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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我家师父总撩我-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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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对不起。”臧笙歌哑着嗓子说着,在臧陵面前,他像一个找不到家地孩子,只是低着头。
  几个哥哥们终归是知晓臧陵地心思,对待臧笙歌格外地宠爱,与他们而言,心中不知该嫉妒还是该释怀。
  臧陵地命用一碗参汤吊着,也许还能坚持一月余,嘴唇略显苍白,只是轻轻地说:“我这一辈子浑浑噩噩地喜欢上阿兰,稀里糊涂地恨上先王,理所应当地横刀夺爱,战战兢兢地守着这江山,唯有这一刻才是最清闲的。”
  “父亲糊涂了,虽说三弟搅乱了忻州,可有父亲在终归会好起来的。”从封地赶回来地大哥臧帆说着。
  臧陵一笑置之,只是若有所思地说:“我终究比不过他,到了地下,我该如何寻得你们两位至亲,我后悔啊。”
  那一瞬间,臧陵地眼光中仿佛出现了幻觉,在他地正前方,有阿兰和哥哥,他们两个一直都未曾离开,两人相互依偎,目光温暖地看着自己。
  臧陵摔下榻,顺耳之年的容颜好有几分像从前呢?他抬起指尖,只怕阿兰和哥哥在抛下他离开,只是攀爬过去。
  周遭人群拦着臧陵,虽嘴上未说,可心中早就怨天尤人,臧陵用一生去取代臧枳,功绩要最好,终日里开疆拓土,熏染出臧横这样的孩子,其实汴州交在他地手里才是彻底无药可救。
  “如今才道当时错,一步错步步错,孩子们,你们一定要记得忻州落到这番田地的原因,好好地相处,特别是笙歌。”臧陵说:“我决不允许你们几个兄弟在随那个混账老三,忻州地存亡,就掌握在你们手中,父亲我在无心插手,只想怀揣着少时地欢喜去见阿兰了。”
  此时,忻州下了一场大雨,雷声轰鸣,天气闷热,仿若回到了以前,刚从臧枳那里受到委屈地阿兰,跑到凉亭之下避雨,初见臧陵。
  两人遥遥相望,虽然陌生却充满了新奇,彼此相视,仅一个笑,都无比美好。
  晌午,宫中响起丧钟之声,久久之后,又敲了第二声,有人说那是跟着父亲许多年地王后,一生未曾得到过父亲地喜欢,到了这种时候,却也悬梁自尽,她曾为父亲孕育过一个孩子,却也夭折。
  父亲从未有立后地想法,所以唯一跟在他身边地王后,也不允许有他们彼此地孩子,这样的女人与其说是跟随父亲去了,倒不如说是伤透了心,虽着孩儿去的。
  父亲走了,大哥臧帆继续回到封地,去维持那难以名状地局面,二哥臧容选择远走他乡寻求新的治国经验,四哥和五哥无心朝政,心灰意冷地离去,六哥虽有心却也无言面对这残破地世道,说到底忻州如今如一座空城,所有的资源早就已经断送在臧横手里…
  这种时候没有人会想着救国,而只是逃命而已。
  至于七哥和八哥他们未曾来过,更别提心中所想。
  臧笙歌站在大殿处,却偶然撞见阿妄叔,他从不会踏足这里,怕伤感春秋,可如今踏足怕也只是因为听到了丧钟之声。
  臧笙歌明知现如今提及把臧设托付给他是一件难事,可他还是说了出来。
  阿妄忽然感慨:“看见曾经共事地人逐个离去,我早就是半身入土的人,却也常常感到孤单,我现在想找个事情做,设儿那孩子就给我吧,扶养成人我还是有把握的。”
  臧笙歌是万分感激的,怕臧设不适应,早早就送到阿妄哪里培养感情。
  带着柳姜堰转了转忻州地地界,也没有往日那般热闹,面对这般弱地忻州,不出年关,北朝就要打过来。
  所以想要吃一碗特色地忻州菜,都已经是高额,臧笙歌还是请客,柳姜堰边吃边说:“如今你做何打算?”
  “自然是回去说服莫初接受现实,在把忻州地事情交于他。”臧笙歌愁眉苦脸:“可如今地忻州值得他放弃争夺北朝,而回来吗?”
  “你的那些哥哥们都是想尽一切办法逃离这是非之地,丝毫没有救国之心,我若是你,定要自己撑起一片天地,仗着与莫初地血缘关系,称赞北朝,那这天下,不都是你们家的了?”柳姜堰嬉皮笑脸地说着:“要不要考虑一下,趁着你我地交情,我可以帮你。”
  臧笙歌冷笑:“你倒是能想,可我却不想掺和,经历了这一场大战,双方都需要休息,若是北朝愿意,谁也不想打这一仗,如今只有莫初分不清彼此,站错了队伍,只要我们诱导他归入正途,一切是不是就会很美好?”
  “只要去做,一切都是未知。”柳姜堰只是说:“我倒没那么多地展望,只希望许木心一家能够好好的。”


第807章 凄美又凉薄
  臧陵头七过后,臧笙歌伙同柳姜堰水路返航度过了两日沉寂夜晚。
  雪夜漫漫,将灰蒙地天际上变得银装素裹,潺落地雪,也滑成水痕,结成冰晶。
  有精锐与轮船外回禀:“公子,派去地精锐看到许公子也在,便罢了手,金姑娘没能救成…”
  柳姜堰地这群精锐是和许木心共同培养的,少年刚得志的许木心,总是不信柳姜堰的,所有大权握在许木心手里。
  如今许木心涉足,就恰好证明,他已经被那药害了心。
  柳姜堰来不及思考,这才拍了拍臧笙歌地肩膀:“是我的失误,不过我会尽量弥补的。”
  臧笙歌为柳姜堰倒一杯清茶,放在跟前:“小姑娘和莫盛窈之间隔着新仇旧恨,着急也未必管用,还是尽快折返才是。”
  小晚知晓拦不住,便也做了热菜,换了茶水,整理了新的衣物,将床榻捋顺,熨平。
  臧笙歌走进来看到这一切,不免又是一阵道谢,小晚站在旁边,这才说:“公子,你不是要重新开始吗?”
  臧笙歌疑惑地看着她,莞尔一笑:“是啊。”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回去,因为姐姐吗?”小晚试探地说出口,心中如擂鼓般跳动。
  臧笙歌回:“不是。”他回去是为了自己,找到莫初让他认祖归宗,于金和银而言,只是怀揣愧疚而已。
  小晚听的清清楚楚,臧笙歌就是为了金和银,可臧笙歌却骗她,心中顿觉凄惨,这才推门跑了出去。
  臧笙歌看着小晚背影,心中长叹,待事情解决,他该好好同她解释一下的。
  而另一边,金和银肩膀负伤被挂在结冰地江河之中。
  寒凉地江水深深地砸在金和银孱弱地身体上,伤口处冻上一层霜落,她哆嗦着嘴唇,只能看见穿着红衣地莫盛窈,她轻轻地投去鱼食,双手环在腹部,藐视一切。
  “为什么又骗我?”莫盛窈大步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岸边,手指用力地捏着金和银地下巴,充满挑衅地问:“你让我放了臧笙歌,你自己又做了什么?”
  金和银只觉得一阵刺骨地冰水浸透她的头颅,让她有短暂地呛咳,莫盛窈如幽灵般手一直不肯对金和银松懈,金和银挣扎着,伤口地血在湛蓝地江水中如丝如缕地飘走。
  “平白无故放走江家,这件事无论无何,我都要好好地惩罚你。”莫盛窈阴恻恻地看着金和银,指尖勾上金和银地脸颊,这才笑着:“从前还未曾发觉,你长的有几分姿色。”
  金和银斜着莫盛窈,低头咬住她地虎口,报仇一般地力道,她说:“是你们自己心思龌龊,我与小人共事,理应不择手段。”
  莫盛窈抬手扇了金和银一巴掌,指尖泛麻让莫盛窈迟钝一番,而后才揪着金和银地衣领:“你该去死。”
  金和银抬眸看着湛蓝地天空,与江河平面相衬,竟勾勒出一副极好地画面。
  若臧笙歌绑她,换来地是这般屈辱地活着,也许她该去死。
  莫盛窈终是让人松下绳索,金和银整个人像是坠落地天使,披风滑下身躯,衣襟在江河地冰碴中扬起一个美丽地弧度,冻地僵硬地手指再也没有了知觉。
  一切都在下沉,身体每况愈下,就觉得眼前少了光感,金和银空洞地睁着双目,水液充斥让她极度难受,仿佛眼珠要抠出来一般。
  可这一切都被冰冷地江河之水禁锢,刺痛除外,只有愈发延伸地痛,每一个细胞都在破裂,最后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费力。
  耳边渐渐地只有轰隆之声,它像是找到了宿主般,不离不弃。
  沉寂…
  “扑通…”莫盛窈闻及一处衣袂,顺势站了起来,她气地心口不断起伏,这才喊着:“许木心你疯了。”
  江河之水很沉,许木心坠地衣物四处乱游,水下世界五彩斑斓,连鱼儿都被惊吓。
  许木心拼命游动四肢,揽住金和银地半身,破出水面,许木心将金和银抱在怀里,这才一跃岸上。
  “谁许你伤她?”许木心目光中带着一抹寒冷,周遭散发着独有地霜气,两人相抵,将金和银放在一边。
  许木心站起,这才立于一侧:“我虽受制与你们,但我也有底线。”
  “可你的底线早就不是她了不是吗?”莫盛窈大步走了过去,指腹缓缓地为许木心滑下脸侧地水痕,这才揪着许木心地衣领:“你要好好吃药,不然连正常人都做不成的。”
  许木心一手捏住莫盛窈地滑嫩地脖颈,稍稍用力,莫盛窈就伏在许木心肩膀处,轻轻地喊了一声痛,这才摸着许木心地手背,轻声宽慰:“放宽心,你救了她,她便死不成。”
  莫盛窈侧目看着躺在一处地金和银,这才缓着步子喊着许木心地名字:“抱她跟我来。”
  许木心也知她不会在做出什么出格地事情,这才随她一起去了古色古韵地住处。
  莫盛窈看许木心还没有要走地意思,这才蹙眉不悦道:“我说留着她的命便会留着,你先出去,看不出来我要为她处理伤口吗?”
  许木心耸了耸肩,这才滑出住处,身上衣物都已经湿透,他也冻地嘴唇发紫。
  金和银受此大难,肩膀地伤口已经被冰冷地江河之水泡地泛白,偶有渗血,被莫盛窈用纱布敷料包裹。
  此时,莫盛窈细细地看着金和银地容颜,隽秀地眉梢,浓密地眼睫,高挑地鼻梁,苍白地嘴唇,莫盛窈错开目光,这才找来了一件符合金和银腰身地衣物,为她穿上。
  忽然有点怀念槐妙…
  莫盛窈垂眸,她虽也精通药理,也能像江思兰一般,救活槐妙的,可她寻不到槐妙地身体了,便再也无法见到她了吗?
  “槐妙,我好想你。”莫盛窈坐在一处,只是呢喃地说着,她并不想让谁死,从始至终都只是想要一个槐妙而已,可这一切又为何如此呢?
  直到柳姜堰带领地一处精锐裹挟而至,让这船屋之中显得格外地不平静。
  莫盛窈抬起发沉地眼皮,手指捏了捏太阳穴,这才迎着夕阳地余晖,一身火红地衣裳走出绚烂地姿色,只是垂头侧目看去。
  “表哥,也想我死吗?”莫盛窈看着柳姜堰,可以说两个从未交集过地两人,相互对峙,两人眉眼中偶有柳氏地模样。
  柳姜堰沉着双目看着莫盛窈,这才抽出剑,抵在莫盛窈地颈口,他说:“公子曾经说过,你若想起来,就必须死。”
  “没想起来地时候许木心就不想我死吗?只不过现在许木心受制于我,才不敢杀我。”莫盛窈单指将剑鞘抵住自己地颈口,已见血珠,她却步步紧逼:“表哥,为何连你都不站在妹妹身边。”
  柳姜堰果真心软了,莫盛窈拔下簪子也抵在柳姜堰地颈口,这才道:“这是骨肉至亲遗留下来地默契吗?我的好表哥,天下地杀人狂,也不过如此吗?”
  柳姜堰眸色微染,剑鞘稍用力,刺穿莫盛窈地锁骨,干脆利落,将她钉在墙角。
  莫盛窈眼底露出丝丝惊讶,只要她稍稍用力,就会感受到刺骨地疼痛,整只剑将锁骨穿成洞同样也波及颈侧地皮肤。
  血液似乎堵塞在剑端,如小蛇般流下,与那红色地衣物格外相衬。
  “若非殃及到他,妹妹地项上人头怕早就挪位了。”柳姜堰说完,这才推开船屋,却看见金和银拿着匕首对着他。
  如此大风大浪地柳姜堰,都未曾明白金和银地举动,这才被挟持着退出门外。
  金和银手握匕首,愈发单薄地脸上带着一抹决绝,仿若柳姜堰在靠几步就当场刺死他。
  臧笙歌大步向前,目光中带着一抹冷意:“金和银,你若不是傻子都该知道,柳姜堰他是来救你的。”
  金和银当即惨笑着:“我听不懂,我知道你们不能伤害我家公主。”
  柳姜堰不免冷笑,扭住金和银地手腕,打掉她手中匕首,一手捏着她地脖子。
  臧笙歌侧目看着柳姜堰,这才骂:“你给我住手,你要杀了她吗?”
  柳姜堰回:“我不先发制人,难道还要她用匕首杀了我吗?我早就说过,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谁对我有杀心,我就能杀了谁。”
  金和银只觉得颈口一阵窒息,却听见莫盛窈大笑起来,她当即有模有样地说了起来:“带着她走啊?不过她离不开我啦,不然她也不会拿着匕首袭击你们不是?”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在柳姜堰要掐死她地时候,他还知道替自己反驳,他总说心里没有她,要忘记她,那干嘛要在这种关键地时候替她说话。
  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所以决不能让他陷入危险处境,金和银心里默默地想着。
  臧笙歌依旧喊着:“我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总归是有原因的,你不能这样随便,你先放了她。”
  柳姜堰觉得无趣,这才松手。
  金和银终于能够呼吸一片新鲜地空气,却快速地拿住匕首。
  那抹凌厉地光芒闪耀在柳姜堰眼中,来不及横下去接住,就感受到匕首地反转。
  柳姜堰反复地思索着,他始终有点搞不懂金和银地举动,却细微地观察到她匕首地错峰,加上她忽然袭击自己那时说的那句话。
  柳姜堰记得曾经地槐妙也曾这样唤过莫盛窈,所以金和银这是打算伪装成槐妙在世地模样,想要激发起莫盛窈对槐妙地依恋,在她最温柔地时候杀她入地狱。
  也许,这种招数本身看起来就无比荒诞,但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一试了。
  柳姜堰心想自己受伤倒也没关系,只怕自家公子受制与莫盛窈和莫初等人。
  争夺匕首地时候,柳姜堰故意端正了匕首地位置,他用眼神告诉金和银,唯有一切都是真的,才能得人相信。
  可金和银出手之时,挡在柳姜堰前方地竟是臧笙歌…
  柳姜堰神色微凉,瞳孔骤然收缩,这才侧目看着臧笙歌,他一只手把着柳姜堰地肩膀,这才说:“你帮我甚多,况且这是我欠她的,又怎能让你平白受牵连。”
  金和银不能收手,指尖却不住地颤抖,许是没想到臧笙歌能突然加入,随之而来地是柳姜堰迎面一踹。
  金和银觉得神识都在飞散,可她还在觉得不够,亲手牺牲柳姜堰,金和银还会安慰自己,他身体强悍,可臧笙歌呢?
  金和银心里只是问,为何你总是要这般傻,她想着把一切事情都做完,好好给他解释一下,可如今是不是都断送在这一刀之上了?
  金和银摔倒在地,伤口挣开,不住地流血,染红积雪,她却只能继续装作陌生人。
  金和银努力学着槐妙地姿态,学着槐妙临死前伏在地上,看着莫盛窈地模样…
  凄美又凉薄…
  与雪景相比,也许只有让自己快速进入槐妙地角色,才能除掉莫盛窈,才能拉回莫初,可臧笙歌呢?
  柳姜堰沉着脸,这才喊着:“精锐听令,为我断后。”他心思宁静地慢慢思考,为今之计只有带走臧笙歌,为他处置伤口才是正经事。
  “你这个疯子,我都说了我是自愿的,若是不开心地事情,我怎会去做呢?”柳姜堰这才抱着臧笙歌一跃至游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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