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人生[快穿]-第5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医馆还有打烊的?
以前柳父在的时候,半夜有人来敲门他也会过来帮人抓药的。随便哪家医馆,无论从赚钱还是帮人的角度看,都没有拒绝给人抓药的道理。
这人分明就是为难她。不知道是他本身故意,还是余氏那边吩咐过。
楚云梨眉心皱起,眼神看向他后头的药柜,心里盘算着药方,不妨那人双手环胸,笑吟吟道,“小妹妹,不如你软语求我两句?虽然你这脸上受了伤,但你原先还是长得不错的,说不准我会帮你哦。”语气轻佻,眼神也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尤其在她胸口落了落。
楚云梨一把揪住他衣领把他拉到面前,另一只手摸上了边上的银针,飞快朝他眼皮扎了一针,“这招子不知进退。”留着做什么!
那人捂着眼睛,“你做什么?”他眼睛疼痛且看东西重影,半天看不清楚,等他揉半晌能看清楚时,楚云梨已经抓了药磨了粉,正端着一碗水让柳宝礼喝。
“你以为这铺子还是你家的?”他有些得意,“现在已经是我姐姐的了,现如今我就是掌柜,你拿药确实可以,但是从明天开始,你要是还能进来,我叫你一声姑奶奶!”
小人得志!
楚云梨也不与他纠缠,现在最要紧是带着柳宝礼去吃饭,然后让他回家好好休息是要紧。她可没忘记这孩子两个月后就没了,得好好照管着。
楚云梨收好了药,冷笑一声,拉着柳宝礼出门。
柳宝礼回头看了看亮着微弱光亮的医馆,“姐姐,那是爹的医馆。”
楚云梨闻言笑了,“放心,明天他就来不了了。我们先去酒楼吃饭,吃顿好的。”
闻言,柳宝礼果然高兴起来。
镇上夜里还是有酒楼的,且还有热闹些的,不过那些地方不太合适他们姐弟两人去。
※※※※※※※※※※※※※※※※※※※※
悠然眼睁睁就看着写好的稿子抽没了几百字,那一瞬间简直能气死
然后我更新了,发现前台还没有→_→
挨打受气的小媳妇 五
所以; 楚云梨只找了一家快打烊的铺子,也没挑什么贵的菜,不过姐弟俩都吃得很香,吴家那饭菜; 能吃饱就不错了。楚云梨从昨晚上到现在; 就中午吃了俩馒头; 那俩馒头还是吴启斯的。
吃饱喝足的姐弟二人; 就着月色和各家昏黄的烛火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闭,柳宝礼上前敲门,“爷; 奶,开门; 我们回来了。”
敲了半晌,不见里头有动静,倒是隔壁的大娘开门探出头来; “宝礼; 你们这是……”
楚云梨冷笑,声音却柔和不见一丝怒气; “没事; 大娘; 我爷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大概是没听见。能不能借你家梯子使使; 我们自己翻进去。”
大娘一怔; 她本来想说兴许里头听得到只是不开门; 看到满脸青紫的姑娘月色下亮晶晶的眼神,叹了口气,“我让你大叔给你搬。”
楚云梨爬着梯子上去,然后跳下去后再打开大门,笑吟吟和隔壁大娘道了谢,这才拉了柳宝礼进门。
其实她本来打算自己翻进来来着,不过有人看到了,再翻墙就不好了。
她先带着他洗漱,又去了柳宝礼的屋子帮他收拾,先前被她丢的乱七八糟,不过柳宝远带着了他的笔墨纸砚之后,屋子里就空了许多。
兴许是余氏没想过她还能回来,原先属于柳宝礼的被子和衣衫都好好的收在箱子里,看模样根本就没打算拿出来用。
拿出被子铺好了床,让他睡觉。
柳宝礼躺在柔软的床上,拉着她的手,“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楚云梨笑了,“不是,姐姐会一直陪着你。”
等他睡了,楚云梨才出门去看自己的屋子,这房子拢共就四间房,两间正房两间厢房,以前柳宝烟姐弟住厢房,正房柳成夫妻俩住,还有一间是专门待客的。柳大伯一家搬进来后,住得满满当当,兴许也是因为这个,才让柳宝礼住柴房。
所以,楚云梨去的是原先柳宝烟的屋子,摸黑进门觉得脚下不对,她摸了桌上的火折子点亮烛火,这才发现满屋子都是水,最严重是床上,床上挂着一半的被子上还在滴水。
楚云梨立时就怒了,先前余氏一家收拾东西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再说也没看到他们端水入这个屋,很明显这是等他们姐弟离开后,老两口干的好事。
她出门去了厨房,打了两桶水一手一桶去了正房,“砰”一脚踹开门,拎着水桶进了里屋,月色朦胧中看到床上惊坐起两人,她拎起水桶就往床上倒了过去。
尖叫声里,楚云梨两桶水往两人身上床上倒完。
柳母被一桶凉水从身上浇下,冷得彻骨,怒而质问,“疯子,你这是做什么?”
现在是秋日,白天还好,夜里就开始冷了,楚云梨拍拍手,冷笑道,“没看出来吗?”
她指着水桶,“给你们醒醒脑子,现在是在我家,别闹妖!”
“我是你奶!”柳母有些崩溃,大喊道。
楚云梨掏掏耳朵,“你有个长辈的样子?还往我床上倒水,看把你能的。”
说完出门,就看到柳宝礼抱着被子站在门口,楚云梨朝他挥挥手,“没事,你赶紧去睡,我也要睡了。”又嘱咐,“拴好门,不是我找你,别理会。”
然后就进了另一间正房,这里是柳大伯他们住的屋,床上的被子都还是铺好的。楚云梨把那些卷起,重新在箱子里找了两床铺上,拴好门睡觉。
她昨夜没睡好,白天在吴家的时候也睡不实,早就困了,盖上被子后,想了想去针线篮子里找了布头,卷了卷塞入耳中。
外头砸门,她理都不理,伴着砸门声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楚云梨出门路过正房窗户时,看到柳母和柳父两人地上铺了被子,正睡得香。
失算了啊,该把地上也倒上水,昨天她回去的时候,那可是满地都是水。
她洗漱后去了厨房,想做早饭,四处翻找一通,米缸空空,剩饭剩菜都没有。早前柳父他们做的腌肉之类,一块都没。
昨天余氏他们也没带走啊。她的眼神,落到了老两口的正房,难怪余氏想把他们留下来,这心眼都偏到天边去了。
楚云梨昨天愿意留下这两人,一是余氏非要留下他们才肯离开,二来就是,柳宝礼想读书,这读书人名声最要紧。不管大伯一家可以,祖父母还是要孝顺的,爷奶要留下来住,就不能把人往外推。
她转身去了正房,又是“砰”一脚踹开门,吓得地上的两人抖了一下,柳父看到是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柳母皱起眉,“大早上的干什么?”
“粮食呢?”楚云梨问,眼神左右扫视,入眼处没看到,越过两人进了内室,看到床边的米袋子,拎着就走。
柳母恼了,又看到她拎米袋子,皱眉道,“宝烟,这是我们买的。”
楚云梨随口接道,“你们买的,难道我和弟弟不能吃,你们俩不是留下来照顾我们的吗?怎么大早上了还睡着?”再说,到底谁的银子买的还说不清呢。
话落,人已经出去了。
柳宝礼已经洗漱好站在院子里,还乖巧的跟着她进了厨房,满眼都是星星,“姐姐,你好厉害啊。”
“其实是他们不行。”楚云梨一本正经,摸了摸他的额,见没发热了才微微安心,“都是欺软怕硬的,我们狠起来,他们就不敢闹了。你看着吧,用不了两天,他们自己就要走了。”
柳宝礼不会烧火,不过灶燃起来了他帮着添柴还是可以的,楚云梨做着饭,这事情她已经几辈子没干过了,再说,她还要挣钱送柳宝礼读书呢,当下决定,等这俩走了,就去把陶婆婆请回来。
她做得不多,刚好姐弟两人一人一大碗,她可没打算真的把他们奉养起来。
原先柳宝烟她爹还在的时候,除了必要的年礼,和这两人根本没有来往,更没接他们过来住,这是很不寻常的,可见这里头肯定有事,只是柳宝烟姐弟俩不知道。
姐弟两人吃饭,柳母进门,没看到有多余的饭菜,顿时皱眉,“你这丫头,为何不叫我们吃饭?”
“等着吧。”楚云梨随口就答。
饭吃完了,她就带着柳宝礼走了,先去了镇长家中,就说爹娘没了,家中房契和地契全部找不着了。
镇长是个好人,翻出记录,把她铺子和院子的房契都重新给她办了,还找出来柳成名下还有两块地,就在吴家村,一块五亩,一块两亩,一并重新办了地契,上头还写了以前的作废,以最新的为主。
楚云梨认真收好,此时已经到了午后,她没回家做饭,直接带着柳宝礼去了酒楼用饭。正吃饭呢,就听到隔壁桌的人低声议论,“昨天吴家打起来了,那老大把老二打的鼻青脸肿的,都起不来床了,听说安平酒楼那边,要重新找掌柜了。”
柳宝礼听了,扯扯她袖子。
楚云梨眨眨眼,“吃饱了吗?”
吴启斯本来就受伤了,再说他做掌柜,平日里靠脑子和嘴吃饭,和吴启朗一个下地干活的庄稼汉打架,肯定吃亏。
姐弟两人出门,柳宝礼还惦记着昨晚上医馆中的那人,“姐姐,我们去看看医馆,好不好?”
当然好,属于姐弟两人的东西,她肯定要全部收回来的,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给造成他们姐弟两人悲剧的罪魁祸首。
医馆中此时正热闹,楚云梨到了门口就看到余氏照旧坐在账房边上,和昨天一模一样,倒是昨晚上那个自称掌柜的人已经不在了。而她的眼神,落在了被人抬着放在地上的吴启斯身上。
※※※※※※※※※※※※※※※※※※※※
来了。
挨打受气的小媳妇 六
昨天她自己跑回镇上; 吴家那边没有人追她,楚云梨就知道吴家兴许是出事了。
没想到真的打得起不了身了,怎么没有在打的激烈一点?打死两个就给她省事了。
她拉着柳宝礼站在医馆门口,就看到原来的那个坐堂大夫弯腰帮吴启斯查看; “腿骨断了; 养得不好怕是要跛。”
闻言; 吴母满面泪痕; “大夫; 你一定要帮我救救,我儿子是安平酒楼掌柜,你知道吗?你治好他,以后你去酒楼吃饭; 他给你算便宜些……”
吴启斯满面阴郁,垂着头坐在抬他来的门板上; 冷眼看着吴母和吴父和大夫纠缠。
余氏见状,拍拍桌子,“别吵; 这是医馆; 你以为是你家院子啊。”
她一出声,吴母就注意到她了; 当下上前; “都是你们家那丧门星; 才进门几天啊,我们家就出了这么多事。你必须帮我把老二治好!”
余氏气笑了; “合着你们自己家人打架; 还怪到我们身上来了。”想起两家的关系; 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早前我们约定好的事情你没做到,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问我要银子。”
吴母有些气虚,“那她自己长腿要跑……”
余氏冷笑,“你们家不打她,她怎么会想着回娘家?”
“反正我不管。”吴母一屁股坐在地上,“昨天我大儿媳妇回娘家之前,就是从她屋子里出来后情绪就不对。两句话说不通就跑回娘家,带了人过来分家才打架的,要说这里头和她没关系,我不信。”
“你们不能收我银子,还得把护我儿治好!”她想起什么,“说起来这还是我那儿媳妇的医馆,本身就是一家人,不能收我银子。”
余氏半信半疑,有些怀疑她那养得娇气的侄女还会挑拨离间,不过听到吴母这话,她却不认,想从她兜里掏出银子来,根本不可能。当下扬声道,“我侄女被他们家打的浑身是伤,昨天偷跑回来的,扬言再不回吴家,你们算哪门子亲戚?”
“两口子打架不是正常?”吴母振振有词,“一吵嘴就回娘家,气性也太大了。”
余氏接手医馆不过一个多月,柳成留下来的影响还在,这个时候她当然不能说这医馆已经不是柳宝烟姐弟二人的,只道,“我侄女早就说了,不会回你们吴家了,还要去告你们欺负她!”
吴启斯霍然抬头,阴恻恻问道,“你说什么?”
余氏巴不得吴家人去纠缠柳宝烟,立时道,“你趁着喝醉酒欺负她,她说要去告你。”
“笑死人。”吴母一点都不信,“都成亲了,还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话?那不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吗?”
楚云梨垂下眼眸,她没去告,就是因为这个。而她落到如今尴尬的境地,其实都是因为余氏,当初事情发生后,吴启斯跑到柳家门口跪了两天,闹得许多人都知道了,本该捂着的事情被众人传得沸沸扬扬,再有吴启斯跪两天求娶,闹得跟他多情深一样。
如果楚云梨那时候来,会在第一时间跑去报案,哪怕为了名声不报案,也不会让吴启斯跪两天,跪那两天除了为他自己博个知错就改的名声,其余尽是宣扬柳宝烟失身的事情,对柳家没有丝毫好处。
余氏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们有本事,倒是把宝烟带回去呀!”
吴启斯语气冷淡,“娘,换医馆。”
吴母一挥手,“凭什么换呐?就让他们家给你治,都是一家人,还能把你害了?”
吴启斯认真地看着她,“娘,换医馆。我不信他们。你别忘了,大哥为什么要打我?”
此话一出,吴母顿时就没了言语,看向抬吴启斯来的两人,“那我们就去对面吧。”
他们出门时,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楚云梨,吴启斯眼神复杂,抬着他的两人面面相觑,还是吴母最先反应过来,她甚至还有些惊喜,“宝烟,你来了?快点给你大伯母说说,你说老二病了,到这里来还不就是自家铺子,你大伯母居然还要问我们要银子,像什么话?
楚云梨淡然看着她,看得吴母由一开始的惊喜渐渐地疑惑起来,她才道,“上门治病,确实要收银子。”
吴母突然觉得不妙,方才余氏说儿媳妇再也不回吴家,她没当一回事,这会儿看着,怎么看都像是真的,“可是……”
“没有可是。”楚云梨打断她,“不只是你,从今往后就是我大伯母上门拿药,也是要付银子的。”
余氏扬眉,冷笑一声。
吴母有些惊讶,顾不得她对余氏的态度,只道,“你既然嫁进吴家,就是我们吴家的儿媳妇。这铺子是你爹留给你和你弟弟的,你总能占一半吧,我们付一半银子不就得了。”
“我不会再回吴家。”楚云梨垂眸看向床板上动不了的吴启斯,“你这样喝醉酒后欺负女子,还要把妻子往死里里打的人,简直畜生不如。嫁给你,我宁愿死。”
吴启斯终于抬起头来,“你不回吴家,想去哪里?你想嫁给谁?是不是已经找好了姘头?”
楚云梨冷笑,“你管的着吗?”她对着铺子里吩咐道,“往后吴家人上门,我们医馆不接待。”
余氏不屑的扫她一眼,低着头看账本。
她这样冷淡,吴启斯面上隐隐起了怒气,“你都失身于我了,还想嫁人?”
楚云梨捏了下他的腿,抬步进门,“看来你还不疼嘛。”
吴启斯被捏得差点叫出声,他都疼死了好么!
当下也回过神来,这些事情可以往后放放,现在最要紧是找大夫治病,要是成了跛子,别说酒楼掌柜,就是下地干活他也不方便了。
不过看她这样的态度,吴启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