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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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梨看着他急匆匆跑走的背影,先前还一脸坚决呢,忍不住嗤笑一声,不是情深么?也不过如此 !
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关于付阑珊对于她求皇后纳妾的态度,不过想也知道她现在定然不好过的。
只要她不好过,李茹就高兴了。
很快,因为不少夫人这几日频频进宫,皇后那边很快就有了消息,为周延瞿挑好了四个姑娘,其中有两个是前年选入宫中的秀女,只是一直住在储秀宫,皇上从未临幸过。
把选中的秀女给臣子赐婚,其实也挺常见的,除开两个秀女之外,还有个出身七品官员家中,最后那个,来头颇大,定国公府的姑娘,当然了,是定国公府的庶女。
就算是庶女,也很了不得了。
且不提临安侯府对于这四个姑娘接不接受,京城中其他人已经议论纷纷,皇后给侯府选妾室,居然拿出了给皇上选妃的架势,瞧瞧这几个,宫中原本要做皇妃的秀女,本就是出身官家,也就是说,皇后一下子给侯府选了四个官家女儿为妾室,别说侯府,就是公府中,也没有这样大的面子。
皇后不止选定了人,还亲自下了懿旨,言侯府本就是为了子嗣纳妾,耽搁不得,越早越好,最迟一个月之内就得完礼。
纳妾并不需要太多礼节,一个月确实够了。
不提奉雨院那边又摔坏了多少茶盏,楚云梨反正是挺高兴的,侯夫人经常过来让她进宫找皇后收回自己要纳妾的话,楚云梨都充耳不闻,到得最后烦了,干脆把院子门关了,谁也不见,就说自己病了。
临安侯府最近发生的事情许多人都看在眼中,毕竟恩爱无比的夫妻之间一下子多了好几位妾室,还是那位得夫君独宠了几年的夫人亲自求的,不少人暗地里感慨李家姑娘大度端庄贤惠,为了夫家的子嗣忍痛纳妾,这不,皇后那边还没定下人选,她这边已经愁病了。
楚云梨告病,外人不觉得是她因为夫君纳妾而善妒气病了,反倒都可怜她如此委屈自己。
以往临安侯世子不是没有人跟他提过让他以子嗣为重,纳妾绵延子嗣,但都被他以对夫人一心一意,怕夫人伤心难受而拒绝。这对夫妻,前几年是世子为了世子夫人顶住子嗣压力不肯纳妾,现在,世子夫人也愿意为了世子委屈自己,相爱不一定非要相守,这样满心满眼为对方考虑的感情,也很让人感动。
楚云梨知道外头居然传出这样的流言时哭笑不得,她生病只是为了不想见人,真不是伤心。不过也没必要解释。
不提外面的人脑补了什么,侯夫人这边得了懿旨,哪怕心里不愿,也是不敢怠慢的。将侯府左边的园子腾出,布置了四个小院,又安排媒人上门提亲,哪怕纳妾,也是要提亲的,包括宫中的那两个秀女,出宫嫁人,人家也是有娘家的,侯夫人心里不知骂了楚云梨多少,忙忙碌碌一个月,妾室陆陆续续这才要进门。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侯府中似乎都多了几分热闹和喜庆。哪怕是妾室,粉色绸缎还是要备下的。
那边微月做了姨娘一个月,周延瞿从未去过她的院子,一开始还张扬了两日,后来就老实了,跑到楚云梨面前献殷勤无果后,老实呆在了院子里。
从第一个姑娘入府之前,周延瞿就故意接了个出京的差事,本来要几个月呢,皇上后来知道了皇后为他选妾室的事情,找了人替他,让他尽快回京。
周延瞿才出去半个月不到,好好的差事就没了,回府那日刚好遇上定国公府的姑娘入府。
第一代定国公,那可是与开国先祖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打下天下时,高祖甚至言愿与定国公同享天下,晏国史上从未出现过异姓王,高祖封了他最高的公府爵位不说,还世袭罔替,到现在已经近百年了。别的爵位都有期限,比如临安侯府,世袭五代后始降,刚好到周延瞿这里是第五代。
先祖薨逝后,继位的皇帝对于国公府恩宠不多,但就凭着世袭罔替,定国公府也不会没落,且公府已经存在近百年,人脉不少,总之一句话,国公府出来的姑娘怠慢不得。
所以,当夜给姑娘准备的紫院,周延瞿在深夜时到底还是去了,且叫了水。
楚云梨早早就睡了,周延瞿圆不圆房,其实都不关她的事,当然了,她知道他肯定会去。
翌日早上,楚云梨用了早膳后不久,这位出身公府的朱蔓蔓便来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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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的原配 七
这个就是流程了; 新进门的妾室得去给主母请安敬茶,非得主母喝了这茶,才算是认下了她的身份。
她来的时候; 周延瞿还陪着; 脸上的神情勉强得很。
李嬷嬷在楚云梨面前放了蒲团; 这位蔓姨娘跪下时,颇有些不情不愿,端起茶杯递到楚云梨面前; “给夫人请安,夫人喝茶。”
楚云梨顺手就接了,柔声道; “起来吧。”回头还说李嬷嬷,“嬷嬷就是太规矩了。”暗指她不该放蒲团。
见楚云梨这样轻易的接茶丝毫为难都没有,周延瞿的温和的面色难看了一瞬; 接过蔓姨娘的茶后,冷笑质问道,“你真就没有心吗?”说罢; 喝也没喝; 冷着脸拂袖而去。
楚云梨嗤笑; 老娘没给你妾室甩脸子,你倒给老娘脸色看了。
她面上神情淡然; 地上的蔓姨娘面色却不好看; 她觉得周延瞿生气; 很大可能是因为和楚云梨闹了别扭。
就他方才离开前那质问的话; 听语气很像是不满夫人对她如此温和平静。
也证明了外面传言不虚; 周延瞿他果然对自己夫人情深。哪怕昨夜与她缠绵; 今日还是恢复了冷淡; 方才离开前,他可是看也未看自己。
朱蔓蔓放在裙摆旁的手悄悄捏紧,垂下眼掩去眼中异样的神色。
楚云梨看着地上虽然不忿但还算柔顺的姑娘此时眼中的嫉妒,隐隐明白了方才周延瞿为何发疯。
“起来吧,别跪了,小心伤了身子。”楚云梨并不生气,示意嬷嬷拉她起身,“早些生下孩子要紧,你可要好好保重。”
朱蔓蔓起身,“多谢夫人。”
楚云梨才不管她怎么想,哪怕嫉妒自己,那也是暂时的。外面的人都知道周延瞿和自己感情深厚,但侯府自己的人都知道没到那份上,时间一长,她自己就看出来了。
周延瞿一连五日都歇在紫院,给足了朱蔓蔓面子。
五日后,新姨娘进门,是七品官员家中的嫡女,名柳慧。
当日夜里,周延瞿还是去慧院歇了,翌日早上来给楚云梨请安时,他也是如朱蔓蔓请安时一样,陪着柳慧过来的。
楚云梨依旧没有为难她,周延瞿似是而非的又质问她两句,也是拂袖而去,这一回的怒气真实了许多。
看着面前三个身段窈窕,面容秀美的姑娘,这个年纪,稍微富贵一些的人家养出的姑娘,就没有丑的。尤其朱蔓蔓生母出身画舫,能够入公府为妾,顶顶的大美人,相比之下,柳慧就差些了,边上的微月,就真的像是个丫鬟一般,存在感极低。今日的朱蔓蔓,没有往日那种既柔顺又有些别扭的感觉,她顾不上和楚云梨别扭,不悦的目光一眼眼往柳慧身上瞄。
楚云梨见了,心情不错,挺热闹,最好再热闹一些才好。
又过三日,这一回进门的是宫中的那俩秀女,吴娴玥与林絮儿,这两人的长相是真好。肌肤白晰,眉眼精致如画,身段窈窕动人。
同一日进门,都是出身小地方县令的女儿。这俩可是宫里出来的,周延瞿当夜还是去了吴娴玥房中。翌日又带着她来请安,还不忘冷落了一旁的林絮儿,眉眼间皆是温柔的笑意,翩翩公子如玉。两个姑娘也是有心人,几人之间的氛围看起来甜蜜无比。
一开始周延瞿带着朱蔓蔓来,兴许是有几分给定国公面子的心思,但是现在……
楚云梨看着一脸温柔看着吴娴玥的周延瞿,察觉到他余光老是往自己这边扫,很是在意她的神情动作。
她有些莫名,照旧接了这两人的茶,看着屋子里花红柳绿的几人暗地里的眉眼官司,心情颇佳。尤其最近这些妾室一个个进门,周延瞿忙着圆房,不怎么有空去奉雨院,就更满意了。
茶水喝了,楚云梨看着面前几人,“你们如今已入了侯府,有些事情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侯府子嗣单薄,我这身子相信你们也是有所耳闻,现如今最要紧的,还是子嗣。”
“你们谁要是率先生下健全的孩子,我做主先抬她为贵妾,说到做到。”
此话一出,站着的几个女子,虽然面上变化不大,但眼神已经闪烁起来,看向周延瞿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缠绵的情意。
要生孩子,就得有男人呀!
周延瞿面色很不好看,挥手道,“我有事请与夫人商议,你们回去歇着吧。”
几个女人规矩的福身退下,很快屋中就只剩下了夫妻两人。楚云梨不怎么怕的,周延瞿一直以来自诩君子,一般也不会对女子动手。且从他方才频频偷瞄自己的神情看来,他似乎有些在意她的神情。
所以,看到他关门,楚云梨也不慌。
屋子门关上,屋中便不如先前透亮,周延瞿背光站着,看不清他的神情,半晌,才听他沉痛道,“筎儿,我很难受!”
楚云梨只想呵呵,“美人在怀,我看世子分明如鱼得水,高兴得很嘛。”
周延瞿有些怒,“你怎么这样轻松,一点难过都没有,难道我们五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曾经耳鬓厮磨,我们还相约白首……”
楚云梨不以为意,“那你曾经还说,这辈子只我一人呢?回头就找了女人生了孩子还瞒着不让我知道。所以那老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能信的。”
周延瞿反驳,“我没有!要不是你求皇后,她们的屋中我绝不会进,比如微月,你看我理会她了没有?”
那就是个丫鬟,还是个长相一般的,不进她门很正常。楚云梨反问,“那你要我怎样,是接受那个不健全的孩子,还是要我痛哭流涕,求你怜惜一二?然后你再与那付阑珊继续苟且生子?”
周延瞿皱眉,“阑珊只是为了不让母亲为侯府子嗣忧心,她也是出身大家的姑娘。你一再说我们无媒……太过分了些。”
“本就是事实嘛。”楚云梨才不怕他生气,兴致勃勃提议道,“不如你纳了她,那样你们也能光明正大,难道不比你们现在偷偷摸摸见面好?”
周延瞿再次皱眉,“你胡说,我什么时候与她见面?你放心,阑珊她不愿为妾。再说,她并没有与我争抢你的意思。”
楚云梨撑着下巴,饶有兴致道,“在我看来,一个女人她愿意为没名没分为一个男人生孩子,对他肯定是有情的。”
“别胡说。”周延瞿斥责,“你可别毁了她的名声。”
这个话就比较稀奇了,楚云梨一脸惊讶,“孩子都生出来了,难不成她还留着名声嫁人不成?”
嫁当然是要嫁的,不过是等着嫁给周延瞿做继室而已。
当下的就没有扶妾为正的规矩,楚云梨当然知道付阑珊不愿意现在进门,那可是个饱读诗书的才女呢。
周延瞿面色不好看,他发现最近和李茹说话,她很轻易就能挑起他的怒火,且对他的示好道歉丝毫没反应。似乎……以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子,如今放下了那份感情。
屋子里沉默,这时,外头传来周延瞿随从的声音,“世子,蔓姨娘和表姑娘在园子吵起来了,蔓姨娘还推了一把表姑娘……”
周延瞿几步过去打开门,急切问道,“阑珊受伤了吗?在哪边的园子?她们为了什么吵起来?”
一边问,一边已经往外跑了。
楚云梨伸了个懒腰,吩咐门口从头到尾看到周延瞿态度后一脸不忿的李嬷嬷,“嬷嬷,收拾东西,我们回将军府小住一段时间。”末了,想起什么,“把我嫁妆中的银子和贵重的东西全部带上。”
李嬷嬷满眼心疼,却也没多劝,周延瞿这个态度,冷冷他也好,回身就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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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的原配 八
又因为楚云梨最后那句提醒; 李嬷嬷私以为是自家姑娘想要将这怒气做得逼真些,便将库房中轻省的贵重东西全部带着,足足装了三架马车。
楚云梨谁也没说; 就带着李嬷嬷和马车走了。
她是真的打算回将军府去住; 任务要做; 但善值还是要赚的,真金白银带不回去,但若是拿银子做了善事; 善值就能换对她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这一次的回春术,对她魂力有大大的好处; 言而总之,那里头都是好东西。
就是她现在打不开那玉诀,只能隐隐感觉到它还在。
而此时的侯府中; 姹紫嫣红的园子里,站了一群比春光更美的女人,如果忽略她们脸上的不忿的话。
周延瞿看着付阑珊手上的擦伤; 面色难看至极; 皱眉斥责道; “阑珊是府中的客人,你们什么身份?也敢推她?全部回去禁足。”
众人不忿; 不过都不敢多言; 朱蔓蔓则不服气; “世子; 是她先推我的。”说着; 还瞪了一眼低着头眼泪一滴滴往下掉的付阑珊。
在她眼中; 付阑珊只是一个家族没落的寄人篱下的孤女。
寄人篱下就要有客人的自觉; 她们虽然做了妾室,但好歹还是主人不是?
“我没有。”付阑珊声音细细,带着无限委屈,看了一眼边上的周延玥,“是方才我才知晓府中的吴姨娘的名和玥儿有些相似,别人都称她玥姨娘……这不是冲撞了妹妹?我就提议让她改名,于是就起了争执,就成了这样!”
她声音细弱委屈,周延瞿一脸的心疼。
吴娴玥却不依,跺跺脚娇声道,“世子,我这名是爹娘取的,我离他们千里之远,不能尽孝膝前也就罢了,难道连名字也留不住吗?”
周延瞿却并没有因为她这娇俏的模样而展眉,沉声道,“那要不要我送你回家给父母尽孝膝前?”
此话一出,本还对他暗送秋波的众人都是一愣,尤其是吴娴玥,昨夜周延瞿可还歇在她屋中的,耳鬓厮磨间还笑赞她肌肤如雪入手嫩滑,恨不得啃一口……
她很快反应过来,垂首道,“世子,妾身错了,能不能改为娴姨娘?如此便不用改名……”
周延瞿没说话,瞪了一眼一旁的周延玥,“跟我来,我有事情问你。”又吩咐丫鬟,“扶阑珊回去上药!”
一行人慢慢远去,隐隐还能听到付阑珊给周延玥求情的声音。
留在原地的几位美人面面相觑过后,心底隐隐明白了什么,朱蔓蔓就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皱眉半晌,试探着道,“我怎么觉得世子和夫人并没有外面流传的那样恩爱?”
几人面上不显,却都深以为然。
吴娴玥方才被那样在众人被落了面子,有些愤然,一怒之下脱口而出,“反倒世子对这位付阑珊多有维护。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