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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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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初侧身端详着桌面之上已经散发热气的茶水,这才有条不紊的从袖口中抽出一杯已经被溶解的药剂,这种东西是他从臧横房间里偷拿出来的,具体药性,他也不知晓如何。
  如今有人送上门来,莫初自是要试上一试,他将药末洒入,这才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热茶,这才坐在位置上,一副淡泊的模样:“请进。”
  横肉男子只是将酒水呈现在莫初面前,这才一副表忠心的模样,这才地下头:“这么晚还来打扰小公子真是…”
  “既知不该,又为何而来?”莫初掀唇问道,这才将茶水吹了吹,佯装要喝的模样。
  “自然是投靠。”横肉男子说明自己已经知晓莫初的身份,他想要成大事,所以要拥戴莫初,诚意之深,甚至专门偷来佳酿都是为了表忠心。
  “偷来之物,恕我实不能饮。”莫初心中冷笑,果然这北朝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他便再也没有退路了,只能往前冲了:“不过,你也是有心,我自会付过银两之后在喝,便算不得是偷了。”
  莫初接过横肉男子手中的酒水,低头望去,那酒水散发的一股凛冽的甘甜,顺着气流软到心间,还没尝过就已经感觉到醉人清香。
  “你不尝一口吗?”莫初明知故问,脸上却还是带着一丝稚嫩的模样,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横肉男子放松警惕。
  横肉男子的脸上飘浮出一丝错落,最终他转恐而喜:“待会还要回去,不能沾酒。”
  “知晓,知晓,若不嫌弃,以茶代酒与我痛饮一番可好?”莫初将手中热茶递过,语气颇为软,样子也十分娇嫩,举手投足间透着一个清徐的模样。
  茶水蕴含热气,水面飘过一盏又一盏的叶片,墨绿如翡翠,清幽的香气:“投之以李,报之以桃,是不是颇为有情谊。”
  为了逼真,莫初甚至主动喝下酒水,眼神淡漠,嘴角挪动,甚至喉咙也动了一动。
  横肉男子一时之间变得松懈,只是低头看着萦绕热香的茶水,想都没想就直接入喉。
  横肉男子一直想要看到莫初七窍流血的模样,等了半天也未曾有差错,他不禁惊目看着莫初。
  莫初又喝了一口,甚至还贴心的笑着,一边喝过,一边擦嘴上的酒水,这才反问:“为何不喝?茶水凉了就会少有清香,快些饮下。”
  横肉男子被眼前的怪异事情给吓得不行,只能猛地喝下茶水压压惊,这才先提出了告辞的说法。
  莫初点了点头,他扬言自己也要休息,他们两人以后可以相互往来,他这里也一定会收容他的。
  伴随着那扇门的闭合,莫初蓦地从鼻息之间流出两行浓稠的血液,既痒又涩,让他双目刺痛,甚至久而久之眼角微微的深红起来。
  莫初虎口擦祛人中之上的两行血液,这才将双目闭上,眼角终究还是渗出血液,他叹息一声,这才用手指死按自己的咽部,一股莫名的上涌之感让他猛地吐出一丝酒水。
  虽是难受,但终究留住了一条小命,但那碗茶水中的药液到底属于什么,这让莫初深感疑惑,他终究还是太过冒险了,别人没什么大事,自己差点鬼门关面前走一遭。
  一夜为曾安眠,清晨莫初就去观望许木心的伤势了,他的伤太严重,乃至柳姜堰都觉得他不可能在活下来,如今江思兰下落不明,许木心身体又如此垮,柳姜堰已经未曾合眼好几夜。
  莫初走进去的时候,仍然看见柳姜堰拉着许木心的手腕,他低着头,眉目之中带着一丝阴霾,让空气都变得凝重。
  “许木心好些没?就是招来所有的医官,我要留住他这条命,你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叫他死。”这的确是莫初的真心话。
  “我会尽力找到江思兰,她擅长医术,定能救许木心。”莫初见柳姜堰没说话,便又讲着。
  “做人要知恩图报。”柳姜堰冷不丁说了一句,他心里焦急,却仍旧要表现出一股从容的模样,叹息一声,这才笑着:“回去吧。”
  柳姜堰为许木心洗发,擦拭身体,为伤口涂药,指尖无比轻柔,他只当许木心是睡了一觉,很快就会醒来,每次他都会盯着许木心的伤口走神,心中虽难受无比,却还是麻木的照顾着。
  柳姜堰深知,江思兰医术在高,也有限度,她不可能永远的救人,而且许木心所有的灾难都是因她而起,他打心底里就恨她。
  臧笙歌和臧设都不知所措,金和银也没有下落,这些许木心在意的人都没了下落,柳姜堰心态通明,看待一切都无比的敏觉,更是知晓莫初的心思。
  柳姜堰就想着待许木心身体伤口好些,他就带着他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就算他一直是这种状态,瘫在榻上,或者做坏的打算就是永远都昏着,他也会照顾他。
  而另一边的江白翻找了一切,却还是没有找到臧笙歌,这里毕竟是北朝地界,江家人不便多待,索性江思兰也没有下落,所以江白他们也有借口在这里继续待着。
  甄善美和甄禅杰上来的时候,大武山上的士兵已经井井有条,降伏的降伏,该杀的该杀,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甄善美得知许木心已经病危的消息,虽于她是一种好事,但心中却还是隐隐作痛,想都没想她就直接赶了过去。
  柳姜堰刚好出去打水,他身体虽硬朗,但每每到下雨的时候,骨头也会刺痛起来。
  甄善美看着躺在榻上苍白无色的许木心,盖着一层薄被,只露出肩膀的一面,可是已经乌青,空气中冗杂着一丝药味。
  甄善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过,这才喃喃道:“你怎么会成了这样。”
  “这与旁人无关。”柳姜堰端着一盆温热的水这才走了进来,他虽言辞平平,但却充满了敌意:“他伤的很重,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法穿,当初甄梓妤的事情,就连我也没想过会是他做的,他在世人眼里绝对不是杀人那块料,这是多大的恨才会让他亲自动手。”
  “你们都说许木心谦卑,就不许他有愤怒这种情感吗?”
  “就因为甄梓妤弱小,所以她使用诡计算计许木心就不作数。”
  “就算最后生米煮成熟饭,许木心还是要承担责任。”
  “可是甄梓妤在许家有困难的时候却自己拍屁股走人,你们让他如何不恨?如果圣人好当,那为什么你们不去尝试,却要他来?”
  柳姜堰现在说这些并非是要替许木心赎罪,而是用心的谴责这些愚昧之人:“如今他半死不活,你们却要假惺惺,何必呢?”
  甄善美羞愧的低下头,她眼眶微红,这才跑了出去。
  柳姜堰叹息了一声,这才坐在许木心的身边,握着他的双手,这才道:“我今天尝试着心平气和的说话,我把你杀人的事情择的一干二净,也算是以理服人了,我做的都这般好了,你就不睁开眼睛夸夸我。”
  许木心没动,甚至连气息都没有。
  很快,甄善美去过许木心哪里的事情被传的沸沸扬扬,莫初甚至也已经见怪不怪。
  莫盛窈却笑着走了进来,看着莫初独自伤神的模样,这才冷笑起来:“我问你,金和银和臧笙歌的都不见了,是不是你有意护着?”
  “无理取闹了不是?你问我我问谁去?当时我半条命都要搭进去了,你觉得我会做出些什么来?自己杀人心切有什么用?有本事自己去杀?干嘛还指望我?要是靠着我,就有点耐心好吗?”莫初信誓旦旦的说着,嘴角勾着一丝冷笑。
  甄善美听到了一切,包括莫初不顾多年的主仆情谊要对金和银和臧笙歌赶尽杀绝,她本以为莫初只是有些骄傲,却没想到他会与莫盛窈厮混在一起,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直到跟在甄善美后面的甄禅杰大喊一声:“莫二姐,你还活着?”
  莫初才回头看去,他朝朝暮暮想要见到的人,他拼命都想说一声抱歉的,他放在心里的人:“怎么是你?”
  莫盛窈还没开口,甄禅杰就已经跑了过去,他狠狠地抱着莫盛窈的,转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看不出其中的异样,他只觉得无比的高兴:“莫二姐,真的是你,这些年我好想你。”
  莫盛窈却冷漠的卸下伪装,将甄禅杰甩开,这才道:“恶心的家伙,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吧?我与你只是周旋,不光是你,所有男人在我眼里都是蝼蚁,我心中只有槐妙。”
  “所以莫二姐喜欢的是槐妙那个丫头?”不光是甄禅杰,就连莫初都傻眼了。
  莫初看着甄善美僵在原地,彼此对视,让他没来由的心痛起来,这才拼命的解释:“你不要误会什么,莫盛窈她喜欢女人的,我与她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甄善美上前一步,这才逼问:“你,到底预谋了什么?你同我说想要当最高统治者,是因为你想要得到世上绝无仅有的自由,小银子和臧笙歌他们并未悖与你的自由,你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别忘了,是他们帮你赢得胜利的。”
  “我以为你会吃醋,可你却因为这么一个渺小的事情就质问我?”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不明白我的心:“我们之间就没有一点默契吗?”
  “杀人的默契吗?那我还真是没有。”甄善美厉声道。


第759章 那是我的小鸭子还给我
  莫盛窈不屑看这场闹剧更不会解释什么,甩袖离开,紧接着就是甄禅杰跟着追了过去。
  竹屋之中终于只剩下他们二人,可是彼此似乎都没有在解释的意思,渐渐地感情也生疏起来,甄善美转头就走。
  “这样也好,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莫初没有去追,而是留下这句话这才快甄善美一步离开房间。
  莫初出去之后,萧偿向他禀报臧笙歌失踪了,这样的结果无疑是让他失去借题发挥的机会。
  莫初收敛神色中的迟疑,这才又问出口:“江思兰呢?可否寻的?”
  “未曾,但找到了一直未曾露面的江念兰,由于身体虚弱,所以已经安置在房间里休息,不日就会醒来。”萧偿淡淡的说着,似乎事情还非不可解决的地步。
  莫初便不在问其他事情,而主攻萧偿的身体,他言语之中带着一丝的关切之意:“你的身体好些没?”
  ”不必担心,自然是无碍的。”萧偿笑着说,这才侧目看着沿路上的风景:“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处于什么样的境界,你莫要为了不想干的人,出纰漏,断自己的后路。”
  莫初是与萧偿为同伙,但并不代表他要处处受制于萧偿,如今他有意的针对甄善美,莫初也能看出来,却不想多解释什么,只想把这个话题赶紧跳过:“我自有分寸。”
  萧偿替自己解围:“我这也是为你好,古往今来,无数的例子都在说明,情字深远,终究会害人害己,无情好过有情。”
  莫初已经听得厌烦之极,便也不想在打岔,这才点了点头。
  与萧偿分别后,莫初径直去找江念兰,也许他能够从中找到关于江思兰的事情,也能监察出那药剂到底是什么,也有机会将许木心永远都拴在自己的身边。
  江家姐妹没少被臧横折磨,最终四散,可如今这个有幸被寻得妹妹却也神志不清,亏在这几天后,用药补了又补,身子骨才算硬朗,甚至已经可以睁眼,到嘴角挪动的地步。
  莫初守在门口,一直等着消息,终于他没能失望,照顾的医者说江念兰可以说出只言片语,她似乎在寻什么。
  莫初快着步子走了过去,这才向江念兰解释,他是许木心的朋友,如今代许木心寻江思兰的下落,却断了思绪。
  江念兰听着这些话语,眼神之中竟然带着些哑然,很快眼泪从她的眼角划出,她不断的摇头,使不上力气说话,最终只能迸出只言片语:“不要…”
  莫初抓到重点,这才侧目招来医官,吩咐人赶紧找来笔墨纸张,这才极其殷切的看着江念兰,他知晓,这个女人定然会知道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所以他才派人去记录。
  “江姑娘,你说不出口,可以写下来的。”莫初仿佛一个疯子,稚嫩的脸上充满了不知名的笑意,甚至已经麻木,他双手抓着江念兰的手腕,不顾她的病情就肆意的质问,仿佛要把江念兰整个人都压榨致死。
  江念兰忽然想到了臧横的逼问,他要自己和姐姐做出那种支配人的意志的东西,不断的让牢狱之中的人开始试药,起初姐姐并不愿意,因为两人都还有良知,可是臧横却用许木心的命威胁他们。
  江思兰喜欢许木心,这是毋庸置疑的,可她也绝对不会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情,臧横此举堪比疯子,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执念,连什么是为人之道便也分辨不出来了。
  江思兰没有屈服誓死不从,可终究还是败在了江念兰的身上,臧横以为许木心不管用后,便用亲人之间的血缘将江思兰的桀骜尽数打碎。
  从那个时候开始,江家姐妹就在制药与重新制药的死循环里,看不到生的希望。
  江思兰是个天赋异禀的奇才,只是细细钻研,就已经想到法子,她将有些成效的药剂交给了臧横,便想换回自己的妹妹。
  可是覆水难收,弱点已经暴露,便只有不断的利用,那个时候江思兰已经找到了一个通道,她发誓不在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便趁着两军交战,将自己唯一的妹妹送了出去,自己却仍旧被关在暗阁之中。
  江念兰一想到这些就头晕,总是会浮现出臧横的阴冷的声音,仿佛已经钉在她的记忆之中,让她没来由的害怕。
  莫初的举动并未让江念兰停止躁动,她甚至当场就晕厥过去,嘴里喊着:“那些害人的东西,姐姐不都给你了吗?不要在逼我了,求求你了,放了我们吧。”
  莫初这才蓦地放手,他甚至开始细细的默念那些断句,不难猜出,令江家姐妹无比恐惧的便是臧横,可是她说的害人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
  莫初告诫自己不要着急,须让这唯一的见证者江念兰好起来,虽然时间有限,但若是强硬逼问,终究是无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
  而另一边江白得知自己的一个女儿被莫初找到却私自逼问,惹得江念兰再度晕厥,他气的脸色乌黑,甚至堪比吐火才能泄气。
  “念兰想要在醒来,还不知晓是什么时候呢。”江淑兰淡淡的说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怪罪。
  江淑兰就是要怪罪她的父亲,为什么任由莫初摆布,直接带走姐姐们和姐夫走就是,山源之中的一切都让她怀念,许是想家,她真的一刻都想待在外面。
  江白却训斥她:“做事这般没有礼数,毛毛躁躁的,这里不比家中自由散漫,当时就没想带你来,现在后悔了吧?”
  “我没后悔,我就是觉得麻烦,觉得心累,明明是我们帮忙,没句谢谢也就罢了,现在还变相囚禁我们。”江淑兰觉得实在不公平,不过也正常,若用之前在家的那种心性来对待外面的世界,终究是不可行。
  其实江白也是冒着极大的不确定因素来相助的,别说他们隐居的这几十余载,突然来势,定然也会被人排挤,极易暴露居所,招来杀身之祸,参与北朝内部的事情,这种猛撞的做法,也只有在那种危急的时候,江白才会做的出来。
  如今笙歌不见,女儿女婿又生死未卜,这场胜利也变得更加诡异,若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江白苦心经营的这和平日子就会彻底崩裂,下场惨淡的不是别人,就是他们江家。
  难做的不是别人而是江白,他神色暗淡了些,可笙歌终究是找不见了,江白心情更加糟糕,能否全身而退,真的很难说。
  可是他这辈子终究是忘不了阿兰,却把爱屋及乌做到了极点,为阿兰之子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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