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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新婚夜,暴戾老公在我怀里哭唧唧-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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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冷若冰霜,抗拒抵触他的南星,让傅谨默的深度自卑,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苏醒。
  他眼眶深红似血,情绪理智逐渐失控了,一种随时都会失去南星的恐惧感,紧紧缠裹住了窒疼的心脏。
  “……星儿,你别不理我,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光线昏暗的卧室里,无人回应傅谨默的央求。
  许久。
  久到守在门外的雷鹰,察觉到不太对劲,忐忑地敲了两下门。
  无人回应。
  几秒后,雷鹰擅自闯了进来。
  “傅爷——!”
  看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床的傅谨默时,雷鹰漆黑的瞳孔震颤了下。
  傅谨默犯病了!
  他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呼吸沉重的似乎在喘,十指痉挛的双手被皮带紧紧捆绑住,越挣扎,皮结勒得越紧,手腕处的皮肤已经磨破,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傅爷——!”
  反应过来后,雷鹰慌忙跑上前,伸手去解傅谨默手腕上的皮带,心里埋怨着小祖宗太狠了,明明她亲亲抱抱就能控制安抚下的病,偏偏用这种残暴的手段,对付一个病人!
  但!
  他还没碰触到,傅谨默就举起血淋淋的双手躲开了!
  “……滚!别解开……我会伤害星儿的……”
  傅谨默猩红的双眼尚存一丝清明,咬着后槽牙怒瞪着雷鹰,脖侧的青筋根根浮起,额前的发丝被冷汗浸湿,极力克制着体内躁动的嗜血渴望。
  伤害自己,星儿会生气……会不理他……不要他……
  所以,一感觉到情绪不受控制,犯病了,他就把自己捆绑了起来。
  以为这样就不会自残了,却浑然不知他已经受伤,疼痛,鲜血,对犯病的傅谨默来说,是能让他顺畅呼吸的慰藉快感。
  雷鹰这时才蓦然明白,是傅爷自己捆绑的皮带。
  那……小祖宗呢?
  雷鹰慌恐的视线落在床上。“……南小姐?”
  “……Queenie?”
  恭敬地唤了几声,无人回应,雷鹰预感到不妙,深呼吸,壮着胆子,掀开了微微隆起的蚕丝薄被。
  南星昏迷了!
  ……
  易知非准备离开之际,听到了雷鹰惊慌失措的喊叫声。
  是从南星和傅谨默的房间里传出,易知非顾不上其他,慌忙跑了过去。
  南星高烧昏迷。
  长这么大,除了犯寒疾外,从没病的这么重过。
  易知非立即给南星号脉,关心则乱,忽略了某种微弱的脉搏。
  “怎么样?星儿会不会有危险?”
  叶莲娜眼含泪水,在一旁焦急的询问易知非。
  亚米拉,酸菜,威廉国王……全都担忧的围在床边,原本宽敞的卧室里,一瞬间变得拥挤。
  易知非无暇安慰任何人,他自己都心慌不已。
  “你去接些温水,给星儿擦洗身子。”
  他吩咐叶莲娜,从袖袍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兑进温水里,有助退烧。”
  “好。”
  叶莲娜慌忙接过药瓶。
  亚米拉跟随叶莲娜去洗手间,帮忙放温水。
  易知非转眸,望向沧桑担心的威廉。“你回去吧,在这里只会添堵。放心,等星儿病好了,想明白了,会去找你谈话。”
  “……”
  威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看了看床上面色苍白的南星,又看了看洗手间里叶莲娜的背影,确实在这里帮不上忙,只会碍眼添堵。
  “……王宫御医你们需要吗?”
  他问。
  在确定南星是他亲生女儿后,威廉只想竭尽全力,去弥补这二十多年的错。
  酸菜接话,语气嘲讽肃杀。“不需要,留着你自己看脑子吧!”
  “……”
  威廉灰溜溜的走了。
  傅谨默被锁在隔壁的房间里,雷鹰寸步不离的守着。
  等捱过这次犯病,情绪稳定正常,才会放傅谨默出来。
  否则,南星的高烧昏迷,会刺激加重傅谨默的病。
  叶莲娜和亚米拉,给南星擦洗滚烫的身子。
  易知非去抓药煎药,在床头柜上留下了止血创伤药。
  甲板上,小炉子上架着紫檀砂锅,热气白雾缭绕,空气中腥咸的海水味,被浓烈的中药味道覆盖。
  “师伯,你们和星儿聊了什么?”
  防护栏前,酸菜凝视着易知非,他不是八卦的人,可南星恢复记忆的第一件事情,竟是找易知非三人私密谈话,怎么看都有一种算账的架势。
  且,谈完话后,星儿高烧昏迷,明显是受了沉重的刺激打击。
  易知非言简意赅的坦白。“是我对不起星儿,我跟青风藤没什么两样。”
  酸菜听得一头雾水,但他清楚,纵使易知非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也不是个坏人,至少对星儿,是毫无底线的偏袒疼爱,是掏心掏肺的好。
  “……星儿她……可能会原谅你,别太担心。”
  他太清楚南星对易知非,是融入骨血的亲情。
  虽没有血缘关系,但绝对是南星在这世上唯一承认的亲人。
  易知非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没反驳酸菜的安慰,因为终究是安慰,南星会记恨他一辈子,绝无原谅的可能。
  “这是治疗寒疾的药方,你转交给傅谨默,让他记背住,刻进脑海里,家中常备这些药材,最好随身携带一小份,这关系到星儿的安危性命,万不能疏忽大意。”
  酸菜眸光骤深,预感到易知非这是在告别嘱托,心中不安翻涌,迟迟不愿抬手接过药方。
  “师伯你……”
  “药煎好了。”
  易知非打断酸菜的挽留,直接将药方贴在冰冷的栅栏上,转身去倒煎好的安神退烧药。
  说来也怪,薄薄的一张药单上,明明没沾任何粘东西,却紧紧贴在栅栏上,海风呼啸,也没被卷刮挪动一分一毫。
  卧室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没开壁灯,光线昏暗幽静,偶尔响起瓷勺碰触瓷碗的清脆。
  易知非坐在床边,手端瓷碗,舀起碗中墨黑色的药汁,晾温后,小心翼翼地喂进南星嘴里。
  他全程没说话,药喂的很是细致。
  很清楚,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照顾南星。
  隔壁房间响起了动静,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
  当傅谨默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除了昏睡中的南星,只剩床头柜上残留着余温的空药碗。
  易知非走了。
  凭空消失在海面中心的游轮上。
  酸菜找遍游轮的每一层每一间房,甚至调了监控录像,始终未寻到易知非的踪影。
  ……
  南星整整昏睡了两天两夜。
  醒来时,头脑还没清醒,她就发觉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攥在掌心里。
  傅谨默侧着脸,趴在床沿边睡着了,眉心紧拧着,眼睑下一片乌青,薄唇干裂泛白,睡得很不安稳,身上的黑衬衫皱巴巴的,人透着一股憔悴颓废感。
  南星心疼的眼圈泛红,伸手想去抚摸傅谨默的头发,这才惊觉,手腕上缠了几层纱布,透出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道。
  中药味道……易知非……
  她眸光倏寒。
  傅谨默却偏偏此时惊醒,做了噩梦,他布满红血丝的恐慌双眼,对视上了南星寒潭般的冷眸。
  “……”
  他瞳孔骤缩了下,足足愣了十几秒,才慌忙垂下眼帘,同时松开了南星的手,不安,不知所措,下意识挡住黑衬衫袖扣紧裹住的伤口,宛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我……我……”
  南星的抵触冷漠,让傅谨默没了被爱的底气,他陷入了极度慌恐,极度不安,极度自卑的漩涡里。
  唯有南星的疼宠能救赎他。
  但。
  南星看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情意,只有无尽的冰冷。
  “你出去,我想静一会。”
  她声音虚弱,有些哑,却犹如一支利箭,穿透了傅谨默的心脏。
  傅谨默满眼血色,喉咙滚了又滚,不想出去,不想让南星这样对待他,想说他可以道歉,可以认错,什么错都可以认,只求南星别这样对他。
  “……我是狗吗?”
  傅谨默在长时间的极度恐慌中,得不到南星的安抚,反而南星的眼神态度,全在证实助长脑海中他被厌倦抛弃的猜想,再加上刚刚的噩梦,动了怒。
  他宁愿南星冲他发脾气,闹腾他,也受不了南星的冷漠抵触。
  “忽冷忽热,随心情宠,想丢弃就丢弃,想要了再捡回来……呵。”傅谨默勾唇,嗓音嘶哑,他在笑,眼眶里却溢满了痛楚湿红。
  “是狗,我替你回答,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条解闷有病的狗!”
  “……”
  说完这些,傅谨默胸膛起伏,视线模糊,看不清楚南星的脸。
  他站起身,或许是守了一夜,腿麻的没了知觉,或许是心脏疼得难以承受,人没站稳,一下子跌倒在南星身上。
  纵使如此,他气疯了,怒红了双眼,可在倒向南星的一瞬间,下意识手臂撑在床头上,怕压疼她。
  两人呼吸汇缠,彼此身上独特熟悉的气息,疯狂融合。
  “汪。”
  傅谨默埋首在南星颈窝间,哑颤自嘲的嗓音,犹如一根根尖细的银针戳扎进她耳里。
  “你看,纵使你如何过分的对我,玩腻厌倦了就丢掉,只要你勾勾手指,只要我活着,就会跪着回来。”
  “……”
  南星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滚落,颈间灼烫湿漉,心脏痛得快要窒息。
  明明她还没开始,没开始伤害自己,没开始重演傅谨默的绝食,抗拒治疗,自残自虐,没开始质问傅谨默,没开始和傅谨默翻脸吵架,指着他身上遍布的伤疤,问他凭什么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一切都还没开始,傅谨默就难过成这样。
  “星儿,我哪不好,哪错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改。”
  “……”
  “求你理理我,看看我,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好不好?”
  “……”
  “星儿抱我……”
  傅谨默肩膀紧绷颤栗,嗓音沙哑到最后发不出声来,没人知道,他有多害怕被南星丢弃。
  “……傅谨默。”
  南星在一阵阵心痛哽咽中开口。“分手吧,娶我。”
  “……”
  傅谨默高大的身躯骤然一僵,喉间浓烈的血腥上涌,顷刻间痛彻心扉。
  分手……
  她要分手……
  “不……不分手……我不要分手……我不同意分手……”
  傅谨默撑起身,一双仿佛浸在血水中的眼睛目赤欲裂,脸色铁青,情绪瞬间失控。
  分手二字,足以让他发疯,后面二字完全被忽略。
  南星放弃了,放弃了让傅谨默体会心爱之人自残,他却束手无策的痛苦。
  她心软了。
  “默宝……”南星伸手捧住傅谨默的脸,仰起头,吻上他冰凉颤抖的薄唇。
  吻一下不清醒,那就吻两下……吻到他冷静下来为止。
  直到,傅谨默去追逐她撤离的唇瓣,南星才拉开距离,泛泪含情的桃花眼,直视着傅谨默檀黑赤红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地问。
  “傅先生,我想和你结婚,你可以娶我吗?”
  “……”
  傅谨默愣住了,人完全傻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南星勾唇,笑着笑着,桃花眼中泪珠滚落。
  “傅谨默先生,我十八岁,你就睡了我,三年,又三年,我二十四了,你还不打算负责,不打算娶我吗?”
  ……
  作者有话说:


第624章 傅爷:傅太太请遵守妇德
  轰——!
  傅谨默身体里仿佛有颗炸弹爆了!
  所有感官神经,血液,心脏,皆因南星这几句话沸腾!
  她说,傅先生,我想和你结婚,你可以娶我吗?
  她说,傅谨默先生,我十八岁,你就睡了我,三年,又三年,我二十四了,你还不打算负责,不打算娶我吗?
  傅谨默赤红的眼底水雾凝聚,心中一遍一遍重复南星这些话,他受宠若惊,难以置信,不确定是幻觉还是现实。
  十八岁,三年,又三年……
  她……
  她恢复记忆了……?
  没等傅谨默平复激动的情绪,没等傅谨默问她,南星一向是主动火热的,不舍傅谨默再煎熬一分一秒,她伸手勾住男人僵硬的脖子,微微起身,红唇贴上他的耳垂。
  “你的猫猫回来了。”
  轰——!
  这次傅谨默彻底清醒!
  傅谨默满心颤动,任何词汇都难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他勾唇,真真正正的笑了,眼角泪水滑落,双手搂紧了怀中的女人。
  “猫猫……”
  南星也在笑,眼泪也在流,同样用力回搂住颤抖的傅谨默。“嗯,我回来了,回来当默宝的傅太太。”
  三年前,清水湾公寓爆炸,傅谨默因护她受伤病危。
  她独身去墨西哥找青风藤报仇,在飞机上,便下定决心,若是能平安回到A市,会立刻和傅谨默结婚。
  万没想到,一别竟是三年。
  如今恢复了记忆,向傅谨默摊了牌,南星一天都不想再耽搁。
  她要嫁给傅谨默,以法律效力,给足傅谨默安全感。
  “……”
  久久未得到傅谨默的回应,南星倒豆子般噼里啪啦说了几次求婚的话,多少有些难为情。
  “哼!”
  南星猛然蓄力,一个翻身,两人姿势转换,傅谨默被她反压身下。
  虽昏睡了两天,但名贵珍稀的药材滋养着,气力随着心情恢复了大半。
  “你这人……你到底娶不娶我啊!?”
  南星跨坐在傅谨默腰腹上,黑吊带睡裙里只穿了一件小蕾丝,微俯身,白细的双手压在傅谨默肩膀,凶巴巴的娇嗔。
  傅谨默喉咙滚了滚,以他的平行视线角度,刚好可以尽览女人衣领内的白软轮廓。
  热……
  明明前几分钟,他还被女人折磨的痛不欲生,此时,又被她轻而易举地勾起情欲。
  心脏仿佛在地狱的熔浆,和甜蜜的糖浆里,来来回回浸泡。
  天生来折磨他的小妖精。
  “……我配吗?”
  傅谨默艰难的移开视线,一抬眸,对视上南星水光潋滟的桃花眼,身心沦陷,迷失其中。
  南星气笑了,学着傅谨默刚刚委屈控诉她的腔调,伸手抚摸着他清瘦的俊脸,指尖缓缓往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摩娑着他温凉柔软的薄唇。
  不,是蹂躏。
  “你看,你总是这样,我对你稍微冷淡一点点,你就胡思乱想,崩溃的受不了,仿佛我是你的氧气,没我活不了。
  现在,让你娶我,你又退缩了,跟我扯不配?”
  说到这,南星红唇勾起坏笑,灼灼的桃花眼,紧盯着傅谨默,仿佛将他心中所想,窥探的清清楚楚。
  而手上,已经将傅谨默浅淡色的唇,蹂躏成殷红。
  “傅爷,别装了。”
  她搭在傅谨默肩膀上的手,缓缓落在他心脏处。
  “这里在说,老子配,这世上只有我傅谨默能娶你。”
  小心机被拆穿,傅谨默一字未辩解。
  “猫猫……”
  傅谨默声线哑而魅惑。
  这一声轻唤,酥了南星的心尖。
  “我所有的心机,都是想让你认可我,哄我,夸我,想听你说我配,只有我傅谨默配……”
  他俯身,高挺的鼻梁,轻蹭着南星小巧的鼻尖。
  呼吸汇缠间,傅谨默似不满,似撒娇,又似勾引的问。“宝贝,既然知道我心中所想,为什么不哄哄我?嗯?”
  南星呼吸全乱,主动去吻傅谨默灼烫的唇。
  “因为,猫猫想用身子哄默宝。”
  ……
  两个小时后。
  傅谨默一人走出房间。
  身上穿了好几天的黑衬衫,换成了同款式的白衬衫,领口欲盖弥彰般扣得严严实实,清晰可见几枚半截的殷红吻痕。
  整个人神清气爽,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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