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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王妃要娇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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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抬手示意陆景洵平身:“想必众爱卿都已经知道了北方发生雪灾的事情,如今既然大家都到齐了,就不妨说说对这件事的看法吧。”

    这件事事关民生,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失了民心,所以皇帝话音落下后所有大臣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主动打破沉默。

    正阳宫偌大的殿内没有一点声音,最后还是刑部尚书刘大人先开了口:“臣认为,这件事当务之急是派专人带着赈灾物资赶到灾区去,安抚好百姓,不然极易发生暴乱啊。”

    皇帝轻轻点头表示赞同,其实他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人选就有些为难。陆景洵是他心里的第一人选,但是陆景洵常年在外带兵打仗已经为朝廷做得够多了,这种事情若是还劳烦他当真有些过意不去了。

    “那依刘爱卿的意思,你看谁是合适的人选。”

    “这……”刘大人一时语塞了,这种事情办好了是立功,办不好就是能力不够是要被众人唾骂的,所以举荐这件事真的有些为难。

    幸好皇帝也没有继续为难他,而是对着诸位大臣说:“其他爱卿有什么合适的赈灾人选推荐吗?”

    殿内又是死一般的沉默,陆景洵默了片刻,走到殿中央面朝皇帝跪下:“臣自愿前去赈灾。”

    看如今这形势除了陆景洵好像还真没什么合适人选了,皇帝刚想拍板定案,就见温之延走到陆景洵旁边跪下:“皇上请慢,臣有话要讲。”

    皇帝挑眉看着温之延:“丞相有何高见吗?”

    温之延拱手作揖道:“高见不敢当,臣认为王爷常年在外打仗劳苦功高,这种事情若是麻烦王爷倒是我们其他臣子的无能了,所以臣斗胆推荐犬子作为这赈灾之人。”

    温恒在朝中做事,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嫌,官职品级不算高,所以像今日这种急召一般是没资格进宫议事的。

    见皇上和陆景洵都没说话,温之延继续道:“臣也希望借这个机会让犬子出去历练历练,若是他将此事办砸了,臣愿负全责。”

    其中一位大臣闻言站出来:“负责?温丞相你我都明白这件事若是办不好后果谁都难以承担,不知温丞相打算如何负责。”

    温之延轻笑一声,抬眼直视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道:“若是犬子将此时办砸,臣愿意辞去丞相一职,主动让贤。”

    这句话可以说是很有分量了,此话一出,整个大殿都忍不住唏嘘,连陆景洵都忍不住微微侧头去看这只老狐狸。

    温之延嘴角噙着一抹笑,仿佛刚刚说的不是什么有重量的话,而是再说自己今天用了什么晚膳。

    温之延既然敢这么担保,皇帝也算放下了心,而且温恒在朝中的风评一直都还算不错,与某些大臣家中的纨绔公子不一样,所以抬手示意众爱卿安静下来:“既然丞相都这么说了,那就让温恒去办这件事吧,工部和户部两位爱卿协助,明日一早启程。”

    “至于景洵,这次你就好生在临安城休息吧,给温恒一次历练的机会。”

    陆景洵面无表情点点头,起身退到一边,冷眼看着温之延领旨谢恩。

    这件事定下之后,皇帝的心病也算治愈了一半,随意叮嘱了几句之后,就遣散了诸位爱卿,打算回去歇下,毕竟从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一直惦记着根本放不下心。

    不过皇帝正准备起身,就见陆景洵依旧站在殿下沉默地望着自己,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皇帝便没有急着要走,等众人都散尽后,走下阶梯站到陆景洵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到:“景洵有事要奏?关于赈灾一事?”陆景洵摇摇头,沉声回道:“臣的确有事要奏,但和赈灾一事无关。”

    “那你这么严肃是所谓何事?”

    “有关胡狄新进贡的那批马驹子的事。”见皇帝面露疑惑,陆景洵将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只是其中暂时忽略掉了他怀疑温之延的那部分。

    皇帝听完果然沉了脸:“你说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只是臣的猜测,好好的马驹子这种季节不可能突然患上马瘟,而且还不是少数。如果不是胡狄那边出了问题,就是我们这边有人在捣鬼,亦或者两边有人勾结。”

    “放肆!”皇帝气得拔高了声音,来回走了几步后对着陆景洵说,“这件事还没有宣扬开吧?”

    “皇上暂且息怒,臣已经吩咐人将患病的马匹隔离开来了,并不会造成太过严重的影响,而且这件事暂时只有我和谢太尉以及谢瑜知道。”

    皇帝点点头:“那朕就将这件事交给你查,务必要把心怀不轨之人揪出来。此人拿我国兵力开玩笑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举动,真是死有余辜,到时唯有将他斩首示众才能解朕心头只恨。”

    陆景洵作揖道:“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托揪出贼人,今日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歇息吧。”

    第62章 真相

    已经是深夜了; 陆景洵走出正阳宫; 站在大殿外抬头看了眼没有一点星光的夜幕; 沉了沉眸子; 有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肮脏东西就快要大白了。

    估摸着温浅这个时候已经睡熟了,陆景洵也不急着往王府赶了; 而是不紧不慢地徒步往宫门口走; 漫天雪地里,留下了一排孤独又凄凉的脚印; 与枝头上血红的腊梅相伴。

    “王爷。”陆行在宫门口不知等了多久,肩上、发丝上已经落满了雪。

    陆景洵拉了拉身上的玄色大氅,幽深的眸子盯着陆行:“有事?”

    深更半夜陆行特意在这里等着他,一定是有什么他现在就必须知道的事情; 尤其是陆行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王爷现在赶紧去马场看一下吧,刚刚我们的人来报说是告假的三个马医中有一个回来了,现在吵着要见王爷。”事情紧急,陆行尽量长话短说。

    “只回来了一个?”对于马瘟一事,所有的线索突然断了,这个马医回来的显然正是时候。

    陆行点点头,将身后陆景洵的马牵到他面前。

    陆景洵利落地翻身上马:“走,我们去看看。”

    两匹骏马在寒冷的冬夜一路从皇宫疾驰到军营; 而骑马之人似乎根本感受不到刺骨的寒意。

    陆景洵到了军营直奔马场; 彼时那个马医正缠着马倌,说什么都要跟他待在一起,坚决不肯一个人; 一副被什么东西吓怕了的样子。

    见到陆景洵,像是见到能拯救自己的天神,他赶紧连滚带爬地跪在陆景洵脚边,抓住他的长衫下摆,颤抖着声音说:“王爷您一定要救救小的啊!当初是小的鬼迷心窍,现在知错了,王爷救救我吧。”

    陆景洵敛眉,冷着脸将长衫从他手中拽出来,轻哼一声退后一步问到:“知错了?那你给我讲讲你犯了什么错。”

    陆景洵的话没有丝毫温度,那马医闻言噤了声。

    陆行上前一把抓起他,跟着陆景洵进了一顶营帐,警告道:“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情好好交代,否则就是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是、是,小的一定不敢有隐瞒。”刚刚进来的一段路他想明白了,告诉了陆王爷自己做的那些糊涂事,虽然会被降罪,至少罪不至死,总比不明不白地死在外面强。

    陆景洵沉着脸坐在座位上:“说!”

    “小的名叫许福,是临安城外鹏鸣村的人,因为自小家里养马,深知马性,所以被选中来军营中当马医。”许福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朝着陆景洵的方向爬了一人的距离,仿佛这样能安全点。

    “我有个同乡,叫陈三,和我一样,也是这营中的马医。”

    “也是和你一起告假的人?他人呢?”见陆景洵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陆行便替他发问。

    说到这个,许福的眼里满是恐惧,好半晌才说到:“他……他死了。”

    陆行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上前抓住许福的衣领,拔高了声音:“死了?”

    许福点点头,然后哀求地看着陆景洵:“王爷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啊!”

    外面的寒风呼啸着,仿佛要将所有的秘密吞噬掉,账内的烛光被风刮得忽明忽暗,许福根本看不真切陆景洵脸上的表情。

    “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不然本王可说准能不能保下你这条贱命。”陆景洵说这话时并没有去看许福,而是把玩着手里的扳指。

    这个扳指是前些日子温浅亲自给他选的,说是很配他的气质,思及此处,陆景洵突然不想看见这些肮脏的人了,也不知道温浅一个人睡着会不会踢被子。

    但是这个马医是目前唯一的线索,陆景洵还是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讲。

    “年前,就是这一批马送来的前几天,突然有人找上我们三个人,那人是兵部尚书白大人的手下,说是新来的马可能会有点小问题,让我们检查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的做了这么多年马医,别的本事没有,但是第一眼见那些马就知道并不是小问题,这些马极有可能是带着瘟疫的源头。可是那个白大人的手下拿了一大笔钱给我们,甚至威胁我们不要说出去,不然不光得不到钱还要将我们处理掉。”

    “王爷您想,马瘟这种东西不是想瞒就能瞒下来的,一旦发作那个后果根本不是我们这种人能承担得了的,所以我们三个一合计,就决定趁着过年的借口,集体告假还乡。”

    “呵。”陆景洵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果然没有那么多巧合。

    “我今天一早上了山去砍柴,快傍晚的时候回到村子里,因为和陈三约了晚上喝酒,所以我没回家直接去叫他,就发现他死……死了。”陈三的死对许福来说是很大的刺激。

    陆行并不觉得陈三值得同情:“怎么死的?”

    “他……他身上全是血,我没敢……没敢看,直接跑回来了。”许是陆景洵身上的气压太低,许福转身爬到陆行身边,“王爷、陆将军你们救救小的吧,我还不想死。”

    陆行直接抬脚踢开许福,对着陆景洵道:“王爷,您看这件事怎么办?”

    “先去白府找白明志,找人把这个人看好了。”陆景洵说罢起身,没有理会许福的哀求,径直走出营帐。

    远处的天边已经开始露出鱼肚白,可是风雪似乎却越来越大了。

    陆景洵和陆行重新回到临安城里,白府门前,陆行上前去敲门。

    “谁呀?”一大早的守门的小厮显然也没想到有人会来,声音里还有没睡醒的不耐。

    “南安王爷,找你家大人有事。”陆行报上了陆景洵的名号。

    南安王爷的威名临安城谁人不知,闻言那小厮的瞌睡瞬间醒了一半,手忙脚乱地将门打开,让陆景洵和陆行里面请。

    陆景洵冷着脸候在白府前厅,然而等来的却是白明志的夫人。这位白夫人是个没甚见识的内宅妇人,一大早见王爷光临,当即跪在陆景洵面前,声音里是满满的害怕:“王爷一大早来寒舍,是我家老爷出什么事了吗?”

    闻言,陆景洵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白明志不在府里?”

    白夫人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昨夜宫里急召,我家老爷赶去了宫里,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突然想到什么,白夫人带着哭腔问到:“我家老爷真的出事了?”

    没想到连夜赶过来,还是扑了个空。

    陆景洵将茶盏重重地放回案几上,对着陆行道:“去兵部看看。”

    白夫人见陆景洵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下意识就想拉住他,陆行眼疾手快地拦下,对她解释:“夫人先不要担心,我们只是有事要找白大人。”

    白夫人这才放了点心,派人将他们送出府。

    整整一晚上没有休息过,又赶了那么久的路,陆景洵疲惫地抬手揉了揉额角,试图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

    他和陆行刚到兵部,就在门口看到了谢瑜,昨夜事发突然,谢瑜此时还不知情。

    “王爷,你们来兵部有事?”谢瑜上前同陆景洵打招呼。

    “昨夜跑回来一个马医,招供了白明志威胁他们隐瞒马瘟的事,而且其中一个马医已经被杀了,还有一个至今下落不明。”陆景洵放下手,将事情给谢瑜讲了一遍。

    “昨夜皇上急召,但是子时之前就屏退了众人,而白大人一夜没有归府。”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到了兵部门口,谢瑜上前去询问守门的人:“看到白大人来了吗?”

    那侍卫摇摇头:“白大人昨天离开后没有回来过。”

    谢瑜转头去看陆景洵,陆景洵依旧把玩着手里的扳指,似是在思考什么,片刻后抬头,眸子里闪着冷光:“不对,这件事不对。”

    “王爷的意思是?”谢瑜有些迷惑。

    “谢瑜,你派人将兵部搜查一遍,我有预感,这件事白大人也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

    谢瑜不敢耽搁,当即带着人去搜查兵部,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他就神情严肃地回来:“王爷,白大人在他的书房自尽了。”

    “自尽?”陆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倒是陆景洵一脸平静,仿佛有所预感一样。

    一言不发地跟着谢瑜往书房走,刚推开门,就看到白明志的尸体被一根结实的麻绳吊在房梁上。

    冷哼一声,陆景洵掀开长衫下摆走进去,先是瞧了眼白明志的尸体,继而扭头去看他的案几,案几上规规矩矩地摆着一封信,信封上赫然写着“绝笔”两个字。

    谢瑜也看见了,将信拿起来拆开,递给陆景洵。

    陆景洵没有接,而是重新转身审视着白明志,说到:“不用看,这封信上肯定是白明志的忏悔,以及关于昨夜那个马医交代的罪行。”

    谢瑜看了陆景洵一眼,然后低头快速扫视着信上的内容,果然和陆景洵说的一模一样,末了回过神来:“王爷的意思是,白大人不是自杀,而是有人蓄意谋害然后嫁祸给他?”

    等谢瑜看完信,陆景洵拿过信看了眼上面的字迹,同白明志平时的字迹做了对比,明显是同一个人的。陆景洵修长的手指在案几上敲了敲,片刻后缓缓开口:“嫁祸说不上,这些事的确是白明志做的,只不过他背后一定还有人。”

    第63章 调查

    丞相府; 温之延的书房。

    昨夜自宫里回来; 将皇帝派温恒去赈灾的旨意转达给他后; 温之延就坐在这书房中; 与黑夜一起等待着。手边的茶盏里小厮续了一杯又一杯的热茶,温之延却始终没有动过一口。

    眼看着屋子里一点点亮起来; 温之延长叹一口气; 就听见窗格被轻轻地扣了三声,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尤为突兀。

    温之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在一旁伺候的小厮; 能进温之延书房的自然不会是常人,小厮机灵地领会了这个眼色的意思,躬身默默退了出去,温之延这才踱步到窗户边将其打开。

    看见窗外的人; 温之延轻轻点头然后退开几步让他进来。

    “事情都办妥了?”温之延坐回太师圈椅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下属,沉着声音问到。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用白明志的家人威胁他让他写下了绝笔,并亲眼看着他自尽而死。”穿着黑衣的下属垂着头,面露难色,“只是……”

    “只是什么?”温之延闻言,眼皮突然一跳,不好的预感席卷着他。

    “似乎白明志之前安排的马医出了问题; 今日我从兵部离开的时候; 看见了南安王。”黑衣下属不敢隐瞒。

    “他去兵部做什么?有人走漏了风声?”温之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安排人去逼死白明志,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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