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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没有我你可怎么办-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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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端只是不想见到他。因为见到他,他就会想起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比如陈一叶带着人跑到他家来,非要把他带走。李云端想不起这人想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去,但在他的记忆里,陈一叶表现得非常激动,他脸涨得通红,暴躁的在李云端家的客厅里走来走去,还摔了他一个杯子。
  李云端只要想到他那张微微有些扭曲的面孔,就觉得非常厌烦。
  “帮我盯着点儿这个人。”李云端郑重的拜托霍冬桥,“他不是善茬。”
  霍冬桥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知道了,这句话你说了两三遍。”
  他印象中的李云端是有些佛系的,就算是离婚之后净身出户,他提起的时候表情也只是淡淡的。甚至黎华做出那些过分的事,他也并没有特别激动的表现。但是提起陈一叶,他眼睛里那种恨不得这人永远不要出现的厌恶感简直藏都藏不住。
  这个人能跟李云端扯上关系,应该还是通过赵尚清吧。
  霍冬桥觉得,他有必要全面的了解一些赵家的这位长公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一叶确实在疑惑,改变的源头到底是云端?还是小霍总?


第33章 价值 。。。
  李云端这段时间太忙,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起过生活里的这些事了。
  如今被个讨厌的人拉回了凡间烟火,心绪就有些乱,当天晚上收了工,他躺在实验室旁边自己的小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把前世有关陈一叶的所有情况都翻了一遍。
  这些零零星星的画面有些是初见陈一叶的时候想起的,有些则是再次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慢慢回忆起来的。
  在见高成墨之前,李云端其实不知道陈一叶的名字。前世赵尚清身边的人都称呼他“叶少”,他一直以为他是姓叶的。
  他们的初次见面是在赵尚清的生日宴会上——至于他为什么会接受赵尚清的邀请,李云端完全想不起来了。只觉得那种心情,不开怀,但也不像是被强迫的。
  李云端猜测,如果有机会见到赵尚清,他或许就能真正想起跟赵家有关的全部往事了。
  总之他回忆起了和其他宾客一起坐在宴会厅里的情形。他看到这位“叶少”身边带着几个人,像个巡视现场的工头似的在宴会厅里来回转悠,时不时还会停下来跟相熟的客人打招呼。
  他衣饰光鲜,眉眼之间一派春风得意。
  再后来几次陆陆续续的见面,都是陈一叶替赵尚清送东西或者传递什么消息。李云端想不明白这样跑腿的活儿赵尚清为什么会派他来做,他觉得陈一叶表现的那么高调,在赵尚清面前应该是个挺有地位的下属。
  前世有关陈一叶的最后的画面,就是李云端被困在了一个陌生的类似于研究所一样的地方,视线的远处是一道玻璃门,门后面是李云端特别熟悉的画面:实验室。
  他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器具,也看到了几台他完全叫不出名字的仪器。还有许许多多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
  赵尚清和陈一叶在玻璃墙外面看了很久,然后转过头来,一起看着他。
  他们俩的目光是不同的,赵尚清的目光是带着某种热度的,仿佛李云端的身上藏着什么他想要得到的珍宝。而陈一叶的目光则充满了厌恶,甚至还有几分嫉恨。
  他听见陈一叶站在赵尚清的身后小声嘀咕:“他留着有什么用呢,让人发现更麻烦,干脆处理掉吧。”
  赵尚清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他的价值你不懂……要处理掉也不能是现在。”
  李云端悚然惊醒,发现自己睡得一头汗,薄被几乎整个裹在他身上。空调被他定了时,四五点钟的时候就已经停了。
  李云端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拉开窗帘。
  天光已经大亮,清晨的空气里还残留着夜晚的沁凉。这里离市区较远,有山有农田,各种鸟雀种类多得很,一大早就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李云端在窗边站了一会儿,觉得夜晚的阴霾也被这明亮的晨景驱散了。
  “梦而已。”李云端安慰自己,“都过去了。”
  大家都说,坏事过去了,好事就会到来。
  当天下午,他们接到了通知,“扬起”通过了所有检测,可以下厂了。
  李云端的实验室以入股的方式和霍冬桥的药厂签订了合作协议。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所有有关核心原料的提取工作仍由李云端的实验室来完成。
  除了李云端的实验人员,没有人知道核心原料的提取方法。
  除了李云端,目前还没有人知道核心原料到底是什么东西。
  李云端不确定这样的秘密能够保守多久,前世似乎是三年到四年。当然也有可能因为罗老头贪财、路锦亭是苗家人的关系导致了这个秘密提前泄露。
  这一次,李云端觉得应该可以保密更长时间。
  至少这个时间应该足够让霍冬桥的药厂站稳脚跟了。
  李云端打算观望一段时间,如果霍冬桥确实已经收服了药厂实验室的这些人,他会把核心原料的提取方法交给药厂的实验室。
  这样一来,药厂的工作不会被耽误,他的人也能腾出手做别的工作了。
  为了更好的笼络实验室的组员,李云端从霍冬桥那里预支了一笔钱,作为奖金发了下去。其中两个小组长收到的红包都超过了六位数。他们从李云端这里领工资,原本就比药厂的实验员们领得多,这下又收到大红包,一个个都开心的不行。
  相比之下,药厂的实验员就有些不满了。有时候在食堂碰到,还会对着李云端的人说几句酸话。
  不过这也就是暗地里嘀咕嘀咕,人家李云端又不是药厂的人,也不从药厂领工资,他们眼馋也是白眼馋。
  倒是霍冬桥知道了这件事,把药厂的人召集起来开了个会。
  会议的两个目的,一是给大家鼓鼓劲儿,药厂开工对大家都是好事儿,想挣钱就得好好干。二是提醒大家,李云端的实验室虽然挂靠在药厂,但实际上与药厂是具有合作关系的两个不同的单位。
  人家是搞科研的,药厂是搞实业的。
  各司其职,别胡乱攀比。
  李云端不知道霍冬桥的动员大会效果到底怎么样,开会的时候,他还在家睡大觉呢。
  这段时间太累,他窝在许久没有回来过的家里,昏天黑地的睡了两天,直到饿的睡不下去了,才昏沉沉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太长时间没回过家,家里根本就没有能吃的东西,李云端跑到厨房里搜了一圈,只找到了半把挂面和两个鱼罐头,其中一个还过期了。
  李云端没办法,只好拿出手机打算点个外卖。
  手机一拿出来才发现已经关机了,他睡得太久,睡前压根也没想起要充电这回事儿。
  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就收到了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大多数都是霍冬桥打来的,还有两个是助理二打来的,估计都是同一件事。
  点开微信界面,霍冬桥果然给他留了一串信息。
  “手机关机了,赶紧充电。”
  “怎么还没充?还在睡觉吗?”
  “醒了吗?”
  “还来我家吗?”
  “快到时间了,你到底来不来?”
  “客人都来了……”
  “你可真不够意思,也不说来帮帮忙。今晚家里好多客人,都是我爸妈的朋友,我是晚辈啊,要替他们去门口迎客的。”
  “站好久了,脸都笑酸了。”
  “你要来就好了,至少陪我聊聊天么。”
  “脚都站酸了,还不能歇着,要进去跟老狐狸们拉关系……”
  “有两位长辈已经体验过‘扬起’了,还夸我们的产品效果好。好些人都在说这个事儿,嘿嘿嘿。”
  “朱伯伯和刘伯伯很有威望,这些客人都信他们。已经有人来找我打听‘扬起’了。”
  “我爸也替我们做宣传呢。”
  “我跟我爸商量好了,把‘扬起’加在回礼里,每个来宾都送了两盒。”
  “……”
  李云端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
  霍家的宴会是为了庆祝霍道生夫妇结婚三十周年。在霍家,这是一件大事儿。霍冬桥也想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们的解酒药推出去。先在这个有钱人的圈子里推广开来,再让“扬起”的名气从上到下慢慢渗透开来。
  这也是霍冬宁的惯用伎俩。她要是推出什么比较贵的系列,总会先在贵妇圈里小规模推出,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种化妆品最有钱的人都在用”。
  换句话说,先把产品的身价抬起来。让大家都知道,它就是这么好的东西。
  当晚的聚会,李云端也接到了霍冬桥的邀请。但他实在太累,去宴会那样的地方应酬,是比在实验室里工作更让人感到辛苦的一件事。
  李云端有些打不起精神。
  也不知道霍冬桥有没有跟他爸妈解释清楚山海酒店的事,他担心去了以后老两口再拉着他道歉。
  那可就太尴尬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宴会主要请的是霍道生夫妇的朋友,赵云梁跟他们算是一辈的,李云端不确定赵云梁会不会去。
  这一点估计就算是霍冬桥也是不知道的。
  万一赵云梁会去,他身边肯定会带着赵尚清,说不定还会带着黎华……那场景,哪怕只是想一想,李云端的牙就要酸倒了。
  还是算了吧。
  外卖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送过来,李云端慢吞吞的挪到卫生间去洗漱。
  大概是太久没有照过镜子,冷不丁看到镜子里的这张面孔,竟然把他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人肤色苍白,要比他刚刚回来的时候消瘦一些,面孔的轮廓也比以前分明,冷不丁这么一看,李云端自己都有一种“哪里不一样了”或者是“好像成熟许多”这样的感觉。
  李云端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出来,他的眼睛并不是二十岁时隐含希望的平静,而是属于三十岁的已经染上了风霜的淡漠。
  那看似深邃的眸光里,藏着的是一个尝尽了苦楚的灵魂。
  或许别人都以为他只是在浅溪里摔了一跤,只有他知道,他是从怎样从泥污的牢笼里挣扎着爬回了人间。
  李云端伸手在镜子上抹了一把,抹花了镜子里那张看上去有些陌生的脸。
  他的相貌与前世的这个时候相比,有很多细微的地方都不一样了。这让他感到满意。因为对他来说,这本来就是另外的一段人生。
  李云端在市区休息了两天,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回厂里去了。
  他一个单身汉,住在哪里好像都没什么区别,相反住在药厂的时候生活上还更方便一些,因为药厂有食堂和小卖部。要求别太高的话,基本可以满足生活所需了。
  在经过了几个月的磨合之后,李云端发现他借来的这些实验员对于他的实验室已经有了一种归属感。尤其在经过了双重刺激(险些累成死狗的高强度工作和收工之后的大红包奖励)之后,他们基本上已经默认了自己是李云端团队中的一员。
  这对李云端来说是好事。他希望他们都能坚持下去,配合他把这个实验室做得更好。
  等李云端带着他手下的实验员开始研究新项目的时候,药厂那边已经统计出了第一批“扬起”的销售成绩。
  霍冬桥给李云端打电话,那边刚一接起来,他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小云端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们要发啦!”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小云端以后就是有钱人啦~


第34章 同一个人 。。。
  钟御在一团浑浊的昏黑里睁开眼。
  最初的几秒钟,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他摸摸身边他靠着的东西,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是某种有纹理的纺织物。
  是沙发靠背。
  准确的说,是龙桥湾会所的某个包间里的沙发靠背。
  他竟然在沙发上就这么睡了一夜。
  钟御扶着沙发靠背坐了起来,发现沙发的另一端也睡了个人,只不过大半个身子都滑到了地毯上,也不知是自己出溜下去的,还是被钟御给踹下去的。
  窗帘还没拉起来,满屋子都是浑浊的酒气。钟御影影绰绰的看见几个沙发上都睡着人,还好服务员细心,空调的温度并不低,倒也不至于就睡出什么毛病来。
  钟御口渴的厉害,他迷迷糊糊的起身,从一旁的矮柜里翻出几瓶没打开的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然后趁着大家都还没醒,抢先霸占了洗手间。
  等他把自己收拾利索,打开门出来的时候,发现大家也都醒了,有的还瘫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叫唤头疼恶心什么的,有的凑到一起商量等下吃什么早餐,还有的已经爬起来打算去洗脸上厕所了。
  包厢里的窗帘都拉起来了,窗户开着,清晨的空气吹散了满屋浑浊的酒臭,令人精神为之一爽。
  钟御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站在那里想了半天,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早上醒来竟然完全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
  没有宿醉的头疼,没有那种眩晕恶心的感觉,也没觉得腿脚发软……除了刚醒来的时候有些口渴。
  钟御忍不住问了一句,“昨晚谁拿来的解酒药?还有剩的吗?”
  他这么一说,几个事先吃了解酒药的人也都反应过来了,相互交流了一下各自的反应,一致认为解酒药的效果真不错。
  那个一大早就哼哼唧唧叫唤头疼的哥儿们不干了,“合着你们都有,就没有我的?”
  过生日的那位不乐意了,“他们都给了,可能没给你吗?自己想想扔哪儿了?我可告诉你,这解酒药别看它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现在可紧俏了,市面上都卖断货了,我这还是找关系买的。”
  头疼的那位在自己口袋里这边摸摸那边掏掏,过了半天从后屁股兜里摸出两片包着铝膜的白色药片。
  “就这?!”他歪着脑袋看看,觉得不大起眼。
  过生日的哥儿们一把抢了过来,“不要还我,我可告诉你们,这东西不好搞。”
  一屋子人都凑过去,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还有人摸出手机把药片背面的名称厂家拍下来,生怕自己去买的时候买错了。
  叫唤头疼的哥儿们揉着太阳穴,悻悻的发牢骚,“我这不是没想到么……解酒药吃了多少种了,谁知道它真能有效啊。你们真不头疼?也不恶心难受?”
  喝了药的那几位看上去精神就不错,一点儿没有宿醉之后的萎靡。
  钟御也拿出手机,点开相机打算拍一下解酒药的名字,他刚凑过去,就听其中一个人“咦”的一声叫了起来,“霍氏药业?还海州市的……咱们这地界上哪有这么个药厂啊,别是假冒伪劣产品吧?”
  过生日的哥儿们不乐意了,“不懂就闭嘴吧,怎么就假冒伪劣了?!霍家那位刚回国没多久的大少爷,上两个月不是刚盘了个药厂吗?就是那个!”
  一屋子人基本上都是海州市有头有脸的N代,一提霍冬桥,大部分其实都知道。
  过生日的哥儿们生怕这些醉猫再质疑自己,到处一通乱翻,最后从桌子下面的垃圾筐里翻出了那个撕开的药盒,气势十足地拍在了桌面上。
  “不相信的自己看看!这地址写的多清楚:海州市西城区XX路609号……门牌号都这儿呢,不信的就自己找过去看看啊。”
  一屋子人嘻嘻哈哈的打趣那个说假冒伪劣的。
  钟御也凑过去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随手把照片放大,去看药盒背面的药厂信息。他的视线忽然被药厂下方的一行字吸引住了,像不认识那几个字似的,又看了一遍。
  “这什么意思?”有人嘀嘀咕咕的问旁边的人,“李云端实验室研发……李云端像是个人名……这谁呀,怎么有点儿耳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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