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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皇后是朕小青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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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玉润没有挽留,只吩咐小厨房替他蒸上茶点,好让他饿了随时可以取用。她自己,则施施然回了长秋宫。
  薛玉润一回到长秋宫,芝麻和西瓜就疯了一样地跑了上来,呜咽着要她摸头挠背。薛玉润赶紧摸了摸这个,揉了揉那个。好不容易把它们都哄到开心地露出肚皮,薛玉润才笑盈盈地松了一口气。
  “娘娘,您放心。芝麻和西瓜的住处已经安置妥当了。”珑缠笑着替薛玉润斟茶,又让宫女来替她捏腰捶腿。
  “那就好。”薛玉润发出舒服的喟叹声:“再揉揉脖颈和腰吧。”
  珑缠心疼地道:“这两天的吉服都很重,辛苦娘娘了。”
  她说着,请薛玉润更衣。待褪去皇后朝服,看到薛玉润的背,珑缠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薛玉润的背上,零星散落着一个又一个的团状的痕迹。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留下的。
  难怪晨时薛玉润不肯让她们服侍换贴身的小衣。
  站在一旁,小宫女们捧着薛玉润换下的朝服,倏地红透了脸,深深地低头,一动不敢动。
  珑缠红着脸,赶紧把小宫女们打发了出去。
  小宫女们低首告退,撩开床幔走出去后,步伐一个比一个快。
  珑缠轻轻地按了一下薛玉润腰上的红痕。谨慎地问道:“娘娘,您疼、疼不疼?”
  薛玉润趴得怪舒服的,闻言微愣:“不疼呀,怎么了?”
  问完,薛玉润立刻就明白了。她恨不能挖条缝把自己给埋进去。
  她怎么会连背上都有吻痕!
  楚正则是属狗的吧!
  然而,她现在是皇后了。薛玉润只能假装无事发生,强作镇定地道:“我不疼,不碍事。”她顿了顿,道:“不用医女来了,你替我揉一揉便是。”
  珑缠也是这么觉得的,她连忙应声,将花露倒在掌心,揉热之后,才去捏薛玉润的腰。一边揉,珑缠一边附耳建议道:“娘娘,女医给了婢子一瓶泽芳露。专给初、初承云雨的新嫁娘用。”
  珑缠做事素来周到,难得像现在这样,结结巴巴。
  薛玉润只觉得枕头跟火炉没什么两样,好在她是趴着的,要是让珑缠瞧见她胸前的吻痕,恐怕在珑缠眼里,用上十瓶泽芳露都不够。
  “嗯……”薛玉润虽然害羞,但从来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大不了她自己抹就是。
  珑缠大松一口气,手下轻重得当,没一会儿,薛玉润就舒服得昏昏欲睡。
  等到薛玉润呼吸平稳,珑缠悄然替她盖上锦被,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从箱底拿出了那瓶泽芳露。
  然而,还没等她回到薛玉润的床边,楚正则就阔步走了进来。
  因为担心薛玉润可能在小憩,楚正则没有让人通禀,是故一眼就看到了珑缠手中的泽芳露。
  楚正则面色微凝:“汤圆儿怎么了?”


第82章 
  听到楚正则的问题; 珑缠张了张嘴,硬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眼前就是“罪魁祸首”,但她是万万不敢吱声的。
  珑缠想了想; 低头道:“回陛下; 娘娘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儿累着了。方才婢子替她揉腰; 娘娘现在还在床上小憩。”
  楚正则垂眸看着珑缠手上来不及藏起来的泽芳露; 颔首道:“嗯; 上药若是不急,那就让她先多睡一会儿。”
  声音压得很低。
  “不急,不急。”珑缠连忙低声道; 大松一口气,正打算将手中的泽芳露放回箱笼; 就听到床榻上; 薛玉润迷迷糊糊地唤道:“珑缠?”
  珑缠微僵; 可她不得不应声:“诶!婢子这就来了。”
  楚正则没说话; 瞥了珑缠和她手上的泽芳露一眼; 不紧不慢地往床边走。
  珑缠不敢不会意,默默拿着泽芳露; 亦步亦趋地跟着楚正则,然后替他撩起床幔。
  *
  楚正则放缓了脚步; 走进拔步床的围廊里。
  眼前的薛玉润解开了繁复的发髻,正趴在床上。她虽然唤了珑缠一声; 但依然闭着眼睛,侧露出淡粉的脸颊。
  她的背上搭着锦被; 但珑缠大概以为自己能快去快回; 所以并没有将薛玉润遮得非常严实; 仍露出了她圆润的肩头。
  她的肩上,散落了几缕乌发,吻痕在其间若隐若现。
  楚正则定了定心神,坐在了床边,低声唤道:“汤圆儿。”
  薛玉润唤珑缠的时候,已经醒了。只不过因为刚醒,所以还想闭着眼睛假寐一会儿。
  听到楚正则的声音,薛玉润一想到自己背上惹羞宫女的红痕,下意识地翻了个身。翻身之后,才意识到她现在就穿着抱腹,赶紧往被子里躲了躲,只露出一对眼睛来,羞恼地道:“陛下,我要上药了。”
  楚正则见她猫一样躲人的模样,唇角微勾:“嗯。”
  应声之后,楚正则对珑缠淡声道:“退下,药留下。”
  薛玉润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她刚刚睡醒,脑子还有点儿没转过弯来。但她原本就是要自己抹的,珑缠也确实该把药留下然后告退,好像又没什么不对?
  更何况,楚正则有令,珑缠不敢不从,将泽芳露留在台案上,眼观鼻、鼻观心地告退。
  等房门一掩,珑缠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等等,陛下知道这泽芳露是什么,怎么用么!?
  *
  楚正则并不知道珑缠手上的是什么药,他只当是要抹在腰腹上,并未多想,拿起泽芳露,伸手就想打开。
  薛玉润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她总算明白先前哪里别扭了。敢情楚正则是想替她上药啊。
  薛玉润倏地别过脸去,拿后脑勺对着楚正则,道:“不、不要你上药!”
  这满含羞意的语调,让楚正则打开泽芳露的手一顿。
  依薛玉润的性子,此时没有可劲儿地使唤他,那定是有古怪。
  楚正则看着手上绘着牡丹花的瓷瓶,声音哑了几分:“汤圆儿,这药,要抹在何处?”
  “不知道不知道!”薛玉润羞得心底跟烧了一把旺火似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可她哪敢指明白。
  真的是,楚正则今儿怎么就不在御书房里废寝忘食呢?
  但凡他回来得晚一点,她的药都已经抹完了。
  薛玉润紧紧地并拢着腿,力争不去想昨晚上羞人的场面,然而,她的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解衣之声。
  薛玉润震惊地冒出脑袋,看着正在解衣的楚正则,道:“你、你要干嘛呀?”
  说好的一代明君,新婚第二日就要白日宣淫吗!?
  “汤圆儿,你在想什么呢?”楚正则低笑道:“我要上床替你抹药,自当解外袍。”
  薛玉润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嘟囔道:“哼,你都不知道要抹哪儿。”
  “泽芳露。”楚正则慢条斯理地解下外袍与朝靴,然后用香胰子反复净手,再拭净一根根手指,声音含笑:“汤圆儿,你说我知不知道?”
  他自来勤勉好学,晏太医当初给他带了那一箱物什,也不是白带的。薛玉润的反应,再稍一联系珑缠的话,楚正则就知道珑缠小心翼翼地拿着的“药”究竟是什么了。
  被子底下的薛玉润,不管心里如何绝望,面上是绝不可能求饶的,她斩钉截铁地道:“你不知道。”过了会儿,还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楚正则轻咳一声,道:“大婚之前,总要学上一二。”他很清楚怎么堵住她的嘴:“汤圆儿,你大婚之前,难道没看过避火图么?”
  薛玉润一噎,果然不问了。
  楚正则紧接着循循善诱地道:“汤圆儿,不要讳疾忌医。你自己难抹,与其让宫女上手,不如我来,毕竟……”
  后半句,掩在了他落在薛玉润额上的吻中。
  不用楚正则说完整,薛玉润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她一时都分不清,究竟是她自己动手羞人,还是干脆把脸一蒙,让楚正则动手更羞人。
  “那、那你只许抹药。”薛玉润犹豫了好半天,最后把心一横,强调道。
  楚正则缓而低声:“嗯……”
  天光悠悠地透过垂下的红色床幔,照在鸳鸯绣被上,落下斑驳的春光。
  *
  室外,珑缠和宫女们站在檐下。
  小宫女红着脸,迟疑地低声问珑缠:“姑姑,要吩咐小厨房备水吗?”
  珑缠看着这大晴天,一时半会儿没说话。
  在帝后大婚之前,珑缠是能笃定地说出“不用”二字的。
  可今日看到薛玉润腰背上的红痕……
  珑缠面不改色地道:“你怎知道陛下和娘娘不会想晚膳前沐浴更衣?吩咐小厨房,时时都要备水。”
  小宫女恍然应声,转身去小厨房吩咐。
  珑缠站在廊下,幽幽地叹了口气。
  皇后身边的御侍总管,果然不好当啊。
  *
  好在,虽然皇上和皇后抹药的时间久了些,但的确没有要水。陛下出门之后,去练了一个时辰的剑,然后才沐浴更衣。
  这让珑缠大松了一口气。
  薛玉润倒是没觉得楚正则会把持不住,他那么在乎她,才不会明知道她要上药,还做有害她身子的事儿。
  可尽管如此,看到珑缠欣慰的表情时,薛玉润还是红透了脸,只求三朝回门时,叔母和嫂嫂她们,可别像珑缠这般敏锐。
  *
  为了能在三朝回门时养足精神,薛玉润索性以泽芳露养身子需要一段时间为由,让楚正则禁欲了两晚。至于他眸中的幽光,她只能权当没看见。
  终于捱到了三朝回门那日,楚正则于太和殿筵宴薛家族人和王孙贵族。薛玉润在千秋宫召见薛、萧两府女眷。
  两家女眷入宫时,还带上了十个箱笼,全是薛、萧两家替薛玉润准备的添妆。
  一见薛玉润红润的气色,薛、萧两家的女眷对视一眼,都会心一笑。
  这笑意让薛玉润脸色微红,好在长辈们给她留着颜面,看破不说破。
  不过,等能单独跟薛玉润说话时,钱宜淑到底比她们都跟薛玉润更亲近些,还是忍不住感慨道:“看到娘娘过得这般好,家里人便都能心下大安了。”
  “若是他们不知道我究竟过得怎么好,嫂嫂尽管回去说,就是像你和大哥哥新婚燕尔时的模样。”薛玉润眨了眨眼,莞尔一笑。
  钱宜淑红了脸:“娘娘!”
  这一声“娘娘”,终于把因为薛玉润贵为皇后而带来的拘谨,彻底冲淡了。
  眼前着朝服的皇后娘娘,也是从前在她膝下,撒娇要她梳头的小姑娘。
  薛玉润老神在在地道:“嫂嫂,他们要是忘了呢,也不着急。等滢滢嫁进府中,就记起来了。等明儿封后大典彻底结束,待陛下大朝会亲政,想来就要圣旨赐婚了。”
  钱宜淑笑道:“臣妇可得给赵姑娘传个信才行,且得让她知道,皇后娘娘惦念着她呢。”
  “我可不止惦念着滢滢,还有我的三嫂呢。”薛玉润笑问道:“叔母这次回来,不给三哥哥定亲再走吗?”
  钱宜淑摇了摇头:“怕是赶不及,待陛下大朝会亲政之后,他们就要即刻启程回定北。彦歌和滢滢的婚事定在今年秋,他们不回来。澄文的婚事,他们更是全权委托给了祖父和你大哥哥,也请娘娘帮着参谋。”
  “嗯,我打算花朝节时办赏花宴,正好请未婚的小娘子和郎君们来,借此互相相看。”薛玉润点了点头。
  “多谢娘娘。祖父待陛下亲政后就打算致仕,也多了功夫来细细甄选孙媳妇。”钱宜淑顿了顿,道:“娘娘放心,祖父身体康健。只是,他老人家说,此时合该功成身退。”
  薛玉润颔首,道:“正好,小石头一岁多,可以去抓增祖父的棋子了。”
  “抓胡子还差不多。”钱宜淑乐得直点头,道:“下回臣妇把小石头抱来,都说多抱抱小孩子,也能带来一个孩子。”
  薛玉润脸色更红,正襟危坐。
  钱宜淑温柔地道:“这些日子,按规矩陛下会与您在千秋宫同起居。等过了大婚典礼,陛下就要搬回乾坤殿,到底不如现在方便。”
  钱宜淑当然希望楚正则最好别搬回乾坤殿,但这到底不合约定俗成的规矩,她也不知道楚正则是否愿意,也只能提醒薛玉润抓紧良辰。
  薛玉润很清楚钱宜淑的言外之意,她红着脸,没说话,只含糊地应付过去。
  要是真紧着着良辰来,别说十瓶泽芳露,一百瓶也不够呀。
  所以,还是得如寻常夫妻一般,同吃同住,这样才能来日方长嘛。
  ——薛玉润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舍不得楚正则的。
  是夜,用过晚膳,薛玉润沐浴更衣之后,打算找个法子,向楚正则“委婉”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愿望。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先为楚正则手上拿着的一个圆瓷罐给惊着了:“这是什么?”
  为什么这个圆瓷罐上,会画着避火图??


第83章 
  听到薛玉润震惊的质问; 楚正则垂眸一笑:“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薛玉润睁圆了眼睛:“诶?问我做甚?”
  楚正则看她一眼,伸手敲了敲身边打开的箱笼。
  楚正则拿出这个圆瓷罐的地方; 是珑缠平素放泽芳露的箱笼。薛玉润出来得恰到好处; 所以箱笼还没有来得及合上。
  薛玉润:“……”
  她狐疑地看了看楚正则,又看了看他手上绘着避火图的圆瓷罐; 最后看了看打开的箱笼; 小声嘟囔道:“不会吧……”
  楚正则没说话; 身子微微往旁边一侧,给薛玉润让出探究的位置。
  薛玉润屏气凝神地走到箱笼边上,往里一看——
  两层的箱笼; 其上一层,赫然是满满的一层圆瓷罐。每一个圆瓷罐上; 还都惟妙惟肖地绘着不同的避火图。一排四盒; 一共三排; 缺了的一个角; 大概就是楚正则手上的那一盒。
  薛玉润:“……”
  楚正则默不作声地伸手拉开第二层——一套十二月花神的瓷瓶上; “泽芳露”三个字笔触婉转多情。
  薛玉润看着这个箱笼的两层抽屉,一时既不想抬头; 也不想说话。
  珑缠也太认真了些,拿一瓶一罐就罢了; 这种东西就不用拿十二个不同花色的瓶瓶罐罐凑成一整套了吧!
  在她身后,楚正则低唤道:“汤圆儿?”
  声音里藏着一点笑意。
  薛玉润重重地哼了一声; “啪”地把两层抽屉推进去,合上箱笼; 然后转过身; 气势十足地向楚正则伸手:“既然是太医院给我的东西; 那陛下就不要拿了。”
  楚正则轻啧一声,将圆瓷罐气定神闲地收拢进袖中:“妻者,齐也,与夫一体,怎分你我?”
  薛玉润微微侧首,摊开的手勾了勾:“既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看当初晏爷爷悄悄给你的箱笼?送到静寄行宫太清殿的那个,你肯定带回来了。”
  楚正则:“……”
  薛玉润老神在在地贴过去,笑眯眯地重复着他的话:“妻者,齐也,与夫一体,怎分你我?”
  楚正则垂首看着她。
  小狐狸的眼睛亮晶晶的,两个小梨涡明晃晃地挂在脸颊,是当真一点儿都不怕他知道她的得意。
  楚正则缓声问道:“你真要看?”
  薛玉润不防他语调这般郑重,惹得她还谨慎地思考了一番。过了会儿,薛玉润迟疑地反问道:“你真要给我看?”
  楚正则伸手握住了她摊开的手,道:“我对你,不是向来有求必应?”
  “是吗?”薛玉润看着楚正则,敲了敲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我隐约记得,好像在登高宴上,还有人替我画了一幅画,被你藏起来了。我一直想看来着。”
  楚正则面无表情地道:“你想都别想。”
  薛玉润朝他做了个鬼脸。
  她很清楚楚正则的底线在哪儿,像这种三番五次拒绝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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