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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皇后是朕小青梅-第22章

小说: 皇后是朕小青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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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也不是。”薛玉润想都没想,就诚恳地回道。
  “哦?”楚正则低眉,压了压微弯的唇角,慢慢地抿了一口茶。
  “我昨天问过先生才知道,我被没收《相思骨》的事儿,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已经帮我整理好了书脊,是先生抽查,所以才发现的。”薛玉润说出原本的来意:“那你为什么要默认呢?还赔给我那么多东西。”
  不等楚正则回答,薛玉润先飞快地补充道:“当然,君无戏言,我是不会把它们还给你的。”
  楚正则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件事,他揉着自己的晴明穴,摩挲着杯沿,视线落在茶杯上:“也不知道是谁,生起气来,还会咬人。除了应和,还有何法?”
  薛玉润顺着楚正则的视线,扫了眼茶杯。这茶杯不是楚正则惯用的缠枝纹,而是天青色的冰裂纹瓷。
  薛玉润没在意,狐疑地打量着他:“陛下,你知道你现在脸上写了哪几个字吗?”
  “我、在、诓、你。”薛玉润不用楚正则回答,就一字一顿地道。
  楚正则一噎。
  薛玉润若有所思地道:“如果你把书放齐整了,那你在《相思骨》这套书上,还瞒了我什么事呢?”
  楚正则轻咳了一声:“汤圆儿,你不想早点拿到乞巧节的礼物,回去看《相思骨》吗?”
  “啊,对呀!可不就是一个‘看’字么!”薛玉润恍然大悟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自己有一套《相思骨》,所以你才知道檀郞和萧娘。”
  薛玉润细细回想她把楚正则唤成“檀郞”的那一夜:“你在我头一次从琼珠殿练筝回太清殿的晚上,跟我说,你要一套话本子,也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想来,那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你没有现成的《相思骨》,还得再去找。”
  “所以,你那日来识芳殿找我,才不只是帮我理了理书脊那么简单。”薛玉润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陛下,你偷看了我的《相思骨》吧?”
  楚正则没说话,只又喝了一口茶。
  “哎呀呀,看了就看了嘛,你跟我说一声就是,何必给我白送那么多东西呢。”薛玉润笑着托腮:“皇帝哥哥,你看了哪一段呀?”
  “让我猜猜,是花间初识,还是月下相逢?又或者……”薛玉润细细地观察着楚正则的神色:“夤夜私会?”
  楚正则放下茶杯,古井无波地看着她:“你盘根究底,是想告诉朕,你已经对《相思骨》了如指掌,不用朕给你送了吗?”
  薛玉润“噢~”了一声:“明白了,是夤夜私会。”
  “德忠!”楚正则扬声唤道。
  薛玉润像一头机敏的小鹿一样站了起来,抢先道:“多谢陛下让德忠公公替我收拾好节礼。”
  德忠见楚正则没有别的吩咐,笑着应声道:“喏。”
  等德忠命人将装着乞巧节礼物的匣子搬来,薛玉润站在门框边上,巧笑嫣嫣地道:“皇帝哥哥,看了夤夜私会也没什么的,夤夜私会没写什么要特意删掉的话,不用不好意思。又不是什么‘舒而脱脱兮’的《野有死麕》,对不对?”
  楚正则:“……”
  是她的哪个王八蛋哥哥给她曲解了《野有死麕》的意思??
  楚正则冷着脸,阔步朝薛玉润走去。
  薛玉润朝他做了个鬼脸,脚步轻盈地溜走了。
  楚正则注视着她的背影,也没有再追上去,反倒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看了,是没什么。
  可若是书中之景变成了梦,梦中之景又比书里的夤夜私会更进一步——
  停喝安神汤的那一夜,他枕着雷雨声入眠。
  后来,薛玉润催着问他梦见了什么。
  他没诓薛玉润,梦里的她,是咬了他一口。
  只是,她亦雪肤露绯,婉转娇羞地唤着夫君。
  楚正则闭了闭眼。
  神女入梦,郎心有愧。
  *
  入梦的神女离去时,背影姣美绰约。
  只是,不多时,神女的纤纤素手就悄无声息地伸到了背后,比了一个“三”,欢快地摇了摇。
  身为神女自幼一起长大的竹马,楚正则瞬时就看懂了她的意思——陛下,你连七岁都没了,三岁不能更多。
  楚正则:“…………”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要站在这儿目送她离开??
  *
  把皇上“气”了个够呛的薛玉润拐了个弯,却对一直恭送她的德诚莞尔一笑:“好了,现在你们不必提心吊胆了,回去安心伺候便是。”
  德诚一愣,这才明白薛玉润去而复返的真正原因——她原来一直在担心皇上会心绪不佳。
  德诚恭恭敬敬地候着薛玉润离开,然后赶紧回镜香斋伺候。
  镜香斋里,皇上面无表情,瞧不出喜怒哀乐。
  只是,在他悄然进门之时,皇上掀起眼帘扫了他一眼。
  德诚心下一个激灵,鬼使神差地替薛玉润解释道:“先前薛姑娘在镜香斋门口跟奴才说话,很是关系陛下用了多少早膳。奴才方才恭送薛姑娘回北殿时,薛姑娘还几番叮嘱奴才好生伺候陛下。奴才愚钝,这才知道薛姑娘不是为着乞巧节的礼物,而是挂心陛下,所以去而复返。”
  德诚说完,就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刮子。
  皇上素不喜人聒噪,可他这话说得啰里八嗦,简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果然,皇上漫不经心地道:“确实愚钝。”
  德诚听罢,一时紧张至极,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不如让小诚子给您伺候笔墨,也开开慧根?”德忠笑问。
  能给皇上伺候笔墨,是莫大的殊荣,德诚万不敢想。
  然而,皇上淡声道:“可。”
  德诚毕恭毕敬地上前,恍然大悟。
  明白了。
  这话虽然啰嗦,可皇上爱听。
  *
  而此时,让德诚得以近仰天颜的薛玉润,心情愉悦地带着她的乞巧节礼物回到了北殿。
  芝麻和西瓜绕着她的腿向她撒娇,薛玉润一边揉着狗头,一边吩咐:“珑缠,拿一瓶我练字时抹在手腕上活血的香露。陛下今日手腕估计也遭了罪,一会儿送去镜香斋。”
  她说罢,净过手,轻轻地拨开了雕红漆牡丹花开的匣子的锁扣。
  匣子里,整整齐齐地放着竹里馆的珍本《相思骨》。
  薛玉润如获至宝地把《相思骨》拿出来,正要打开第二册 ,去找檀郞化鬼之后的画,眼角余光忽地瞥见匣子底下的烁烁金光。 
  薛玉润微愣,抬眼去看——匣子里还整齐地叠着一件衣裳。
  它是用金线所织。
  薛玉润错愕地将它从匣子中拿出来。
  她以为,楚正则只给她准备了《相思骨》。
  柔软的衣裳垂落,金丝缠绕在蚕丝之中,几乎看不见蚕丝的踪影。龙与凤交颈而舞,倾泻出绚丽的金芒。而衣摆与袖口,缀着米粒大小、均匀的彩珠,串成五彩祥云的纹路。
  “这是……繁珠金缕衣?”珑缠连连惊叹。
  “不是。”薛玉润将衣裳放在手心,轻轻地拂过其上的龙凤呈祥。她的手遮蔽了阳光,但五彩祥云纹路上的白色珍珠竟在暗影下熠熠生辉——薛玉润这才发现,这不是珍珠,而是细细打磨的夜明珠。
  薛玉润怔忡着,喃喃道:“不是陛下私库里的那一件,那件绣的是百鸟朝凤。这件,是新的。”
  “如果姑娘在摘星楼穿上这件金缕衣,一定很好看。”珑缠感慨万千:“配上焰火,万千星辰,肯定也不如姑娘耀眼。”
  “嗯,摘星。”“摘最亮的那一颗。”
  楚正则慵懒的声音仿佛同时在耳边响起,薛玉润就像被针扎一样,飞快地把这件繁珠金缕衣放回了匣子里,“碰”地一声关上匣子,然后弯腰一把抄起了趴得好好的芝麻。
  芝麻睡眼惺忪,茫然地舔了她一口。
  薛玉润把头埋进了芝麻怀里。


第34章 
  肯定是因为她乞巧宴上技惊四座; 以至于楚正则觉得颜面大涨。
  要不然,他才不会乱答应带她出门玩,还只因为看了她的话本子就应下她那么多条件; 又、又额外地送给她这件金缕衣。害得她都没法给它们安上一个“谢礼”、“贿赂”的名头。
  可是心还在砰砰地跳; 脑海里的焰火偏不肯消湮,眼角余光里的雕红漆牡丹花开匣子还在提醒着她; 那里面装着一件举世无双的金缕衣。
  ——它们都好像在朝她絮絮低语; 如果乞巧节那晚她去了摘星楼; 会发生什么呢?
  薛玉润缓缓地,长长地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就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珑缠连忙问道:“姑娘怎么了?”
  薛玉润放下芝麻,捂着脸; 有点儿丢脸地道:“……被狗毛呛到了。”
  珑缠忍了笑。
  薛玉润缓了缓情绪,轻咳一声; 摸了摸西瓜的头; 然后站了起来:“珑缠; 准备准备; 我要去见姑祖母。”
  珑缠微愣:“姑娘怎么突然要去见太皇太后了?”
  “中山王来静寄行宫; 一定会去跟太皇太后和太后问好。陛下出宫的事,便会经由中山王; 在她们跟前过明面。”薛玉润紧咬着唇,闭了会儿眼睛; 再睁开时,眸中一片清明:“再没有比‘让陛下收心’更好的纳妃时机了; 不是吗?”
  珑缠一震。
  她忽地想到德忠先前说的“陛下说了,中山王来; 是他意料之中的好事。”
  珑缠更愿意相信皇上不是这个意思; 可不知为何; 她心下骤起慌乱,忙道:“姑娘说的是,您提前去跟太皇太后通个气,这样、这样咱们也不会被四妃九嫔的人选弄得措手不及。之后是拉拢还是疏离,也都有个章法是不是……”
  薛玉润一笑:“你慌什么呀?”
  她拿起妆奁里的一支八宝簇珠的金凤步摇,轻轻地转了转。凤尾的流苏跟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甩过她的手背。
  有一点点刺痛。
  薛玉润放下金凤步摇,轻声道:“我是未来的皇后啊。”
  *
  许太后的确刚见过中山王。
  中山王明里暗里,都在怀疑许门下令为何没有亲自来静寄行宫走一趟。
  许太后把中山王搪塞了过去,等中山王一走,许太后就叫来了许二夫人。许大夫人和许二夫人毕竟是许太后的娘家人,并没有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静寄行宫。
  许二夫人一到,许太后就厉声道:“许郑氏,你是怎么教的儿子!?”
  许二夫人面如土色,“砰”地一下跪在了地上。
  许太后已经知道了许门下令被气病的真实原因。
  原本,她胞兄许大老爷没有亲生儿女,只从远房过继了一个儿子许鞍。但许鞍毕竟不是真正的本家人,所以,许太后更属意二弟的嫡长子许望。
  谁知道,平日里来她跟前嘘寒问暖的许望,看起来也是一个聪慧的翩翩少年,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一想到许家还曾想希望自己把女儿嫁给许望这种蠢货,许太后心里更是直犯恶心。
  许太后嫌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许二夫人,怒斥道:“看你教出了一个什么废物!竟兄弟阋墙,惹得父亲大怒而病。”
  许二夫人语带哭腔地坚持道:“太后,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挑拨离间。望儿不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一定是许从登,对,许从登那个小娘养的——”
  “掌嘴。”许太后厉声道。
  福春迟疑了一瞬,同为“福”字辈的宫女,另一侧的福秋箭步上前,用力地打了许二夫人一巴掌:“尊者面前,夫人慎言。”
  许太后扫了福春一眼,眸色阴冷。
  福春立刻跪了下来:“太后,老太爷究竟是因家中事而烦忧,还是因为陛下趁夜出宫而急火攻心,尚未可知啊。”
  “哦?”许太后阴沉地问道。
  “太后,陛下趁夜出宫、私会女眷,老太爷身为辅臣,忧心忡忡,情有可原。”福春咬牙道:“如今,正是替陛下甄选宫妃,以安圣心的好机会。”
  而许涟漪,是许家目前最出色的小娘子,是许二夫人的女儿。
  许太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起来吧,把你的眼泪收一收。”
  福春知道许太后这一关是过了,连忙扶起了许二夫人,不动声色地怨瞪了眼一旁的福秋。
  福春是许家的家生子,太后还在闺中时,福春就伺候她。而福秋果然不是许家出来的人,丝毫没有把许家放在心上。
  福秋目不斜视,似是毫无所觉。
  而许太后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再开口时,却望向了福秋:“福秋,去请薛姑娘。”
  *
  此时,薛玉润已经到了太皇太后的华池宫。
  “中山王见到哀家,还夸了你几句。”太皇太后一看到薛玉润,就笑着朝她招了招手:“我们汤圆儿,真是长大了。”
  薛玉润行过礼,坐到太皇太后身边去,从宫女手中接过小木槌,替太皇太后捶腿,小声道:“胆子也大了。”
  太皇太后一笑:“你是未来的皇后,胆子是要大些。你呀,是陛下的刀鞘。往后陛下盛怒之时,你若是胆子不大,还有谁敢劝诫呢?”
  “陛下没准用不着刀鞘呢?”薛玉润想象不出楚正则盛怒的模样。
  他在人前,向来从容不迫、游刃有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太皇太后低头看她,从前的小不点,如今也出落成标致的大姑娘了——她眼中藏了心事,自己尚未发觉,可言辞间已经带出了不安。
  太皇太后轻抚着薛玉润的发髻,慈和地问道:“汤圆儿,你来寻哀家,所为何事?”
  薛玉润握着小木槌的手一紧。
  她很清楚应该说什么话,可她齿关紧闭,竟是怎么也不肯让“纳妃”二字溜出来。
  然而,她不说出口,依然有人会说。
  许太后缓步而来。
  *
  许太后恭顺地向太皇太后行礼:“母后万福金安。”
  太皇太后微微颔首:“太后怎么来了?”
  “臣妾从王叔处,听闻了陛下出宫的事。”许太后愧疚地叹息一声:“都怪臣妾,身为母亲,未能及时察觉陛下的心意。”
  “所以,臣妾想着,还是尽早定下四妃九嫔,也好让陛下收心。”许太后说罢,示意福秋将一本名册和一叠画册呈送太皇太后。
  然后,许太后又转而对薛玉润道:“哀家本来想寻你,没成想你在母后这儿,也正好。”她叹息一声:“汤圆儿,乞巧夜的事,你听说了吗?”
  薛玉润谨慎而恭顺地回道:“请太后示下。”
  许太后打量了她几眼,知道自己不可能从她口中套出话来。
  但许太后其实并不在意跟皇上私会的人到底是谁,私会只是一个让她接下来的话更有发挥余地的接口。
  许太后一叹,道:“没听说也好。哀家寻你,是想问问你对这次来静寄行宫的小娘子们有何观感。”
  许太后的声音更慈和了些:“你原还是个小娘子,不用操心这事儿。但你到底跟寻常小娘子不同,你是板上钉钉的皇后,后宫诸人都得先过你的眼。”
  许太后说罢,恭敬地问太皇太后,道:“母后以为如何?”
  太皇太后简单地扫了眼名册与画册,知道这正是此次来静寄行宫的小娘子们的画像和详细资料。她看了眼薛玉润。
  薛玉润低眉敛目,仪态端方,明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太皇太后心里轻叹一声,朝许太后点了点头,道:“寿竹,把名册和画册给汤圆儿。”
  薛玉润的心没由来地一沉。
  名册与画册放在她的眼前,就像一片硕大的阴霾,飘落在她的眼中。
  她闭了闭眼,伸手拿过名册。
  名册拿在手中,犹如千斤之重。
  这是应有之义,是应当之理,是她这八年多来,所知所学。
  她是未来的皇后,她要辅佐君王,上孝亲慈、下育皇嗣,管理皇上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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