道莫初是装的,可是她还是跑过去,帮他处理伤口,她之前无意识把楼主钥匙当成物件给了莫初,如今才知道那钥匙的重要性,本想寻回,但又怕惊动这一切,让旁人知晓她已经恢复记忆之事。
  所以,莫盛窈打算晚上悄悄的拿回来,再次她也打听了关于甄善美的抒情,知晓了莫初的身份,可是她依旧隐藏着一切。
  梁星星是个善于散发爱心之人,她帮莫初包扎,甚至一点怀疑都没有,这一点莫盛窈倒是做的很充足,但梁星星对许木心充满爱慕之情,所以她会经常和别人分享自己和许木心的趣事,可莫盛窈心里却只有槐妙,所以,她会下意识的闭嘴不提许木心。
  莫盛窈恶心男人,所以对许木心便不可能有预期之中的那种热烈情感,甚至还打水洗过沐浴好几次,这完全就是想要祛除身上男人的味道。
  而这一切莫初都放在眼底,他确信梁星星可能已经恢复记忆,便开始担心莫盛窈索要本就属于她的楼主钥匙,更加怕她知晓自己密谋的一切,因为和北帝的亲疏关系,会破坏自己的计划,所以他开始从心底里提防着莫盛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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