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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炮灰的人生[快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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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子飞快过去,弯腰道,“她来了。”

    帘子掀开,一个面色圆润丰腴的妇人露出脸来,下巴尖刻,眼神凌厉,看起来不太好相处。

    “你就是柳宝烟?”她抬步下了马车,走到门口打量一番,冷笑一声踏进门,“不过如此。”

    楚云梨不明白她这没头没尾的话,不知道是说院子呢,还是说她。当下问道,“听说夫人找我有事?”

    齐氏顿住脚步,回身肃然道,“我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得唤我一声母亲。”

    楚云梨笑了,“我爹是柳成,我娘姓李。”

    齐氏不妨她这么说,有些讶异,“倒是有几分志气。看这样子,你没打算跟我回去?”

    “这里才是我家。”楚云梨认真道,“我不会跟任何人走。”

    齐氏拂了拂袖子,“我特意过来带你去县城,你还可以住进后衙,确定不去?”她补充道,“过了这一回,日后再想进陈家的门,怕是不容易。”

    “我姓柳。”楚云梨强调。

    所以那什么陈家,她是不会去的。

    “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齐氏再次确定。

    楚云梨微微挑眉,怎么感觉这人虽然口口声声说是接她,但却并没什么诚意,更像是完成任务……或许是陈骞和她商量的?

    县城她当然会去,不过不是现在。

    送走了主仆两人,陶婆才从厨房出来,“姑娘,为何不去呢?那可是官家千金,您如今身份……怕是不好找婆家。”要是去了,就怕凭着陈骞女儿的身份,随便嫁个富户,日子该很好过才是。

    楚云梨失笑,如果她真是柳宝烟,那自然去县里最好,哪怕齐氏刁难,也刁难不了多久,“我只想照顾好宝礼,已经不想嫁人了。”

    翌日早上,楚云梨坐在屋檐下,看着柳宝礼练拳,一套拳打完,她送上茶水,“喝水。”

    柳宝礼接过,“姐姐,以后我一定会照顾你的。不会让你失望,谁也不能欺负你。”

    这大概是知道了她没和齐氏一起走的事,楚云梨会来这里,最重要的就是照顾他,哪怕报仇,也要往后放。

    这也没法儿解释,楚云梨默认。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除了柳宝烟偶尔会带伤过来找她拿药,楚云梨药费收得高,还会刺她几句,也知道了吴家发生的事,到底是没能分家,不过吴启斯被他大哥打断了腿后,吴母自觉就把地契换回了他的名,如此一来,吴启朗夫妻就不干了,每日在家吃饭,却跑出去干活,工钱也不拿回来。

    而这边吴启斯卧床休养,时不时还喝个酒打人,不说他自己的花销,就是给柳宝安的药费,都不是一点银子。时间长了,吴母就不太愿意了,让柳宝安去和侄女住,不让两人睡一起了,免得他又打伤了人还得花银子买药。

    柳宝安巴不得,她不止搬去和侄女住一起,夜里这边吴启斯要起夜,她也假装听不到。吴启斯也不是不能起身,就是没人扶着他有点费劲,唤不着人,他自己起来,没走两步就摔到了地上,这一摔可不得了,他登时就怒了,翌日早上柳宝安给他送饭菜时,被他抓住又揍一顿,抓着她的头哐哐撞墙。

    看着柳宝安额头上的青紫,肿得都没有人样了,楚云梨一边诊脉,一边听她说起这些,“你这个最好还是包扎一下。”

    柳宝安点头,楚云梨拿来绷带先给她涂了药膏后,细细缠上。

    柳宝安垂眸,低声问,“你从小就学医吗?”

    因为柳成是大夫,众人对于楚云梨会治病这个事都讶异一下就算了,还真没有人当面问过。

    楚云梨嗯了一声。

    她声音更低了些,“你这里有没有……可以让人无知无觉就死的药?”

    楚云梨扬眉,虽早就等着这一日,却也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柳宝安这就忍不了了?

    不过,再想要吴启斯死,这药也不能从她手中出来,当下道,“抱歉,我不会配这种。”

    柳宝安的眼泪滚落,她伸手抹了一把,“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

    楚云梨又嗯了一声。

    其实这么久以来,从她落胎开始,每次来治伤,外头都没有消息,柳宝安就知道,自己这个堂妹,根本不屑于毁人名声,是个嘴紧的人。

    再有,她还知道,自己这个堂妹虽然嫁了吴启斯,但对他一点情分都没有,甚至是恨的,所以,哪怕让她知道了她要下毒,也不会出去说。

    柳宝安出了医馆,绕了几条街到了另外一个小铺子里面,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捏了一个小纸包。

    回去后,吴母看到她头上的伤,真心愧疚起来,“宝安,我已经说了老二了,他也保证再不喝酒了。昨晚上是酒没收好,以后我们家再不备酒了。”

    柳宝安点头,沉默吃饭。

    吴母见了,试探着道,“老二说他起夜的时候借不上力,这个……你还是搬回去住,可好?”

    柳宝安指了指头上的绷带,“娘,我受伤了,走路都晕,等我好些就搬回去。”

    吴母看着隐隐渗出血迹的绷带,不好再说了,叹口气。柳宝安却已经吃完了饭,端起桌上的托盘,“我给夫君把饭菜送去。”

    吴母见她还愿意照顾吴启斯,立时欢喜起来,“好。”

    还对着边上的白氏道,“我看传言不假,宝安对老二就是情深,昨晚上才挨打呢,这还怕他饿着,不像是宝烟,两口子一打架,她气性那么大,跑回去不来了不说,还不让我们进门,就是宝安这个姐姐,她还要收高价……冷心冷情,这种儿媳妇,还好她趁早离开了。”

    白氏吃饭最是认真,嗯嗯啊啊随便应承了几句,连吴母说的什么都没听清,几口把饭扒了,夫妻两人起身就出门给人干活去了。

    等吴母回过神,面前一大桌碗筷等着她收拾。顿时又开始咒骂大房两口子来。

    柳宝安端着托盘出了门,对于身后婆媳两人的话自然是不知道的,直接端着托盘回了房,放到桌上后,道,“夫君,吃饭了。”

    吴启斯靠在床上,手中拿着账本随意翻着,眼神都没瞟过来。

    柳宝安说话时没有回头,身子挡住身后的视线,飞快从袖子里掏出纸包,摊开将里面的粉末倒入,最后把纸捏成一小团塞了回去,这才稳稳的端着那碗粥到了床前,用勺子搅动了一下,吹了吹,作势要喂。

    吴启斯没好气的一把接过,“老子断的是腿。”话落,呼啦啦的一碗粥就下了肚。

    柳宝安看着他两息就把一碗粥喝完,面色平静,仔细看着他的眉眼,曾经,她以为这是自己的归宿,是可以依靠一辈子的良人。现在才发现,她大错特错。

    吴启斯粥喝完,皱眉道,“今日的粥怎么感觉有股味儿?”

    柳宝安温柔道,“我去镇上拿药了,粥是娘煮的,可能是糊了。”

    吴启斯看着她的额头,“对不住,下一次我喝醉了之后,你别靠近我,嫁给我,委屈你了。”

    柳宝安垂下眼,“不委屈。”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在她看来,吴启斯喝酒后并不见得就醉了,他只是借着酒醉做些平时做不出又想做的事而已。

    半夜,吴启斯睁开眼睛,不自觉伸手捂住肚子,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他想吐又吐不出,叫人隔壁也没反应,他突然就想起晚饭时柳宝安递给他的那碗粥来,眼神里陡然满是浓烈的恨意,“毒妇……”

    他翻身下床,想要出门让母亲找大夫,却在下床时摔倒,好容易挣扎起身,拿着拐杖,走两步却又重新摔倒,他肚子太痛,根本站立不住,一路挣扎着往门口去,只要打开门,他就有救了,还能报复那个狠毒的女人……期间,他不知摔了多少次,全靠意志力一次次爬起,又一次次摔倒,天蒙蒙亮时,再次摔倒在地,却再也起不来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门,“毒妇!”

    这是他留在世上最后的两个字。

    翌日早上,吴家村传来消息,吴启斯半夜里起夜,一不小心摔了,似乎撞到了头,再也没能起来。据说他好像摔了不少次,身上都是灰尘,肌肤上还有青紫伤痕,死了眼睛还睁着的。

    不知道的人都说吴家心大,这么个病人还敢让他自己住,而听吴家村人解释过后,才知道向来温和的吴掌柜,居然是个喝醉酒会打人的酒鬼,尤其在吴家灵堂上,一头绷带哭得泣不成声的柳宝安满面悲痛,几度晕厥过去,更显两人情深,该是真没办法才分房的。

    楚云梨听到这个消息时,并不意外,甚至还去吊唁了,柳宝安一身素衣跪在棺木前,看到楚云梨走近,低声道,“你满意了?”

    “我满意什么?”楚云梨反问,“今日我会来,不过是因为我们曾经到底夫妻一场。我虽然想他死,却也没想过他会死得这么窝囊。”

    ※※※※※※※※※※※※※※※※※※※※

    悠然再次成功,明天中午见。

 挨打受气的小媳妇 十五

    说起来吴家这几个月发生了不少事; 先是吴启斯娶妻,娶完后媳妇不过了跑回去。然后吴家兄弟俩因为分家打架; 致吴启斯受伤,再娶媳妇,村里人跑了不少趟,且每次都是要送礼的,娶妻得送贺礼,受伤了得拿东西探望,现在人没了,还得送上一份丧仪。

    楚云梨自己其实不想来,不过柳宝礼在读书; 读书人家名声最是要紧; 本来她就是成亲后自己跑回去的; 当下都是死者为大; 无论吴启斯生前有多大的错,她都得来一趟。要是不来; 就是她的错。

    柳宝安跪趴在地上; 看不清她的神情,白家人来了后; 一直都在帮忙,柳家人也在帮忙,难得的,柳宝远也来了。

    吴母伤心得不行; 和周围的妇人说起她听话懂事命苦的老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声音都哭哑了。

    白父站起身; 对着众人拱手; “今日还要劳烦大家,顺便帮我们做个见证。”又转眼看向一脸茫然的吴父和吴母,“今日众人都在,不如把这家中的事情料理一番,也省得日后再耽搁大家的时间。”

    吴父面色慎重,“你要说什么?”

    “自然是说家中田地分配。”白父坦然道,“前些日子因为这个让众人看了笑话,不如今日掰扯清楚,要知道,往后启朗可是要给你们养老送终的,启斯又没有孩子留下,这家中的田地合该都是启朗他们的。再者,启朗的孩子还是吴家长孙,吴家兴许就这一个孩子传宗接代了,这地,怎么说都轮到他们了。”

    吴父的面色不太好,那边柳父的脸已经黑了。

    “今天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一句这家中以后都是启朗的,那我就满意了。”

    吴父一时没接话,似乎在沉吟。

    柳父忍不住道,“就我知道的,这家中的大部分地是启斯的,且地契还是他的名,你们算计得明明白白,当我女儿这未亡人不存在吗?”

    白母摊手,“按道理来说是这样,但是她一没孩子,二还年轻,说句不好听的,她肯定会再嫁的呀。再嫁不可能带着前头的田地嫁人,要不然成什么了?”

    “就算是她愿意守一辈子,那最后不还得昊儿照顾,这地终究都是昊儿的。我这么说没错吧?”

    楚云梨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众人议论纷纷,柳父气得胸口起伏,白家那边很明显是早就通过气的,不少人帮着劝吴母。

    耳边吵吵嚷嚷,吴母顿时就怒了,看向吴启朗,“混账!你弟弟还没下葬,你就要这样逼我?还顺便,是不是还想顺便把我们两个老的一起葬了,如此更加省事?”

    她语气激动,只狠狠瞪着吴启朗。

    白母缓和了语气,“亲家母,你这就是胡搅蛮缠了,启朗两个最是孝顺,一直都是听话孩子……”

    “住口!”吴母打断她,伸手一指院子外,“滚!”

    白母愣住。

    不只是白母,其余白家人也愣了下,却很快反应过来,白父皱起眉,“要不是我们是亲家,这丧事我们根本就不来。”

    当下人有参加丧事会沾染晦气的说法,一般小孩子是不会带来的。吴母哪受得了这个,以前她最喜欢的就是小儿子,听话还有本事,就是喝醉了容易打人这点儿毛病也在他死后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白家人都走!你们太过分了,我儿还躺在这里,你们就开始谋划他的田地。”吴母哭得伤心,指着白氏,“尤其是你,我们吴家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你过门。要不是你找了这些人来闹事,我儿子的腿就不会断,年纪轻轻这么没了,你们都是凶手!”

    楚云梨扬眉,这逻辑……似乎也没错,如果吴启斯真是因为腿断了不方便起夜而摔死的话。

    白氏面色苍白无力,“我不是……”

    吴母怒极,“你走,我们吴家要不起这样挑拨离间的儿媳妇,往后我们家没有白家这门亲戚。”

    话说到这个份上,又是在这么多人面前,白父自觉失了面子,“泼妇,我还不舍得我女儿在你家看你脸色过日子呢。”然后招呼白家的亲戚,“我们都走,吴家可不得了,我们攀不起。”

    白氏眼泪汪汪被白母拉着离开,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明明是借着这个机会逼一把,以后这家中的东西都是他们夫妻的,这分家长子多得一些本就是应该的啊。

    白家人走了,吴启朗面色不太好,眼神看着白氏的方向。

    吴母见了,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老大,你弟弟还躺在那边,你就来逼迫我们,果然是我的好儿子,白氏那样算计的毒妇,你居然还舍不得?”

    吴启朗面色平淡的看着她,半晌道,“娘,白氏很好,给我生儿育女,既然这个家容不下她,那我陪她走就是。”

    说着,拉起一双孩子,越过人群,往白家人的方向追了去。

    吴母怒不可遏,生生吐出一口来,捂着胸口哭道,“孽障,孽障,居然还在逼我……”她晕了过去。

    太过悲痛,又受了打击,本就会晕厥。

    柳宝安一直看着,并没有出声争什么,但其实不争也是争,她只做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模样就成了,就方才,还有不少人在帮她说话。

    楚云梨回了镇上,日子慢慢划过,转眼三年过去,这段时间里,柳家柳宝远试着考了几次县试,都没能榜上有名。期间柳柏做主帮他娶了媳妇,姑娘家中是开小饭馆的,身形圆润,面容只是清秀,眼睛还有点斜着看人,只一样,她嫁妆有四十两。不过进门后柳宝远又考了两回,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而吴家那边,吴启斯没了后,吴母就有点后悔那日当着众人太激烈,没有给儿子留面子,不过柳宝安劝她说,儿子本来就应该让着父母,那日吴启朗也没客气,老人不能先软化,要是先认了输,以后夫妻俩还不得骑在他们头上去?

    吴母深觉有理,就是不去找,那边吴启朗见状,也不回来了,就在白家隔壁造了个房子,平时给人做短工为生。

    如此一来,吴母越发生气,更加不理会,家中的地也找短工来做,老两口带着守寡的柳宝安,日子也平淡的过。

    再有就是,余氏回来了。

    楚云梨没理会,因为此时柳宝安过来找她了,基本上吴启斯死了之后,楚云梨就没怎么见过她,上一次见还是过年的时候,大半年不见,柳宝安消瘦了些,但眼神晶亮,精神不错,“我婆婆病了,你去帮她看看。”

    吴母因为小儿子离世受了不少打击,大儿子和她闹别扭始终不回家,这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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