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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榴芒跳跳糖-第53章

小说: 榴芒跳跳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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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孟行悠已经窜了出去,奔向在外面等了许久的迟砚:“久等了吧,外面好热啊,我们找个有空调的地方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听你的。”迟砚扫了眼站在后面的季朝泽,眸色微敛,从袋子里把芒果养乐多拿出来,插上吸管,递到孟行悠嘴边,“喝一口。”

    孟行悠习以为常地凑过去,喝了一大口,迟砚等她喝完就着这跟吸管也喝了一口,才故作刚看见季朝泽的样子,客套地招呼了声:“学长也在,这么巧,一起吃个饭?”

    季朝泽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笑意不是那么挂得住,婉拒:“不用了,我还有点事。”

    迟砚顺手接过孟行悠的包拿在手上,把冰镇饮料递给她自己拿着喝,听见季朝泽这么说也不勉强,继续飙演技:“行,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请学长吃饭。”

    不是她,不是我。

    而是我们。

    孟行悠本来再喝饮料,听见迟砚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脸色还挺臭,心里暗喜,低头继续喝饮料,没有吱声。

    季朝泽听完迟砚的话,笑意越发淡,跟两人说完再见后,拿着东西往相反方向,快步离开。

    等人走后,孟行悠咬着吸管,微微眯眼盯着迟砚瞧,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就是不说话。

    迟砚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单手盖住她的头往旁边推了推:“笑什么笑?”

    这里是大学不是五中,午休时间路上人都没几个,孟行悠无所顾忌,顺势抓住迟砚的手,抱住他的胳膊,抬头冲他眨眨眼,调侃道:“男朋友,你是不是吃醋了?”

    迟砚牵着她往树荫下走,她内他外,阳光都落在他身上:“啊,吃了点儿。”

    男生懂男生,从季朝泽看孟行悠的眼神来说,若是他心里对孟行悠没半点意思,迟砚的名字倒过来写。

    偏偏孟行悠这段时间准备竞赛,天天要往这边跑,少不了跟季朝泽接触,想到这里,迟砚心里就憋着一股火,用手指捏了捏孟行悠的掌心,力道不轻,像是惩罚:“你以后少跟他说话,听见没有?”

    孟行悠挡在迟砚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往前走的路,故意逗他:“可我经常都能碰见他,免不了要说话,这可怎么办?”

    迟砚偏头轻笑了声,挑眉看向她:“孟行悠,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孟行悠有恃无恐地点点头,笑意愈发肆无忌惮:“对啊,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

    迟砚愣是发不出火来,好笑又无奈:“你不怕我酸死?”

    孟行悠放下手,跟他并肩往前走,语气比刚正经了些:“不怕,我只会让你吃一点儿,不会很多。”

    迟砚听乐了,反问:“这件事儿你还能控制?”

    “当然能,我喜不喜欢你的心里没数吗?”孟行悠拍拍迟砚的肩,故作老练把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你是个成熟的男朋友了,该学会在吃醋的时候,回想自己在女朋友心里的分量了,不要每次都让女朋友来提醒你,知道吗?”

    迟砚饶有意味地看着她,顺着她的话问:“我是什么分量?”

    孟行悠长开手臂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他们都说双臂长开的长度就是身高,我用我整个人在喜欢你,你还满意吗?”

    迟砚突然停下来,孟行悠回头看他,还没得及放下手,就被他一把抓过搂进怀里。

    “迟砚你……”孟行悠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额头附上一片柔软,整个人愣在原地。

    孟行悠天气一热喜欢扎蜈蚣辫,长发垂在脑后,她没有刘海,额头露在外面,总是显得很有活力,脸上不施粉黛,白白净净,走了一路,脸颊有点泛红,更显水润,吹弹可破。

    迟砚将唇瓣贴在小姑娘的额头,他贪恋这份温柔,不敢停留太久便离开,捧着孟行悠泛红的脸,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启唇间,鼻息交缠,呼吸全扑在她脸上,清冽隐约带着火。

    “不满意。”

    孟行悠眨了眨眼,眼睫毛扫到迟砚的下眼眶,有些痒,两个人都笑起来,她推了推迟砚,却全完反应,无奈道:“你不要这么贪心。”

    迟砚阖了阖眼,目光里映出少女的影子,在眼波里荡漾:“不,我就要永远贪得无厌。”

    “你不讲道理。”

    “你长高一厘米,就多喜欢我一分。”迟砚收紧臂弯,把小姑娘拢进怀里,埋头在她脖颈处深呼了一口气,“孟行悠,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第61章 甜度61%

    期末考完最后一科; 孟行悠拿着笔袋走出教室; 张开双臂伸了一个懒腰,有种打完一场持久战总算收兵的感觉。

    陶可蔓跟她同一个考场; 看见孟行悠这如释重负的样子,走上去问:“这么开心; 考得很不错?”

    孟行悠笑着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到终于可以跟文综说拜拜,感觉有点爽。”

    贺勤一大早就在班群里通知过,最后一科考试结束全部回教室开班会; 说暑假安排以及下学期分科考试的事情。

    两人下楼往六班教室走,聊到分科; 陶可蔓顿了顿,说:“悠悠你学理; 迟砚也学理吗?”

    “他学文科。”陶可蔓成绩不错,孟行悠转头看她; 半开玩笑道,“你也学文吧?你们说不定在一个班。”

    陶可蔓没否认:“我理科不行; 文科还能拼个重点班。”

    听见迟砚要学文科,陶可蔓还挺惊讶; 毕竟他这样文理科都不错的人; 他们这群人还以为迟砚会为了孟行悠选理科。

    “迟砚理科也不错,怎么不学理啊?”陶可蔓问。

    孟行悠说:“他喜欢文科。”

    陶可蔓唏嘘道:“那你们以后就不在一个班了; 真可惜。”

    孟行悠做不到完全不介意; 但也谈不上有怨气; 心里还算平静,回答陶可蔓的同时,也算是在安慰自己:“没什么,反正还在一个学校,想见面随时都可以。”

    “也是,瑶瑶肯定也学文,不过她的成绩考重点班有点悬,好烦啊,这样一来咱们三个都不在一个班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走到六班教室的时候,迟砚已经到了,今天是最后一次开班会,座位都随意坐,他挑了门口第一排的老位置。

    看见孟行悠进来,迟砚站起来让她进去,孟行悠坐下后,轻叩两声桌面,颇有感慨说了一句:“要是这周继续上课,咱俩就轮到这个位置了。”

    迟砚听出她的话外音,垂眸低声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第77节

    孟行悠一怔,反笑:“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迟砚靠着椅背,心里那个天平有点往孟行悠那边倾斜的意思,思索片刻,试着说:“其实我选理科,也行。”

    孟行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趴在桌上,指尖时不时点两下桌面,一直没说话。

    迟砚侧头看她,把她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定:“我学理,跟你一起。”

    孟行悠听完却一口反对:“我不要。”

    这下轮到迟砚愣住:“为什么?”

    孟行悠挺腰坐直,听见迟砚说能为了自己学理,她还是开心,但是开心归开心,这种不过脑子的恋爱冲动还是不能有。

    “我当然想一直跟你一个班,但是人不能太贪心什么都要,学文学理是自己的选择,你别为了我放弃什么,你走你该走的路,我也走我的。”

    迟砚听完笑了笑,有几分无奈:“你说得好像要跟我分手一样。”

    孟行悠板起脸,佯装生气瞪着他:“你想得美。”

    “文理科不在一栋楼,文科南理科北,跑一趟要绕一个操场和体育馆。”迟砚撑着头,似笑非笑地说道,“他们说不在同一栋楼就算异地了,这样算咱们得异地两年。”

    孟行悠听完,吐出两个字:“矫情。”

    迟砚听乐了,要不是在教室人多眼杂不合适,他真想把女朋友搂过来好好抱一会儿。

    别人谈恋爱都是说女朋友怎么找别扭,动不动就不开心,可放在他这里,迟砚感觉自己反而是更不大气的那一个人。

    孟行悠不想迟砚真为了她放弃什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我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但是我会看着你。”说道这,孟行悠把手放在桌下,偷偷拉住迟砚的小指和无名指,“迟砚,你也要一直看着我,不要我一回头一转身,你就不在了。”

    迟砚心里一动,反握住孟行悠的手,垂眸道:“我不会走。”

    “你说你跑不了,就在这。”孟行悠坚定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微光,似乎无所畏惧,“你这样说,我就这样相信你。”

    “迟砚,你别骗我。”

    迟砚收紧了几分手上的力道,“嗯”了一声,郑重而严肃:“好,我答应你。”

    *

    期末考试结束,分科表拿回家给家长签了字交回学校,高一这一年算是尘埃落地,彻底跟六班全体告别。

    成绩出来那天,贺勤组织班上的人吃了一顿饭,不得不说贺勤是个很有心的班主任。

    他私底下把这一年来班上大小活动的照片做成了一个小相册,聚餐的时候人手一份,贺勤说这是六班的纪念。

    那天谁都没喝酒,可贺勤情绪上了头,说了很多煽情的话,最后快散场的时候,孟行悠也没能忍住,被楚司瑶和陶可蔓抱着流了几滴眼泪。

    不是毕业胜似毕业的感觉,大概就是如此。

    两年后高考结束还有一次告别,可那个时候坐在身边的人已经不是高一这一批,说不定一些同学以后碰见也不会再打招呼。

    孟行悠不比其他人,期末结束还有月底的竞赛,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家里学校两边跑,熬夜早起成了生活常态。

    孟母孟父心疼小女儿,留了一个司机在家里每天接送她,还有一个阿姨照顾她的生活起居饮食。

    父母一片心,落在孟行悠这里却是负担。

    因为一天除了在学校在家里,都有人盯着,孟行悠苦不堪言,跟迟砚见个面比没放假的时候还要艰难。

    好不容易熬到比赛那天,孟行悠借口说同学一起去学校,中午要一起吃饭,才没让司机送她,得了一个跟迟砚见面的机会。

    两人头天晚上约好,次日中午五中校门口见,一起吃个饭下午看电影,把五月份欠的早恋行动给补回来。

    第二天,孟行悠考完从考场出来,却没有见到迟砚。

    日头正毒,孟行悠走到一颗树下躲阴凉,五分钟前给迟砚发的几条消息都没有得到回复,电话也是没人接通的状态。

    很奇怪。

    特别奇怪。

    迟砚有事不能接电话回消息总会提前跟她说一声,交待两句自己要去做什么,不会让她平白无故空等。

    江云松和班上两个同学走出来,看见孟行悠还在那边等,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两个同学知道江云松对孟行悠有意思,可劲儿怂恿他过去说两句。

    江云松知道孟行悠下学期选理科之后,心里又重燃起希望。他想着马上就可以跟孟行悠成为同班同学,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能培养出一点感情来。

    最后江云松耐不住同学怂恿,朝孟行悠走去,笑着打了个招呼:“孟行悠,你不回家吗?”

    孟行悠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冷不丁听见身边有人说话,下意识以为是迟砚,一回头看见是江云松,脸瞬间垮下去,挤出一个笑来,生疏又冷淡:“我等人。”

    江云松感受到孟行悠的疏离,讪讪笑了下,看向对面的奶茶店,灵机一动,问:“我陪你等吧,你要不要喝什么?我去买。”

    “不用,你先走吧。”说完,见江云松还站在原地,孟行悠无奈,又重复了一遍,“真不用,你走吧,这天儿挺热的。”

    江云松欲言又止:“……好吧,我听说你选理科,分科考试加油,要是你有——”

    孟行悠内心烦躁,没等他说完就出声打断:“嗯,谢谢你,你也加油。”

    “……”

    江云松碰了一鼻子灰,最后跟孟行悠寒暄了两句,她也没什么搭理,心思都在手机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孟行悠没工夫注意这个,第二十一次拨通了迟砚的电话,这次总算有人接,听见那头的声音,她忍不住提声问,“你在哪啊?”

    迟砚的声音听起来透着股无力疲倦,在这盛夏里让孟行悠心里刮起一阵寒风。

    “景宝昏迷进医院了,今天走不开,你自己先回家可以吗?”

    孟行悠的心被提起来,看见一辆空出租车过来,招手拦下,问道:“在哪个医院,我现在打车过来找你。景宝不要紧吧?怎么会突然昏迷呢,你别着急……”

    出租车停下,孟行悠打开后座的车门钻进去坐下,司机师傅问她去哪,孟行悠还未开口,迟砚已经在电话那边替她做了决定:“没事,你先回家,我这边……有点乱,过两天再说。”

    孟行悠顿了几秒没说话,最后“嗯”了一声,还是安慰她:“行吧,那有什么事儿你就找我,我电话一直开着。”

    迟砚一手拿着电话,一边抬眼看了眼抢救室亮起的灯,忍住叹气的冲动,不想被孟行悠听出什么负面情绪平白担心。

    没听见迟砚说话,孟行悠又问了声:“喂?迟砚?你听得到吗?喂?”

    “我在听。”迟砚用背脊撑着墙面,垂眸捏了捏鼻梁,尽量轻快地说:“刚刚信号不好,你路上小心,回家给我发个消息。”

    孟行悠半信半疑:“你……真的没事吗?”

    迟砚说:“没事,别担心。”

    挂断电话,孟行悠感觉怅然若失,心里感觉空落落的,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为什么。

    司机师傅见她一直没说话,又问:“小姑娘你到底去哪?我这车一直停车也耗油啊。”

    孟行悠回过神来,说了声抱歉,报了市区那个家的地址。

    大院位置有点偏,又不好打车,加上爷爷奶奶都在家,她出门难免要过问几句。

    她想着迟砚万一联系她,从市区过去要近一点,孟父孟母不在家没人过问她的行踪,也少了编借口的功夫。

    然而大半个月过去,这个万一也没发生过。

    八月转眼过了一大半,每天都是孟行悠主动联系迟砚,她提过好几次要去医院看看景宝,都被迟砚婉拒。

    这大半个月听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没事、没关系、别担心、挺好的,可到底怎么样,有多好多不用担心,孟行悠完全一无所知。

    孟行悠只感受到迟砚很忙,前所未有的忙,忙到接不到她的电话,忙到回不了她的消息。

    离开学还不到半个月,孟母看孟行悠玩得有点过头,给她报了一个培训补语文和英语,为开学的分科考试做准备。

    孟行悠想着找个地方打发时间也好,没有拒绝,上午语文下午英语,晚上回家自己复习看书,一有空就摸出来手机来看,迟砚有没有主动联系过她。

    可是一次也没有过。

    既然关心做不到,孟行悠只能不打扰,安静等他处理完家里的事情。

    她开始期待开学。

    因为只要开学,就能看见迟砚了。

    *

    景宝这场病生得突然又猛烈,发高烧烧了一周才退下来,他身体抵抗力一到换季就特别差,一周内光是病危通知书就下了三次,把迟家上上下下的心算是拧了一遍又一遍。

    迟砚对这个情况并不陌生,一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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