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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炮灰的人生[快穿]-第5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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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丁氏看来,就算给儿媳,也好过给那母子俩。二人争执不休,丁氏自己去找房契,然后猛然发现,房契上已经改了名!

    她看着房契上本应该是陈元临名字的地方换成了陈元宝,捏着纸的指尖泛白,恨得牙齿打颤!

    两日后,丁茶儿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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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妻 十七

    丁茶儿一热起来; 直接烧得躺在床上,不过半日,就开始说胡话。

    陈父请了大夫,熬了药灌下去却不见好转。本来他也以为是丁茶儿身子太弱; 可在翌日早上; 却看到丁氏把大夫配的药丢到灶中; 换了一些灰扑扑的干草熬着。

    彼时陈父是想给丁茶儿额头上换帕子; 发现盆中的水不够凉,又没看到厨娘; 便自己去厨房打水。

    换在平常; 他一年也去不了一回厨房。却没想到不过偶然去一回,就亲眼看到了这样的事。当时他脑子一懵,冲上去对着丁氏就是一巴掌。

    打完了还余怒未休:“你个毒妇!你在做什么?”

    丁氏捂着脸,看着一脸凶神恶煞恨不得把自己吃了的男人; 扬眉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她居然连辩解都没有,直接承认。陈父怒气冲冲:“这些日子,茶儿都没到你面前来。你们俩也没吵架,为何你要下这样的毒手?”

    在陈父眼中; 给他生了儿子的丁茶儿已经是他的家人。丁氏不喜她他知道;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丁氏已经到了容不下她的地步。

    丁氏反问:“我为何如此,你不知道?你当我是傻子; 任你欺辱瞒骗?”

    看到她眼中的怒气,陈父恍然:“你看到房契了?”

    丁氏反问:“她连我儿子的东西都要抢; 我换了她的药; 有什么不对?我总不能去对那个还不会说话的娃娃动手吧?”

    陈父怒极:“照你这么说; 我还要感谢你没对孩子动手?”到底解释了一句:“换房契的事不是她提的。”

    丁氏瞪大眼睛; 呵了一声:“如此会勾引人,哄得你心甘情愿把家财双手奉上,对她动手,我更不亏心!”

    “我可以解释的,你为何不问过我?”妻妾失和,甚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陈父满心痛苦,解释道:“元临已经这样,他又不能做生意。我打算把那边的铺子给元宝,这边陈家祖产留给元临,他是长子,占祖产本就应当应分。”

    丁氏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歉疚,甚至愈发生气,质问道:“你自以为大度,可你有没有想过,一年之前,这家中所有的东西,都是元临的!”

    陈父哑然。

    丁氏见他不说话,愈发生气:“咱们家弄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把守不住自己。当初丁茶儿的勾引你并非不知,不过是半推半就。要不是因为你有庶子 ,元临又怎么会想另开铺子?他若是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被烧伤?”

    她控诉着 ,眼泪顺着她憔悴不堪的脸滑落,这段时间,她老了十岁不止,陈父看在眼中,虽然不觉得自己有她口中错得那般多,但也体谅她,实在是儿子的遭遇太过惨烈。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陈父觉得自己家的这些事就是一团乱麻,暂时掰扯不清,丁茶儿那边还等着喝药呢。

    无论他心里有多少后悔,现在丁茶儿已经是他妾室,还为他生下了孩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点大的孩子没娘吧?

    当即,他并没有多掰扯,起身去了医馆重新抓药,亲自熬了。想了想,端着药来敲了楚云梨的门。

    “秀芝,劳烦你帮我灌个药。”

    彼时丁氏正生气呢,嗤笑道,“让儿媳给你伺候妾室,果然是你陈家的家风。”

    陈父不满:“儿媳喂个药,怎么就伺候了?再说,家中就这几个人,我灌不下去,难道眼睁睁看着她死?”

    丁氏这时候满心不甘,无论陈父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当即笑容更加嘲讽:“是啊,家中连个伺候的人都买不起,还学人家纳什么妾?还没富裕起来,先把那些大户人家的陋习学了个透,你怎么不跟人家学学好的,比如尊重主母,比如什么事都和主母商量,比如妾室归主母管?”

    如此咄咄逼人,落在陈父眼中只觉得她不可理喻,看向楚云梨:“秀芝,快点。”

    楚云梨不耐烦,起身接过药,进了丁茶儿的屋中,捏住她下巴,快速将一碗药倒了下去。

    动作太粗暴,陈父看得牙疼。

    不过,药确实灌下去了,并且没吐。

    夜里,因为丁茶儿病着,陈父怕被她过了病气,家中没有多余的屋子,让厨娘带着孩子,自己回了正房,夫妻二人一夜无话。

    翌日早上,陈父再去看丁茶儿时,发现人已经没了气。

    他愣住,很快回神,摸了摸丁茶儿鼻息间,确实没了气,并且,身上已经僵硬,应该是上半夜就没了。

    怎么会没了呢?

    下意识的,他开始回想昨夜,迷迷糊糊醒了好几次,没发觉有什么异样。

    至于边上的人有没有起来,他也不确定。

    但无论是不是丁氏做的,这事都不宜闹大。想明白后,陈父很镇定地吩咐厨娘去请大夫。

    大夫来了又走,也说不清丁茶儿是怎么死的,发现她身上没外伤,又不像是中毒的样子。只道:“发高热的人,很容易没命。”

    陈家新纳的妾室没命了。

    一个妾而已,就和当初丁茶儿进门一般,无声无息地就把人葬了。

    丁茶儿娘家那边不服,上门来闹。但人已经下葬,也闹不出什么,只说她的死不同寻常,让陈家赔偿。

    陈父自然是不乐意赔的。一来他舍不得银子,二来,这一赔偿,等于承认丁茶儿死因有问题。所以,前前后后掰扯了好多天,陈父还没想辙,丁家那边的人见陈家丝毫不心虚,倒先撤了。

    本身丁茶儿生病他们是知道的,突发恶疾,人没了也正常。

    只是临走之前,嘱咐陈父要好好照顾元宝。

    这么点儿大的孩子,亲娘没了,确实可怜。陈父思量再三,并没有提出让丁氏带孩子,反而去外面请了一个奶娘。

    因为丁茶儿没了,家中气氛凝重。那边养身的倩心本来打算等陈元临死后求去。偏偏他截了腿之后虽然精神不济,整日大半的时辰都在昏睡。但身上的伤确实在好转。

    守着一个废人,倩心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她今年已经十八,经不起耽搁。

    这日午后,楚云梨又在“开解”陈元临,倩心进门来了,对着二人一礼:“元临,我有话跟你说。”

    楚云梨似笑非笑:“想离开?”

    倩心默然,此时说再多的话都是狡辩,只一礼:“求夫人成全。”

    楚云梨摆摆手:“当初不是我聘你来的,你想离开,不用问过我。”

    倩心看向床上的陈元临:“元临,希望你看在咱们之间的情分上,不要为难我。”

    陈元临嗓子没养好,根本不能说话。他也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只死死瞪着她。

    见状,倩心有些为难,若是真要等到陈元临亲自开口让她离开。怕是这辈子都等不着,只能哀求地看向楚云梨。

    楚云梨上下打量她:“你想离开也可。但有些事我要问清楚,你老实回答,我满意的话,心情一好,兴许就放你离开了。”

    倩心眼睛一亮:“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倩心:“……”

    她看了一眼陈元临,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当然是元临的。”

    楚云梨摇头:“你骗人。我也不瞒你,元临有暗疾。你当我们为何成亲六年才有孩子?就是因为他身子差,很难让女子有孕。大夫说了,我能有孩子已经是天降大运。你传出有孕的时候,与他并没有认识多久,你腹中孩子,不可能是他的。”顿了顿,她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说实话,我不可能放你离开。”

    倩心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床上的人,好半晌才道:“是我表哥的。”

    陈元临:“……”

    他不恨倩心,因为他早知道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但是楚云梨非要把这一层遮羞布扯开,非要在即将离开的倩心面前说他身子有暗疾,一点不给他面子。倩心离开之后,还不知道怎么说他呢?

    想到这些,他就愈发讨厌床边上的女人。

    她实话实说,楚云梨颇为满意,笑着问:“赵峻合为何要帮你和他牵线搭桥?”

    倩心再次沉默,这一回沉默的时辰有点久。好半晌,她才低声道:“我表哥是赵家粮铺隔壁铺子里的伙计,我有了身孕之后,去找过表哥,让他给我买药。刚好被赵东家看见。他跟我说,落胎伤身,到底是一条命,最好还是把孩子生下来。然后,他就带我去了酒楼……后来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

    楚云梨颔首,追问:“赵峻合为何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倩心低着头,这些事情说出来不甚光彩,要不是为了离开,她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屋中又沉默下来。倩心急了,试探着道:“他虽然没直说,但我觉着,他好像是想要挑拨你们夫妻感情,还让我多和元临来往,尽量让他多陪我……”

    楚云梨摆摆手:“你走吧。”

    倩心大喜,弯腰一礼后,急匆匆出门拎着早已准备好的包袱飞速离开,一副怕楚云梨反悔的架势。

    看着她出门,楚云梨侧头去看陈元临,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怎么,伤心了?”

    陈元临不理她。

    楚云梨兴致勃勃问:“你要不要报仇?”

    陈元临豁然睁眼。

    这些日子他躺在床上,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一眼就看到头的后半生。

    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赵峻合所起,故意将有孕的倩心送到他身边,将他害到这种地步,他如何能甘心?

    如果能报仇,他绝不手软。

 怨妻 十八

    可是; 陈元临如今只能躺在床上,腿伤还没痊愈,能不能保证命且两说,一出声喉咙就痛。这样的他; 拿什么报仇?

    楚云梨看他希冀地看着自己; 笑了:“你想要我帮你?”

    一直以来都不理会她的陈元临; 这时候强忍着疼痛点了点头。

    楚云梨笑容更深:“你忘了; 他可是我孩子他爹,我怎么可能对他动手?”

    陈元临瞪大了眼睛; 喉间猛然涌上一股腥甜; 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就吐血了?

    他现在腿伤已经好了大半,高热也退了,人虽然虚弱些,但却不会立刻就死。这一回; 应该是真的被气吐血的。

    真不经气!

    门外,丁氏端着热水,刚好看到儿子吐血,面色大变; 将手中的托盘一扔; 几步奔到床前:“元临,你怎么样?”

    楚云梨温柔地给他擦拭嘴角的血迹。

    陈元临闭上眼睛。

    丁氏大急之下,喊道:“请大夫。”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大夫听说陈元临吐血; 把过脉后,道:“肝火上升; 陈公子如今病重; 最好不要生气。要不然; 伤口恶化; 神仙难救。”

    别看陈元临如今变成了废人,他可从未想过要死,事实上,他很怕死。当即深呼吸几口气,默默地等心情平复。

    丁氏疑惑:“生气?”

    大夫嗯了一声,配了两副药后就离开了。

    留下丁氏站在原地,惊疑不定地打量床边的夫妻二人。

    得知儿子吐血,陈父也出来了的,站在门口听到大夫说会吐血是因为儿子自己生气,叹息一声:“你在气什么呢?你弄到如今,都是意外,都是天意,是你自己倒霉,养好伤要紧,别的事都往后放放。”

    他是真心开解儿子,丁氏听着却觉得不是滋味,死死瞪着门口的陈父:“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好色,非要纳妾生庶子,咱们家不会变成这样,元临也不会变成这样,什么天意,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你才是罪魁祸首!”

    说着说着,她语气又激动起来。

    陈父揉揉眉心:“别吵了!我有正事要说。”

    丁氏别开眼,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她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陈父看了也不高兴:“茶儿的死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追究。以前的事已经发生,谁是谁非早已掰扯不清。从今日起,那些发生过的事咱们都不要再提。”

    丁氏冷哼一声:“你倒是追究啊!”

    陈父:“……”

    他皱起眉:“杏花,我从来都觉得你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但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让我觉着以前错看了你。茶儿的死,我说不追究,是为了陈家的脸面,不是怕了你。既然你说不是你,那你用安继的性命来发誓,只要你敢发誓,我就信你。”

    丁氏恨恨瞪着他:“安继也是你孙子。用他来发誓,亏你想得出来!”

    陈父寸步不让:“你不敢,因为就是你杀她的!”

    丁氏别开眼,看到院子里空无一人,冷笑一声:“是我又如何?难道她不该死?从她到了陈家,发生了多少事,我儿子被弄成这样,她居然还盯着陈家的家财……”

    听到这里,陈父再次澄清:“我说了,那是我的主意,不关她的事。”

    “那她就更该死!”丁氏语气又激动起来:“让你心甘情愿的分家财给她,你们才认识多久?我们俩已经二十多年夫妻,我儿子想要铺子,还得费心算计。可她呢,她凭的什么?要是她继续活着,以后这个家中还有元临一家人的立足之地?你干脆把这个家全部送给她算了!”

    与其说丁氏不满丁茶儿算计陈家的家财,不如说丁氏是厌恶陈父对丁茶儿的这份心意。

    说什么分给元宝,说到底,不过是这男人怕自己护不住她,先把家财分了,就算以后他不在,丁茶儿手握房契,日子总不会难过。

    俩人二十多年夫妻,陈父从未如此贴心过,反倒是对着丁茶儿什么心思都用上了。之前难产那回,为了让大夫和稳婆尽心尽力救人,他居然开口就给十两。

    十两银子,陈家的铺子也得赚上半年。

    对于丁氏的质问,陈父只觉得无力,他也不知道这些事是怎么发生的。好像自己没错,又好像有错。

    “还是那句话,过去的事已经过去,重要的是以后。”他一脸正色:“新铺子我写了元宝的名,除了那铺子外,其余的都是元临的,以后是安继的。无论你们答不答应,事情就这么办!还有,过两天我会带着元宝搬去那边住。这家……就算分了吧。”

    楚云梨瞬间了然,陈父这是看丁氏对丁茶儿毫不手软,觉着她狠辣,大概还怕丁氏对元宝和他自己动手,想要和他们分开住,拉开距离,如此,丁氏想要动手也没那么容易。

    丁氏也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戒备,眼泪落得更凶,气道:“随便你!”

    陈父转身就走。

    还听得到他吩咐奶娘准备行李搬家的声音。丁氏趴在床边,嚎啕大哭。

    陈元临看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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