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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5章

炮灰的人生[快穿]-第1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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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姨娘心弦一颤。

    换句话说,如果事情属实,她真的这么狠毒,就已不配做他的枕边人。

    “大人,我没有做过的事,绝不会承认。”她伸手指着来银:“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没有指使过任何人对孩子动手。他张口就来,肯定是有人污蔑,还请大人严查。别让外人挑拨了我们一家人的关系。”

    丁尚书做梦都希望幕后主使另有其人,当即女人打来银的板子。

    来银没想到自己都老实招了,竟然还要挨板子,一开始还强忍着,几下之后,捱不住了:“大人,我说!”

    他咬牙道:“这一切都是夫人让我做的。先是推孩子入水,然后说是江姨娘指使……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一句话吼完,直接晕了过去。

    外书房中一片安静。

    周氏瞠目结舌地看着昏迷过去的来银,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反转,反应过来后,急忙解释:“大人,他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对宝儿动手?”

    江姨娘适时接话:“也只有如此,才不会有人怀疑你。姐姐,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宝儿才四岁,还是你的亲外孙,你竟然也舍得对他动手。”她擦了擦眼角:“可怜了孩子。”

    “我孩子确实可怜。”楚云梨冷笑道:“被你这样的毒蛇盯上,宝儿简直倒了八辈子霉。”

    江姨娘一脸诧异:“都说了不是我。”

    楚云梨看向地上的来银:“你起来,再装死,我就让人杖毙了你!”

    来银没有动弹,像是真的晕厥了一般。

    楚云梨掏出一把匕首,上前狠狠扎在他的肩膀上,又利索地拔出,带出一抹血光

    来银承受不住,尖叫了一声。

    “你再装死,我就让你真死!”

    边上的江姨娘有些被吓着了,小脚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她从来都不知道张晚秋恼怒后这样凶狠。

    来银是真的怕死,看向那匕首上的血光,不敢再装晕,捂住肩膀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银帮人办事。”说这话时,他看了一眼江姨娘。

    楚云梨似笑非笑:“江姨娘这一环扣一环,当真是高明。你这是想把我们母女都扫地出门?”

    江姨娘别开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从来没有做过多余的事,更没害过人。宝儿落水,我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哦?”楚云梨上下打量她:“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喜欢以牙还牙,方才你让你入了一次水,只是没有宝儿伤得重,你是不是想再来一回?”

    江姨娘心里真心害怕,看向丁尚书:“大人,妾身什么都没做,可背不起杀人的罪名,您帮妾身评评理!”

    丁尚书看着她,满眼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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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7、炮灰白月光 八

    如果丁尚书今日断的是别人家的案子; 或许会相信江姨娘的话。

    可这是自己府上,在座的所有人他都有所了解,就比如周氏; 两人夫妻多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周氏对女儿的维护。宝儿生下后; 周氏更是时常挂在嘴边; 有好东西都会想着给母子俩送去,有一回宝儿生病; 她更是跑到郊外的寺庙斋戒半个月给孩子求平安扣。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将孩子推入水中?

    退一万步说; 就算周氏真的要针对江姨娘,也多的是法子,何必拿孩子来作贱?再有,张晚秋一个大家闺秀都被逼到亲自动手伤人; 眼看着都疯了一半,怎么会对孩子动手?

    江姨娘对上男人那样的目光,心里一突; 下意识解释:“大人; 真不关我事。”

    丁尚书侧头看向捂着肩膀满脸煞白的来银:“你若是再不说实话; 我就把你送官; 身为下人伤害主子; 按律该凌迟处死!”

    说到最后一句; 语气加重。他为官多年; 真正摆起官威来; 一般人都受不了。

    来银听在耳中莫名就觉得自己会被凌迟处死,尤其肩膀上海血流如注,当即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虽说人为财死; 可来银不想死,当即跪倒在地:“都是……都是姨娘让我做的。鸢飞给了我二百两,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要招认出她和姨娘来。方才……刚才小的说是夫人指使后贼喊捉贼,其实是扛不住了。”

    对于来银招认这么多,江姨娘也设想过,她压下身体的害怕和不安,满脸悲愤:“夫人,没想到你让我背一个伤害儿童的名声还不够,竟然还想让我搭上一个谋害主母的罪名,你实在太狠了!”

    周氏气得直喘气:“我就是死,也不会对宝儿动手!”太过恼怒生气,她浑身都在颤抖。

    丁尚书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激动的她,也再一次确认,江姨娘口中说的话是无稽之谈。当即伸手握住了她的:“别着急。”

    周氏手上一暖的同时,心里也温暖起来。刚才的担忧和气愤瞬间消散大半,哭着问:“大人信我?”

    丁尚书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江姨娘面色难看起来:“大人,您不能只听:别人一面之词,就认定此事是我做的。兰娘也有孩子,我怎么可能对孩子动手?”

    她悲愤道:“来银说是鸢飞给的银子,那把鸢飞叫来对质!”

    丁尚书颔首,看了一眼门口守着的心腹。

    屋中一片寂静,丁尚书看向楚云梨,问:“宝儿如何了?”

    楚云梨低下头:“喝完了药,还在昏睡之中。”

    周氏刚刚才干的泪水又有决堤的架势,丁尚书见了,伸手帮她擦,道:“好在孩子无事。”

    江姨娘看得嫉妒不已。

    一刻钟后,心腹去而复返。脚下匆匆,奔进门就道:“大人,鸢飞死了。”

    江姨娘“啊”了一声,满脸惊诧:“怎么会?”话出口,眼圈渐渐红了:“鸢飞是无辜的。”她侧头看向周氏,满脸悲愤:“夫人,鸢飞哪怕只是个丫鬟,她也是一条人命,你怎么这样狠心?”

    心腹从袖子里掏出一物递上:“大人,小的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个荷包,上面还带着血,大人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过来。

    打开一瞧,里面是两张百两银票。

    江姨娘惊呼:“她哪来这么多银票?”

    楚云梨看够了她的惺惺作态:“江姨娘,你是想说我们母女陷害你,收买了鸢飞之后又将其灭口,然后死无对证,对吗?”

    江姨娘反问:“难道不是?”她看向丁尚书:“大人应该知道,鸢飞跟了我多年,我们情同姐妹。我不可能为了打击你们而伤害她。”

    丁尚书捏了捏眉心,方才宝儿落水,虽然凶险,到底没有弄出人命。可如今鸢飞死了,哪怕只是丫鬟,她也是一条性命。在这尚书府,他绝不允许有人草菅人命。

    “给我严查!”丁尚书看着屋中的众人:“谁杀了人,下半辈子就去家庙里过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楚云梨垂下眼眸,周氏眼中满是快意。

    江姨娘用帕子捂着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情。

    屋中气氛凝滞,丁尚书铁了心要查出家里的老鼠,将所有的下人都请了来。

    只要是做过的事,就不可能了无痕迹。

    一问之下,果然有人看到鸢飞和来银暗中来往,至于鸢飞之死,愣是没人知道。

    楚云梨提议将鸢飞家人请来。

    江姨娘和鸢飞相处多年,感情深厚,鸢飞家人得知人没了,顿时悲痛欲绝。

    一家人抱头痛哭,声音悲戚,周氏不忍地别开眼。她确实没有对鸢飞动手,在她看来,应该是江姨娘杀的人,目的嘛,就是为了混淆视线摘清自己。

    “你别哭了。”楚云梨走到鸢飞母亲身边蹲下:“你女儿若是泉下有知,看到你这么伤心,也会不安的。”

    鸢飞娘没有抬头,哭声微顿过后,声音更大了。

    不过,楚云梨有听出来,这之后的声音不太自然。更像是装出来的伤心。

    丁尚书在朝堂上多年,能够走到今日,本就心思敏锐,瞬间就听出来了一点异样:“来人,去衙门报官,一定要查出杀害鸢飞的凶手,就算是知情人,也一样按杀人罪论处。”

    他语气加重,比起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鸢飞爹娘瞬间就哭不出来了。

    楚云梨上前:“怎么,你们不想帮女儿讨公道?”

    两人不敢说不想,鸢飞爹试探着道:“我们小老百姓,不敢麻烦大人。”

    丁尚书沉声道:“有本官在,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包庇凶手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知情不报者,也按同罪论处。”他看着面前已然瑟瑟发抖的夫妻俩:“你们若是知情,最好提前告知本官。看在鸢飞伺候了姨娘多年的份上,凡事都可商量。”

    看丁尚书神情不似作伪,江姨娘也傻了。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丁尚书要脸面,加上自己就是官员,无论出了何事,都是能捂着就捂着。怎么突然就变了作风?

    江姨娘心里怀疑他是故意诈鸢飞爹娘,毕竟人已经没了,又没有查出任何疑点,又只能唬人了。

    但丁尚书那副模样,一点都不像是玩笑。

    她都吓着了,鸢飞爹娘更甚,当即吓得面如土色,鸢飞娘哭着道:“是姨娘!”

    江姨娘闭了闭眼。

    她心里明白,自己大势已去。

    接下来,鸢飞爹娘就说了江姨娘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对鸢飞动手的事。

    鸢飞会死,是因为吃多了致人虚弱的药。她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特意为她配的补身药,会要了她的性命。

    鸢飞爹娘不停磕头求饶,她娘不知是怕的还是真心疼女儿,脸上的泪水就没干过:“都是姨娘派人送来的药,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求大人明察。”

    江姨娘还是死不承认。

    丁尚书已经没了耐心,怒斥:“你这几年来愈发傲气,如今竟然敢杀人。再让你留在府中,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杀?”

    江姨娘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弄成了这样,一开始,她只是想给母女俩一个教训,便让人对宝儿动手。后来又觉得,母女俩很疼爱这个孩子,到时候肯定会追根究底。万一查到鸢飞头上,她也说不清。所以就干脆杀了鸢飞,既能死无对证,还能倒打一耙。

    她也算和丁尚书同床共枕多年,自认对他有几分了解,但却从未看到过这样的他,像审犯人似的。看向她的眼神再不温和,而是像看这世上最恶心的东西一般。

    在那样的目光中,江姨娘瘫软在地:“大人,我没有……”到了此刻,她心里也明白,辩解也只是狡辩,大人不会相信。

    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自救之法,脱口道:“我是兰娘的母亲,我不能出事!”

    “没让你出事,你只是病了,需要去郊外的家庙清修。”丁尚书看向门口的心腹:“交给你了。”

    心腹带着几个婆子进来,丁兰娘急忙往后退:“我不去!”

    她苦苦哀求,眼看丁尚书不肯松口,哭着道:“大人能容我收拾一下行李吗?”

    刚才落水之后,她回去衣裳刚换好,这边的人就到了。此时身上连一件首饰都没。没有银钱傍身,又是那样偏僻的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岂不是擎等着被人欺负?

    不待心腹询问,丁尚书一挥手:“带走!”

    要是让她带着银子去,那就算不得教训了。

    见状,江姨娘心底更沉。看来,大人比她以为的还要生气。这一回,怕是没那么好哄。

    江姨娘不甘心,被人拖着往外走时,余光撇见主位上同样不甘心的周氏,大叫道:“大人,晚秋推我入水的事就算了么?论起来,我才是尚书府的人,她一个外人这般欺负于我,分明就没把尚书府与您放在眼中。”

    说完这些话,她已经被拖到了门外,眼瞅着被送走的事已无可更改,她几乎是尖叫道:“您要是不罚她,我不服。”

    丁尚书沉着脸:“太吵了。”

    话音刚落,江姨娘就被捂住了嘴。

    没有了她的尖叫声,周围一片安静。丁尚书看着母女二人,道:“她确实做得不对,可晚秋把人往水里推也说不过去。”

    楚云梨垂下眼眸:“等过几天我的院子整修好了,就带着孩子搬出去。”

    丁尚书满脸诧异: “搬去哪儿?”

    楚云梨正色道:“我在麒麟街买的小院,很宽敞,足够我们母子俩住。那边离衙门近,也没有歹人,大人尽管放心。”

    “你早就打算搬出去了?”丁尚书一脸疑惑的看向周氏:“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提?”

    周氏根本就没想让女儿搬,又怎么可能提?

    她苦笑了下:“本来想跟你说的,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么?晚秋长大了,主意大得很,我也是才知道的。”

    如果说早就知道,丁尚书就算现在不计较,也难免心生隔阂。

    丁尚书本也只是随口一问,重新看向楚云梨:“晚秋,我一直都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就是你的家。你如今……出了那些事,住在别处也不合适,就留在府里吧。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说半句闲话!”

    他说得真心实意,楚云梨能听得出来他的诚挚,但住在府中不是一两天,她不想影响张晚秋和尚书府的感情,道:“我要做生意,住在府中多有不便。大人放心,日后我若是需要你帮忙,不会客气的。”

    丁尚书叹息一声,没有强求:“搬家的日子选好,提前告诉我,我送你一程。”

    若张晚秋贸贸然搬走,外人许会认为她与尚书府交恶。有他相送就不同了。

    楚云梨谢过了他的这份好意,又不甚诚心地道歉:“方才我是气急了才把江姨娘推入水中,这事确实不对。稍后我会去郊外给她道歉。”

    “不必了。”丁尚书虽觉得张晚秋过分,却也不认为需要到道歉的地步,尤其她非要搬走,他心底愈发歉疚,本来的那点不悦瞬间就散了大半:“她对孩子动手,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还杀了人,本就是她不对,你不用道歉。”

    楚云梨会这么说,本就是知道他会这样接话,立刻从善如流:“好。”

    周氏欲言又止:“大人,万一兰娘得知她娘身上发生的事,回来求情怎么办?”

    丁尚书这会儿烦透了她们母女,道:“之前我吩咐过门房不让她入府,她求不了情!”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完,剩下的明天

 1608、炮灰白月光 九

    听到丁尚书这话; 周氏心中又是一松。

    很明显,他是彻底恶了江姨娘了。

    回过头,她私底下找到女儿:“暂时先别搬; 兰娘进不来,你这种时候出去; 她一定会纠缠你。”

    但楚云梨也不能不出门啊; 她外头还有生意要做,如今正在初期; 各处都需要她盯着。她是不怕丁兰娘的纠缠的,相反; 她很乐意看到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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