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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炮灰的人生[快穿]-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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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众人都愣了一下,愣过之后,姚氏反应过来,“姚姨娘对主母动手,先抓起来。”又看到她身下流出大片的血迹,叹息一声,“先找个大夫吧。”

    这边还没处理完,秦启逸回来了,看到满屋狼藉,一妻一妾都倒在血泊中,自己院子里的婆子丫鬟吓得更鹌鹑一样缩在角落,暴怒的情绪根本遮掩不住,冷声道,“伯府和我,都不会放过真凶的。”

    说罢,转身出门,先去了伯府报丧,之后和定安伯夫妻一起去了京兆尹报案。

    报案这事,国公府这边就没人怕,看起来血淋淋,但谁也没动手。

    楚云梨刚满月,也被传唤到了堂上。最后查出,她儿子那被毒死的奶娘之子,还是秦启逸身边的人抓的,奶娘的儿子在他名下的宅子里 ,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没了性命,也确实少了一个耳朵,不止如此,还有奶娘的夫君,也一并都在,父子两人都早已没了气息。

    秦启逸当即就被下了大狱,理国公本来想要求情的,在看到父子两人的尸首后沉默下来。秦启逸为了一己私欲杀人害命,且手段残忍,罪证确凿,判秋后处决。

    本来应该是立即处决的,理国公悄悄求了情,这才判到了秋后,离现在还有大半年。

    定安伯夫妻痛失爱女,还没找楚云梨算账呢,那边就有人告他收受商人贿赂,伙同商户贩私盐。皇上闻之大怒,下令彻查,最终罪证确凿。

    皇上自登基起,对于各勋贵优待,但对于收受贿赂之事格外严厉,朝中无一人敢求情,定安伯收回爵位府邸,抄家下狱,最后定安伯徐文廉斩首,其妻也参与其中,同样斩首,皇上酌情,秋后处决,其余家眷流放,后人三代之内不得科举。

    这对翁婿最后在法场上见面时,互相指责,还破口大骂,最后的声音随着刽子手落下的大刀一起淹没。边上还有个一直沉默的姚家长子,也是同一日受刑。

    姚氏夫妻在儿子被斩后,伤痛之下,辞官归隐了。

    ※※※※※※※※※※※※※※※※※※※※

    马上下一个故事开始。

 富贵人家的奶娘 一

    楚云梨和秦绍两人都舍不得死; 一辈子都想要日子过得慢些,找了许多养身的方子,但还是一日日衰老过去; 两人活到了八十多; 已经是难得的高寿; 最后,两人一起相拥着闭上眼睛,许愿下辈子能遇上。

    再次醒来; 楚云梨伸手摸了摸边上,一片冰凉,她睁开眼睛; 果然看到一身大红嫁衣的紫蝶微微笑着,渐渐地消散。

    她叹息一声,打开玉诀; 紫蝶的怨气:500

    善值:26650+3000

    她看着那个3000,这一次两人虽然也做善事,但其实并没有上辈子赵小丫时帮助边关将士提高女子地位那么大的影响; 这3000应该是她做下的所有; 也就是说; 每次都要分走她善值的秦绍这一回居然没能分,随即她一想; 大概是因为秦绍这一次的家世; 虽然出身好; 但英年早逝; 如果没有她; 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才会这样。

    技能一栏的医术; 已经从一开始的普通到精通了。她自从买下回春术和基础内功,她之后再没有买过东西,这些善值一直都攒着,她记得那冥差说过的话,善值很有用,直接关系着下辈子投胎。

    投胎这种事如果可以自己选,那归根结底还是达成许愿者的愿望。她现在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投胎是不想了,她只想着,等攒到一定地步,兴许就能与他相遇了。

    她没起身,再次闭上了眼睛。

    她醒过来时,屋子里一片昏暗,只有透过窗纸洒下的月光,这会儿似乎是半夜。借着月色,看得到屋子里摆设精致,而她,居然是睡在一把软榻上的。

    除了她,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她鼻子微动,闻到了一股夹杂着淡淡药味的香味。那药,若是没闻错,闻多了后会惊惧多梦,食欲不振,整个人会虚弱下去。

    她起身,走到桌旁的香炉中,打开香炉,端起茶水浇灭了里头的正燃着的香料。

    水接触到燃着的香料,发出轻微的“嗤”声。楚云梨微微皱眉,方才她起身时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穿的是最简单的那种衣衫,这个简单,是一点绣花没有,干净到连个放银子的兜都没有。而且胸前鼓鼓,还有些胀胀的疼。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并不陌生,这是生过孩子正在喂奶的妇人,胸前就会有这种感觉。

    楚云梨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走回软榻上闭上眼睛,半晌再睁开时,一脸严肃。

    这一回倒不是成亲,她直接升级了,过来就要奶孩子。方才她没猜错,她现在——就是个奶娘!

    上辈子儿子那个奶娘,就是被秦启逸抓走了儿子,一家子都不得善终,她现在……其实比她也差不多,额,可能还要惨些。

    心下正盘算正一团乱麻从哪里开始解,对面,一个孩子哇一声哭了出来。瞬间就惊醒了她,忙上前抱过孩子,喂奶这个活,这么多次下来,她也喂过,但喂别人的孩子,这还是第一回。

    她生孩子,基本上都不用她亲自从头到尾的带,但到底带过,喂完了奶,再换了尿布,孩子已经重新睡着了。

    原身张秋娘,出生季城辖下平安镇中的百姓村,爹是个屠户,日子还行,就是家中不缺荤腥之后,喜欢喝酒,喝酒之后就爱打人,张秋娘前头还有个哥哥,底下还有弟弟妹妹,她夹在中间并不得宠。但好在家中不缺她吃喝,磕磕绊绊长到了十五岁。

    张父喜欢喝酒,认识了一堆酒肉朋友,一次喝醉之后,就把张秋娘许了出去。

    许出去的这户人家,父子三人都是出了名的老赖,吃喝嫖赌样样都不虚的那种,张父酒醒有些后悔,不过已经说出去的话再无更改的道理,一时义气,就接下了陈家的小定。

    父母之命,张秋娘只得嫁给了陈家老大,陈家的男人全部都喜欢喝酒,女人任劳任怨的干活,哪怕张秋娘在家中不得重视,也没有吃过这样的苦,好在她进门半年后就有了身孕,这才得以稍稍喘息。

    十月怀胎,张秋娘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因为她早听说过,陈家幼女长到十三岁时被卖去那脏地方,再没有回来过。

    于是,她时时悄悄求神拜佛,希望生下来是个男孩,但事与愿违,她生下来的,就是个虚弱的女儿。

    正当她惴惴不安时,她夫君陈大福已经帮她找好了去处,就是去大户人家做奶娘,还说只要她好好伺候小少爷,每个月工钱交回去,就会善待孩子。

    于是,张秋娘就成了季城富商卢家长孙的奶娘。

    楚云梨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假寐,很快天就亮了,丫鬟给她送了饭菜进来,“张娘子,该吃饭了。”

    早前张秋娘刚来时,发现这卢家比起陈家简直好太多了,她身为奶娘,一天五顿,夜里还有宵夜,顿顿都有鱼有肉还有补身的汤,而且管饱,只需要喂奶照顾孩子,别的什么都不要她做。

    楚云梨看着桌上的两菜一汤,米还是精米,但就一点,饭菜很是回归本真,从饭到菜,愣是什么味都没有,连盐,那都是没有的。

    对于张秋娘来说,能吃饱还能有肉就很好了,但对于楚云梨来说……这简直比喝药还难,喝药好歹有个苦味呢。

    见她发愣,丫鬟催促,“张娘子,快点的吧,一会儿还要带小少爷去给老太太请安的。”

    是的,一个刚出月子的孩子,每日都要去请安,都是由她带去的。

    这卢家……从昨晚上那香炉就看得出,也是一言难尽。

    楚云梨强忍着吃完了饭菜,还自得其乐,最起码有人做好了送上来,就是得和昨晚上那香炉一样,得提防有毒!

    吃过饭,楚云梨又去喂了孩子,换了尿布,裹好了襁褓出了院子,往老太太的康合院去。

    卢家算是季城的大户,做瓷器生意近百年,那是有名的富商。园子里的景致在季城也挺有名,当然了,落在上辈子看惯了国公府甚至是皇宫景致的楚云梨眼中,就算不得什么了。

    眼看着前面到了老太太的院子,左边突然来了一行人,最前面的是一个身着玫红衣裳的年轻妇人,看到是她,笑着上前,伸手就去摸襁褓中的孩子,“婶娘疼你。”

    ——真的是疼你。

    掐疼你还差不多!

    随着妇人的手落在孩子脸上,孩子抽噎着哭了出来,脸上一个大大的指甲印。

    紧接着就是院子门口一个婆子的声音,“怎地小少爷又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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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贵人家的奶娘 二

    听到这声音; 楚云梨眼皮跳了跳。垂下眼 ,掩去眼中的神情,“小少爷每日这个时辰都要尿; 所以才会哭。”

    她声音不大; 细细的; 这个奶娘是个胆子小的; 这是府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那婆子缓和了面色; “你跟我来,先换了再去; 要是让老太太知道小少爷又哭……”语气里带着威胁。

    许多大户人家的奶娘,做奶娘久了; 都能知道一些独特的哄孩子的方法。楚云梨身为孩子母亲,又是主子,自然也知道一些; 跟着婆子到了一间屋子中,她抱着孩子转了两圈,伸手轻拍,很快就不哭了。然后她才出门; 往正房而去。

    当下许多年纪大的人会认为孩子能看到许多常人看不见的脏东西,如果孩子对着一个老人哭; 就是老人身子不好; 或者就是老人即将要死。

    卢家老太太今年六十有二,年纪渐渐大了; 也有些信这些老人的说法; 很是不喜欢看着她哭的孩子; 哪怕这是她的孙儿。

    张秋娘到了这卢家已经半个月; 这半个月中来请安时; 大半的时间都会遇上方才那位妇人,每次到院子门口她都会疼这个孩子,之后孩子就会哭,老太太最近已经有点厌烦了,有时候张秋娘人还在院子里,里头听到孩子的哭声就被打发回去了。

    楚云梨还站在外面,就听到正房中一派热闹,老太太愉悦大笑的声音整个院子都听得到,她站在帘子外,打帘子的是个小丫鬟,先是进门禀告了,然后才出来让她进去。

    此时孩子已经睡熟,楚云梨进门,抱着孩子屈膝,“小少爷给祖母请安。”

    又侧身对着老太太边上一溜下来的几个妇人福身,“小少爷给几位婶娘请安。”

    “今日倒是没哭。”老太太颇为新奇,“抱近前来,我看看。”

    楚云梨抱着孩子上前,刚出了月子的孩子,正是好看的时候,肌肤白皙睫毛长长,很是可爱。哪怕这个孩子不是她亲生,看着也忍不住软了心肠。

    老太太只是瞄一眼,“挺好。”又看向她旁边的一位年轻姑娘,笑着道,“红樱,你看看。”

    李红樱一身红衣,偏头扫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顺着老太太的意思夸了一句,“确实好看。”

    又补充,“孩子不都是这样吗?”

    又说了几句,就把楚云梨打发了出来。她抱着孩子回院子,心里微微叹息。

    这卢家,对这孩子来说,就是个很危险的地方。

    说起来,卢家如今当家的就是这孩子的爹,卢玉州。

    卢玉州今年二十,但老太太已经六十多,皆是因为老太太身为卢玉州他爹的原配嫡妻,始终未能生出孩子,而老太太出身的李家,在这季城中也是大户,所以,哪怕她从未有所出,卢父也没有纳妾,直到他到了四十多岁,老太太也已经四十多了,这才松了口,开始给他纳妾,一并纳了三位良妾,不过一年,三位妾室陆陆续续都有了身孕,生下来的,就是卢家三兄弟,长子就是卢玉州。

    次子卢玉满,妻子就是刚才掐孩子的那个女人赵氏。三子卢玉昌,一直在外求学,还未成亲。

    卢玉州娶的原配是隔壁黎城胡家的女儿,离季城骑马得半个月,坐马车就要更久了。所以,胡氏自从成亲后没能回娘家不说,生孩子难产而亡的消息,哪怕过去了一个月,胡家那边也不知有没有收到消息。

    而方才那位李红樱,是李家这辈最小的的女儿,唤老太太为姑母,她特意接来有意撮合她与长子卢玉州。方才还有意在她面前夸孩子好看,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要李红樱接受这个孩子。

    楚云梨轻声叹息,事实上上辈子的张秋娘,只在这里养了半年孩子,胡家那边始终没人来。她还偶然发现,她的女儿在她离开一个月后已经没了,伤心过后,满腔的母爱就放到了这个孩子身上,但是这孩子也一直都陆陆续续生病,夜里常常惊醒,吃不下多少奶水,很是不好照料,且他身子还渐渐虚弱下去,长大了十个月时就这么没了,而奶娘张秋娘,以没有照顾好小少爷为名,被打死给孩子陪葬。

    张秋娘死后还看到,因为她不是卖身进卢家,这边下人打板子时没轻没重打死了人,陈家父子三人跑到这边要说法,其实就是要银子,卢家给了三十两,三人高高兴兴就回去了。张父隐隐知道自己女儿的死陈家得了好处,跑到陈家讨要说法,陈家给了他十两,此事就这么了了。

    张秋娘的人生,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生不由己,死得冤枉。

    楚云梨抱着孩子,垂眼看着脚下的路,这如今成了她的人生,若是没记错,张秋娘到这里已经近二十天,她生下来的女儿,可是只活了一个月的。

    接回女儿之事,迫在眉睫。

    回到院子里,属于她的饭菜已经又摆到了桌上,还是一样的寡淡,带着些肉的腥气,实在是不好吃。

    不好吃,楚云梨也吃了许多,若是她没记错,这两天老太太就要去郊外礼佛,一去半个月,这可能是她唯一的机会。

    翌日早上再去请安时,果然就听到赵氏在一旁赞老太太慈悲心肠,向佛之心虔诚。

    楚云梨屈膝,“小少爷给祖母请安。”

    老太太摆摆手,示意让她出去,真是连句话也没有。

    楚云梨又对着那边的几个妇人屈膝,那里头除了赵氏这个亲儿媳,其余都是卢家另外几房,卢玉州并没有把这些堂兄分出去。

    屈膝完了站直身子,“老太太。”

    见她没走,老太太皱眉,“可是孩子有什么不适?”

    “不是。”楚云梨低着头,“刚才听老太太说起要去郊外礼佛,夫人已经去了一个多月,不知小少爷可不可以去为他母亲点上一盏长明灯?”

    老太太皱起眉,“孩子这么小,寺庙清冷,你要奶他,要是吃了素斋,奶水怕是不好。”

    听着这话的意思是要拒绝。

    楚云梨垂着眼,“只是想要点上长明灯后,日后小少爷长大,也能有个念想。为人子女,孝字当前,小少爷现在还小,正是需要教导的时候。”

    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就要教他孝顺了,这理由她自己都觉得扯。

    但老太太偏偏就吃这套,她没有亲生的孩子,虽然现在看起来卢玉州对她不错,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比如这李红樱的亲事,他就始终不松口。

    让这孩子去寺庙点长明灯为母祈福,刚好可以提醒他,她是母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事该许口了。

    又是一日,楚云梨收拾了大包小包,出了卢家大门,带着孩子坐上了马车。

    马车外,卢二爷卢玉满对着老太太依依惜别,卢玉州最后才从门内出来,一身月白长衫,长相俊朗,风姿清雅,那边的李红樱见到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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