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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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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初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这才冷冷地瞥过头,这才警告:“这是我给许木心的大礼,你莫要让我失望。”
  横肉男子竟猜不出莫初的心思,看着这澄清的液体,闪闪发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他好像很馋一般:“小公子有我就好,何必要给那半死不活的人?”
  在莫初看来,许木心就算是半死不活也是一个好苗子,他曾经无意之间洒了药水,被一只伤痕累累地野猫舔了一口,竟止住了血。
  所以莫初要救许木心,其实从本质上来说,莫初是真心的,两人之间有默契,他不想许木心死。
  许木心醒来之后,他就能找到江思兰,在莫初看来,那个江家女孩子是不可能对许木心坐视不管的,就算是为了许木心,她也会配合自己。
  莫初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什么,没有那药,他不可能活着,他就是要救活许木心,让他站在自己的这一边。
  如果药剂充足,莫初也想要柳姜堰臣服自己,可他终究是太过于难缠。
  横肉男子心中压下愤恨,却全然没有想到自己曾经想要置莫初与死地,如今莫初也曾留给他一条烂命,可他并不感恩只是嘻嘻哈哈的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横肉男子拿着药剂要走的身形,莫初心中一紧,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难受。
  监管许木心熬药工作的医官们很忙,即便知晓已经没有救的必要,可因为莫初的死命令,却还是竭力的坐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医官们在许木心的屋外设立了一个简单的棚子,虽然是临时建起来的,但却别具一格,熬药的器具就有十几种,周遭的蓝天之上,席卷的却是一阵又一浓烈的药味,酸苦辛甘,平喘止血清湿,其可贵程度便不在多说,就听那煮沸的声音,足以见证到底有多认真。
  药材虽名贵,却也是一个助力的东西,不然古往今来也没有人的命就不可能如此艰难的存活下来。
  许木心躺着没反应已经好几天,柳姜堰也参与着熬药的过程,柳姜堰一走过去,虽无任何职务上的打压,却自带一种让人拘谨起来的压迫感,几人只是让道。
  柳姜堰对待这些人也只是笑了笑,态度还算友好,说起来有他在,许木心有些料理需求,这些医者基本插不上,也算是轻松面对。
  此时正在熬煮的药香已经飘散在柳姜堰的口鼻之中,萦萦绕绕的竟有一种清凉感,他并不放心这些药的出处,所以许木心经口的药物,他都会尝一口,以便心怀不轨之人对许木心做些什么。
  柳姜堰以往喝下这些药物,身体会莫名发热,细细地坐在一边休息片刻就会缓解,那些汗水会浸透他所穿的白色衫子,让他脸上带着一丝纤尘的虚弱,在熬段时间,身体的末梢部位就会发麻。
  柳姜堰看着眼前的药物,细细闻来会有一些涩涩地味道,他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液,就听身边的医官说:“这是止血的。”
  柳姜堰低头猛地喝下,盈盈地缓慢放下,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柳姜堰手掌撑着桌面,视野一转,就看见第二碗药,丝丝扑鼻而来的药液气息飘散在碗的中央,他轻轻地抬起,这才抿唇饮下。
  “这是疏经络的,许公子卧床不起,药物稀缺,就算是试药,也不该猛喝,这样只会伤人不利己。”
  柳姜堰支着身子只是低头说是,医官对他这种一声不吭的模样竟有些心跳漏掉半拍。
  医官继续说,态度依旧很诚恳,顺带着指着那边的药液,这大抵是这里面最难喝的一种:“这个是祛湿的。”
  此时药液还未过滤有些碎屑,它们深入浅出,细条般的叶子纹路缠做一团,用沙网过滤之后,也只是清澈了一点,总体来说还是混浊地。
  柳姜堰低头喝下,口中已经被捺的没有知觉,几次喝下之后,他身上已经开始火热,像是一团火烧在胸口,憋闷感丝丝缕缕的在呼吸之中加深加重。
  柳姜堰弯身,各种药液似乎能反流出来,他强压那种感觉,双眼强撑着眨着。
  医官见状,抽手压在柳姜堰的手腕寸关尺处,窥探他的脉息,这才扶她坐下:“你不可在继续了。”
  柳姜堰沉着眼皮,这才侧着身子站了起来,他并不听劝,快着步子将剩余的三碗不同种类的药物喝下,这才独自一人走近屋内。
  柳姜堰似乎特别需要这种安静的时候,他看着许木心,明明就是这么几天,可他却觉得好久好久,甚至只是惨笑一声。
  医官走了进来,他叹息一声,大概柳姜堰也没有别的力气在做事了,所以医官便负责喂许木心饮下这浓郁的药。
  可在此时,横肉男子带着莫初给的药剂赶到这里。
  因为和莫初的某种原因,横肉男子并没有按照莫初的意思直接投入其余药液之中,只是吩咐那些医官下去,他要单独和柳姜堰说些事情。
  柳姜堰冷笑一声,丝毫没把横肉男子放在眼里,指尖扯了扯自己衣裳,这才有些不耐烦的说:“有事?”


第769章 谦虚如公子也
  横肉男子将手中药剂递给柳姜堰,脸上带着一丝小人般的笑容,这才解释:“许木心想要活下来也并非难事,想必这大武山上的流言你也一清二楚,是非曲直,还请柳公子选择。”
  柳姜堰撑着身体不禁发笑,狭长地眼眸紧紧地缩着,可即便是这般虚弱的模样,却还是会隐隐地给人一种不敢多言的感觉。
  “没听过。”柳姜堰为人虽欠奉些,众人只知晓他杀人不看眼色,喜怒无常,甚至那段让人不可费解的悲催身世,被当做怪物的他,总是不被世人看好的。
  “谦虚如公子也,您神通广大,不愿吐露心事,小的明白,可关乎许公子性命这种大事,你该有点自知之明。”横肉男子只是小心翼翼的说着,可最终他还是如鲠在喉般的顿住,似乎觉得自己还不如哑巴,那样至少不会说错话。
  柳姜堰反怒为笑,神色却如翡玉一般充满了莫名的光泽,他鬓角有水珠黏连,却被他拂袖擦拭干净,温言道:“屋处有伤患,自当小声些,既然你这般有诚意,那我们便出去相商?”
  横肉男子一时之间竟不明觉厉,点头如捣蒜,这才摆出了一副恭请的顺从手势,这才嘻嘻哈哈的道:“感谢感谢,还请公子随我而来。”
  柳姜堰独自一人上前走去,脚步虽快,却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从容。
  横肉男子先是客套几句,似有意在柳姜堰面前提及起莫初的好处,他几番话下来,柳姜堰也就大体摸清楚此番他来的目地了,还没等横肉男子说完,柳姜堰就低头笑了一声。
  那声音委婉动听回旋到横肉男子耳边竟骤然变成了威胁的话语,柳姜堰抵在他的腹中央,这才发狠的直视他:“当真是极好。”
  横肉男子脸色黑沉,声音竟也颤了起来,他不明自己因何致使柳姜堰忽然起了杀心,这才求饶:“这件事情与我无关,都是莫初。”
  横肉男子这般恳求的说辞在柳姜堰眼里变得愈发可笑,他木着脸,只是亲切的说着:“我还当感谢你才是。”
  横肉男子怎么听都觉得很刺耳,可在柳姜堰眼里竟看到了一丝满足的意味,波光粼粼的眼仁中似乎带着着一丝柔合的气息。
  横肉男子按耐不住眼前这一幕,竟被柳姜堰拍了拍肩膀,他投来期许的表情,这才道:“走吧。”
  横肉男子还以为自己发生了幻觉,为什么眼前的柳姜堰并没有传闻中的那般让人遍体生寒,反而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这大抵是自己过于特殊的原因所致,连忙乘胜追击把药剂塞在柳姜堰的手中,这才道别。
  柳姜堰指尖把玩着药剂,这才抿唇看向远处,而柳姜堰看到的并非是药香肆意的棚子,而是如泡沫般的影像,一闪而过却带着许木心的音容笑貌。
  “我想叫你做个好人。”耳边徐徐地清风似乎隐隐的传来了许木心告诫。
  许木心还态度诚恳地看着柳姜堰,就在眼前,他拔高要触碰自己的脸颊,可是刚要触碰,却化作一丝流光四散出去。
  柳姜堰觉得脸上好像砸下雨水,刚想抬头去看,却先抬起手臂,他微觉脸颊发痒,又觉得可能是发丝凌乱,抬手整理,指腹无意间划过一丝水痕,它晶莹剔透,散发着咸味。
  一时之间,柳姜堰僵住,迟疑道:“我怎么会流出这么可笑的东西?”原来不是下雨更不是发丝乱做一团,而是他落泪了。
  柳姜堰说极好,是因为横肉男子并非真正对莫初忠心耿耿,本身他就该莫名其妙的在许木心的药液之中掺杂那药剂,到时候不光受累自己还要连带着许木心。
  可是横肉男子愚昧的想要在自己面前彰显存在感,旨在叫柳姜堰看清形势,甚至不惜当面将话说清,虽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却让柳姜堰知晓真相。
  柳姜堰心非如此,知晓一切,对他来说又怎能不好?
  仰望这碧海蓝天,柳姜堰深吸一口气,心情舒爽的勾起嘴角,他只是喃喃道:“你的道亦是我的道,我又岂敢怠慢。”
  柳姜堰此话颇为老气,甚至他自己说完都不仅发笑,觉得怪异,这才目光灼灼地看着手中药剂,谁也猜不透他。
  亦正亦邪吗?他柳姜堰不敢当,甚至除了杀人的本事便一无是处。
  他的确是一个怪物,生性残忍,杀人不眨眼,他心中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杀,鲜血会让他斗志昂扬,甚至有种开心的感觉。
  一个个活人变成尸体没有呼吸,如沙袋一般的坠在他的脚边,他也能熟视无睹,心中却还是狂喊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也绝不接受别人的忤逆。
  其实,柳姜堰知道自己只是太孤独了,他不是没付出真心,可终究回报他的只有失望。
  直到柳姜堰被许绯救下,他觉得这人真烦,动了杀心,将他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本以为会看到许绯的气怒。
  可是等来的却是许绯宁愿用自亲儿子的性命与他替换,将那些错事泼洒在家人身上。
  柳姜堰并不感恩,几次玩弄许木心,也是想要许绯放过他,登时,他猛地在次撞见了自己的生身父亲。
  许绯果真受他嘱托教养自己,柳姜堰明明什么都不在乎,心中却隐隐痛苦,仿佛许绯拿许木心顶罪,冒着失去儿子的风险,最终的结果却只是为了攀附自己那个有钱的爹。
  人性如此,他怎么敢还傻傻地相信,不过是太过执着,竟将许木心掳走,留下字条。
  在哪个小黑屋里,他看着许木心低头玩的不亦乐乎,却想戳穿自己的谎言,想让许木心大哭一场。
  可他仿佛一道光,似乎听不懂,只是顾着自己玩,柳姜堰恐吓他,他只是同柳姜堰讲故事。
  后来许木心哭了的原因竟是怕小小的飞蛾,柳姜堰便抓来好多,放在黑屋里,他的确哭的凶猛。
  吓了一夜,柳姜堰在进去,许木心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背,那种刺痛让柳姜堰眼神都变得闪烁,他一只手按着许木心胸口,这才凑了过去:“我要让你哭着求饶。”
  许木心怔住了,明亮的眼神竟空洞了起来,他的确挨了揍,浑身是血。
  柳姜堰甚至饿许木心三四天,许木心才乖觉起来,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吃食。
  柳姜堰找来一些食物,烤了一些虫子给许木心填饱肚子,自己却吃了美味的烧鸡。
  许木心当天发烧,柳姜堰虽不管好些阵子,最终还是照顾他。
  那天,他出去讨水,纵火烧死了朝中一个鼎盛人家的小阁楼,他们追赶之此。
  柳姜堰本以为那些人找不见自己,便就罢休,可他们却抓走了许木心。
  柳姜堰无意间听见他们的对话,知晓这是他生身父亲的好计谋,他当真忘了许绯对自己的恩情,竟带走了许木心。
  柳姜堰吃过剩下的烧鸡,决定面对,赶路去了小阁楼处,才看见生身父亲等着他。
  柳姜堰眼神发亮,看着那几分相似的侧脸,确信那个高大的男人就是自己亲人,他怔怔地瞬间。
  父亲身边忽然出现两人,径直向自己刺来,大抵是血浓于水,柳姜堰竟忘了神。
  内脏似乎都被捅漏了,血液如长潮的海水般涌出,柳姜堰眼神迷离,却听父亲恨生生的吩咐旁边的黑衣男子。
  “我交代许绯杀了这怪物,他竟几次三番的下不去手,他可知晓,家妹在朝中遭难皆因他起,他如此不识趣,就别怪我等下狠手。”
  “念许家那孩子还算可人,便让他下去陪这怪物,省的他死后仍旧胡闹,犯冲与我柳家,权当祭奠吧。”
  柳姜堰阴侧侧地笑着,心中悲凉无比,可是身体一软,眼看着砸下清冷的地面,却被横抱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是哪个终日里他最讨厌的人,他神色依旧温柔,关怀殷切的目光似乎没有因为柳姜堰做的那些糊涂事情而改变许多。
  父亲低低地责问:“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他?他可是个怪物,杀了许多朝中官员,被逮到也是一个死,你为何就是看不开呢?”
  “柳兄何须抬高自己,事到如今又何必沽名钓誉,你一心想他死,不过是因为他阻碍了你,有损了你柳家名誉。”许绯句句诛心,他倾尽一切都在替柳姜堰说话,言辞犀利,甚至越来越难听。
  “可圣上已经留他不得了,我若不动手,柳家受害颇深,我族岂能因为他这么一个怪物蒙羞?”
  柳姜堰恨得几乎要咬断舌头,这才撑着身体站起了起来,当时父亲说的义正言辞,他心头的那团火似乎疯长,让他整个人变得愈发冰冷无情,他抽出黑衣人的宝剑,没有任何征兆的刺入父亲的心脏。
  柳姜堰手指都在颤抖,这才拔出,血液迸溅在他的脸上,让他嘴中有一丝甜腥,却好像一瞬间长大了,冷着血脸,这才镇静的喊着:“都走。”
  柳姜堰赶许绯他们,并不是因为感激他们,他们曾经也对自己有杀意,只是良心没有泯灭而已,在柳姜堰眼里那真是伪善。
  后来,柳姜堰到底死没死也是后话了。
  柳姜堰看着眼前虚晃的一切渐渐变成湛蓝天空,那股熟悉的药香又迎面而来,他捏着那药剂,顷刻之间竟有丝丝不易察的裂痕。
  医官们跟上了前,这才嘱托柳姜堰应该注意身体,柳姜堰神识被纷扰,心中下定的决定竟在一次动摇,他若有所思的回到房间。
  柳姜堰看着许木心,心中那些想不开的事情竟都搁浅,他拉着榻缘边上已经带着丝丝凉意指尖,这才狠心道:“擅自做了这个决定,让你受苦了,不过你不必担心,我定随后就到。”
  柳姜堰的原则就是,决不能让许木心成为贪婪的躯壳,那样活着,许木心只会恨自己,与其那样,他要许木心就这样去了。柳姜堰也绝不苟活。
  屋内阳光甚足,照在人身上是暖和和的,可许木心却还是苍白如薄纸,柳姜堰盯着他许久,最终将额头抵在她的指尖上:“我到底该怎么办?”
  柳姜堰声音充满了温柔,可回应的却依旧是死寂,沉默如斯,仿佛已经好几个夜晚,柳姜堰都是这般孤零零地一个人。
  柳姜堰心中酸涩的很,那药剂能让许木心再次睁开眼睛,可那样的他便不在是他,那个让柳姜堰放在心里的人,嫉恶如仇的男人。
  柳姜堰仿佛魔怔,耳边又能听到年少时,许木心与他瘪嘴的时候,即使被打的惨绝人寰,却还是没有认输的模样。
  而如今呢?


第770章 比如江姑娘你?
  江白作为一族之长,心思细腻如水,江淑兰的话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之中,可终究有一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当着外人面前他的确不喜发问,如今房门禁闭,周遭人群皆为江家之人。
  江白这才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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