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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炮灰的人生[快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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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太薄; 床板太硬; 夜里太冷; 还一股霉味,距离她高床软枕似乎也没过去多久。

    借着微弱的天光,她又去各屋转了一圈; 走到原先何大川夫妻住的屋子里,出门的时候她余光瞄到房顶上一角泛黄的纸。

    当下读书人并不多,纸出现在寻常农户家中; 怎么看都有点不寻常的。她搬了边上腌菜的坛子放上桌子,踩了上去,伸手拿下来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

    展开看了半晌; 才勉强认出这是一张卤肉方子。想起何大川是因为给人送货去县城才没了的,兴许这个就是他带回来的,只是不知为何没有告诉家里人。兴许是没来得及……当初他被抬回来时; 半身鲜血; 已经咽气多时了。

    出门就看到何杨氏站在院子里探头往屋中看; 楚云梨微微皱眉,篱笆墙就是这点不好; 根本不用开门; 抬脚就进来了。

    “大伯母有事?”楚云梨直接不客气的问。

    何杨氏尴尬的笑笑; “大丫已经搬回来了啊; 我这一年都习惯每天过来看看; 今早上起来就忘记了。”

    楚云梨似笑非笑; “大伯母; 这里现在是我家,这习惯你该改一改了。要是我丢了什么东西……你可就说不清楚了。”

    何杨氏摆摆手,“我又不是那种人,丢了东西也跟我没关系。”

    楚云梨扬眉,“那我家中的椅子,还有厨房那些锅碗瓢盆去哪里了?要不要我去你家里看看有没有眼熟的?”

    何杨氏噎住,作势看了看天色,“我要回去做早饭了。”

    说完,脚下飞快跑了。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说起做早饭,楚云梨还是昨早上啃得小小一个馒头,午饭晚饭没吃,这会儿她只觉得胃里直泛酸水,搅得人心里直慌。

    她转身关好门,现在这房子还没有锁,上何村中许多人都不锁门,倒不是没有小偷,而是家中基本上都有人看着,比如隔壁何大江家,何杨氏虽然要和男人一起下地,但她家中的大儿媳妇现在正坐月子,一整天都在家中。

    看来还得买把锁,最好是把篱笆院修高,再加固一下。

    一个人出了村子,没走多远就是一片小树林,果然又看到了冯安。

    “你等许久了?”楚云梨笑着问。

    冯安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给你吃。”

    楚云梨接过打开,里面是温热的馒头,和昨天杨氏蒸的那个差不多,小小的两个,她拿起,“你吃了吗?”

    冯安看了看馒头,“吃了!”

    听语气就知道没吃,楚云梨塞给他一个,“我们分着吃,要不我就不吃了。”

    冯安笑了,他一笑露出洁白的牙,眉眼舒朗,整个人似乎明媚起来,楚云梨心里跳了跳,面前的人不知道她想他想了多久,想要伸手抱抱他,又克制住了,眼圈有些热,“回去我就找媒人提亲好不好?”

    闻言,冯安笑容微敛,“那什么……我想离开一段时间。”

    楚云梨好奇,“去哪里?”

    冯安有些踌躇,声音也低,“镇上万家找人送货物去县城,一趟能给一两银,来回得一个月。”

    一两银不老少了。

    不过也确实危险,若是运气不好真遇上山贼,能不能全身而退真不好说。

    楚云梨皱皱眉,“别去行不行?”

    “我要去。”冯安语气认真,“我不能空着手娶你。”

    看着面前执拗的人,楚云梨心情复杂,想起来当初冯韶安非要自己解决了养父母的事,独自进山那次。说起来也算是个进步,最起码现在知道商量了。

    会不会……他也记得她?

    楚云梨看着他的眼睛,“你没想过娶妻,为何我让你入赘你就答应了?”

    冯安微微皱起眉,似在沉思,半晌摇摇头,“不知,你问我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我此生会成亲,那妻子一定是你。”

    楚云梨有些失落,就像是她心心念念记着,别人却已经忘了她了,不过在这万千世界中还能相遇,她应该庆幸感恩。当下笑了,“银子我来想办法,你别去了好不好?”

    冯安迟疑着点了头,两人走得飞快,很快就到了镇上。

    周围好几个村都到这平安镇赶集,哪怕今日不逢集,快到镇上的时候,也有不少挑着箩筐和柴火扁担的农户人家来来回回,镇上更是还有卖菜卖早饭的摊子。

    一路走过,路旁卖面条的摊子香气扑鼻,闻着就让人口舌生津,楚云梨不难为自己,拉着冯安坐下,问,“面条怎么卖?”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笑吟吟道,“素的四文,加肉七文。”

    冯安抢在她跟前开口,“一碗加肉的就成。”

    楚云梨扬眉,看着他笑了,扬声道,“两碗素的。”

    冯安满面感动,又有些羞愧,“以后我会让你吃加肉的面条的。”

    楚云梨失笑,又为他这份心思触动,无论世道怎么变,他对她的心思一直没变。

    很快面条端上,普通的大碗中规中矩,不算太满,对于楚云梨来说是够了,但对于正经干活的壮劳力来说可能不太够,冯安肯定是没吃饱的。

    两人在西街转了一圈,这边大多都是村里过来的农户卖些菜,还有两个卖肉的摊位。楚云梨手中的荷包里头就四十文,吃面就花了八文,家中的东西还什么都没买呢。

    所以,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要银子。

    对她来说,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进山去挖些药材,但她还没来得及进山呢,今天就得把锅碗瓢盆和粮食带回去,如果可以,她还想买个被子和椅子,再置两身衣衫。

    平安镇分东西街,西街逛完,她干脆去了东街,在她有限的记忆里,平安镇现在还没有卤肉一类的吃食,问过冯安后才知道,平安镇最多就是加盐煮熟了切片就是凉菜了。所以,那张方子给了她灵感。

    她拿着仅剩的三十二文去了医馆,配了一点药材,又去了方才的西街买了些东西,再扯了一块布头把药材包上,然后去了镇上最大的平安酒楼。

    冯安一路陪着,对于她拿银子买一堆看起来有用但其实没什么用得药材,虽然满面疑惑,却一句没多问。

    楚云梨去了后厨,说服了管事要了一锅水把那药包丢进去,不一会儿就香气就随着蒸汽冒了出来。

    出酒楼的时候,楚云梨手中捏着五两银子,还有一张平安酒楼和她写下的契书。以后平安酒楼的卤汤由她来配,凡是由卤汤出来的菜,分一成利给她。相对的,楚云梨不得再配药给别人。

    一成利其实并不多,当下的人对于这种方子看得尤其重,这方子用得好了,可以养活一大家子人的。当然了,平安酒楼愿意分利而不是一口买断,也算厚道的东家了。

    有了这五两银子,楚云梨去买了锅碗瓢盆和粮食,又买了两把椅子,去了布庄扯了布,还买了两床棉被,差不多先这样。一大堆东西,两人倒是能拿得动,就是不好走路,冯安让她在镇子口等,很快去赶了牛车来。

    “我借的。”冯安笑着把各种东西搬上去,“有个兄弟住在东村,我偶然救过他一回。”

    楚云梨把手中买好的包子塞给他,“吃饱了再走。”

    两人分吃了包子,才坐上牛车回村,一路上偶尔会看到几个人,不过两人都不认识,人家也没想着要坐,就只两人一路往上何村方向去。

    到上何村会路过不少村子的路口,越是往里走,几乎就没人了,却在路过杜家村的路口时,听到呼喝声和咒骂声,抬眼就看到分路进去不远处一群人围着对地上的人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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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见

 拖油瓶女儿 五

    拳打脚踢里还夹杂着怒骂;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不死你!”

    看到这样的情形,楚云梨第一反应就是制止; 因为她自己身份的缘故; 平时对人都是能顺手帮就不会推迟。

    边上冯安已经大喝道; “什么人在那边!”

    这声音一出,那边的的众人瞬间停了下来,面面相觑后往路旁的山坡上飞快跑了。

    地上的男子一身青色长衫; 像是读书人所穿,此时满是脚印,楚云梨看清后; 心里“咯噔”一声,走近了看,果然是杜宇。

    她的眼神率先落到了他的腿上; 杜宇的腿已经不自然弯曲,她学过医术,一眼就看出他腿骨已经断了。以当下的医术; 若是没能遇上个好大夫; 瘸了都是可能的。

    要知道; 杜宇可是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如果好好的; 兴许还能有富家女愿意下嫁; 万一得中个功名; 就前途无量。但若是受了伤; 这辈子……也就完了。不说下地干活; 就是婚事; 都会艰难无比。

    楚云梨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鸡皮疙瘩,问道,“你怎么样?”

    杜宇拿开护着头的手,看到是她,皱眉道,“腿疼。”

    楚云梨叹口气,问道,“那你是想回家呢,还是去镇上?刚好我们有牛车。”

    “你们?”杜宇有些疑惑,眼神在冯安身上扫过,“劳烦送我去镇上医馆,再帮我通知一下杜家,感激不尽!”

    于是,冯安将人抬上牛车,由于牛车上东西多,楚云梨还把轻巧的被子抱了一床,往杜家村去。

    此时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杜家人全部都坐在屋檐下,看到楚云梨抱着被子进来,都满脸疑惑地看向杨氏。

    杨氏从厨房出来,正好对上抱着被子的楚云梨,忙擦了擦手伸手去接,“大丫,这被子自己留着用,给我送来做什么?”

    楚云梨避开她的手,“不是给你的。本就是给我自己买的,今日我来,是有事找你们。”

    她看向杜老头,“刚才我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刚好遇上路旁有人打架。应该说是围殴,那些人看到我到了就跑了,我也才看到,被打的人是杜宇大哥。他的腿似乎被打得挺严重,根本站不起来,现在已经有牛车送他去医馆,他拜托我回来告诉你们一声。”

    “你们赶紧去看看吧。”想了想,又嘱咐道,“大哥是读书人,腿很重要,最好找个好大夫。”

    “胡说八道。”杜老婆子斥责道,“要是宇儿的腿有事,都是你咒的,我不会放过你。”

    楚云梨嗤笑一声,“要是诅咒有用的话,你早就死了。”

    这话毫不掩饰她对杜老婆子的厌恶,成功让她的面色更加难看。

    她不高兴,楚云梨就满意了,“爱信不信,我好心提醒而已。”

    说完,余光看到杜老头拉着杜满仓已经急匆匆进门,很明显是急着换衣去镇上。楚云梨微微放松,转身就走。

    刚出门,就听到身后传来杨氏的唤声,“大丫!”

    她几步追了上来,看着她怀中的被子,“你这些……哪里来的银子?”

    楚云梨扬眉,“我自己赚的。”不止如此,如果镇上的平安酒楼厚道的话,靠着那方子,她就能过活了。

    杨氏并没有放心,叠声追问,“你怎么赚的?什么活一天就能赚出被子来?”

    看她急切的模样,楚云梨微微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氏拉她到路旁,压低声音,“你不要做坏事,你爹为人厚道,你可不能拖累他的名声,让他到了地下还不安心。姑娘家要自重,有些人的银子不能拿,别占人便宜……”

    楚云梨无言半晌,“我不会。”说完,再不想和她说话,转身就走。

    从小到大养在身边如鹌鹑一样听话的女儿,不过一夜不在身边,杨氏只看到她手中的被子就能脑补出这么多事。担忧女儿是真的,但在她眼中,银子只能从男人身上拿的想法算是根深蒂固了。虽然她一夜过后能买得起被子确实有点奇怪,但这种话说出来,也确实伤人心。

    都说了是自己赚的!

    楚云梨从杜家村回了自己家不久,冯安架着牛车就到了,先前两人同行都是避着人的,此时冯安用牛车送了这么多东西从村里一路过来,许多人都亲眼所见,一下子采买这么多东西进门,在庄户人家算是稀罕事。由冯安拉回来,就更让人好奇了。更有那大胆的妇人笑吟吟过来问,“大丫,这是……聘礼?”

    冯安忙道,“不是。是何姑娘买了让我送一趟,给路费的。”

    他这样撇清,边上的妇人都笑了,“昨日你还说愿意上门做赘婿呢,我们好多人都听到了的。难道不算数了?”

    这话其实大半还是玩笑话,农家姑娘的亲事再随便,也不至于路边随便拉一个过来。此时说这种话,更多的还是想要让这俩年轻人羞涩,毕竟冯安以前在众人面前都是凶巴巴的,难得见他这样乖巧的时候。

    那边杜宇已经受伤,伤势如何还不好说,楚云梨却已经不想再等,笑着道,“算数的,等我安顿好了,就会找媒人上门提亲。先把婚事定下,之后再慢慢找一个良辰吉日成亲。”

    众人面面相觑,“还真要定亲啊?”

    楚云梨点头,“要的,只是我们年纪都还小,不着急。”

    冯安把东西帮着搬进去,又架着牛车去还。那些妇人都围着看楚云梨新买回来的东西,好奇的问问价钱,私底下议论,当然了,也有人低声议论楚云梨的银子到底哪里来的。

    这可不是小数目,就那两袋细粮,还有那两床被子和那匹细布可都不便宜,到得最后,大多的人认为,这些银子是原来何大川留下来的。

    楚云梨含笑送客,之后关上院子门一一归置,把粮食放进厨房,还买了锁挂上。

    又重新铺了床,把料子拿出来裁了打算做衣。她自己是不会的,不过何大丫会做,所以她勉强也能做得出来。

    眼看着天色渐晚,她又去了厨房做饭,熬了一锅粥后,去了后院的地里。

    现在是初冬,地里就只有小青菜,这后院地里的菜还是何杨氏种的。她也没客气,拔了一把去和买来的瘦肉一起炒了。

    只有瘦肉,因为从酒楼拿着银子出来太晚,没有肥肉了。她还得再去一趟,买些肥肉来炼油炒菜。

    饭菜好了,冯安也回来了。他倒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来道别准备回家的。

    楚云梨很自然的摆了两副碗筷,冯安看到后眼圈微红,自从爹娘没了,还真没有谁这样自然的让他吃饭。忙伸手抹抹眼睛,笑着上前帮忙摆饭,熬得稀烂夹杂着肉香的粥入口,只觉得胃里都暖了起来,连带的整个身子也暖了。

    两人对坐着吃饭,冯安不时抬眼看看对面的瘦弱的姑娘,总觉得这样的安宁似乎曾经有过一般。

    温馨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眼看着天色渐晚,冯安起身告辞。

    楚云梨也没留,实在是孤男寡女的,不宜相处太晚,再说,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何大川的闺女回家后的第二天就买了不少东西回来,怕是早前何大川死的时候应该给母女俩留了银子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而杜家村的杜宇在从镇上回来的路上被人打了一顿伤了腿的消息也传了出来。

    翌日早上,何杨氏又跑进了院子,看着楚云梨在厨房熬的白米粥简直眼热得不行,“大丫,昨天你是不是跑后院拔把我的菜了?”

    “拔了。”楚云梨直接承认,反问道,“菜长在我家的地里,难道我不能拔?”

    “那是我种的!”何杨氏不满道。

    楚云梨摊手,“那你拔走啊!只要我菜地里有菜 ,我就不会种。还去拔,你信不信?”

    何杨氏气得咬牙,到底按捺住了,靠近她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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