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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爱上契约恋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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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给我血脉的陌生人罢了。”
  “当年,当年是你母亲死缠烂打的缠着你父亲,要不然我们凌家怎么会要这样的女人。”凌琨咬牙切齿的看着凌子健,一张颇像张琴月的脸让凌琨瞬间错乱:“一个女人,整天的在外面抛头露面,和男人不清不楚的,丢人现眼。”
  胃里一阵绞痛,凌子健没忍住痛呼出声,一手紧紧的捂住嘴巴,将上涌的呕意压制下去。
  一双墨瞳里凝满了怨恨,原来在他们眼里,竟然是这样看待自己的母亲的嘛。
  枉费自己的母亲一腔热血,到头来终究是喂了狗。
  “呵呵!”凌子健苦笑,凄厉的笑声听着毛骨悚然。
  还真是凌家啊,好一个凌家!
  凌琨瞪着一双眼睛:“笑什么笑?”
  笑的让他心里一阵阵打怵。
  半晌,凌子健才收敛了笑声,眼眶微红,眼角微润。
  “你们走吧!”凌子健指着门口:“滚!!”
  他没有这样的亲人,没有!
  幸亏张琴月早逝,要不然听到这样的话,估计会更加伤心的吧。
  一个执着的女人,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爱错了人,一个满腔热情的女人,到头来却发现付错了真心,该是多么的可悲,多么的可怜啊。
  凌子健累了,不想在和凌山以及凌琨争论什么,这样不讲理的人,就算是他搬出全世界的律师来,都未必赢得了他们肮脏的内心,腐败的灵魂。
  这样的人,简直枉为人父,就是连人都不是。
  “凭什么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凌山不罢休,眼看到手的凌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又没了,这让他如何甘心:“我告诉你,凌氏集团是我们凌家的,和你无关,谁知道你是哪里的小野种。”
  “你…”凌子健怒视着凌山,千想万想,他不曾想过凌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胃里绞痛的厉害,一股腥甜突破咽喉的阻挡,一下喷了出来。
  凌子健捂着唇,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流出来,一双眸子,更是赤红的厉害,呛咳中带着一股怒气:“滚!”
  他们怎么说他都可以,就是不能这样说他的母亲。
  张琴月一生为了凌山呕心沥血,到头来却落得这样一场污蔑,凌子健悲愤,为自己不值得,更为自己的母亲叫委屈。
  凌琨和凌山愣愣的站在一边,很显然是被凌子健的情况给吓着了,他们没想到凌子健是真的病了。
  只是这样离开,凌山不甘心:“我告诉你,要不你就和娜娜结婚,投资兴辰度假村,要不就将凌氏集团交出来。”
  凌子健抹了一把唇角,血迹从唇角延伸到脸颊上,红的鲜艳,红的刺目,配上一双赤红的眸子,阴狠的笑意让英俊的容颜多了几分狰狞:“休想!”
  “我就是将凌氏集团毁了,也不会给你们分毫!”
  要不是因为张琴月临终的嘱托,这些年他又怎么会供应他们锦衣玉食的生活,如今,在知道他们肮脏的心思之后,就算是违背自己母亲的遗愿,他也不会再让他们拿着自己母亲辛苦挣下的基业去逍遥,去快活。
  想要凌氏集团,妄想。
  “你个王八蛋,你说什么呢你?”凌山怒火中烧,这么多年,他一心想着的就是将凌氏集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眼看着就要到手了,却又没了,这让他如何接受。
  “我说,我就是毁了凌氏,也不会给你们。”凌子健说完,掩唇咳嗽了起来,刺目的血迹顺着唇角流淌出来,滴落在洁白的被单上,红的浓烈:“因为你们不配,你们根本就不是人。”
  连一个逝去的人的青白都要污蔑的人,还算的上人吗?
  “你…你…”凌山紧皱着眉头,环顾了一圈,直接一把抢过凌琨拄着的拐杖,扬起来对着凌子健就打了过去:“我打死你个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凌子健高举着胳膊,挡住了凌山挥过来的第一棍子,侧身刚要躲过第二棍子的时候,胃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针扎样的痛楚,迟钝之下,失去了灵活度,被一拐杖打在了头上,顿时鲜血流了下来……
  凌子健只觉得脑袋一疼,接着就晕乎了起来,视线被染成了血红的颜色,眼看着拐杖又要落下来,却是无力再去躲闪……
  凌子健认命而又心死的闭上了眼睛,小时候挨打的场景被无限的扩大,回放在迟钝的脑海中,苍白的颜色,在黑下来的视线中格外醒目。
  然而……预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冰冷的身体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凌子健费力的睁开迷蒙的眸子,看到抱着自己的温暖一脸的愤恨,高举的手紧紧的攥着黑色的拐杖。
  “你是谁?”凌山试了几下没能将拐杖抽出来,恨恨的呵斥道:“识相的赶紧滚开,别多管闲事。”
  “我是他男人。”温暖磨着牙齿,目眦尽裂,潜意识里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第一百二十七章 扔垃圾桶都污染
  温暖瞪着凌琨和凌山,目光阴狠而凌厉,手里抓着拐杖狠狠的往外一推,顿时将凌山推了一个踉跄。
  怀里的人越来越重,温暖垂眸,看到的是凌子健紧闭的双眸,时不时的颤动的身体,以及随着颤动而奔涌出嘴角的鲜血。
  尤其是头顶的血迹,更是从发迹蜿蜒而下,半边脸上,一道一道的全是血痕。
  温暖不敢去想,要是自己再进来的晚一步,哪怕晚上一秒钟,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在来的路上,温暖听小杨说凌山和凌琨要来找凌子健的时候,心里还没有如此大的仇恨。
  至少在他看来,两个人始终是凌子健的爷爷和父亲,就算是在不待见凌子健,也总不至于对一个病人动手。
  然而,在推门而入的瞬间,在看到扬起来马上就要落下来的拐杖的瞬间,尤其是在看到凌子健紧闭着眸子,面色死灰而绝望的瘫软在病床上,满脸,满身都是血迹的时候,他才彻底的明白过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将人性想的太过于简单了。
  这些人根本就枉为人,根本就不是人。
  本来之前在听陈松明说起凌子健的胃伤的情况的时候,温暖就对凌家的这些人厌恶,憎恨至极。
  然而听别人说和亲眼看到,还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听到的时候,会让他满心愤怒的话,那么现在,在亲眼目睹了这些人对凌子健的恶劣之后,这种愤怒已经转化为恨意,从心而生的恨意。
  “滚一边去,这是我们凌家的家事,和你无关。”在凌山看来,温暖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我都说了我是他男人,怎么就和我无关了,你是老的耳朵不好使了,还是缺心眼,这里是医院,你要是没钱,我可以帮你找个医生看看。”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欺负年轻人,还是个病人,也不嫌丢人,哦对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没脸,就是想丢也没得丢。”
  温暖说的很快,噼里啪啦的根本就不给凌山反应的时间。
  “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就不干人事呢,穿的花里胡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花公鸡跑出来了呢,也不怕被人抓住杀了吃了。”
  “长的这么肥,一看就是满身肥肉,吃也不好吃,也就是扔垃圾桶的命。”
  “扔垃圾桶都污染。”
  温暖白了凌山一眼,看着对方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气鼓鼓的样子,莫名想到青蛙。
  “长的一看就是土财主,还真以为穿上龙袍就是太子了啊,要是也是亡国之奴,斜愣眼,三角嘴,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温暖冷哼,这些年他虽然没和人吵过架,可是耳濡目染的环境不是白瞎的。
  温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能说,这些词语就像是早就存储在脑子里面一样,几乎不假思索的张口就来。
  尤其是在看到凌子健被欺负的这么惨的情景之下,更是凌厉至极。
  或许,他此刻应该感谢自己那一对吵架吵出名声的父母了吧。
  所谓言传身教,还真真是名不虚传。
  “都说虎毒不食子,要我看,你们根本就是连畜牲都不如……都这么大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等死,出来吓唬人干什么。”
  温暖说的又快声音又大,噼噼啪啪的就像是放爆爆竹一样,凌山几次张口硬是被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凌琨则是铁青着脸,嘴唇都被气哆嗦了也出不来声音。
  “你说这外面车水马龙的,人心复杂的,万一要是有个好歹,你们这不是摆明了要赖上人家嘛。”
  “你,你……”
  温暖冷笑,毫不留情的打断对方来不及出口的话:“我什么我,别看我不是医生,我看人向来没错过,你这人满脑子坏水的,用不了多久就脑袋胀大,疼死你!”
  “过不了几天就是老年痴呆,我劝你还是尽快去养老院定个位置,免得到时候连个安身之地都没有,大桥洞里都没你的位置。”
  “噗嗤!”陈松明从外面急匆匆的赶回来,不等入门就听到温暖的这一份“豪言壮语”,实在是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他只不过是去了柳沐辰那边一趟,接到莫小夏的电话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不曾想还是晚了一步。
  闻着刺鼻的血腥味,陈松明大步上前,紧皱着眉头吼了一嗓子:“人呢,都他娘的死哪里去了,赶紧送手术室。”
  陈松明说完就察觉到一股冰冷的目光瞪着自己,扭头就看到温暖一脸仇视的瞪着自己,心虚不已:“有什么以后再说,现在救人要紧。”
  虽说陈松明懊恼不已,其实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
  谁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如此严重的后果。
  很快凌子健被推了出去,除了嘴角不断溢出的血迹,人已然昏迷过去。
  “告诉你们,要是凌子健有个好歹,我和你们没完。”
  他是没权没势,可是他有心,有命,大不了以命换命,反正他孤身一人,谁怕谁啊。
  温暖紧紧的握着凌子健的手,跟着急救车跑了起来,心口堵的厉害,眼睛酸涩的厉害,不受控制的,眼泪夺眶而出。
  凌山和凌琨呆愣愣的站在一边,一直到平车消失在视野中,才缓缓回过神来。
  “爹,刚那人是…什么人啊?”凌山皱着眉头,越想越困惑,凌子健的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号人物了。
  那张嘴嘚吧嘚吧嘚,让他想起来都颤抖到心寒。
  “什么玩意。”凌琨恨得牙疼,转身看向凌山:“你手里不是还有凌氏集团的股份吗,走,我就不相信了,身为凌氏集团的股东,我们就没有发言权了。”
  “对啊,”凌山一拍脑袋,笑了起来:“还是爹厉害,我就不信了,他凌子健还能一手遮天不成。”
  凌氏集团自然应该由他凌山掌控,哪有父亲还活着就由儿子接手的道理。
  父子俩各怀心事,一脸兴奋的从医院离开,至于还在急救中的凌子健,早就被他们抛诸脑后,凉薄的连陌生人都不如。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行
  柳沐辰坐在床上,一眨不眨的盯着放在脚边的黑色垃圾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分不清是喜悦多一些,还是伤感多一些。
  或许,从他的父母欠下债款的那一天开始,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该走什么样的路就会走什么样的路,是改变不了的,他所有的奋斗和努力,只不过是将时间延后了一点点而已。
  柳沐辰闭了闭酸涩的眼睛,紧了紧拳头,却发现无法攥紧,就像是累急了一样,疲惫却又彷徨而无措。
  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他没想到陈松明就这样轻轻松松的给拎了过来,还放在垃圾袋里,这人当真是心宽到一定的程度毫不在意,还是真的有钱不在乎这几百万呢?
  回想着陈松明乍一听闻欠款数目的时候的表情,柳沐辰坚信对方并不是有钱之人,那就只能是第一种。
  也是,任谁将五百万就这样随手交给一个只能算的上陌生人的人,连一张欠条,一个信物都不要的人,不是心大是什么?
  难不成是缺根筋?
  想着想着,柳沐辰被自己的猜测逗笑了,好看的唇角微微扬起,淡淡的笑意给整张脸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韵味和风情。
  病房里安静极了,连外面的走廊都是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没有。
  柳沐辰紧紧地盯着黑色垃圾袋,整个人的身子绷得紧紧的,仿佛只要一个松懈,眼前的袋子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回想着陈松明刚刚将袋子拎进来放下,还不等说两句话就接到一个电话,柳沐辰听不到电话里的内容,却能从陈松明一下严肃起来的脸色和着急的语气中判断出事情的紧急。
  望着陈松明连告别都没时间说出口就离开的背影,柳沐辰纠结的一颗心放松了下来,他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面对陈松明,自己的金主医生。
  陈松明急匆匆的离开虽说让柳沐辰心底掺杂着感谢的复杂情绪没有说出口,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离开,让自己纷乱的心有了片刻的修整和喘息。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柳沐辰不知所措的思绪。
  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谁的号码,柳沐辰停顿了片刻接了起来。
  间断的通话之后,柳沐辰一脸沉重的挂断电话,求学的机会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虽说是休学了两年,虽说是一边打工一边上课,可是他的成绩还是很好的,除非特殊,从来都没有落下过一节课。
  这次,因为柳沅希的事情,再加上和陈松明之间的纠缠,还有这床尾的五百万让柳沐辰乱了心思,竟然忘了和学校的老师请假,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对于好不容易得来的求学的机会,柳沐辰是一点一滴都舍不得浪费。
  看着包裹着石膏的脚腕,柳沐辰想了想,决定明天就回去上课。
  视线落在脚边黑色的袋子上,沉思片刻,还是决定和陈松明说一声,毕竟这人现在可是自己身体的主人。
  只是当柳沐辰拿起手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陈松明的电话,甚至就是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是从其他的医生护士口中得知他叫“陈医生!”
  想到这些,柳沐辰禁不住又扯开唇角笑了起来,对方心大,自己有何尝不是呢,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洒脱”了,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将自己卖给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也不怕对方有什么隐藏的身份,隐藏的嗜好?
  想着想着,柳沐辰不由得再次笑出声来,自己果然不是细心善感之人,也就别做那些伤春悲秋的事了。
  柳沐辰笑着,慢慢的移动着身体将袋子拿过来收好,就听到一声呼唤。
  “哥哥!”坐在轮椅上的柳沅希直望着柳沐辰脸上灿烂的笑意,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你好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呢。”
  “沅希?”柳沐辰一惊:“你怎么过来了。”
  两个人的病房并不在一个科室,柳沅希的身体还没有好,就这样贸然过来,柳沐辰很是担心。
  “早就没事了。”柳沅希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一点都不晕了,要不是医生拦着不让出院,还说什么不能随意走动,他早就来了,还至于依赖这个使用不惯的轮椅啊。
  “你啊!”柳沐辰也知道按照柳沅希的性子,定是待不住的,赶紧的将人招呼进来,伸手摸着柳沅希头上的纱布:“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要第一时间保护好自己,记住了吗?”
  “那哥哥也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老想着保护我!”柳沅希说着,红了眼眶,要不是因为护着自己,柳沐辰又何至于伤的如此严重。
  “你是我弟弟,我不护着你护着谁。”柳沐辰展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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