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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皇后是朕小青梅-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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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大夫人正是二驸马孙翩的母亲、二公主的婆母。
  因为二公主和驸马感情甚笃,所以二公主没有住在公主府,而是住在孙府。薛玉润去见二公主前,照例要跟孙家的各路长辈见礼。
  听到“开导”二字,薛玉润眉心微蹙,讶然地看向二公主。
  此时,二公主正坐在下首,无奈地朝薛玉润一笑,然后又转头看着孙大夫人道:“母亲,不如我跟汤圆儿去说一会儿私房话?”
  孙大夫人一叹,道:“薛姑娘是你的手帕交,这些话跟她说有什么关系?”
  孙大夫人话音方落,薛玉润就赶紧回道:“多谢夫人厚爱,只是我没有什么可开导二姐姐的。”
  薛玉润顿了顿,温和而坚持地道:“不论二姐姐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她。”
  二公主朝她温柔一笑。
  “含芷为着三年无所出的事大病一场,却还不肯从宗亲中抱养孩子,这你还要支持她吗?”孙大夫人却不肯松口,仍道。
  二公主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隐无踪。
  薛玉润从孙大夫人身边走到二公主身边,端庄地向孙大夫人行礼,道:“多谢夫人与我坦诚说话,晚辈也不瞒您。”
  “二姐姐此时不愿抱养孩子,自有她的考量。”薛玉润点了点头,道:“是,晚辈仍然会支持二姐姐。”
  “二姐姐出阁之时,晚辈虽然年幼。不过太皇太后惦念二姐姐,晚辈自幼养在太皇太后膝下,多少也知道二驸马求娶之时的情形。”薛玉润考量着二公主和孙家的关系,尽量把话说得婉转些。
  但婉转,却也不代表她会让孙家欺负二公主,薛玉润强调道:“关于子嗣一事,太皇太后还盛赞过二驸马。也时常在晚辈耳边说,二驸马情深意笃,是二姐姐的良配。”
  楚正则还在世的就一个姐姐一个妹妹,虽然二公主的生母出身低微,而且二公主有宫寒之症,难以受孕。但当初挑驸马的时候,也是精挑细选的。
  孙翩家世不显,只是二公主相中了孙翩,孙翩又当着楚正则和太皇太后的面发下了毒誓,就算没有亲生子嗣,也绝不纳妾。至于何时抱养、要不要抱养,也由二公主一力做主。太皇太后这才应允了这门婚事。
  孙翩和二公主大婚之后,楚正则就将孙翩从正八品的翰林院编修,连跳两级,提拔至了从六品上的吏部员外郎,以示恩宠。
  孙大夫人没想到薛玉润居然油盐不进,心头一跳,语调柔缓地道:“薛姑娘所言极是。我们孙家虽不是什么世家贵胄,但也深知皇恩浩荡。含芷肯下嫁翩哥儿,已是孙家的大幸。”
  孙大夫人语重心长地道:“也正是因此,我看着含芷为子嗣缘忧心,这才于心不忍。我想着,不如从宗亲之中抱养一个,也免去了含芷的一桩心事。”
  薛玉润眉头一皱。
  孙大夫人这话说的,话里话外听着都是为二公主考虑。可谁说从宗亲过继子嗣,就能了却二公主的心事?
  “多谢母亲关怀。”二公主轻轻地拍了拍薛玉润的手,阻止她继续说话,转而软和地道:“此事我跟夫君正在商量,就不劳母亲挂心了。”
  她站起身来,挽着薛玉润的手,道:“母亲,容我们先行告退。”
  薛玉润便行了个礼,只等孙大夫人开口。
  要是孙大夫人不顾二公主的心意,执意挽留,那她就要好好思量怎么跟太皇太后描述今日所见了。
  孙大夫人顾虑地看了薛玉润一眼,道:“是这个理,也是我焦心了些。见到薛姑娘来,便想着让她劝着你高兴些。你跟翩哥儿既然在商量了,那就好。快去跟薛姑娘说会子话吧。”
  *
  二公主带着薛玉润离开孙大夫人的院子,轻轻柔柔地道:“汤圆儿……”
  薛玉润跳着去捂她的嘴:“不许道谢。不然我就要强迫你给我绣十个八个荷包。”
  “好,好。”二公主莞尔一笑:“我给你绣了一个荷包,打了一条络子,一会儿就给你。”
  薛玉润高高兴兴地道:“谢谢二姐姐!”
  二公主笑着摇了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又是一叹:“别怪母亲,她也是被我这次风寒惹得心生忐忑。”
  “我在风寒之中,偶有犯呕的病症,我们都以为是有了身孕,谁知又是空欢喜一场。我低落了太久,连静寄山庄都没去。”二公主深叹一口气:“我这些日子也想了很久,母亲想让我过继族亲,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
  二公主轻轻地慨叹道:“子女皆是缘分,若是缘分不到,也没法强求。”
  “这些日子,我已经跟夫君说了,让他留心着,若是有合适的族亲,让我先见一见。我也不忍旁人骨肉分离,须得是实在养不了的,又或是年幼失怙的,他们愿意,我才好养。年纪还要小些,才好认亲。”
  二公主带着薛玉润走进自己的闺房坐下,解释道:“这些条件列下来,实在不好找。所以还没敢跟母亲说,怕她空欢喜一场。”
  薛玉润细细观察二公主的眉眼,见她说起此事,脸上并无勉强之色,这才松了口气,颔首道:“二姐姐,陛下、太皇太后和太后那儿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是呢。”二公主让使女上了一盘小酥肉,给薛玉润喂了一块,笑着打趣她:“我还有你在呢。便是旁人都顾不上我,我的闺中密友,可是未来的皇后。”
  “对呀。所以你放心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我给你撑腰。”薛玉润信誓旦旦地道。
  二公主莞尔一笑:“别担心,你可是我最后的底牌,现下还用不着你呢,夫君也一直站在我这一边。”
  “我原还想过要劝夫君……”二公主下意识地想说“纳妾”,但想起薛玉润以后可能不得不面临这些事,便将这两个字咽了下去,只道:“只是实在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二姐姐,你不乐意的事,千万不要去做。”薛玉润知道二公主的未尽之言,她并不在意,而是连忙道:“二驸马在陛下跟前发过誓的。”
  回想起孙翩当初“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二公主含笑道:“是,我也不打算勉强。夫君亦是这么说。他当真是极好的。”
  她的笑意含羞,蕴藏着如水般缠绵的爱意。
  薛玉润见状,轻咬了一下嘴唇,少女怀春的心事重新浮上了心头。
  她咳嗽了两声,手上不自觉地摩挲着杯盏,声音压低了几分:“二姐姐,你跟驸马……嗯……你是怎么知道你相中了驸马的呀?”
  二公主讶然地看向薛玉润。
  薛玉润正襟危坐,可眼神游移,脸颊的绯红藏也藏不住。
  二公主笑着朝使女招了招手:“拿铜镜来。”
  “诶?”薛玉润困惑地抬头看去,就见二公主将铜镜放在了她的面前。
  铜镜里的小娘子,轻咬着嘴唇,努力想绷紧自己的脸。可她压不下微弯的唇角,遮不住泛红的脸颊,盖不上一双如波轻漾的明眸。
  “嗷!”薛玉润立刻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遮住了眼睛的手,却没法遮住耳朵。
  二公主的声音温婉带笑:“汤圆儿,这就是心动啊。”
  她完全不用问薛玉润现在心中所想的人是谁。
  除了皇上,她那个几乎完美无缺的弟弟,还会有谁呢?
  “他是你遇事第一个会想到的人。瞧见了好玩的事儿,头一个想告诉他,哪怕只是一片纹路奇怪的叶子、一篇枯燥乏味的诗文,觉得说给他听,也是件极有趣的事。”二公主的声音柔婉,像涓涓的溪流。
  二公主笑道:“若是你想让他只待你独一无二,这再正常不过。”
  只是,二公主思及乞巧宴的用处,咬了一下唇,有几分忧虑地道:“不过,汤圆儿,这次避暑可定了四妃九嫔?”
  薛玉润摇了摇头,小声地给她解释了事情的原委,最后总结道:“陛下拒绝了,说亲政之前不纳妃。”
  “不愧是陛下。”二公主感慨道:“什么亲政之前,借口罢了。依他的性子,多半是觉得,你们俩在一块儿,旁人投来一瞥都只觉得是打扰。”
  薛玉润趴在桌上,把头埋进臂弯里,嘤嘤切切地道:“可是,可是……”她的声音带了点委屈:“可是他说,他没有心上人啊。”
  二公主讶然地道:“他说他没有心上人?”她轻笑了一声:“原来陛下也会说这么拙劣的谎话。”
  “诶?”薛玉润困惑地抬起头来。
  二公主轻轻地点着她的额头:“过几个月,巾帼书院和鹿鸣书院有一个登高宴,你知道么?”
  薛玉润怔愣地点了点头:“蒋山长还给了我一张请帖呢。”
  “那就好。”二公主点了点头,轻轻地捏了捏薛玉润的脸颊,笑道:“你只管放开了手脚去好好参加。”
  薛玉润有点儿懵,不知道参加登高宴跟心上人有什么关系。
  但她还没来得及问呢,使女便在外通禀,道:“少爷回来了。”
  *
  孙翩回来了,而且面带喜色,显然是有什么好事。薛玉润不想打扰他们夫妻,随便扯了个理由,就起身告辞。
  临走前,她瞧见孙翩手上拿着一个油纸包,上头写了一个“曹”字。
  也不知道是曹婆婆的饼子铺,还是曹记的蜜饯铺子。
  薛玉润靠在马车的车窗旁,瞧着外头的烟火气,漫不经心地想着。
  曹婆婆的饼子铺在安居巷很有些名气,后来她的子孙在北长街与西华街的交界处,又开了一家蜜饯铺子,仍以“曹记”命名。
  曹记的蜜饯难买,她跟楚正则在乞巧节去的那一家蜜饯铺子,正是曹记。
  一想到楚正则,薛玉润就“唰”地放下了车帘,靠着引枕,橫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呜。
  她呜咽一声,又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不行不行,她才不要认输!
  薛玉润鼓足气势,下马车时都显得来势汹汹。
  然而——
  “汤圆儿。”
  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少年,正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地向她走来。


第40章 
  薛玉润完全没想到; 会当真在回家的第二天见到楚正则。
  她想都没想,就惊愕地脱口而出道:“你怎么还当真要来找我算账啊?”
  她说完就意识到不对,楚正则的身边还跟着她大哥哥呢。
  “咳咳咳咳”薛彦扬站在一旁猛地咳嗽了几声; 无奈地恭声致歉道:“请陛下恕罪; 家中多有娇惯,才惹得小妹御前失礼。”
  薛玉润乖得像一只小鹌鹑。
  更“失礼”的模样哥哥还没见过呢。
  楚正则走到薛玉润的身边; 一拱手; 道:“按薛大哥此话; 该致歉的,是朕才对。”
  薛玉润一愣,楚正则这话好像话里有话; 可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浆糊,一时竟无从分辨; 下意识地维护他; 道:“你哪里有错呀?”
  薛彦扬恨不能扶额。
  楚正则唇边的笑意愈深; 道:“你说得对; 朕没错; 薛大哥也没错。”他说罢,温和地问薛彦扬:“薛大哥; 你方才不是说要去陪嫂夫人?”
  语调温和,可显然一点儿都没给薛彦扬留回绝的余地。
  “啊。”薛玉润这个时候反应极快:“我跟哥哥一起去!”
  先前的气势荡然无存;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她才不要跟楚正则单独待在一块儿!
  薛彦扬叹了口气:“汤圆儿,你留下来送陛下出门吧。”
  要是她没有脱口而出给皇上开脱就罢了。
  唉。
  留不住的小白菜啊。
  薛彦扬现在很不想看到自己宝贝妹妹这个蠢呼呼的模样; 顶着薛玉润控诉且哀怨的目光,默默地加快了告辞离开的脚步。
  *
  薛玉润背对着楚正则。
  她现在很生大哥哥的气; 脑海里已经打好了一百个向嫂嫂告状的腹稿。
  “汤圆儿?”楚正则的声音含着笑。
  一听到他的声音; 薛玉润就一个激灵; 微微地挺直了腰背,劈手拿过珑缠手上替她遮阳的帷帽,飞快地戴好,然后往外挪了挪,一板一眼地道:“陛下日理万机,臣女这就送您回宫。请,这边请。”
  听到她这明晃晃的逐客之言,楚正则浑不在意,嗤笑道:“你见过哪个算账的人肯空手而归?”
  因为戴着帷帽,薛玉润有了底气,转身就义正辞严地反驳他:“陛下,身为天子,怎么能跟一个福娃娃灯笼置气呢?不如它可爱就不如它可爱嘛,没什么大不了的,无碍你身为天子的威仪。”
  薛玉润顿了顿,道:“要是你实在不想空手而归,臣女把福娃娃灯笼给你?”
  “那朕还要多谢你?”楚正则轻“啧”一声,低头看她。望见她帷帽垂下的纱幔,不由眉心微蹙。
  这帷帽也太碍眼了。
  “陛下不必客气。”薛玉润谦虚地道:“都是臣女应该做的。”
  “一口一个‘臣女’,汤圆儿,你这是在二姐姐那儿吃错了什么药?”楚正则伸手搭在她的帽檐上,轻轻地一点。
  吓得薛玉润赶紧伸手护住自己的帷帽:“干嘛呀,不许把我的帷帽取下来!”
  “往日里,还要朕提醒,你才记得戴帷帽。”楚正则收回手,道:“现在我们站在树荫下,你还戴着帷帽。你这是……不敢见朕?”
  他的声音低沉,含着似有若无的笑。
  薛玉润的耳朵一下就烧了起来,不用在面前摆铜镜,也知道自己的耳朵一定红彤彤的。
  “瞎、瞎说!”薛玉润下意识地侧首,避开楚正则灼灼的目光。但嘴上是丝毫不肯认输的“正是因为陛下一贯以来的提醒,让我终于意识到,就算站在树荫里,也会漏下阳光。是故不敢掉以轻心。”
  薛玉润说完,觉得自己这个理由很是无懈可击,顿时又把头扭了回来,正视着楚正则,信誓旦旦地点头道:“嗯,这么想来,我这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楚正则被她这歪理逗笑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朕夸你?”
  薛玉润歪着头,狡黠地问道:“那你夸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尚未意识到的一点娇嗔。
  这点娇嗔,像一只小奶猫,在他的心尖上蹭了蹭。
  “夸什么呢?”楚正则低眉敛目,声调悠长,若有所思。
  薛玉润抬头看他,竟下意识地屏气凝神,当真忍不住期待起来。
  但过了会儿,她心中对楚正则的认知压过了砰砰的心跳,她严肃地道:“陛下,你要是敢夸我‘自圆其说的水准一流,连御史也自愧弗如’,我就……”
  “嗯?”被说中心思的楚正则气定神闲地问道。
  薛玉润想了想,谨慎地道:“你有带什么东西来,但是还没来得及给我吗?”
  楚正则唇角微勾:“嗯。”
  他挥了挥手,在德忠身后的德诚就毕恭毕敬地捧着一个小瓦罐走了上来。薛玉润一瞧,瓦罐上正写着大大的“曹”字。
  正是乞巧节晚上,他们错过的蜜饯铺子。
  楚正则从德诚手中接过瓦罐,当着薛玉润的面开始拆瓦罐上封口的油纸:“汤圆儿,你之前想说什么来着?”
  瓦罐内甘甜醇厚的香气扑鼻,勾得薛玉润的馋虫直往外探头探脑。
  她一扭头,冷哼了一声:“大哥哥给嫂嫂买了好多蜜饯,我早就吃腻了,这招不管用!”
  “哦?”楚正则捏了一块蜜饯,放进口中,细细品尝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道:“曹记新出的雕花梅球儿,确有一番风味。难怪朕听说,曹记今晨开业不过一个时辰,就被一扫而空。”
  薛玉润稍稍把头偏回来了些,但又很快地转了回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态度。
  上次他就是这么用小酥肉哄她的,这次她才不要妥协!
  身后的楚正则没有说话,只是不多时,便欺身上前。
  少年身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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