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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炮灰的人生[快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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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阑珊退一步,可就是让出了正院,那往后早上来这边,倒成了给朱蔓蔓请安了,她怎么肯?

    后来,还是付阑珊住主院,朱蔓蔓带着孩子去与侯夫人住。

    搬过来之后,侯夫人早出晚归,每日都进城。又过了几日,小丫头进来禀告,周夫人想要上门拜访。

    楚云梨有些恍惚地想起,如今她已然不是侯夫人了,只是普通的周夫人而已,虽然临安侯的事情没有牵连家人一起入狱,但周延瞿的官职却是被停了的。所以,如今严格论起来,周家已算不上官宦人家了。

    “不见!”楚云梨一口回绝,她事情挺多,懒得和他们掰扯。

    付阑珊也上门求见,楚云梨还是拒绝。

    又隔一日,朱蔓蔓带着孩子上门,楚云梨知道后本来打算不见,又想起什么,“请她进来。”

    朱蔓蔓进门时,亲自抱着个粉色的襁褓,进门后对着楚云梨一福,“见过李姑娘。”

    “听说你有事找我。”楚云梨直接了当。

    朱蔓蔓垂着头,“当初我家夫人未婚产子之事,是我听了微月的话后传出去的,没想到世子和老夫人会来找您麻烦,我对不住您。”

    微月?

    没想到这事还和她有关系。

    楚云梨无所谓,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付阑珊产子之事知道的人太多,早晚会闹出来。而她的嫌疑最大,被怀疑本就不奇怪。

    “还有别的事吗?”明显她上门不是为了这个。

    朱蔓蔓踌躇半晌,没想到李茹丝毫多余的话都无,看她样子已经不耐烦,再磨蹭很可能会开口赶人人,试探着问道,“李姑娘,妾身是想问问,和离之后,日子会不会难过?”

    楚云梨不妨她问起这个,心里一动,想到某种可能,道,“见仁见智。对我来说挺好的。我这个人,不喜欢太复杂的关系,自己住比较随心所欲。”

    这该不会是起了离开周家的心思了吧?

    如果真是,对于周延瞿来说肯定是个很大的打击。如今周家,可都住在朱蔓蔓的院子里呢。

    所以她说出的话,撺掇的意思很明显了。等周家搬出朱蔓蔓的院子无处可去,那才好玩呢。

    朱蔓蔓若有所思,很快起身告辞,临走前想起什么,回身道,“我知道李姑娘是个好人,有件事情……我发现夫人对您似乎格外关注,如今府中人手不够,她还特意找人在门口专门盯着您的行踪。您和世子之间……应该再无可能,这个是我们都知道的事情。既然不是为了世子,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李姑娘或许可以自己查探一番。”

    楚云梨道了谢,让丫鬟送她出门。

    仔细回想,似乎付阑珊确实针对她,就只她和周延瞿生孩子这事,她若真心想嫁人,虽然嫁不了公侯之家,但普通的举人进士却还是可能的。当下女子,无媒苟合的实在太少了,但她就暗搓搓和周延瞿生了孩子,等着侯府弄死她后做继室。这其中……兴许还真有问题。

    没几日,京城中定国公就到了郊外小院,不知怎么说的,反正周延瞿是写了放妾书了,放归朱蔓蔓自由,她带来的嫁妆全部带回,连孩子也归她。

    这样确实不和常理,不过周延瞿如今也不敢和定国公府争论,若真是定国公要求,他也只能照办。

    他们一家搬走的那日,楚云梨站在大门口看着,侯夫人褪去了曾经的贵气精致的妆容和华丽的衣衫,一身普通的绸缎,整个人失色不少,面色难看的上了马车,看到楚云梨站在门口,冷笑一声后上了马车。

    付阑珊身边的乳母抱着孩子,她有些紧张的盯着周延瞿的面色。

    看着悠闲随意的楚云梨,周延瞿面色复杂难言,庆幸道,“好在我们和离了,如今你不必受牵连。”

    楚云梨摇摇手指,“周公子错了,就算是我们没有和离,你们家的事情也是牵连不到我的。”这话实在讨人厌。

    周夫人掀开帘子,“延瞿,和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废什么话,赶紧走吧。”

    楚云梨冷笑,“同样的话还给周老夫人,天底下哪有人坐等你们算计的道理?你们落魄到如今地步,焉知不是报应?”

    五六架马车往官道而去,马车里付阑珊一脸苦涩,“瞿郎,你是不是后悔与她和离了?”

    “如今再说这些都已无用。”周延瞿没有正面回答,“今晚的住处还没着落呢。”

    付阑珊心思被带偏,沉吟半晌,道,“去那边的村里吧,我们的银子买个小院子住,当绰绰有余,姑母还要为公公奔走呢,离太远了也不方便。”

    马车里沉默下来,周延瞿闭着眼睛假寐,心里其实很明白,再奔走,临安侯也是出不来的,蛮族杀了太多晏国人,当初对于晏国威胁那样大,当今皇上最是厌恶,对于和蛮族勾结的人,更是会从重处罚。就看重到什么程度了。

    如果没有和离……最起码不会这样被动,将军府那样多的家财,养着那么多的无家可归的人,他也不至于带着家人四处奔波寻找落脚地。

    周家搬走了,朱蔓蔓却留了下来,她如今公府也不愿回了,就和楚云梨做邻居,偶尔也会上门拜访。

    楚云梨则暗地里开始查付阑珊,细思下来,她觉得这人还真是处处针对她。

    恰在这时,宫中的结罗王子逃了。

    他是刺伤了太子之后畏罪潜逃的,一时间京城内外戒备森严,街上巡逻的官兵随处可见。但结罗王子似乎如水入海一般失踪了遍寻不到。

    楚云梨不觉得这事情会和自己扯上关系,毕竟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且说起来大家还是仇人。

    却不妨就在结罗王子逃出的第二日夜里,她郊外的院子后门被人敲响,来的人是微月,一身狼狈不堪,言有要事求见楚云梨。

    大半夜的,如今周家可住在离这边十几里的村中,她这时候找来,应该真有要事。不过楚云梨也没打算见,但微月却道,她发现了结罗王子的踪迹。

    半夜,当周家住的院子门被官兵敲开时,楚云梨就坐在最前面的马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打开门的周延瞿。

    为首的将军拱手道,“周公子,有人报畏罪潜逃的结罗王子如今在你们院中,须得进门搜查一番。”

    这话毫不客气,说完一挥手,官兵一拥而入,周延瞿有些懵,等回过神来时,后院中起了兵器交击之声,很快就押出来一身布衣的贵气男子。

    周延瞿心里只两个字,——完了。

    他的目光落向了身侧惶恐不已,已经开始发抖的付阑珊身上,只问,“我记得昨晚上半夜里你出来上过茅房。我当时似乎听到了动静,为什么?”

    付阑珊嘴唇颤抖,“我不是故意的,他为了我这么多年不能出宫,我不能见死不救。”

    周延瞿满脸茫然,“你们认识很早?”

    等到官兵把两人锁起来送上囚车时,付阑珊才低声道,“当初我在皇宫园子里疯玩,把人家嫔妃的衣衫扯破了,是他帮我顶罪的。这些年来,我挺后悔……”

    周延瞿想起什么,质问道,“那你心悦他?我面前处处挑拨我和筎儿的关系,也是为他报仇?”

    付阑珊垂着头,不答。算是默认。

    本来临安侯与蛮族勾结之事只是他自己的行为,没找到和侯府有关的证据,没想到结罗王子刺杀太子逃跑后居然投奔周家,而周家也愿意收留,至此,周家和蛮族勾结证据确凿,皇上大怒,亲口定罪付阑珊与周家十四岁以上男丁斩首,女眷及未成年的男丁流放三千里骞城。

    自那之后,楚云梨再未见过周延瞿和付阑珊,只是听说两人在行刑那日,刽子手大刀落下时还在互相指责咒骂。

    周老夫人带着那个天残的孩子流放三千里,据说还在路上就病了,未到骞城,祖孙俩双双病逝。

    楚云梨一生未嫁,散尽将军府家财将慈安院开遍了晏国,四十岁时,皇上亲封她为一品安平夫人,虽然没有子女,但受她恩惠的人很多很多,还有人专门为她修了功德祠,长年有人供奉,后世的大晏史上还特别记载了她传奇的一生,赞扬李氏满门忠烈,拼死换回晏国百年安宁,哪怕是女子,果敢勇武也不输男儿。

    ※※※※※※※※※※※※※※※※※※※※

    中午见~

 拖油瓶女儿

    楚云梨再次睁开眼睛; 已经站在了她地府的院子正房中,方才那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似乎还在,面前站着她自己看了几十年的脸; 李茹含笑看着她; “谢谢你; 是你让我知道,不是循规蹈矩,也一样能让我不堕李氏忠烈之名; 先前是我想差了。”她的身影渐渐地虚化,很快消失了。

    楚云梨对着她挥挥手算是道别,褪去了老人的僵硬; 只觉得浑身轻松随意,嘴角微微勾起。

    戳开玉诀,一眼就善值的地方有3250; 底下还分门别类。

    李茹的怨气:500

    善意:2750

    楚云梨颇为满意,戳开武艺那栏,她早就想要那种高来高去的武功了; 一看之下; 顿时傻了眼。

    最便宜的基础内功都要2500; 还有基础拳法,基础剑法; 基础指法……都是一样的2500

    她有些失望; 这种赚法; 哪辈子才能高来高去?

    但是让她放弃; 似乎又不甘心; 她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再说; 她心底还有个隐秘的想法,她还没有找到那人呢。到底买了基础内功,先练着,往后再说。

    听得到外头似乎有人在说话,她也没出去,直接点了继续。

    再次醒来,一股霉味直冲鼻尖,楚云梨皱皱眉坐起身,身上的被子轻薄,浑身冷噤噤的,借着从窗户隐隐透进来的光亮,看得到屋中只有简单的床铺和一张桌子,那桌子还是歪的,面前的被子黑乎乎的,看不出颜色,也可能是天色太暗的缘故。

    总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这让上辈子养尊处优的楚云梨很是不适,她闭上眼睛,接收记忆。

    再次睁开眼睛后,楚云梨一脸愤然,这一次的这姑娘,有点太惨了。

    不过如今换成了她……其实也差不多,一样惨!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外头响起了一个年轻妇人的声音,带着疲惫和微微的讨好之意,“大丫,该起了。”

    楚云梨起身,拿起床边的补丁衣衫,下床后对于角落处的柴火视而不见,是的,这间屋子是个柴房,就是睡觉的床,其实也是柴火铺就的。

    这间屋子里,属于她的东西,就只有她身上的衣衫。

    打开门,是一个不大的院子,正房两间,厢房两间,剩下的就是她住的柴房和隔壁的厨房,而方才叫她起床的妇人,此时正在厨房中忙碌,看到她出来,道,“大丫,你先去把猪和鸡喂了再去洗衣。一会儿早饭后和娘一起下地,白天没空洗衣了。”

    楚云梨皱着眉,拎着一桶猪食去了后院,两头七八十斤左右的小猪,怪异的味道老远就闻得到,强忍着味道将猪食倒进猪槽,那边还有七八只母鸡,抓了一把圈旁的青草丢进去,就算完了。

    其实原身每日还要打扫猪圈,之后将粪垒好留着下地用。不过今日楚云梨不想干这个活,哪怕接收了原身的记忆,这些事情没那么难以接受,但这些活,其实不应该由她来做。

    原身何大丫,父亲早逝,半年后母亲杨氏改嫁,还非要带着她。

    这应该是母亲舍不得女儿怕自己走了后女儿被虐待才非要带着,但其实何大丫被她带着,一生都过得艰难,早早便死了。所以,才有了楚云梨的到来。

    她从后院出来,屋檐下早就用木盆整理好了一大盆衣衫,一眼就看得出从老年到年轻人的都有,最上面的那件,是小碎花的袄子,一看就是年轻姑娘的衣衫。

    此时已是初冬,外面挺冷,尤其是河水中,手放下去不一会儿就冻得通红。楚云梨看了看自己的手,已经冻得开裂,还有几处有口子,那是干活的时候留下来的。一双手肿胀不堪,难看得很。

    她皱皱眉,站在那盆衣衫面前没动,杨氏从厨房中探出头来,催促道,“大丫,赶紧去,一会儿该晚了。”

    楚云梨抬起手,将手上的红肿给杨氏看,“娘,我手疼。”

    杨氏瞄一眼,不以为意,“快入冬了,手都是一样的。等娘想办法过段时间给你买一盒膏药来擦擦就好了。”

    “今天我不想去。”楚云梨认真道。

    杨氏忙出来,一把拉了她进厨房,“大丫,别犟,这衣衫要是不洗,一会儿你爷爷奶奶该生气不给你饭吃,娘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那为和薇儿不去?这些衣衫都是她爹娘和爷奶的,甚至还有她自己的,凭什么要我来做?”楚云梨垂着头,问出这些话时,其实就已经猜到了杨氏的回答。

    杨氏已经去揉面,随口责备道,“你这孩子,你和薇儿不同,娘是后娘,哪儿能让她干活?再说,做点事对你有好处,姑娘家还是要勤快些才能找好亲事。”

    如果是原来的何大丫,听到这些话后怕母亲为难,还有“为了自己好”,就会端着那盆衣衫去河边了。

    本来洗衣裳也没什么,但楚云梨方才随意瞄一眼,发现这堆衣裳里面居然还有男人女人的内衣裤,她如今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这就有点太过分了。

    “要去你去。”楚云梨看了看她正在揉的面,“我帮你做饭都成。”

    杨氏不动,皱眉道,“再有一会儿他们就该吃饭了,你哪儿来得及?听话,赶紧去,洗衣裳不是什么累人的活。”又压低声音,“娘会帮你留个馒头。乖!”说完,又在灶台前忙了起来。

    楚云梨默了默,起身出门端着那足有她半个身子大木盆出门,有些沉,但还好,到了河边才发现洗衣裳的人挺多,还有熟人对她打招呼。

    几辈子了,楚云梨还真没给陌生的人洗过衣衫,她随便洗了洗就丢进盆中,等到全部过水一遍,那盆已经沉得搬不起来。

    何大丫能搬得动,她当然也可以,不过她却没有如何大丫一般咬牙搬回去,留了盆子在河边就回去了。

    刚刚进院子,就看到杜家人围坐在堂屋,而杨氏在摆碗筷,也没个人帮忙,只见她一趟趟跑厨房,余光看到她进门,吩咐道,“快拿碗。”

    一把尖利的妇人声音响起,“还想吃饭?早上猪圈都没扫,这样的懒货我们杜家可养不起!最好趁早滚回何家去!”杜老婆子面前的桌子拍的彭彭响,满脸怒气。

    每每到了饭点,杜老婆子经常找着由头吵架,这样一来何大丫便没有饭吃了。

    那边的杨氏眼圈红了,抹了眼泪进厨房。

    楚云梨闻言,转身就往外走。

    杨氏追了出来,带着哭音追问,“大丫,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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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见

 拖油瓶女儿 一

    “我不知道。”楚云梨回身看着她; “您觉得我该去哪里?”

    杨氏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大丫,都怪娘不好; 你回去给你奶认个错; 她会原谅你的。”说着;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纤细苍白的手不知哪里来的那样大的力气。

    母女两人重新出现在院子门口,杜老婆子没好气道; “命不好,气性还大,不是要走吗?怎么又回来了?”

    不待杨氏告饶; 那边沉默的中年汉子粗声粗气道,“娘,吃饭呢。”

    杜老婆子瞪他一眼; 到底没说话了。

    杨氏感激的看了看那汉子,拉着楚云梨坐到了一旁,顺手塞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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