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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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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横心头猛地发怵,竟大笑了一声,他侧目去看那边的药剂,他想要的,眼前这个女人都帮他完成了,他心中虽不舍,却还是低头说了一声好。
  “我成全你。”臧横猛地拉过江思蜷曲地双腿,被单已经褶皱,江思兰也抬手捶他。
  臧横轻柔地笑着,这才安慰她:“你不要这般激进,我与你还有一事相求,过后,我定对你放之任之。”
  江思兰疑惑地看着臧横,他地手劲真的很大,径直用臂弯将自己侧身压在榻上。
  江思兰大气不敢喘,泪水已经麻木地从眼角划过鼻梁掉到耳朵里,最终耳边开始嗡嗡作响起来。
  臧横只是靠着江思兰,整个人抱着她的身体,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气,他抬手擦干净江思兰地泪水,这才本能地去吻她的嘴角。
  一路向下,平坦地衣襟被撮成团状,江思兰终于无法继续,她伸手推开臧横地脸,轮廓中,她似乎摸到了臧横挺翘地鼻梁:“难道我就不能干净地去死吗?”
  臧横没吱声,这才抓着江思兰地手指吻了下去:“反正结果都一样,只要死了,便什么都没了,你又何苦在意这些,只是亲吻,这些天,你见我对你做过别的事情吗?”
  江思兰隐隐地睁了睁眼睛,正是这样,她才能苟活到现在,不然她定会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去死,她忽然有些不太明白,这才反问:“为什么呢?”
  “因为我知道,你终究不是阿姒,所以便克制了些,我需要的慰籍,而不是沉溺,所以自是把握着其中的度量。”
  “那又为什么准许我去死了?了结我这渺小地心愿?”江思兰淡淡的又问。
  “因为不想在自欺欺人。”臧横不想在回答那些莫须有地问题了,只好在用力堵住江思兰的嘴唇。
  他所怀念的感情,尽数倾注在江思兰身上,直到江思兰觉得身上麻木,仿佛生死都在一瞬之间,她忽然觉得就算这样,她也已经不在纯粹。
  臧横最终爬下榻,从容地将衣襟穿上,这才冷冷地看着那篝火:“为你选择了一个死法,算是对你践行地礼物,明天自会有人带你去引荐。”
  江思兰求之不得,终于放声大笑起来。


第773章 她是一缕阳光
  做出选择是每个人一生中都必须要完成的,可江思兰没想过,哪里会是她一生的噩梦。
  江思兰亲手种下的因,留下自己被人玷污的果。
  江思兰曾以为囚禁室的最后一夜,将那‘名不副实’地药剂交给臧横,就算他到时发觉,那也为时已晚,而她也将在黄泉路上等待着许木心。
  江思兰了无牵挂,被一群人拖拽着去了一个地方,那边有一簇极高地空地,原本被山石掩埋,臧横不知找了什么人,竟挪走那些障碍物,久而久之地,哪里就成了一个处理尸体地坑洞。
  江思兰手指淡淡地触碰在上面,这里风沙阻碍,周遭有一处接着一处的图文,似乎是上古地凶兽临绘,只是这么看着就颇为煞气,索性中间就好像是空落地半圆,江思兰曾侧头去看,却被传来地阵阵冷风和眩晕般地坠落感给吓地几乎本能的缩回头。
  发丝被吹得呼在脸上,江思兰只觉得的痒,隐约间她似乎听到虎啸而来地海风味道,这才知晓,从这里下去的尸体大抵会被其下诡谲地生物啃食地一干二净吧。
  那也无妨,那便也还有灵魂,他便不会忘了许木心,只期盼他们两个下辈子可以好好地生活。
  臧横那夜的确说过会来送江思兰,她便问他有没有喝下那延年益寿地药剂。
  臧横的确喝下,但却没有全喝,因为他迟疑了,此时,两人好像都有了默契,似乎也隐约预感到真相。
  江思兰凑近那令人心悬地空地,她手指撑着上面,盈盈地攀爬过去,衣襟被冷风吹的竟展露出她白皙地双腿。
  而这个时候,江思兰也顾不得这些世俗地眼光,终于能够正视自己内心地恨意。
  对,江思兰就算恨臧横,这些天,她虚与委蛇不知做了多少让自己都恶心的事情,在死亡地这一刻,她定要说出来:“臧横,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报复,你只会死得比我还惨,真的。”
  这就是江思兰的性格,真实,她的乖巧只留给喜欢的人和事物,而那些看起来的温柔和示弱,不过是隐藏在表象地毒刺。
  “因为我一次为你做出臆想中的药剂,你便以为我会在帮你,你可知,我只是在溜你玩呢?”江思兰感觉那瓷白色的冰冷青石板渐渐地拥上来一丝丝的凉风,似乎在召唤着她。
  江思兰将身体往那边挎去,衣襟已经团成饼状,周遭风向不知如何,竟起了风沙,形成了沙帘一时之间竟看的不太真切。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倒斑驳地阴影,如光明中闪烁地翅膀,它绚烂而美丽,让江思兰驻足。
  透过那光,江思兰隐隐地看着那边地臧横,她舌灿莲花将一切都说了出来,现在才发觉,她并未思考些什么,可却觉得无比的舒畅,现下,江思兰才扬起一丝满意地微笑,仿佛生死都无所谓。
  还真的没有人这般喜欢去死,而江思兰就是一个。
  她在想如果老天保佑,就让这风沙来的猛烈些,等她掉下去的时候,风沙将这里掩埋,这样不管她有多肮脏也不会有人在发现这里了。
  那一瞬间,江思兰眼前那些绚烂地风景,大武山上的一草一木,都变成了眼眶中的一团影子,它们被泪水这个东西浸染地模糊起来。
  只是那么一瞬间,江思兰竟错觉般地看到臧横落寞地表情,就好像失去了一切,他对于自己的这些反驳真心话,没有多言一句,似乎也不生气。
  江思兰觉得大抵是因为臧横喝了那药剂,觉得自己的命也不长了,所以便放弃了吗?
  今天地天气是这么了?风沙迟迟地刮着,将周遭人群都吹得往后倒去,就连江思兰地后背都有一种引力,仿佛将她吸入进去,仿佛这风就能让她瞬间碾成一堆骨灰。
  江思兰看着臧横迎着风沙,手肘曲着,如弓背状都模样往前冲向自己地时候,她竟有呆住了。
  臧横地眼神从温柔渐渐地生出低落,盈盈绕绕而来竟多出来恨意,他离江思兰只有一步之差。
  江思兰纵身想要跃下,衣襟之处已经伸上来臧横青筋饱满地双手。
  江思兰的双腿被臧横一股劲拽的几欲从那柱台上滑去,衣襟如断线地珍珠般四处飘散,有些碎片诚然是落到半空。
  “我给过你向往的结果,可你终究是负了我,你可知,在我臧横这里甚至连死都无法选择,而我却为你铺了路,按照你的意愿来,可你诚然没有一丝真话对我,那么多天了,我自己都快把自己感动了,可你还是骗我…”
  江思兰冷冷地笑着:“怎么?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就是恨你,你就是死了,我都不会看你一眼,你不配爱人,你所谓的苦衷,只是你的私欲。真可笑,我们从头都是做戏,您臧横还能当真?”
  臧横已经握紧拳头,可他却说不上来一句话,心口隐隐地闷,他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爱是倾注在矜秀姒身上还是眼前这个女人地身上。
  “最后一次机会,向我求饶,我会尝试着放过你。”臧横云淡风轻地说着。
  “我不需要。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吗?从你没用筹码威胁我的那一刻,就能证明两点,一是你用来牵制我的人他们都已经不在你的掌控中,二是,你对我动了心了。”
  臧横脸色煞白,心事接连不断的被戳穿,他从不信地,这些虚无地情爱,可就是那种感觉真的让他摊上了。
  江思兰怔怔地笑着,这才猛地将臧横踹开,那股阻力正正好好地压在臧横地小腹上,微妙地痛觉让臧横清醒了许多。
  臧横虽倒退几步,却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顿住,他竟低低地笑了起来,这才无声无息地扯开自己衣带,纤细指尖衬平那衣带,试了一下力度,这才大步流星地将江思兰地攀爬的双手绑上。
  “这是个好地方,我要你永远都记得我的好。”臧横说话的语气颇为冷淡,扯着江思兰地手腕,这才侧压在那眩晕地柱台上。
  江思兰左脚已经滑到柱台的里侧,隐隐地冷风和海风地气息窜入,如引力一般似乎要将她吸走。
  而原本也应该随之而去的右脚竟被臧横像螃蟹腿一般劈开。
  江思兰一双手被绑着抵在心口前,她怔怔地眼眶有些红了,却猛地低下头。
  江思兰这是想要咬舌自尽,臧横并不叫他得逞,只是用手将她的舌头扯出,却没想到她狠狠地咬着了他的手上。
  臧横低头在她耳边只是低低地说着:“侧头去看,有多少人在看着我们?你想死,就到着这些宝贵地记忆去吧。”
  风沙依旧肆意地刮着,行成一阵接着一阵的沙帘,也许正是这样,江思兰才不算太狼狈。
  众人没发觉异样,只是在抵御风沙地侵袭,风飒飒地吹着,此起彼伏地刀剑碰上沙子地声音。
  在他们眼里没有异常,只是隐隐地看着江思兰被臧横压着,衣衫整洁,甚至颇有一种被风沙强行吹过去地感觉。
  而刺痛已经侵蚀在江思兰地身体,她在没脸活下去,热泪一股一股地从眼角流下,可她不敢大声,也许只有臧横这般变态的家伙才会做出这般激进地行为。
  江思兰用力的去扯开臧横绑住她的衣带,却再也没有力气。
  就让她像一潭死水般的接受这一切吧,她本就已经不在纯粹,现在更是雪上加霜,人真的会一瞬间将希望都破灭。
  而现在地江思兰给自己唯一的尊严,那便是生生世世都要忘了许木心,以现在地身躯早已配不上他了。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江思兰猛地使上力气,让自己坠了下去,她还拉住了臧横地手。
  “让我们肮脏地生命就此结束吧。”江思兰拉着臧横,这样的角度,江思兰还是一身白色衫子地女人,衣襟之处因为海风被吹起来一丝丝的漩涡,象征着她还是如栀子花那般清新淡雅。
  臧横一只手撑着那边的柱台,这才看着江思兰,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她,便什么都不会再想了,为什么他不能像个机器一样,像当初那般下狠手,他竟想把江思兰上来。
  血如珍珠般滴在江思兰纯白地衣襟边缘,江思兰狠毒地看着臧横,眼泪已经不在流,凄美地眼角竟然泛着红,她直直地看了好久,这才道:“我在下面等你。”
  “为什么又提这些?你不是想我去陪你吗?为什么你突然改变主意?”臧横努力地拉着江思兰地手,他的确不想她死,那是一种直觉,似乎逼着他问出口。
  “因为是我不自量力了,我以为你会对我动心,哪怕是依恋你那你同我提过的那个女人,至少我还算是赢了,可今日你这般对我,无非也就是报复我。”
  江思兰不能慌,之前就是因为自己言语过于犀利,才会导致现在的悲剧,那若是臧横因为对自己的情绪牵连在许木心身上。
  江思兰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前朝遗孤会救走许木心,可臧横这个疯子也会抓回来吧。
  江思兰在也不想逞口舌之快,在惹得臧横大怒牵连许木心了,她只期盼,这个最该死的男人,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遭受报应,这种心思,她本是不信的,以为这些都是骗人的,可如今她却逼着自己去相信,淡淡的接受这一切。
  从心底里告诉自己为了许木心这些都值得。
  “对,我就是报复你,怎么样现在服了没?”臧横淡淡地说着,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无比的舒心,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不快乐,甚至可能是受了前方战况地影响,他竟焦虑起来了,所以只能靠着玩弄女人而找到存在感吗?
  江思兰始终没有回答,这才在臧横最意想不到地时候,突然扯开了手,迎着那海风地吸引,她觉得衣衫已经将身体裹挟的紧紧地,最终她只是对臧横大喊:“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我想你把这坑洞用风沙堵上,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臧横目无表情地,仿佛自己杀了第二个矜秀姒,江思兰这个女人,她救过设儿地命,一脾一笑都透着与自己格格不入地阳光,如今竟这般落了空。
  是江思兰魅力太大而不自知,臧横的确是对她有意思,甚至她所说的那两个假设,臧横都尽数命中。
  所以,臧横将对矜秀姒的愧疚尽数落实在江思兰身上,他始终叫人去找江思兰,请来最好的医官用补药去滋养她的身体,他怕许木心等人会在找到她,便将她藏在了大武山拿出已经填充好地石柱旁边。
  臧横将她绑在哪里,本想一切都结束后在来找她,将她到忻州,无论是制药还是当做替代品,臧横都不能叫江思兰去死…


第774章 这是个秘密
  此时,一轮明月已经攀爬在窗外寂寥地天空之上,它散发着幽幽地光,照射在江思兰有些涣散地瞳孔上。
  她都想起来了…那些不堪地往事,如惊涛拍浪般涌出心头,她眼眶发红,臧横这个疯子已经在她的脑海中疯长,似乎让江思兰永远不得安宁。
  许久,江思兰这才摸下榻去,她只能不断地给自己心理暗示,臧横已经死了,这些肮脏地事情,便不会在有人知晓。
  江淑兰没在送药过来,屋外守着都是江思兰认识的几个表哥,他们皆是江家的好男儿,长相纯朴,品质憨厚,甚至身上带着爽朗地笑容。
  江思兰调节情绪,这才掀门望去,几个表哥们正在努力的睁着眼睛,其实已经困的不行了,看见江思兰的身形,这才道:“醒来了?淑兰说了让我们守着你,就怕你这些天身体缓不过来。”
  江思兰点了点头,悻悻地笑着,这才感谢着:“改天找淑兰给你们发小费,不枉你们这般忙活。”
  几个憨憨地表哥们倒有点不好意思,双手紧紧地摸着后脑勺,这才推脱是应该的,几番聊天下来他们都觉得江思兰的身体好些了,这才问道:“不如请个医官,好好为你看看,这样我们也能放心些。”
  江思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礼貌地微笑:“不必,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娇气。”
  众人都被江思兰这番可爱灵动地模样逗笑了,心中一软,这才忍不住多看江思兰一眼,幽幽地觉得她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妹子,这才顿了顿身体:“回去休息吧。”
  江思兰莞尔一笑这才说了一个是,转头回去,却蹙起眉梢,隽秀地一缕发丝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略微觉得颈口微痒,这才下意识低头,却看见已经消散不少的红印,已经看不出轮廓,她隐隐地牙酸起来,这才吁了一声:“对了,表哥们可有许木心的下落,眼下小妹已经痊愈,想去找他,各位要是知晓的话,麻烦告诉我一声。”
  江思兰话语一落,随之垂下眼帘,她心中知晓大抵是没什么结果了,可她还是想要见到许木心,心中纷纷扰扰,总有许多心事,几天下来,昏沉地日子里原本属于记忆中与许木心的快乐竟都被替换成臧横那个变态的所作所为,每每这样,她都心力交瘁,醉心的挣扎在那些可怕地回忆中,无法脱离。
  月光很衬,柔柔和和地荡漾在江思兰身上,她整洁地衣袖竟被照出不少褶皱,分外的清心寡欲。
  可江思兰知道,她早就与这四个字无缘了。
  许久之后,江思兰想要把自己封闭起来,她一直在跟那个肮脏地自己谈判,她想要得到许木心独一无二地喜欢,她真的想去找他。
  台阶上的几个表哥中的一人,他须臾的叹息一声:“我倒听说过一个半死不活的许木心,听说现在用药吊着命呢?说不准断了药就直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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