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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灵魂深处-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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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娴的呼吸紊乱,豆粒般大小的汗珠从她的鬓发间落下,她像是被人逼到绝境的小兽,触底反弹,声音猛地拔高:“我知道又怎么样!余格根本就配不上席宇!他的母亲就是一个神经病!当年还做了插足盛伯伯婚姻的小三,他有这么一个可耻的身份,他就是一个下贱胚子——”
  这四个字刚一说出口,余格忽然上前一步,猝不及防的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近距离的对视下,他的眼神像是淬了冰一般,只见他一字一顿的开口:“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说。”
  林娴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和余格不过是席伯母养大的两条狗!如果当年不是她可怜你们,你们或许连活命的机会都不会有!
  现在狗长大了,却妄想着能够入驻主人家,自己当主子了?我告诉你,别做梦了!”
  余瑾看着她,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两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一样,眼底却闪烁着让人胆寒的冷意。
  “说完了?”
  林娴恶狠狠的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余格才刚死,你就巴巴的跑上来,你和你哥哥就是一路货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痴心妄想了!
  别以为你和余格长得一模一样就能够再一次给席宇灌迷魂汤,这一次我不会把他拱手相让了!”
  余瑾终于笑了起来,那笑容很好看,像是徐徐展开的一卷美人图,每一个细节都透着赏心悦目,与气急败坏面目狰狞的林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娴:“你笑什么?!”
  “笑你可怜……”余瑾走到了她的身边,微微矮身,气息几乎是贴着林娴的脸庞擦过,他的声音很轻,“刚才在大厅门口,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要回A市,席宇就立刻问我什么时候,记得通知他送我,就是因为我是余格的弟弟,而你呢?”
  他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非常有趣:“你出来了这么一二十分钟,你见他在意过吗?他出来找过你吗?拱手相让……前提也是有可能成为自己的东西,林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言尽于此。”


第54章 父亲
  当天晚上,余瑾就把林娴所说的所说的信息都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丁拾,刚回到酒店时,他却发现有一个人已经等他多时了。
  那个人有着与他相似的眉眼轮廓,岁月在他身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他身穿着一件手工西装,气质成熟而内敛。
  余瑾的眼底滑过一丝惊讶,但是旋即便把这丝情绪死死的压了下去,转而后退了一步,带着十足十的防备与警惕。
  盛禹极有涵养的做了自我介绍:“你好,我姓盛,是你的父亲。”
  余瑾:“……”
  世上再没有更荒谬的对话了。
  即使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心中其实已经有了隐隐约约不成形的猜测,但是这和他亲自开口承认是两码事,余瑾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他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表情不至于崩塌得太厉害,看着盛禹没说话,保持着沉默。
  方才对付林娴的招数仿佛在瞬间全都悄无声息的溜走了,他的大脑因为极度错愕而一片空白,甚至手心里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不用紧张……”盛禹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了,从各种商业局上面摸爬滚打过来的,自然一眼能看出余瑾在想什么,他对着沙发扬了一下手,提议道,“要不然坐下来聊一会儿?说实话,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余瑾一脸恍惚的点了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盛禹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笑容与余瑾有七成相似,他一只手支着额角,嘴角边凝着一抹浅笑:“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
  余瑾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响了起来:“是吗?”
  “是的……”盛禹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你的眼睛像她,肤色也像她,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可是你并没有见过我笑起来的样子。
  余瑾沉默的看着他,终于从混沌中拉回自己的思绪,艰难的道:“我以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怎么会?”盛禹大笑起来,极其愉悦的样子,“可能对于你来说是第一次,但是对于我而言并不是这样,你和余格从小到大的成长实际上我都有参与,会有人定期把你们成长的照片发给我看,我曾经还偷偷的去看过你们几次,但是都没让你们察觉罢了。”
  一股极其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余瑾没有体验过父爱,但是盛禹的这番话并没有带给他太大的感动,他所感受到的只有别扭与奇怪。
  ——既然你在暗中观察我们,知道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那你身为父亲,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动过要把我们接回去的念头呢?
  为什么呢?
  可能是看出来了余瑾到底在想什么,盛禹换了个坐姿,解释道:“我也想把你们接回来,因为你们是小溪——你们的母亲姓花,名溪,你们是小溪在这个世上唯一留给我的宝贝,我也想亲手把你们带大,但是很明显情况并不允许,我的妻子控制欲非常强,而且心狠手辣,这么多年她一直指派她的儿子试图加害你们,而且有好几次差一点点就成功了,我不能把你们送入虎口,那样更方便她下手,所以让席母抚养你们是最好的选择。”
  这番话不可谓不直白,盛禹平铺直叙,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来,但其中的辛楚艰辛,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余瑾心底那股荒谬感愈发浓重,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的话:“你的妻子?你在已婚的情况下和别的女人发展婚外情?”
  而且还理所当然,坦坦荡荡?
  这一脸的深情款款让他觉得无比的吃不消,甚至是……恶心。
  “我和她结婚并不是出于自愿……”盛禹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没有被人当场质问的恼怒,没有不好意思,什么都没有,所有的情绪都像是蛰伏在深海深处,让人窥见不了半分,“而且她害死了我此生挚爱,我并不觉得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在结婚的时候我们双方都已经互相承诺过,各过各的,彼此私生活不互相干扰,一场不幸的婚姻并不能成为绑住我的枷锁。”
  余瑾看着他,没说话。
  但是这种解释让他稍微好接受了一些。
  毕竟现在豪门的商业联姻比比皆是,并不是所有的婚姻都是建立在真爱的基础上的,所以有些人迫不得已选择了契约婚姻,互不干扰,时间一到,自行离婚。
  “那你知道余格已经死了么?”
  这一回,盛禹终于停顿了一会儿,水晶灯璀璨的光线打在他宛如戴了张面具的脸上,投射出深邃的剪影,使得他的轮廓看上去格外的立体。
  他就这么恍惚的安静了一会儿,才回答道:“我知道。”
  这一回,他的声音不可遏止的低沉了下去。
  余瑾低下了头:“余格是我唯一的亲人,从小到大都是他在保护我,但是就在去年的二月二十号,他在医院死了,别人都说他是自杀……”
  “他是自杀的。”盛禹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情你没必要再追查下去,没有意义,余格也不会开心。他得了重度抑郁症很长时间了,我一直在帮他找名医,想要偷偷的安排医治他,但是还没来得及,他就自杀了。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害他,或者是有什么别的隐情,他临死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清醒的,他大可以联系席宇,或者是你,但是他都没有,这证明他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件事。”
  余瑾愣住了,呼吸发沉,他的手指不断的捏紧,又松开。
  席宇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他说这件事他不想再追查下去了,既然余格不想让他知道,想在他的心里维持最美的样子,那他就配合他。
  逝者如斯,生者已矣。
  过了一会儿,他的眼角有些发红。
  盛禹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微微软了下来:“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让你认祖归宗,回到盛家的,你前二十多年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我想把你带在身边,这样我也好安心一些,也避免……像余格那样的悲剧再发生。”
  余瑾低下头:“那为什么您之前不来找我们呢?”
  “因为现在盛家我当家,没有人敢害你了,你将作为我唯一的继承人回到盛家,等再过个三四十年我死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盛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着,眼眸中蓄着暗沉沉的光,“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很长时间了。当然,我的其他儿子们肯定会闹腾,会有很多小动作,这些我能帮你挡尽量会帮你挡,但是你是个男人,有些事情总需要你自己来承担,这些你不会没关系,我会慢慢的教你。”
  余瑾没说话,一言不发。
  盛禹自认为已经把毕生的耐心都拿出来了,他想了想,补充道:“当然,今天顾南渊受到的袭击我没有预料到,而且我也鞭长莫及,所以等你回到A市,可能他们的脏手段会更加多一点,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给我答复。”
  余瑾猛地抬起头来:“他们对顾南渊下手了?!”
  他脑子里迅速的闪过今天和顾南渊视频的时候他受伤的右手臂的画面,因为隔着屏幕,他并不能看得很具体,只看见了胳膊上的血,但是顾南渊却一直跟他打马虎眼,还骗他说那伤是摔跤摔的!
  盛禹:“具体的情况我知道的不多,但是顾南渊一直都在追查我那些儿子们在你上大学的时候遇袭的事情,估计是顺藤摸瓜查到了点什么吧,然后他们才想对顾南渊下手。”
  余瑾面色发白,简直被气昏了头:“他们怎么敢……对我下手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动顾南渊?!”
  盛禹摊了一下手:“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只有把绝对的话语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能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整个世界,所以今天我跟你说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好好的考虑一下,我等你的答案。”
  说完之后,盛禹就站了起来。
  把盛禹送走后,余瑾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他订了直接飞A市的机票,连夜飞了回去。
  下了飞机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家,一路回家,只觉得自己的脚底都是软的,心急如焚,恨不得能够插上一对翅膀才好。
  家里的灯都是暗的,余瑾把行李箱往玄关一堆,三步作两步直接上了楼,因为怕吵醒顾南渊,所以他的脚步放得特别的轻,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才轻轻的推开了门,没有开灯,他慢慢的走了进去,然后看见了床上拱起了一团,顾南渊的睡颜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静谧。
  就像是看见自己最珍贵的宝贝安然无恙一般,余瑾提着的那口气终于一松,他走到了床旁边,俯身想要掀开被子看一下他的手臂到底怎么样了,但就在这一刻,原本熟睡的人却忽然敏捷的伸出手,把余瑾一拉,余瑾还没反应过来,处于错愕之际,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下一秒,他被压在了床上。
  顾南渊的双手圈在他的身边,眼睛极亮,哪里有半分熟睡的惺忪?
  他在余瑾的下巴上一挑,语气轻佻:“哟,宝贝儿,不错啊,学会夜袭了?刚才准备干什么呢?”


第55章 失眠
  余瑾有点懵,他呆了一下:“你什么时候醒的?”
  明明他的动作都放得很轻啊,而且上楼来的时候顾南渊还是睡着的。
  顾南渊眯着眼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嗯,大概你开门的时候?”
  那就是说,从他上楼来到现在,顾南渊一直都是在装睡了。
  余瑾伸手推了一下顾南渊,想要坐起来:“让我看一下你的手臂怎么样了。”
  既然顾南渊醒着,那也就不用再怕把他吵醒了,余瑾随手拧开了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亮了起来,温和而不刺眼,在两人身上打下一片暖黄。
  顾南渊却不肯松,依旧牢牢地禁锢着他,半分都不离开,嘴上依旧没个正经:“有什么好看的?屁大点伤,不过是道小口子罢了。你是下午跟我视完频后就直接订了机票吗?”
  余瑾见怎么都推不动他,相反的,他的手还一个劲的往不该摸的地方摸,真是要被他这执着的耍流氓精神给气笑了:“顾南渊,你不要闹,我跟你说正经的。”
  顾南渊低下头,不轻不重的在他的唇上啃了两下,然后渐渐的转移阵地:“唔,你说,我听着呢,是不是终于良心发现,知道不能让你老公独守空房,然后连夜赶回来陪床的?
  宝贝儿,你这么一番好意,我怎么能辜负呢?来,再让我亲两口,我操这段时间真是想死我了。”
  余瑾躲了一下,但是床就这么大的位置,十分受限,他不得不提高了声音:“顾南渊!”
  这语气已经明显的带上了警告了。
  顾南渊停下动作,看着他。
  余瑾衣衫凌乱的躺在他的身下,面上染着一层薄红,呼吸紊乱,嘴唇是红肿的,他再次伸手推了顾南渊一下,伸手扣好衬衫的扣子,皱着眉头坐起来,语气十分无奈:“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顾南渊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一腔欲火,面无表情:“不能,只能装你。”
  余瑾坐起身来,把床头灯调亮了一些,直接无视了他这句话,探头去看他的伤口,顾南渊啧了一声,余瑾脸色一沉,他只好半推半就的给他看了:“其实真的没多大事,就一道小口子而已。”
  余瑾撸起他的睡衣袖子,借着灯光看他的右手臂上面伤的地方,只见上面一道长长的红痕,中间有一道伤口,还没消肿,甚至连包扎都没包扎一下,因为刚刚的摩擦,又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余瑾伸手按了一下:“疼吗?”
  顾南渊笑眯眯的:“不疼啊。”
  余瑾雪白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这就是你说的小口子?下午没去医院吗?”
  顾南渊老实不过三秒,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耍流氓的边缘试探,伸手就去揽余瑾的腰,嬉皮笑脸道:“哎,这算什么,是真男人就得流点血,不用管它,过两天自己就好了,来,伤口都给你看了,宝贝儿你赶飞机也挺累的吧?我们休息吧。”
  余瑾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他的胳膊上面,顾南渊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余瑾冷冷的道:“不是不疼么?就这么一道小口子你喊什么喊啊?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娇气干什么?”
  顾南渊:“……”
  余瑾站起身来,盯着他的身体某个部位,咬牙切齿:“真是无论受什么伤都阻挡不了你的崛起啊。”
  顾南渊坦坦荡荡,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们有家室的男人是需要有点雄性资本的,要不然留不住老婆。”
  余瑾懒得跟他废话,开了大灯,然后下了楼找了医药箱上来,顾南渊仍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坐在床上,余瑾把他拉到了小沙发上面坐好,开始给他上药,顾南渊这回终于老实了,安分守己的什么也没干,就这么看着他的动作。
  余瑾的动作很小心翼翼,上完药后又给他贴了块纱布,做完这一切后,他才像是完成了一个浩大的工程似的,舒了一口气。
  余瑾抬眸看他:“疼吗?”
  顾南渊感觉了一下,眉头轻皱:“本来刚才亲你那会儿是不疼的,这会儿你给我上了药好像有点疼……嘶,疼得越来越厉害了,我也没去医院检查,不会那子弹还在我的胳膊里没取出来吧?”
  余瑾面色一僵,不敢置信:“你受的是枪伤?”
  顾南渊的额头上浮起一层冷汗,看上去颇有几分虚弱,他有气无力道:“嗯。”
  余瑾噌的一下站起来:“我去打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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