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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皇后是朕小青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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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无人相帮,怕她日后会受委屈。”
  “您教训得是。不过,奴婢斗胆,若是有人在您跟前说了三殿下的不是,合该拔舌下地狱。”福秋立刻道:“就算像奴婢这样见识短浅的人也知道,三殿下娇贵,是阖国的掌上明珠。不论是谁,若有人为难三殿下,陛下头一个不答应。”
  “老百姓家有句俗话,叫‘一家有女百家求’。三殿下的驸马就该千挑万选,哪轮得到其他人说三道四。”福秋继续道:“难道三殿下挑中了旁人,许家就不帮着三殿下了吗?就能眼睁睁看着三殿下受委屈吗?奴婢想着,许家是世人都称颂的名门望族,不会不明白主仆之别。”
  “哀家喜欢聪明人。”许太后一笑:“起来说话。”
  福秋“喏”了一声,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
  “以后,你来办福夏的差事。”许太后朝福秋颔首,一转头,见福春面色惶惶,到底有些不忍心,给她留了几分颜面:“福春,来给哀家捏捏肩。捡碎瓷的小事,让小宫女做去。”
  福春和福秋恭声谢恩。
  福秋低着头,倒退着离开了邀月小筑。
  她退出门,便遇上了携手而来的三公主和许涟漪。
  三公主急切地道:“母后现在方便见我们吗?”
  福秋恭敬地道:“太后总是方便见您的。”
  三公主不明其意,只松了口气。许涟漪闻言,却脚步一顿,深看了福秋一眼。
  这个“您”字,可没有包括她。
  *
  许太后看到三公主和许涟漪携手而来,目光在许涟漪身上停了一会儿,才移转到三公主身上:“你们怎么来了?”
  三公主着急地问道:“母后,陛下在乞巧节晚上,当真出宫去私会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娘子吗?”
  许太后眉头一皱,先前的戾气又浮上了心头:“是谁在你耳边嚼舌根!?”
  三公主绞着自己的袖子,道:“外祖父生病了,家里来了人,说、说外祖父有可能是因为陛下趁夜出宫、私会女眷,所以气病的。”
  “此事休得再提。”许太后转念就明白了许家的用意,冷笑了一声:“还有,以后你记着。说起许家,就称许家,什么叫‘家里来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姓楚,姓许呢。”
  三公主直觉有些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茫然地点了点头。
  许涟漪心中大震,勉力忍了下来,只是脸色仍有几分发白。
  许太后瞥了许涟漪一眼,见她反应快,却又能忍得下来,心底不由一叹。
  这是个好苗子,可惜了。
  等皇上亲政,纳谁、不纳谁,可就不像现在这么容易定了。
  但思量着以后的可能性,许太后对许涟漪恢复了几分和颜悦色:“涟漪,你祖父抱恙,你这次跟你伯母和娘亲一并回去侍疾吧。”
  许涟漪恭顺地道:“是,臣女也是这样想的,是故来跟您辞行。”
  许太后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孩子。”她顿了顿,给许涟漪指了条路:“多听听你伯母的教诲,好好给你祖父侍疾。”
  许太后说罢,疲惫地朝她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行告退。
  *
  走出邀月小筑,三公主才终于想明白一件事:“母后没有否认,所以陛下是当真出去夜会女眷了??”
  她的眉头紧锁,声音震惊:“这怎么可能呢?”
  许涟漪没有说话。
  三公主也没有留心,她仍然沉浸在震惊当中,直到在荷风院落轿,她看到薛玉润,才回过神来:“薛玉润!你知不知道——”
  薛玉润是来送许涟漪的。
  三公主恼她的时候不少,但一上来就急得直呼她的全名,还是挺罕见的。
  “知道什么?”薛玉润见三公主魂不守舍,等着三公主说完后半句话。
  谁知三公主一撇头,泄气一般地道:“算了,没事。”
  薛玉润二丈摸不着头脑,只能循循善诱:“有人欺负你了?还是有人骗你了?”
  “没有,没有!跟我有什么关系?”三公主生气地扭过头来:“薛玉润,你什么时候头疼不好,为什么非得在乞巧节晚上头疼?叫什么阿猫阿狗都窜出来了。”
  薛玉润一听,就知道三公主说的是楚正则“夜会佳人”的事儿。她轻咳了一声,道:“这也不由我挑时候呀。”
  三公主又把头撇过去,不理她了,反倒挽着许涟漪的手,道:“许姐姐,我送你。”她说完,见薛玉润还跟着她,急道:“你跟着我们干嘛?”
  薛玉润早习惯三公主时不时地少根筋了,无奈地道:“殿下,我们都是来送许姐姐的。”
  三公主一噎,板着脸不说话。
  众人七嘴八舌地送许涟漪离开。
  薛玉润跟许涟漪的关系不好不坏,因此也只是说了几句客套话。许涟漪也并没有特别地关照她,而是强打着精神一一回应所有人。
  直到坐上马车前,许涟漪与薛玉润错身而过。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会儿,轻声附耳问道:“薛妹妹,银汉桥的灯会,好看吗?”
  *
  好看吗?
  薛玉润轻轻地戳着已经熄灭的福娃娃灯。没有诡异的灯火之后,带着红围兜,扎着两个小辫子的福娃娃还怪可爱的。
  她并不意外许涟漪能猜到。其实,很多人大概也都有所怀疑。只不过碍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当做不知道罢了。
  只不过,她跟许涟漪并没有到能交心的关系,在许涟漪问话的当下,薛玉润只含糊了过去。
  但是,灯会是很好看的。
  薛玉润有一搭没一搭地给芝麻扔球,看着西瓜抱着一个绳子缠成的玩具啃,神思仿佛又回到了灯火耀耀的长街。
  楚正则唇边含笑,眸色幽深。
  印着明月千灯,和独一无二的她。
  “汪!”
  直到芝麻叫唤着打断了她的思绪,薛玉润才意识到自己手上攥着球,已经很久没有扔出去了。她红了脸,赶紧揉了一把狗头,把球扔了进去。
  绒球落地之时,门外也传来通禀声,德忠恭敬地道:“薛姑娘,陛下派奴才给您送花。”
  “咦?”薛玉润虽然一时半会儿不想看见楚正则,但一听到他居然破天荒地给她送花,还是忍不住让珑缠打开门,将花接进房中。
  珑缠递过来一个冰裂纹青碧色玉壶春瓶。
  春瓶里的花并不浓烈艳丽,白色、粉底白边与粉色的花错落有致,花朵小小的,俏丽又素雅。
  “这花好像不是太清殿花圃里的蔷薇?”薛玉润伸出食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淡粉的花瓣:“不过,也有些眼熟……”
  珑缠唇边含了笑:“像姑娘从花圃里折下的桔梗花吗?”
  薛玉润的手一顿,她的目光挪到桌上孤零零的那一枝淡粉色的桔梗花。
  什么像啊!
  楚正则就是从她躲起来的花圃里折下来的吧!
  薛玉润“嗷”了一声,一把抄起跑来想让她扔球的芝麻,死活不肯抬头了。
  *
  是夜,芝麻和西瓜得到了一个莫大的殊荣——跟薛玉润睡在同一间房。
  星辰攀上墨空,薛玉润终于放过了差点儿被撸秃噜毛的芝麻和西瓜,净了手,爬上床,改为抱着自己的枕头。累瘫了的芝麻和汤圆,在薛玉润的床脚下四仰八叉地倒头就睡。
  而薛玉润抱着枕头,翻来覆去,最后紧握了一下拳,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
  芝麻和西瓜机警地抬起头来。
  薛玉润赶紧摸了摸它们俩的头,哄道:“没事喔没事。”等它们“啪叽”躺了下去,薛玉润小心地避开它们,让珑缠点燃了一盏油灯。
  “姑娘?”珑缠困惑地问道。
  薛玉润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去睡吧,有事我会唤你。”
  她说罢,拿出了《相思骨》,摊开了纸和笔。
  她这两天很不对劲。
  不仅心慌意乱,还总是临阵脱逃。
  很有要在楚正则面前输人又输阵的风险。
  这可不行!
  虽然现在还没法向二公主讨教经验,可没关系,书中自有妙计啊。
  薛玉润郑重其事地翻开了《相思骨》,打算认真研读其中奥妙,学以致用。
  然后,第二天,她就收获了一双哭肿的眼睛。


第37章 
  “檀郞为了萧娘魂飞魄散了呜呜呜呜呜。”薛玉润看向珑缠的时候; 说话还带着哭腔。
  “天哪。”珑缠看到薛玉润的眼睛,差点儿也被吓得魂飞魄散。这得是哭了一整夜,才能哭得两个眼睛都肿了起来吧!
  珑缠赶紧命人去煮鸡蛋; 好给薛玉润揉眼睛; 一边心疼地道:“书又没有长脚,姑娘下回悠着些看。”
  珑缠昨晚起了好几次; 只是每次都被薛玉润挡了回去。
  “可是长离居士写得太好看了; 我根本停不下来。”薛玉润恹恹地趴在桌上; 桌上的宣纸雪白如初,一滴墨都没有沾上:“他能不能接着写檀郞投胎转世之后,继续跟萧娘在一块儿?”
  “要不; 姑娘去找找这个长离居士究竟是谁?”珑缠替她梳着头发,建议道。
  “不要。他要是想被人知道; 早就扬名了。”薛玉润伸手拨弄了一下瓶中的桔梗花:“没事儿; 等及笄礼的时候; 还能看到云音班排演《相思骨》。”
  她一想到云音班排演的《相思骨》里; 檀郞还是会魂飞魄散; 不由得用了些力,拽下了一瓣桔梗花; 呜咽了一声:“算了,大不了我续写一个结局给自己看。檀郞这么好的郎君; 萧娘这么好的小娘子,怎么能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呢!”
  “这样也好。”珑缠试着拿罗帕轻敷薛玉润的眼睛; 最后叹了口气:“婢子打量着,您今日多半只能称病了; 正好在家续写《相思骨》吧。”
  “啊?我还想拿到先生的《相思骨》之后; 去找滢滢呢。”薛玉润伸手去够铜镜; 瞧了眼,就“啪”地把铜镜翻面盖住。
  她捂着自己的眼睛,深沉地道:“珑缠,你说得对,是时候称病了。”
  珑缠又心疼又好笑,扶着薛玉润站了起来:“婢子请晏太医来,跟他打个招呼……”她话音未落,便是一顿,复尔惊愕地道:“姑娘,您来癸水了!”
  “诶?”薛玉润茫然地看着珑缠,还觉得自己有点儿睁不开眼睛:“我也不疼呀……”
  “不是所有人都会疼的。”珑缠连忙指挥这个指挥那个,把薛玉润扶到床上去:“您哪,这些日子都得安分躺着,不能出门了。”
  *
  辗转反侧的楚正则也起了个大早,他练过字、看过奏章,掐着薛玉润起床遛狗的时间,提剑去了中庭。
  少年颀长而矫健,剑随身动,是龙游四海。剑芒寒光胜雪,好比白昼惊起飞电。身停而剑落,竟见落花纷纷,簌簌似雪而落!
  繁花似星坠,少年低眉拭剑,如松如玉,任谁观剑,不称一句“天资卓绝”?
  ——除非,对面是两条狗。
  隔着花雨,楚正则冷着脸看着对面的两条狗。
  西瓜没见过这场面,虽被宫女牵着,还兴奋地摇着尾巴,想朝楚正则走。宫女吓得一把抱起了西瓜,低着头行了礼,匆匆往前走。
  芝麻就淡定多了,优哉游哉地走在宫女的身边,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回过头来看了楚正则一眼。
  楚正则:“……”
  他恍惚觉得,他从芝麻的狗脸上读出了嘲弄。
  楚正则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往南殿走。
  “陛下。”德忠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当即就道:“薛姑娘素来会亲自遛狗,今天忽然没有出门,莫不是病了?”
  虽然昨天薛玉润还生龙活虎的,但人嘛,总是可以病得很突然。
  楚正则的脚步毫无迟滞地转了个弯,径直往北殿去:“去召晏太医。”
  *
  楚正则才走到北殿门口,珑缠就匆匆迎了上来,为难地行礼道:“陛下,晏太医正在给姑娘问诊。姑娘身子抱恙,怕过了污浊之气给您,可能不方便给您行礼。”
  楚正则本以为薛玉润只是害羞,为不想见他找的借口,没想到她当真生病了,面色一凝:“怎么回事?”
  珑缠迟疑地道:“姑娘昨晚一夜没睡。”
  楚正则脚步一顿。
  是昨晚那束桔梗花,逼得太紧了吗?
  以至于她心神不宁到了这般境地。
  “那她有什么话要带给朕吗?”楚正则拧眉问道。
  珑缠一愣,摇了摇头。珑缠没明白,先前每日都要见的,有什么话好带?
  楚正则闭了闭眼,沉声道:“朕明白了。你好生伺候。”
  珑缠恭恭敬敬地将楚正则送出北殿。
  等回到薛玉润的床边时,见晏太医在偏殿交代宫女益气补血的方子,珑缠压低了声音,对薛玉润道:“姑娘,婢子跟陛下说,您一夜没睡,没什么话要带给他。陛下说,他明白了。”
  珑缠顿了顿,流露出了二丈摸不着头脑的茫然:“婢子愚钝,陛下明白什么了?”
  皇上素来心思缜密,多半不会信“一夜未睡”这种托词。珑缠都已经做好了进一步解释,以便把皇上拦在门外的准备了。毕竟,“癸水”二字实在是难以对皇上开口。
  可珑缠也必须要把皇上挡在门外,免得血腥气冲撞了皇上。
  谁知,皇上这句“明白”显然意味深长,却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要求探望。
  这实在不像皇上。
  薛玉润躺在床上,小腹上捂着热水囊,眼睛上盖着包裹冰块的手巾。
  她的脑海里同时交缠着一夜未睡的困倦,和看到天人永隔结局的悲愤。再一想到她居然光顾着看话本子,忘记做笔记了,更是抑郁。
  听到珑缠的话,薛玉润奄奄一息地道:“明白马失前蹄,我也有今天。”
  珑缠紧掐着自己的手掌,才避免自己露出笑意来。
  *
  楚正则其实很不明白。
  就在昨天,他还以为一夜之后,自己能从“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摇身一变,过上“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的日子。
  薛玉润在躲他。
  可她在躲什么?
  楚正则看看左边一叠奏章邸报,右边一叠经史子集,揉了揉自己的晴明穴:“钱夫人的话本送来了吗?”
  “回陛下,尚未。不过,应该是今儿送来。”德忠恭声答道。
  楚正则声音低沉地道:“拦下来。”
  *
  薛玉润也在问钱夫人的话本。
  她喝完红枣枸杞粥,倚在贵妃榻上,盯着《相思骨》里檀郞和萧娘夤夜私会的画,困惑地问道:“先生的话本还没送到吗?”
  珑缠摇了摇头:“婢子遣人去静寄山庄门口接了,没见着人。许是路上耽搁了。”
  “那你一会儿派人把我手上这套给滢滢。”薛玉润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声音里多了几分活力:“别告诉她我看完了。不然她又想知道后续,又怕知道后续,总忍不住来问我。不告诉她要恼,告诉她还要恼。”
  珑缠笑应一声,吩咐人去给赵滢送《相思骨》。
  *
  《相思骨》在路上时,赵滢正在荷风院里翘首以盼。
  可没成想,话本子没盼来,却先盼来了一个小道消息。
  “你说什么?”赵滢震惊地问她的使女雪月:“陛下在乞巧节晚上私会佳人?”
  三公主知道的事,总是瞒不久的。
  赵滢问完,紧接着就若有所思地舒缓了语气,道:“嗯,多半就是汤圆儿。昨儿三公主跟汤圆儿说的那几句话,估计也知道了这件事,只是误会陛下私会的人,是别的什么阿猫阿狗了。”
  赵滢话音方落,宫女便来给她送《相思骨》了。
  赵滢困惑地问道:“汤圆儿怎么没来?”
  按她心里想的,薛玉润合该来给她送书,两人顺便一起吃个午膳。
  宫女恭恭敬敬地回道:“姑娘没有睡好,身子不适,这几天都不能来见您,还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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