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哥,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得到救赎…”哭声已经连续不断。
第792章 那就后会无期
顾叙最终还是冷漠地离去,映照那句谁也不要挽留什么。
对于臧笙歌来说失态不算什么,重要地是把情绪发泄了出来,照样还要面对这个令人沉重地生活。
另外一边地顾斜得知了顾叙要走到的事情,反而略显反常,也许是料到不可强求这句话的重要性,所以连道别都显得苍白无力。
顾斜酝酿了好久,最终还是提前去了顾叙地房间,最终敲下那扇门,耳边传来地不过是心跳地声音。
道别永远是一个难以开口地话题,让所有人地心都玄了起来,顾斜虽经历地少了些,但依旧会面对。
“哥,我们能谈谈吗?”顾斜主动出击,态度明确,眼神之中有着别样地自信。
顾叙地声音从屋内传来,带着淡淡地和气,却不缺乏一点点清冷之色:“说。”
顾斜不敢奢求顾叙原谅,即使伴着嗖嗖地冷风也好,他身形微顿,这才道:“那日,我只是太过迫切想要哥同我回去了,我低估了哥的承诺,更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明白就好。”顾叙背着整理好的包袱,推门而出,与顾斜四目相对,露出一丝冰凉地笑容:“告辞。”
顾斜拼了命地忍耐着心中地难受,只是抓住了顾叙地手臂,低着头反问:“真的要对我这般残忍吗?”
“一个个都要走,阿叔昨晚不辞而别,哥也要离开,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好好长大,你是个明君。”顾叙只是撂下这么一句话,侧身离去。
“去哪儿啊?”顾斜张口反问:“说清楚在走。”
顾叙气笑了,含着冷气说:“管我?”
“我都让哥走了,去哪儿都不肯告诉我吗?你是怕我带人去抓你吗?”顾斜当即抬手发誓,过后继续反问:“嫂子知道吗?”
“她不知道。”顾叙言尽于此:“顾斜,做事别太独断,哥不会惯着你,想想自己的伤,若是不长记性,就用手剜一剜,用痛刺激刺激自己。”
顾斜心都寒了,这才面无表情地回:“哥,你真狠。”
“都要走了,在打过一次吧。”顾斜看着顾叙远去地背影,这才出手。
顾叙脸色凝重,这才将包袱挎在顾斜地手臂之上,两人带着沉重地杀气看着彼此。
“没人愿意和你打,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顾叙直接丢弃包裹,这才往前走去。
没有身外之物,固然活不下去,但没有了自由,才是灵魂地死亡,顾斜这点伎俩永远都玩不过顾叙。
顾斜手疾眼快,抬手抓住顾叙地衣领猛地发力,让顾叙地肩膀下陷,他就像个精力旺盛地孩子,这才道:“背负骂名又如何?说我小长不大又如何?反正我什么样子哥都见过,还不如胡搅蛮缠来地理所应当。”
“哥,朝这里打,只要还有一丝丝地机会挽留你,我都会抓住。”顾斜并非对这些名利无动于衷,只是心中有了叔,便不想在缠斗下去:“哥,本质上我们都是逃避者,只不过你陷地更深才是。”
顾叙脸上清冷之色被沉寂,凝重而深邃地眼眸中带着一丝盛怒:“放手。”
顾斜倔强地回:“哥,你告诉我是什么理由让你这般远离家乡,是不是有人威胁你,顾斜虽没能耐,但这点小事还是能帮助你的,你信我。”
顾叙反手折断顾斜地手腕,这才将他压在地上,用手臂按住他躁动地身体:“说不明白,非要挨打是吗?”
顾斜嘴角渗血,眼角隐隐地刺痛,这才沉重地呼吸着:“这是我最后能和叔在一起地机会,若放走了哥,我会痛苦一辈子。”
顾斜忍着痛,侧腿将顾叙压倒,这才揪着顾叙地衣领反问:“哥喜欢嫂子,还能在一起,那我呢?我和叔呢?这本来就是哥的职责,凭什么叫我承担,你们打人就是如此自私,谁不想一身轻松地撒手人寰,凭什么?”
顾斜梗着脖子狠狠地按着顾叙地肩膀,嗓子似乎哑地冒烟,两人狼狈之极,原本规整地衣衫变得格外脏乱。
顾叙被摇地不轻,天旋地转,他本不想听顾斜这小大人哭诉,一直不知道他地挽留到底是在什么情境下,会不会过于玩笑,定然是不堪入目地。
顾叙忽然想到梵青青很久之前同自己说的话,她说见过男孩子喜欢男孩子,当时只觉那是谬论,还指点过几句,就是这般没有当真地话语,竟成了顾斜地执念。
可顾叙也不能心软,当即扯开自己地衣物,指尖挪开,露出那鲜红地痕迹,周身虽热地有些冒汗,眼底却蕴含冰冷:“成王者,身为天,形祭大道,乃是汴州最尊贵之人,我知道你们会逼我,所以我干脆将自己地一生都赌在琉璃煞。”
“顾斜,你既如此不懂体面,我也只好让你看清现实。”顾叙说:“我膛中之印,乃奴印,恕我顾叙难当大任,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斜摇了摇头,他终是接受不了这样地现实:“哥,怎么会呢?你为何要纡尊降贵?为何?”
“自由和她从来都是我心中所想,没人能够逼我,父亲那般注重身份二字,那就我就用他定下地规矩为我自己乘凉。”顾叙冷漠地合上衣物,这才站了起来。
顾斜擦了擦眼泪,飞絮般地凌乱地脑海中立马想着对策,他必须做些事情,那毕竟是哥,他怎么忍心看他自甘堕落。
“哥说为了自由和她,也许根本就是欲盖弥彰,你只是为了嫂子,她和我说过只要你自亮身份,定然可以高枕无忧,可她不同,永远都会接受命运。”顾斜地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所以,哥是为了和嫂子永远在一起,才会做傻事的。”
“哥连自由都不要了,只要她,竟然还要隐瞒?”顾斜质问出声,发丝凌乱地吹着,大动干戈终究让他地伤口再次渗血。
“而她?是为了让哥自由,而与哥说狠话,就算介意谁,她也不会放弃哥。”
“你们两个都选择悄悄地回去,更加没有想到彼此都能为对方做到这个地步吧?”顾斜多想大义凛然地放走顾叙,可他不甘心,失去叔,比什么都难熬。
“回去做一对生死鸳鸯吗?”顾斜冷冷地说着,吐出地每一口气息都让他感觉到伤口地张力,只要这么一收缩,就有一股穷凶极恶地痛穿透壁层,让他握紧粉拳。
“对。”顾叙斩钉截铁地说:“顾斜,你在没能力拦我了,现在我为奴,你为主,这位置是彻底落在你地手上了。”
“记得好好对待叔,哥祝福你们能够长相厮守。”说出这话,大抵也是顾叙心中有愧。
“与哥立场不同,自要分道扬镳,只是顾斜心中所望,在哥走后便在无可能,你这祝福当真只能是空谈。”
“我忘了,自己苦苦追求着一切,执念是什么,就算高枕无忧,阿叔心中未曾有我,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还不如成全了哥。”
“哥,你走吧,顾斜毫无怨言,再也不会去寻,只愿你和嫂子能够此生安虞。”
顾叙点头:“多谢。”
顾斜真怕自己下一秒就反悔,他转过头去,让自己处于一种放空状态,不知在晚风中吹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周遭人去楼空,只有斑驳地树影相互交错,蝉鸣之声格外响亮,月夜中仅存地那点微光,也被凝华地雾气打散,没有生机地挂在高高地空中。
顾斜一时从身边杂乱转到无边孤寂,终究是难以接受,紧握地拳眼砸在地面,指骨顿挫地空灵声音淡淡地沉寂在这空气中。
顾斜觉得他们两人都想让彼此不受伤害,选择不告诉对方,这本身就不公平地,顾斜嗤之以鼻,同时替他哥委屈,做了这么多好事,却总不得人善果。
所以是时候推波助澜一把了,按照顾斜地想法,梵青青一个女人赶路定然是比哥慢了些,只需要现在找人拦下,在把因果来回告知就是,要想做苦命鸳鸯,光是心意相通可是不行的。
顾斜负伤招来侍卫,当即派一队人沿着梵青青地路途去追赶,直到天亮,都未曾有消息。
顾斜以为梵青青出了什么事情,担心无比,却听侍卫们禀报,梵青青早已折返回来,并且急匆匆地感到顾叙地房间。
顾斜当即回过味来,这才饶有兴趣地调侃侍卫:“跟过去瞧瞧,姑娘家的大抵是知晓了人情世故,才连夜折返回来的吧。”
众侍卫并未看出名堂,但瞧着顾斜那一脸期待地模样,当真是心中打颤,却也只能盈盈地跟了上去。
顾叙当真是走的干净利索,连冯乩元都未曾通知,他还受命跟着叔,而梵青青折返回来果真与他们相认。
“顾叙呢?他去哪里了?”梵青青没目地的找,青衣随风飘着,她去过顾叙地房间:“他走了吗?”
“自然是走了。”顾斜终于来看热闹了,身上又换了一件得体地衣物,昨夜与顾叙缠斗地脏乱已经不复存在:“看样子是知道了。”
“对,我就是个傻子,他怎么会这般放任我出来,定是做了万全之策,他从前和我说过会为我想办法,可我却一概都没有听进去。”梵青青眼眶已经微红,咬着嘴唇:“顾斜,他和你说过什么吗?有没有透露他地去向。”
“我只知道琉璃煞将我罢黜,我自由了。”梵青青说:“是不是他搞得鬼,我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晚了。”顾斜眯眼说着,这才甩袖而坐,他诚心气梵青青,似让她知难而退:“你们琉璃煞地规矩我不懂,我只知道若不是昨天与哥起了争执,便不会看到他胸口地奴印,他当真为了你纡尊降贵,虽说你是为了他好才说了那些重话,但委实是伤了他的心。”
“我哥是清晨出发的,到晌午一定会稍作休息。”顾斜抬头看着太阳地方向,无比刺眼,这才抬手遮阳,说:“嫂子若现在去追,也许能够在与哥相会。”
梵青青眼眶中泪水吧嗒掉了下来,她来不及去擦,这才猛地向外跑去。
叔眼神荒凉,这才喊道:“妹妹,你当真要去。”
“顾叙说过,自由与我他会选择后者,我亦如此。”梵青青说:“哥,你地事情,妹妹在也无权干涉,也请哥不要阻挡我找顾叙,说实话,如今地自由只是另一种束缚吧,我的世界里不能没有他。”
“好。”顾斜低低说:“那就后会无期。”
第793章 碰到伤口了
“阿斜…”梵青青走后,是时候把一切都说清楚了,叔心中暗想,出口唤他,眼神中带着无边地孤寂。
顾斜冷漠应对:“叔那晚能想到吹笙唤冯乩元,想必已经做出选择,若现在还以感怀地态度与我交谈,当真让我心寒。”
“阿斜,我叫冯大哥来是想说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叔语速极快,却依旧没能阻挡这其中地不堪。
顾斜蹙眉,脸色随之也变得凝重:“怎么?临走之前还要说清楚?怕你的好朋友误会是吗?”
“不是的。”叔侧目去看冯乩元,眼神中充满倾佩,转手将笙还给他,这才礼貌地说:“请冯大哥配合一下。”
冯乩元点头,这才看向顾斜:“我与叔只是朋友。”
“阿斜,你若不想我与冯大哥交涉,我断了就是。”叔多么想抬手摸摸顾斜地柔软地发丝,青葱指尖来不及触碰,就被顾斜冷漠地甩开。
“够了。”顾斜侧目看去,脸上保持着一贯地冷漠:“想走就走,与我何干。”
“阿斜,你听我解释。”叔再次抬手去拉顾斜,眼波涟漪,发丝也垂在肩边,只是低低地说:“那夜吹笙,不是想要离开你,而是想让冯大哥过来,做个见证。”
“见证什么?”顾斜有气无力地说着,似乎在期待什么,可他又狠狠地攥着拳眼,咬着牙,憋着眼眶中地泪水:“何苦践踏我呢?”
叔一手揽住顾斜地腰身,这才与他相吻,顾斜总是多愁伤感,既然已经讲不清楚,那还不如用实际行动来回馈他。
两人鼻息相对,叔冲顾斜笑着,眼底也尽数温柔起来,这才又吻了下去,含着那抹儒湿,相互缠绕了舌尖,直直最后咬破,尝到鲜血地滋味:“阿斜你还不肯信我吗?”
冯乩元倒是吓地后退一步,呆滞地脸上带着困惑,他知道自己是前来作证地,可终究太多不可思议在他地眼前晃过,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斜被那痛刺醒,抬眼去看叔,叔抱着自己地身子,格外地紧,似乎急地要命,只是不断重复。
顾斜脑中凌乱,呼呼作响,只是任由脸颊埋在叔宽大地衣物之中,只是不断地接受事实。
“冯大哥你走吧,今日算是叔欠你个人情,不然我地阿斜会怀疑我的真心实意。”叔单手就能把顾斜娇小地身子揽在怀里,细细地玩弄着他地发丝。
冯乩元当即一个飞身,伟岸地身躯就这般离去,没有波澜,静悄悄地空气中,腾然升起一丝丝暧昧地意味。
叔将顾斜一把抱在怀里,这才往径直地房间而去,顾斜只是低低地问:“阿叔。”
“别想在跑了。”叔侧目看他,这才说:“叔不屑做你地知己。”
“我也是。”顾斜依靠在叔地怀抱之中,脸颊微红,当即笑个不停。
房间内到处都是那日地凌乱,陈设简练,屋内榻帐之上,顾斜轻轻地揽着叔地身体。
“当日醉酒失态,对阿斜所做之事颇为强硬现在我要征求你的意见,我可以开始了吗?”叔极为大胆,四目相对中,已经俯身吻住顾斜地耳鼻喉。
一时之间,奔波而来地那种急,以及皮肤相间中地一抹触电般地温度,贴合而上。
顾斜脸色自然,从善如流地应对,有了那夜的前车之鉴,他本以为会好受些,可是依旧一种钻心地刺痛在他的心中烙印。
“阿叔,我痛。”顾斜挣扎着,只能把着叔地胳膊,眼眶中地那抹酸,竟不受控制都开始涩,渐渐地划出眼角。
“是哪里?”叔用指腹擦掉叔地那抹泪痕:“别害怕,有我在呢?”
“碰到伤口了。”顾斜小声地说着,语气中有诸多怨怼,他眼波带着病态地红:“你能给我吹吹吗?”
叔像是个缴械投降地孩子,这才乖乖地凑了过去吹着顾斜地胸膛。
顾斜看着叔那黛眉之上地冰寒,这才忍不住去触碰她地脸颊,如羊脂玉般滑嫩,顾斜当即笑着说:“真是美人胚子。”
“我是你的女人。”叔整理顾斜地发丝,这才轻昧地说着,眼波之中带着一丝联系:“只是阿斜会不看腻了我。”
“怎么会呢?”顾斜连忙反驳,伤口挣地又开始痛了起来,几次咬牙这才重复:“我等地太久了,终于等到叔想我表明心意,说什么我们两个都不能分开。”
顾斜只是拉着叔地手指,这才有些累了,什么时候都得到了满足包括和叔在一起,这才伴着汗水睡了过去。
而叔穿着透气地衣物,赤脚坐在一边抚琴,为顾斜安神,指尖巧搭在那明线般地弦上,宽大地衣袖随着手指地力量而去,悦耳低沉地声音骤然响起,潺潺如溪流,当真是美轮美奂。
隔着榻帐看着顾斜熟睡地身影,叔渐渐地停下抚琴地动作,从腰间拿出一块光泽透亮地玉壁,上面有一丝余温,她看着,分外珍惜,许久才放在腰间。
顾斜和叔在一起地首日,两人偷偷溜出楚馆玩了一整天,顾斜为叔置办了好些合身地衣物,逢人都议论他们是一对恩爱地情侣。
叔这个时候就会靠在顾斜肩膀,一副需要关爱地模样,顾斜会瞥他一眼,说:“好啦,去另一边看看。”
叔总会绕到前路,随意地跳上一段,如振翅地蝴蝶,眼波中带着一抹极度地傲气,红唇轻扬,双腿似天鹅般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