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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后是朕小青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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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顾如瑛正侧首看着赵滢,像是对他的视线毫无所觉。
  赵渤脸上的笑意收了收。
  与此同时,许涟漪也看向了赵滢和顾如瑛。
  她从前以为,顾如瑛和她一样,如今想来,真是大错特错。
  就连三公主,她也未必真正地了解。
  先前比捶丸和骑射都热闹非凡,惹得她们这些玩斗风筝的也来凑了个热闹。三公主是眼睁睁地看着皇上将红绸花交给薛玉润,又带着薛玉润离开的。
  可惯来与薛玉润争锋相对的三公主,刚刚还兴高采烈地为皇上喝彩,此时也只是看了眼宫女手中的风筝,又呼朋唤友:“去斗风筝啊!”
  想来,三公主自己也知道,这只无一处不合她心意的风筝,定然是皇上吩咐人准备的。只有皇上才有可能提前知道许太后给她下的指令。而什么“试试风”,不过是薛玉润给她找好的台阶。
  许涟漪轻轻地一叹,这样的兄妹情谊,是断然不会存在于她的身上。
  她环顾四周,果然未见许从登的身影。
  许涟漪的唇边浮现出一抹冷笑。
  皇上怎么可能放任对薛玉润不敬的人,继续在薛玉润眼前晃悠?
  或许没过两日,许从登就会被迫离开鹿鸣书院,也未可知。
  但她要做的事还尚未结束。
  许涟漪压了压唇边的冷笑,换上恰到好处的柔弱笑意,走向中山郡王世子和长乐县主。
  *
  林中疾驰的两人,却将这一切都抛之脑后。
  风声掠过枝叶,也拂过她的脸颊。秋风高爽,是极凉快宜人的。可薛玉润却觉得,她脸上的热浪滚滚,怎么也无法平息。
  她眼前的手上紧握着红绸花,这红色夺目,让她忍不住分神想到哥哥大婚时满目的红。
  而她后背贴合着楚正则劲瘦宽阔的胸膛,她的心跳,仿佛和他的心跳合二为一,她怎么也分不清,究竟是谁跳得更大声一些。
  “你、你带我来干嘛呀?”她悄悄地咽了一口唾沫,微微挺直腰背,鼓足勇气,找回了自己的气势。
  “嘘。”楚正则贴在她的耳际,轻声道。
  她紧抿着唇,顿时不敢出声了。
  倒不是她突然变乖了,而是楚正则附耳说话,弄得她像是被一只小奶狗蹭了蹭脸颊,只觉得连心里都痒痒的。
  很快,她就明白了楚正则让她噤声的缘故。
  这一片丛林林木稀疏,临河,多灌木和茅草。
  追风缓缓地停下了步伐,楚正则在她身侧搭弓射箭,利箭破空,草丛中的一道黑影应声而倒。
  薛玉润瞪大了眼睛。
  原来是要狩猎啊,她刚刚都没有意识到那儿还藏着一只小獐子。
  但楚正则却没有继续狩猎的意思,而是跃下马背,将她抱了下来。
  然后,他抽出袖刀割下一片白茅,走到猎物身边,蹲下了身子。
  薛玉润好奇地探头去看,没过多久,就看到楚正则抱起一只白茅裹好、干干净净的小獐子。
  她一怔,喃喃道:“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楚正则听到她的低喃,一笑。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他步伐稳健,缓步而来:“我求心上人。”


第45章 
  我求心上人。
  这五个字; 像由轻到重的鼓点,一声声砸在薛玉润的心上。
  她怔愣地站在原地,抬眸看着楚正则的眼睛。
  此时无灯也无火; 旭日昭昭; 并不昏昏憧憧。亦无飘飘晃人心神的帷幔,没有醉人的酒。只有摇摇的白茅; 在沙沙地轻笑。
  他的眸中; 的的确确只印着她一人; 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舌尖抵着牙关,尝到如蜜的甜。甘甜涌至心尖,便在眉眼唇边都沾染上笑意。
  她踮了踮脚尖; 背着手,将红绸花藏至身后; 慧黠地笑道:“可是我分明记得; 有些人说; 他没有心上人。”
  “我说过吗?”楚正则反问道。
  薛玉润一噎; 思量一番; 楚正则好像真的从来没正面说过。
  她哼了一声,道:“没有否认即是承认;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
  “所以,我才说; 有一件事,我说错了。”楚正则从善如流地道。
  “嗯哼?”薛玉润扬声问道; 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我从前遮住你的眼睛,说; 我只是不想瞧见你犯蠢。”楚正则声调缓缓地道。
  薛玉润飞快地接道:“但其实是不想我看到你犯蠢?”
  楚正则一噎; 哭笑不得地道:“你怎么这个时候; 还要来呛我?”
  “哼,我们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刚刚用那种语调、方式开头,不就是想引君入瓮?”薛玉润老神在在地道:“我们谁也别说谁。”
  他们就是天生一对的冤家。
  跟哥哥和嫂嫂,跟二公主和二驸马,跟檀郎和萧娘,都不一样。
  “那么,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我的小青梅,能不能先收下这份礼?”楚正则轻咳一声:“汤圆儿,这死麕有点儿沉。”
  气都不喘,信你才有鬼!
  薛玉润哼哼两声,但红霞攀上脸颊,晕开一抹娇羞。
  楚正则的心跳漏过一拍,他喉咙发紧,声音喑哑几分,低求道:“汤圆儿,好不好?”
  风声轻悄,似是窃窃私语,大约觉得这一幕很是古怪。
  怎能不古怪呢?
  分明是自幼定亲的未婚夫妻,分明是位高权重的帝王皇后,此时,却剥开了这一层一层披上的外壳,显露出两颗仅属于少年和少女,情窦初开的真心。
  “也、也不是不行。”薛玉润拽着自己的袖子,软乎乎地道。
  声音里含羞带怯的喜意,惊得她自己都想捂起耳朵。
  楚正则的心就像被摇晃的白茅轻轻地拂过,眉梢眼角都染上笑意。
  他放下白茅包裹的野麕,欺身上前。
  “但是!但是!”薛玉润慌慌张张地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
  楚正则挑眉看她:“嗯?”
  薛玉润心慌意乱,可嘴上一点儿都不饶人:“你得再让御茶膳房每日研究一道新的肉膳,让御兽苑再给我挑两只狸花猫,保证不再抢我的零嘴、不再管我吃小酥肉、不再让我绣荷包,并且一直给我买竹里馆最新的话本子,让梨园找最俊俏的小生和最美貌的花旦来排演……”
  她一口气说完,就看到她面前的小竹马,渐渐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笑意荡然无存,额上青筋暴起,很像是磨刀霍霍的前奏。
  薛玉润莞尔一笑,找回了笃定的气势。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悄悄地勾着他的衣襟,将他拽得离自己更近一些,小狐狸尾巴一摇一摆:“如此,我才可以考虑一下。”
  楚正则面无表情地否决:“你想得美。”
  “哼!”薛玉润用力一推,转身就想走。
  一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凌空抱起,薛玉润一声惊呼,就被楚正则抱坐到了一旁的石头上。
  “我要踢你了!”薛玉润忿忿不平地威胁道。
  “踢可以。”楚正则从容不迫地道:“走不行。”
  “凭什么?”薛玉润哼哼唧唧地道:“我们还没成亲呢。”
  她扬起头,朗声唤道:“哥哥,我在这儿!”
  楚正则:“……”
  他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揉了揉自己的眉骨,松开了手。
  但当他转身,却发现身后只有稀疏的林木,远处护卫的马匹若隐若现,哪来的“哥哥”。他也是一时糊涂,林外护卫齐全,她哥哥怎么会来。
  而此时,薛玉润早就利落地滑下石头,蹬蹬地跑到追风跟前,翻身上马,然后朝楚正则做了个鬼脸:“你看,谁说我不能走?”
  “走啦追风~”薛玉润的声音欢喜雀跃,像一只偷吃到了小鱼的猫儿,还高高兴兴地把自己手上的红绸花系到了马脖子上。
  楚正则一时被气笑了,朗声吹了个口哨。
  日行千里的神驹追风,慢悠悠地拐了个弯,任凭马上的小娘子如何气急败坏,也马不停蹄地回到主人的身边。
  楚正则拉着缰绳,好整以暇地看着马背上的薛玉润:“现在,知道我为何要亲自养追风了吗?”
  “你耍赖!”薛玉润气道。
  楚正则上马坐到她身后,低笑道:“你还不知道我吗?”
  “我后悔了,我可以踢你吗?”薛玉润认真而严肃地问道。
  楚正则哈哈一笑:“马上不行。” 奇*书*网 *w*w*w*。*q*i*s*u*w*a*n*g 。 c*o*m 
  薛玉润差点儿就要问在哪儿行了,但硬生生地忍住了。一种打通任督二脉之后,陡然生出的敏锐直觉制止了她。
  楚正则策马,在她耳边笑问:“怎么不问在哪儿行呢?”
  薛玉润捂起了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楚正则低低一笑,不再逗她,扬鞭对护卫一指白茅从中备受冷落的野麕,带着她出了林子。
  *
  才到林子边缘,薛玉润就瞧见了大松一口气的薛澄文。
  薛玉润轻咳一声,立刻坐直了些:“三哥哥。”
  薛澄文比薛彦歌小半岁,他们两家亲密,所以薛玉润也按家中的排行,称他“三哥哥”。
  薛澄文恭恭敬敬地向楚正则行礼,道:“多谢陛下护送舍妹归来。”他说着,试图无视皇上动作中明显的保护意味,去扶薛玉润下马。
  登高宴的事,今日多半就会传到祖父和大哥哥耳中。
  他要是还敢让楚正则这么大摇大摆地一路把薛玉润送回家,于礼法上倒是没什么,毕竟是自幼定亲的未婚夫妻,又不是快要成亲需要避开见面的时候。
  但于家法上,今晚上大哥哥就能把他头拧下来。薛彦歌要是听说了,回头还得再给他拧一遍。期间,也不知道爷爷会让他抄点什么书。估摸着爹娘骂他的书信也不会薄。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薛玉润忙道。
  薛澄文不善骑射,她可不敢冒险。
  楚正则没说话,只利落地下马,反过来就护着薛玉润下马。
  薛玉润一下马就想往薛澄文身边走,被楚正则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手腕。
  薛玉润只好道:“多谢陛下,祖父叮嘱我,让我登高宴结束后跟三哥哥一起回家,就不劳陛下相送了。”
  楚正则瞥她一眼,转而对薛澄文道:“薛三公子,想必现在正是归家之时?”
  楚正则想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必然暴露。既已暴露,就不便久留。所以走出林子,他就要立时回宫。
  薛玉润瞪大了眼睛:“可我还没跟顾姐姐切磋秦筝呢!”
  薛澄文顶着薛玉润委屈巴巴的目光,艰难地道:“陛下所言甚是。”
  他好难。
  薛彦歌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楚正则满意地颔首。
  薛玉润倒也不怪薛澄文,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只是气得反手就拍了一下楚正则握着她手腕的手。
  楚正则低眉敛目地一笑,手微微下滑,从手腕滑落到她的掌心,然后轻轻地包住。
  薛玉润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别过脸去,唇角抿着笑,没有说话。
  *
  来时,众人还簇拥在他们的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哄闹打趣,只当他们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但也终究是和他们一样的少年和少女。
  但离开之时,众人都毕恭毕敬地站在远处,不敢抬头不敢私语,齐声恭送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万岁喧天声中,楚正则先护着薛玉润坐上马车。
  皇上既然要走,中山郡王世子、长乐县主和三公主也不便久留,跟着皇上一齐回宫。
  *
  当马车开始骨碌碌地向前行驶,薛澄文总算松了一口气,虚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谨慎地问道:“汤圆儿,你跟陛下……是在林子里狩猎吗?”
  “嗯。”薛玉润煞有介事地点头,道:“陛下猎到了一头小獐子,回去正好烤来吃。”
  薛澄文心里一咯噔。
  小獐子,那可不就是死麕吗?
  白茅裹好的死麕??《野有死麕》??
  他干笑了两声:“挺好,挺好。”
  薛玉润本来是有点儿害羞的,但听到薛澄文这两声干笑,她心里一乐,想了想,决定还是做一个乖巧的妹妹,不逗他了。
  薛澄文果然大松一口气,一下马车,转头就压低了声音对侍从道:“赶紧把裹獐子的白茅剪了!”
  *
  是夜,薛家人都吃上了一顿炙烤新鲜獐子肉。
  吃肉的时候,薛玉润和薛澄文都安静得像两个小哑巴,惹得薛彦扬看了他们好几眼,但碍于祖父和怀有身孕的钱宜淑,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在吃完饭后,就把薛澄文叫走了。
  薛玉润一声没敢吭,一用完膳就去挽祖父的手,生怕薛彦扬想起她来:“祖父,我陪您消食。”
  薛老丞相慈爱地笑着颔首:“汤圆儿啊,今日尽兴吗?”
  “爷爷,您可惜没见着我跟他们比下棋。”薛玉润点了点头,尽管知道他肯定已经对登高宴上发生的事了如指掌,但还是高高兴兴地描述今日的情形,最后信誓旦旦地总结道:“中山郡王世子不行。”
  她这总结相当孩子气,也就是在爷爷面前撒撒娇。
  “不错,不错,你做得很好。陛下老成而不失少年气概,正合赵山长那些大儒的心思。”薛老丞相笑着点头:“甚好,也免得总有人想拿他跟陛下相提并论。”
  薛玉润震惊地道:“怎么还有人敢拿他跟陛下比?”
  她都觉得自己乍一看中山郡王世子和楚正则相似,实在是对楚正则莫大的侮辱。
  薛老丞相笑看她一眼:“你小的时候,不也好奇过吗?”
  从前主少国疑,年幼的帝王无一时、无一刻不活在众人的审视当中。这些审视里,从前未必不曾带着轻视。拿他跟先帝比,拿他跟同辈的皇族子弟比,甚至拿他跟世家贵胄声名鹊起的同龄人比。
  薛玉润一噎,断然否认道:“怎么会呢?我完全不记得了。”
  她否认完,又转到薛老丞相的背后,殷勤地给他捏肩捶背:“爷爷,就算我好奇,也一定是觉得陛下更厉害的那种好奇吧?”
  薛老丞相哈哈一笑。


第46章 
  御书房里; 楚正则展开学子偷画的画像,也在回想今日之事。
  这学子确有几分真本事,寥寥数笔; 便勾勒出了一位传神的佳人。
  这幅画像里; 薛玉润正在自己跟自己对弈。她眉眼低垂,右手刚刚在棋盘上落下白子; 左手就伸向对面的棋盒; 欲拿一颗黑子。
  从容而沉静。
  她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楚正则想起幼时的事。
  小时候他功课繁忙紧张; 跟她下棋十输其六。赢了之后,她总是很得意,两个小鬏鬏上的珍珠发饰一甩一甩。若是输了; 倒也不会哭闹,只会揪揪自己的发鬏; 不服输地要继续切磋。
  后来; 有宫女故意把都城的传闻送到他的耳边; 说中山郡王世子是天纵奇才; 棋艺精湛; 与长辈论棋也不落下风。让他勤练棋艺,免得以后见面输人一招。
  他那时刚刚输给薛玉润; 大概是对这宫女的话深以为然吧。
  但薛玉润可不是。
  她那个时候说了什么呢?
  楚正则舒缓地靠在椅背上,回想起还扎着鬏鬏的薛玉润。
  她叉着腰; 气鼓鼓地对那个宫女道:“我才不信!你让他来找我们。只有我能下过陛下,只有陛下能下过我; 我跟陛下是‘齐也’,才不会输给他!”
  ——急得珑缠追着她解释; “妻者; 齐也”不是这个意思。
  楚正则的视线落在画上; 轻轻地一笑。
  到现在还是这样“不肯饶人”,哪是什么“沉静从容”的性子。
  他移开这幅画,重新铺上宣纸,提笔点朱红。
  不多时,一个娇俏灵动的小娘子,便跃然纸上。
  *
  楚正则作画之时,薛玉润正把玩着捶丸赛留下来的朱红缎带,将它在指尖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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