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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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不客气了。
李瑗茶只觉得脸热,飞快起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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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鬼 八
等李瑗茶跑走; 柳夫人的丫鬟退出去时,顺便叫走了楚云梨身边的丫鬟,两人还不忘顺手关上门。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了; 柳夫人抬手倒了一杯茶递过来; “喝茶。”声音轻柔。
楚云梨伸手接过道谢。
“安宝身子不好; 先前我想过给他娶妻,结果他自己不答应,还把我送去的丫鬟都赶了回来。”柳夫人笑了笑; “所以,听到他主动说要娶妻,我确实挺意外。更让我意外的是你。”
“来之前我有想过;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姑娘让安宝心甘情愿要娶,后来看到了你……大概他若真要娶,就是你这样的。”
这番话意思很明白; 柳夫人并没有不答应这婚事的意思。楚云梨心下愈发放松,“谢夫人。”
柳夫人笑着摆摆手,“是你们有缘分。柳家复杂; 安宝大概还没告诉你; 我是续弦; 他的大哥今年已经四十多,他爹已然六十多了; 近两年身子愈发不济; 兴许什么时候就没了。安宝身子也差; 得好好养着; 就算是如此; 也不知道……”她眼神里流露出浓厚得化不开的悲伤; 好半晌才敛住。
看向门口; “方才跟你一起进来的,是我娘家侄女。不怕告诉你,我不喜欢李家,当初我一个妙龄姑娘,他们把我嫁给一个足以做我爹的男人换了许多聘礼……”说到这里,她语气激动了些,深呼吸后压下,“我不是要你和我一起恨李家,只是希望你别多事,想着让我和李家感情深厚。”
算是个很坦诚的人,也表明了想要和她好好相处的意思。事实嘛,见面就把她的忌讳说了,往后也不会惹恼她。
要是她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楚云梨再把李家人往她面前带,不是蠢就是毒。
“我也不喜欢李家。”楚云梨笑着,抬手帮她添茶,“她是我弟媳。昨天还威胁我说,若我不讨好她,一定会在您面前告我的状。”
“不过,今天我出门她又非要和我一起,我就知道,李家和您关系大概一般。”
要是关系好,就不用这样隐晦,李家人直接上门求见,甚至昨天柳夫人到的时候,直接就去李家小住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一个有心,一个有意,越聊越投机,半个时辰后,两人再出来时,已经言笑晏晏,一出门,就看到廊上站着的柳安,看到她们的一瞬间,紧绷着的脊背微微放松,“娘,我们要回去吗?”
“回!”柳夫人含笑点头,“午后还要去温家下聘,我亲自去。”
楚云梨恰到好处的垂头,做出羞涩模样。
底下大堂中坐着的李瑗茶看到三人下来,一脸惊讶,跟着他们一路回家,看着到了温家门口后道别,柳家母子回了家,她才紧跟着楚云梨进门,“你怎么把我姑姑哄好的?”
楚云梨心情好,笑眯眯道,“柳夫人爱屋及乌,不用哄。”
这也是实话。柳夫人会对她这么客气,一点刁难都无,大半还是看在柳安的份上。
李瑗茶一脸不信。
楚云梨随她信不信,直接去了后院找到温母,跟他说了柳家要上门下聘的事。
早就定好今日下聘,但昨天柳夫人就到了,温母本来还在紧张亲事有变。没想到女儿跑出去一趟后,婚事不变。
也就是说,柳夫人很满意女儿。
温母有些狐疑,打量着眼前气质沉静的姑娘,容貌秀美,不卑不亢,往那一站,乍看上去似乎是大家闺秀一般。
她有些恍惚,记忆中在食肆中忙碌的姑娘,何时长成了这般富贵模样?
恍惚也只是一瞬,知道柳家要上门下聘,温母不敢怠慢,先吩咐人备茶水点心,又去换了一身庄重的衣衫,头发都仔细梳过。
没多久,柳夫人就带着媒人到了,聘礼是二十台,看到聘礼,温夫人脸上笑容愈发灿烂。要知道,早前柳家来人说过,聘礼是十八台,柳夫人到了后不止没减,还往上加了,可见柳家对于女儿是真的很满意。
一边迎客,温母心情还有些复杂,柳家今日求的姑娘,可差点就成了她的儿媳妇,还是不要聘礼的那种。
果然无论怎么养,出身好的姑娘总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吗?
媒人很快定下了婚书,之后率先告辞。
温夫人拉着楚云梨的手,“枝枝很能干,食肆中里里外外一把抓,也会算账。我是真舍不得,看到她如今,我还能想起当初她爹抱她回来时就这么大……”她比划了一下,眼圈都红了,“这就要嫁人了。”说到最后,语气哽咽。
她这情绪兴许是真的,柳夫人看了看楚云梨,笑道,“枝枝确实好,我儿子有眼光。就算是我先看见,也会替我儿子定下她。”
两人都夸,楚云梨有些脸热。
恰在这时,李瑗茶过来了。大门是开着的,也不需要人禀报,她自己信步进门,福身,“娘,姑姑。”
温母嗯了一声。面色还算柔和,哪怕对儿媳妇有诸多不满,外人面前,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柳夫人伸手去扶发髻,假装没听见她唤,站起身道,“天色不早,婚事已经定下,我就先回去了。”她看向楚云梨,“反正来日方长,再说我们住得也近,枝枝若是得空,可以去找我说话。”
这就是客气而已。还没成亲,要是楚云梨三天两头的去,好说不好听。
柳夫人这么说,只是表达柳家对她的重视。
楚云梨起身送她出门,柳夫人没拒绝,还伸手拉住了她的,嘱咐道,“别亏待自己,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让人到柳家来说,我让人给你送来。”
李瑗茶在后面追了上来,“姑姑,我送你!”
柳夫人眉心不着痕迹的蹙了下,脚下加快,几步就到了门口,回身道,“枝枝,别送了,回吧。”
这才看向李瑗茶,“温少夫人,留步。”
无论是语气或神态,对待两人完全两样。
对楚云梨可以说如春风般温暖,对待李瑗茶就……如一个陌生人,从称呼就看得出来了。
李瑗茶的脸当即胀红,看着柳夫人回了对面,大门关上后,她转身看向楚云梨,“你跟我姑姑说了什么,让她这么讨厌我。”
楚云梨好笑,“我可没这本事。”见她一脸不信,又继续道,“我今日才认识柳夫人,就是说了什么她也未必会信。再说,柳夫人从县城回来,似乎还没有回过李家……”
意思很明白,柳夫人如此慢待李家,肯定是李家自己的问题。
李瑗茶若有所思。
楚云梨才不管她想什么,转身进门。
没过几天,婚期就定下了,腊月初十,距现在也就一个多月。
楚云梨再也没出门,留在家中绣嫁衣,至于嫁妆……她没过问。
这段时间,李家去过柳家,倒也进去了,不过没多久就被送了出来,亲戚还是亲戚,只是想要亲密,就不容易了。
今年的天气格外不寻常,先前几个月不下雨。到了冬月二十八,夜里突然就开始下雨,听到到屋檐流下来的水声就知道雨下得特别大,里面夹杂着冰雹,很快就冷了,上半夜还是一床被子,睡到夜里,不得不起来加被子。
到了翌日早上起来,外头的雨势渐小,冰雹没了,夹杂着雪花,渐渐地变成鹅毛大雪,不过半天,外头就白茫茫一片,积了厚厚一层雪。
屋子里早已点上了火盆,楚云梨坐在火盆旁边,屋子里温暖,丫鬟端着饭菜推门进来,随之而来的就是铺面的冷意,刮得脸生疼。
丫鬟放下托盘,飞快关上门,“姑娘,今日好冷。”
楚云梨嗯了一声,起身去桌旁,“今日食肆开了吗?”
丫鬟摇头,“没有,老爷和管事都在家。”
这种天气,就是开了门,谁会去吃?
刚吃完饭,丫鬟进来收拾碗筷时,低声道,“温家的老太爷不行了,老爷备了马车,要回村里去看。”
外头虽然积了雪,马车不好走,但还是能走的。这位老太爷是温父爷爷的亲兄弟,算是温家如今辈分最高的人,他出了事,温父确实该回去看看。
大概是老太爷真不成了,不知道报信的人怎么说的,温父带着妻儿一起走了。
午后的时候,前院来了许多人,说是借银子的。
楚云梨听到这个,第一反应就是不见。
庄户人家,哪怕收成不好,真不是那么容易山穷水尽的,上辈子的西山村中,好些人家中是一粒米都没,不也过了日子?
就一年旱灾,哪能这么容易饿死人?
其实,现在还没到最难的时候。这些人会再来,兴许就是被李瑗茶招来的。
想到李瑗茶,楚云梨起身,裹上披风去前院,果然就看到乌泱泱一群衣衫褴褛的人已经被丫鬟领了进来。
李瑗茶站在廊下,一脸严肃地和管事争辩,“一人五十斤,加起来也不过八百斤,先开了库房,等爹回来,我亲自跟他说!”
楚云梨:“……”
那些人衣衫单薄,缩在廊下瑟瑟发抖,其实往年都风调雨顺,温家人虽然不富裕,但这样……真不至于。
没有衣衫,还不能把被子裹上?
算了,趁着那边李瑗茶没注意到她,楚云梨转身就走。粮食借出去挺好,这些人虽然不至于这么惨,但艰难也是真的,多点粮食,这个冬天好过。
边上丫鬟低声道,“姑娘,您不管吗?”
楚云梨反问,“咱们家这位少夫人,爹娘都拦不住,我能拦得住?”
丫鬟不吭声了。
就在众人再次撬了锁,一人搬着半袋粮食出门后,一架马车急匆匆而来停在门口,还没停稳,就跳下来了盛怒的温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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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鬼 九
温父怒气冲冲进了门; 看到院子里一切如常,大吼道,“来人!”
管事忙不迭跑出来; “老爷?”
温父沉声问; “是不是有人来借粮食了?”
管事不敢抬头; 低不可闻地答,“……是。”
温父身子晃了晃,声音都有些颤抖; “借了多少?”
“八百斤,拢共十六个人每人五十斤,都记录在册; 按了手印的。”管事不敢隐瞒,飞快递上一个账本,看到温父脸上的怒气; 忙道 ,“是少夫人,她非要撬锁; 还说您回来后; 她亲自解释。”
“蠢货!”温父怒极; 余光看到门口母子两人进门,他对着温如席怒斥; “这就是你非要娶进门的女人 ; 又蠢又败家; 老子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 今年什么光景; 她瞎的吗?”
太过生气; 已经语无伦次。
温如席面色难看; “爹,先找人去把粮食追回来吧。”
他们到了老太爷家中后,温老太爷确实病了,但也那么严重,坐了一会儿温父发觉不对,族人少了许多,若老太爷病了,做为族中的长辈,各家都应该去守着才对。再仔细观察,发现不在的都是各家壮劳力,这就更不寻常了,这种时候,合该是需要人帮忙的时候,他们都要到近前才对。
又听到老太爷语重心长的劝他照顾族人之类的话,温父立即起身往回赶,路上没碰到人,他还怀疑自己多心,谁知在门口看到那么多脚印,最后一丝侥幸尽去。
他气得狠了,脑子都有些晕眩,扶着廊柱站稳,“他们走了多久?”
回来的一路上没碰见人,那他们应该是走的小道。
管事忙道,“就两刻钟。”
温如席转身就出门,“我去找。”
“回来!”温父大喝。
今日路上积雪那么多,大路都不好走,那小道岂是那么容易走的?
万一摔一跤,叫天天不应,再说,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不惜让老太爷装病叫他回家,说到底还是为了粮食。就是追上了,他们也不会还。
温如席站住,“爹,您别生气了。”
温母也飞快上前帮他抚胸,劝他消气。
后院中的李瑗茶得知人回来了,赶去了前院,一眼就看到了盛怒中的温父,“爹,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的粮食是我许口借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温父暴怒,“你他娘的以为老子不敢怪你?”伸手指着儿媳妇,“叫你爹娘来,今日这事,没完!”
李瑗茶进门三年,还真没见他这样生气过,面色苍白下来,眼圈立即就红了。
“还好意思哭?”温父气得不行,因为他心里清楚,哪怕是李家人到了,他也不能如何。因为粮食是借给温家人的,说到底,又不是送。
李瑗茶的丫鬟早在见势不对时就跑出了门,不用问也知道去李家找人了。
听到前院温父暴怒的声音,楚云梨裹上披风,不紧不慢到了前院,“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知道?”温父声音讥讽,“家中这么大动静你都听不见,耳朵聋了吗?”
比个妇人还要刻薄。
楚云梨微微蹙眉,“婚期临近,我嫁衣还没绣好,昨晚上睡不着我熬了夜,确实没听见动静。爹,我耳朵没聋,您不用这么大声。”
听到婚事,温父盛怒的脑子清明了些,缓了缓语气,挥挥手道,“不关你的事,回去歇着吧。”
楚云梨转身就走,多一句话都没。就知道搬出柳家来,温父便不会迁怒于她,就像是李瑗茶可以一次次做善事一样,因为她是李家女儿,便不会有事。
不过,她要是不过来解释这些,说不得会被怪罪,说她没拦着。
若真要拦,其实也拦得住,比起李瑗茶,温枝在温家下人眼中,不只是姑娘,还是食肆的管事,管了库房几年,她的话还是有人会听的。但若是拦了,李瑗茶会生她的气,温家众人眼中,温枝的名声只会更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非必要,楚云梨才不来做。
当日前院中,温家夫妻和李家夫妻吵了起来,最后以李家夫妻带着李瑗茶回家而告终。
夜里,寒风呼呼,白日睡得太多,夜里就睡不着。楚云梨正在做衣衫,就听到外头有沉重的脚步声过来。
她推开窗户,就看到温如席跌跌撞撞的进来,直奔她的门口。
楚云梨敲敲窗户,“做什么?”
温如席听到动静,抬眼就看到窗户旁的人,脚下一转,往窗户旁奔来,“枝枝……”
虽还隔得远,楚云梨也闻到了他满身酒气,顿时皱眉,“你喝醉了?你身边的人呢?”
以前就罢了,如今两人的身份可不宜大半夜见面。
温如席靠在窗户旁,缓缓滑坐在地,喃喃道,“枝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